田藝馨無聲的笑了,倒了一杯烈酒在自己的杯子里,對著落日觀察著這杯酒的顏色,清淺對抿了一口。
兩個人相對無話,各自吃飯,田藝馨吃得很少,基本上就是什麼也沒吃,九音無事可做,又被自己莫名其妙的尷尬弄得不知所措,就一直的喝著自己杯中的液體。
等到田藝馨發覺的時候,那瓶香檳已經見了底。
“九音,這雖然不是酒,但也有點度數的,你喝這麼多,就不怕醉了?別喝了。”田藝馨說著奪過了她手中的杯子。
九音咧開嘴傻笑,“不會的,我酒量好著呢!”
田藝馨搖頭笑笑,就她剛才那一聲傻笑,就已經是醉了的表現,還在強逞能。
“好了,別喝了,你去床上躺一會兒吧。”
九音嘟著嘴,“我還要看夜景呢!”
“讓你去躺著你就去躺著!耽誤不了你看!”田藝馨說著就將九音拉起來,向床邊走去。
九音身體已經搖搖晃晃的了,嘴里還在說著,“我沒喝醉。大哥,你不信我走幾步給你看,絕對是直线的。”
她說著竟然推開田藝馨,要自己走幾步,誰想腳下一個不穩,就直直的摔下去,田藝馨連忙拉住她,卻是沒想到這角度不對,使不上力來,兩個人一同摔到在床上。
他壓在了她的身上,聞到她唇齒間的酒香與她芳香的混合,胸膛感受著她的心跳狂亂。一時間四目相對,在這夜色彌漫的城市里,心猿意馬。
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心跳,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慌亂,這該是個怎樣的曼妙?
田藝馨看著她那雙眸子,是清澈見底的,可是自己的可還清澈嗎?
早已經渾濁了,他的頭腦發脹,身體一陣的燥熱,喉嚨也在某一刻開始發癢。
身體完全不聽大腦的支配,又或許,他早已經管不住自己的大腦。
他壓在她的身上,許久都沒有起來的意思,那雙线條剛毅的唇,慢慢的靠近著,突然一下子吻上了那一雙柔軟的小嘴,包裹住她的雙唇,用力的吮吸著她的嘴唇,舌尖探出來,在她緊逼的雙唇上來回的舔吻著,企圖找到一條縫隙,能夠鑽進去,與她的舌頭共舞。
她的大腦早就是一片的空白,酒精已經將她麻痹,這一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身體任由著他擺布,也因為他的狂野,有了異樣,總感覺小腹燥熱的很。
她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吃壞了肚子。
田藝馨吻著她的唇,漸漸地變成了撕咬,因為她的不配合,那牙關總是閉得緊緊的,讓他不能夠品嘗她嘴里的蜜汁。
他咬著她的嘴唇,九音吃痛悶哼一聲,他的舌頭就趁機鑽了進去,勾住了她粉嫩的小舌,在她的唇齒間攻城略地。
顯然她不是他的對手,對於情事,她幾乎就是未知,而他是情場老手,自然知道,要怎麼挑逗對方的欲望。
他狂野的吻著,讓她腦子里混亂一片,艱難的喘息著,她沉重的喘息,在他聽來卻是一劑催化劑,將他徹底的推上了情欲狂潮里,再也忍不住那杯酒精蠱惑的神經。
九音皺緊了眉頭,感覺到她雙腿之間抵著的硬物,然而卻是渾身無力,身體早就被那些香甜,但是能將你癱軟的香檳融化,她的手腳軟綿綿的,抵在他的胸口,試圖推開她重新獲得自由,讓自己安全一些。
可卻是激怒了他的狂熱,一把按住她的雙手,鉗制在一邊,腿壓住她的下身,將她徹底的固定住,像是釘在了木板上一樣的牢靠,任由她怎麼掙扎反抗,也都只是徒勞的做著無用之功。
他的動作漸漸地放慢,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極盡溫柔的對她,從她的唇角一直吻下去,撕咬著她尖尖的下巴,順著她柔美的弧线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長串的吻痕,起初是淡淡的粉色,漸漸地變成了姹紫嫣紅,她的鎖骨在他的唇下綻放,開出最嬌艷的花朵,像一只蝴蝶,慢慢的展翅飛舞。
衣服的扣子不知道在何時已經散落,她淨白如玉的身體展現出來,帶著少女的芳香,闖入他的視覺和嗅覺里,更加的高漲了他的情欲,他的眸子里是赤裸裸的欲望,想要將她揉碎在自己骨血里的欲望。
他迫切的想要占有這美好,他早就忘記了這一切都是不應該發生的。
一個拉扯,將她的上衣拋在了一邊,她的身上只剩下那黑色的內衣,兩片薄薄的布,包裹著她珠圓玉潤的酥胸,雪白的一片,惹人憐愛。
她的下身還完好無損的,只是那條短裙,已經被推到了腰間,裸露出她兩條修長的玉腿。
他吻著她的肩膀,手卻鑽進了她的內衣里去,扣住左邊的渾圓,她尚在發育,剛好夠他一只手握住的。
她嫩白的乳,擠壓在他的指尖,那紅色的果實,在他的掌心里戰栗著。
他不知道這樣的乳在與她同齡的女孩中是個什麼級別,但是比起他以往的女朋友,只能說是玲瓏,他沒有嘗試過這一種,剛碰上去,竟然就愛不釋手了,握在手里,不住的用力揉捏著,她的唇齒間流淌出細碎的哼聲,是覺得疼了。
可他還是不減輕力度,呼吸漸漸地就急促起來,噴灑在她臉上的酒氣也越發的濃重。
他的吻依舊是火辣,在她的肩膀上死咬著,咬住了她內衣的肩帶,扯著那肩帶,順著手臂一路的吻下去,慢慢的滑到了臂彎,雙唇橫向滑過,擦著她柔嫩的胸部。
九音死死地咬住下唇,抑制著自己即將崩潰的情欲,他果然是高手,只是這樣的親吻撫摸,就已經讓她崩潰。
他拉著她內衣的肩帶,生生的從她身上扯了下去,將她的身體完全的展現出來,方才因為用力拉扯,而剛剛從內衣里解脫出來的雙乳,像是兩只白兔,嬌嫩的跳動著,引得他血脈噴張,一口含住了她嫩滑的酥胸,舌尖卷著她嬌嫩的紅色果實,品嘗她動態的美好。
她突然一驚,卻不敢太用力的掙扎,感覺到自己的乳被他咬著,心驚膽戰的,怕她亂動的話,會不會被他咬斷?
她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推開,卻又不敢下手,就那麼窘迫的看著他將自己吃透。
他吮吸著她的果實,似乎感覺到了唇齒間的甜蜜。
那雙手也不再忌諱,順著她的肋骨滑下去,慢慢的抬起了她的大腿,手無摸著她的臀部,將她的下體抬高了幾分,那雙大掌將她的臀部揉捏成各種形狀,弄得她苦不堪言。
他終於吃夠了,唇游離開她的胸部,等著晶亮的液體,再次的回到了她的唇邊,張口咬住她嘴唇的同時,將自己的衣衫脫去,露出健壯的蓬勃,對准了她的私密入口,橫衝直撞進去。
“啊……”她尖叫了一聲,眉頭擰在一起,她用力的搖頭,再也顧不得什麼的,開始廝打著他。
她的下體很緊,剛才那一下,只讓他進去大半,還未齊根深入,但是那健碩已經迅速的膨脹起來,充滿了她窄窄的甬道。
“疼,疼……”她閉起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只感覺自己被撕裂了一眼,似乎有什麼從她的身體里流淌出來,讓她想就這樣的死去,沒有任何的直覺,沒有任何的感官。
他突然心疼起來,緩緩地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低頭看了看兩個人的私處,竟然帶了血絲,只片刻,就流淌出血來,染紅了雪白的床單,盛開出極致誘惑的玫瑰。
他萬分的懊惱,怎麼就忘記了,她可能是第一次,他方才該做足了前戲,怎麼就讓她疼成那樣?
他歉意的去吻她,她臉上的淚水,在他火熱的雙唇下蒸發。
田藝馨柔聲的在她耳邊哄著,“我輕點,我輕點好嗎?”
她也不說話,只是咬著嘴唇,臉撇過去,什麼都不看。
他再次抬起她的雙腿,迫使她纏繞在自己的腰上,卻並沒急著進去,吻遍了她的全身,前戲做足,好幾次都去試探她的下體,直到那濕漉已經足夠,他才對准了她的肉瓣,循著那縫隙,將自己的蓬勃慢慢的擠了進去。
好似過了半個世紀,他幾乎是靜止不動的,慢的已經讓你看不到他在動,直到全部擠進她身體的那一刻,他依然滿頭大汗,然而她還是覺得疼的厲害。
那種被人生生撕裂的感覺,一直都在,只是由迅速的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緩慢的過程,讓她清楚的記得,自己被撕裂的感覺。
而他終於進入了這曼妙的領地,感受著她狹窄的甬道,被她下體吸住的感覺,這一切都能讓一個男人徹底的失去理智,徹底的瘋狂一次。
她曼妙,她清純,她妖嬈,她不過是躺在那里,默默地流著眼淚,卻讓你欲罷不能,為她瘋狂。
她到底是什麼轉世?怎麼有如此的魔力?總歸是瘋了,不如徹底的瘋狂一次。
他夾緊了她的雙腿,打開到最大的程度,讓自己暢通無阻,在她身體里快速的進出著,一連串的撞擊,讓她那兩顆渾圓的酥胸,來回的亂顫,做著無聲的誘惑。
若是凝神靜聽,除了他們細微的喘息聲,還有他進出肉體的聲音,將她的內壁撞擊的里外翻著。將她的花瓣撕磨的火辣辣。
而她在他的身下,感受著那痛苦,漸漸地帶了一些的興奮,但是痛楚不會消退,只是被後來涌現的快感,慢慢的占領了她的意志,於是是剩下翻江倒海的撞擊。
他似乎怎麼都索取不夠,那一室的光輝籠罩在他們赤裸的身上。
這是全市看夜景最好的地方,她躺著的那一張床,匯聚了三面而來的五彩霓虹,全部都照耀著他們,伴隨著他們在欲海里沉淪。
完全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睡去的,只覺得暢快淋漓,是極致的嬌滴滴誘惑。
許是半夜時分,許是黎明之前,她還記得,他朦朧的說了句晚安,然後就抱著她昏昏沉沉的睡去。
九音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的,在他懷里動也不敢動一下,睜著眼睛,頭稍微的側一側,一直看著田藝馨的睡顏。
他睡得還算是安穩,只是眉頭略微的皺著,與他醒著的時候一樣,似乎總是在思考什麼,所以一直都皺著眉頭,可是這一次,他思考過了嗎?
九音開始迷惑,她身邊躺著的這個男人,與其他田家的人相比,算得上是成熟穩重了,他跟他們的感覺都不一樣。
田陸曉也曾撩撥過她,不過只當那是他在鬧小孩子脾氣,田思意也曾經玩弄過她,不過也只當作是他閒著無事,這樣的公子哥兒,本來就吃飽了撐的。
可田藝馨呢?跟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貌似總是緊張,他親昵的時候,也總是有異樣的感覺,以前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還能不知道嗎?
是被他的老練手法誘惑了?是被他的溫柔與強硬的夾攻之下放逐了自己?是被他帶來的血淋淋快感而蠱惑?還是只因為酒精迷惑了他們呢?
九音將頭轉過來,不再看他,他已經睡得很沉,呼吸平穩,而她渾身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明明早就昏沉了,但是這會兒卻怎麼都不敢閉上眼睛。
輕柔的從他的身下抽離出來,緩慢的讓她自己都要失去了耐性,可又怕他被驚醒,只能盡量的輕緩。
等到完全從他懷里掙扎出來的時候,黎明竟然已經來臨。
她無聲的說了句晚安,然後站起身來,雙腿顫顫巍巍的,突然一股暖流,從她的身體里流出來,順著她的大腿下滑著,她低頭看了一眼那渾濁,著實的嚇了一跳。
想起昨夜,他曾無數次的在她的身體里釋放過,而她那時候已經是筋疲力盡的,沒想到這東西,竟然存了一夜嗎?
濃濃的液體,經過一夜的分解,已經變得像水一樣的稀。她動也不敢動一下,站在床前,任由著那些渾濁的液體流淌出來,沾染了光潔的地板。
許是心里的作用,她每走一步,都感覺下體有東西流出來,她走的及其的小心,怕自己將他的公寓弄髒了。
她站在落地窗前,東方已經微微發白,她似乎錯過了那斑駁絢爛的夜景,只剩下這清晨的孤寂。
九音無聲的嘆了口氣,旋即自嘲的一笑,打開浴室的門,將自己洗刷干淨。
那腦子里仍舊是空白的一片,她需要時間,把這些都想清楚了。
田藝馨翻了個身,手往旁邊摸去,空蕩蕩的一片,他那沉睡中的腦子,還沒有仔細的想明白,身體不自覺的又向前了幾分,再去摸身體,被子里已經冷了,他猛地睜開眼睛,確實是空無一人的。
他坐在床上,昨夜的激情浮現在眼前,朦朧中,還記得那嬌嫩的觸感。
而現在,只是他一人了?
難道說是做了一個夢?
他也會做春夢嗎?
那對象是,九音吧。
他動了動,突然發覺被子下的自己是赤裸的,緊接著看到了床單上的那一抹紅艷,已經不像是初生的玫瑰那般嬌艷,可確實是存在了的。
他突然一驚,原來不是夢一場,那麼九音呢?
胡亂的在地上撿起一條褲子套上,四處的尋找著她的蹤影。
昨夜的事情已經漸漸的清晰起來,他記得是喝了酒的,並不多,但是酒太過猛烈。
不過這是借口嗎?
還是他早就心猿意馬?
對那個女孩有了心思嗎?
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她上心的,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她也有了心疼的?
是借著酒勁發作的吧,自己都不相信酒後亂性的借口了。
這房間最大的好處,就是一眼可以看到任何地方,空蕩蕩的,他看到的只是從原本的整潔變成了凌亂,可是九音呢?
他有些焦急,四處的尋找著她。
浴室的門關著,在里面反鎖著,田藝馨敲了敲門,“九音……”
里面悄無聲息的,他反復的敲了許久的門,可是里面卻完全沒有回答。他有些害怕,抬起一腳,哐當一聲將門踹開。
光线從門口照射進去,里面是一片的黑暗,並沒有開燈,只看到九音蹲坐在馬桶蓋上,抱著自己的雙腿,散落在她光潔後背上的長發垂下來。
她赤身裸體的,似乎還在瑟瑟發抖。
田藝馨將燈打開,浴室瞬間點亮了,她卻還是毫無反應的坐在那里。
“九音?”
田藝馨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拍了拍她的背,感覺到她身上冰涼一片,不禁又皺了眉頭,“怎麼這麼涼?在這里多久了?你這傻丫頭,坐在這里干什麼呢?”
九音還是不做聲,只是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十分的用力,唇齒間已經有了血腥的味道。
田藝馨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才赫然發覺,她已然淚流滿面,他突然開始心疼,張開雙臂抱緊了她,“怎麼了?為什麼哭?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我……”
九音那張掛滿了破碎淚痕的臉突然笑了起來,抿著唇角,出奇的好看,她打斷他說道:“大哥別在意,酒後的事情,不能當真的。我沒當真,大哥也別在意了。我今天還能去學校嗎?”
這麼長時間,她坐在浴室里,已經想得很清楚,她是什麼身份,說的好聽點是養女,可是說的直白些,她不過是田家的一個玩具,給你錦衣玉食,給你今天好臉色,你就忘記了你是寵物的身份嗎?
再說田藝馨,他是政府官員,形象自然是重要的,這件事要是傳出去,絕對是個震撼,田家的人要是知道了,還能留下她嗎?
她想也不敢想,這件事情要是敗露了,她會是個什麼下場,就算是田嬈再疼她,估計也保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