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幾位叔叔伯伯不在,這頓飯吃得該是很愜意的,但是卻死氣沉沉的。
吃了飯田嬈也沒顧得上九音,直接去了田衫非的房間,這三哥怎麼說都是為了她才跟爺爺吵架的,田嬈理當去勸說的。
棲墨也不得清閒,跟著田嬈兩邊跑,老爺子那邊也得有人去寬心不是麼。他們兩個最小,最受寵愛,自然就是他們去了。
一時間只剩下九音,看到田藝馨上樓去了,九音竟然松了口氣,這一餐如同嚼蠟,她能感覺到來自田思意的那種蔑視,也能感覺到,田藝馨若有若無的目光,她害怕田思意突然發難,也害怕其他人看出來這其中的端倪。
這會兒總算是安全了,她抓起書包,還有堆積成山的作業等著她呢,孫慧子那丫頭的作業,竟然也丟給了她,而那丫頭跑出去狂歡,聽說是新交了兩個男朋友,孫慧子說這件事的時候,得意洋洋的,但是看到九音完全沒有反應的,也就挫敗了,同時交了兩個,比較起來才知道那個好,這並沒什麼錯。
難道就允許男人劈腿,女人就不能有個選擇了?
孫慧子是這樣想的,九音也並不反對,她本身就是這樣,身陷兩個男人之間,但是不同的是,她沒得選擇。
不要緊,反正她做卷子是最快的,寫多少份都無所謂。
一眼網上去,能讓你眩暈的旋轉樓梯,中間吊著琉璃絢爛的水晶吊燈,從樓頂垂下來,九音一直就看得出神,看著那流蘇偶爾因為風的作用,而叮當作響。
不過是一個愣神,突然有人拉了她的手,迅速的將她拽進了一間房間,房間的門啪的一身關上,門鎖咔嚓一聲的鎖上。
九音驚恐的抬起頭,雖然看清楚是誰,也並沒有松懈下來,咬了咬唇,叫了聲,“大哥。”
田藝馨靠近了他,九音身體下意識的後退,抵在了門板上,退無可退的時候,就別過頭去不看他了。
她額前的碎發有些凌亂,田藝馨將那些碎發捋順了,掖在了她的而後,九音的額頭很飽滿,露出來極其的好看,烏黑的長發,映襯著她白皙小巧的耳朵,也是格外的好看。
她一直都長得很好看,只是很少來仔細的觀察而已。
這樣近距離的來看,都看不到毛孔個,就是白里透紅的一張小臉。
田藝馨淡淡的笑了,又靠近了幾分,“剛才在想什麼?那麼出神,也不怕從樓梯上掉下去嗎?”
九音抓緊了書包的肩帶,盡量的與他保持距離,心里已經在敲鑼打鼓,“想老師今天講的函數。”
田藝馨挑了挑眉,“高三了還學函數嗎?”
九音嗯了一聲,卻沒敢看他的眼睛,自顧自的說著,“總復習了。”
田藝馨若有所思的,“要不要再給你找幾個家教?高考要考個好成績出來,就算不在國內讀大學,也要風風光光的。”
九音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最終咽了回去,並沒發表意見。
田藝馨又道:“去國外的話,我可以經常去看你,你不用擔心不習慣。”
“嗯。”
九音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了,心里卻不是滋味,原來還是為了他自己,看她?
看她什麼呢?
她不認為,現在兩個人還有什麼純潔可言,就例如他現在抱著她,距離這樣進,明顯感覺得到他的曖昧,她也不認為,他們還算是兄妹。
男人果然都是自私的吧,真的就當她是個玩物呢。
又想起田思意,心里徒增悲涼,其實田藝馨對她不錯,只是突然有感而發,覺得他和田思意沒什麼區別了。
田藝馨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眼睛盯著她,手臂環抱著她的腰身,“你剛剛吃飯的時候,你看我干什麼?”
九音嘟著嘴小聲說道:“你沒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呢。”
田藝馨哈哈的笑了起來,捏著她的鼻子,“你別以為我沒聽到,小丫頭當心我懲罰你。”
九音再次抓緊了書包,擋在自己的胸前,昂起頭來看著他,“大哥我要回去做作業。”
說的理直氣壯,依著田藝馨的性子,是斷然不會耽誤了她學習的,九音深知這一點,所以才敢這樣說。
哪想到,突然身體一輕,手里抓著的書包掉在地上,更她被田藝馨抱在懷里。
“大哥!”九音驚呼一聲,緊接著兩個人一同倒在了沙發上,一個轉身,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九音不安的推了推他,“大哥,家里有人。”
田藝馨輕笑出聲,手臂抱緊了她,“就想跟你說幾句話,別緊張。”
九音默不作聲了,眼睛一直看著他微微敞開的領口,盯著那若隱若現的鎖骨。
田藝馨也只是靠著她,並沒有什麼大的動作,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昨天我也沒想到嬈嬈會回來,看見她了,沒辦法再帶你去。把你丟給棲墨了,生我氣了沒?”
九音搖了搖頭,看著那因為她剛才亂動而弄亂的襯衫,忍不住就伸手去幫他撫平了。
田藝馨抓住了她的手,就那麼握著,貼在他的胸口上,“別弄了,真的沒生氣?”
九音點頭,“真的沒有。”
田藝馨像是松了口氣,頭放在她的肩膀上,緊緊地貼著她,柔聲說道:“那就好,昨天去那宴會,我們本來說好一起去的麼,後來我去了,一直想著你,擔心你生氣,強打著精神跟那些人交際,又是宿醉,今天下班就趕回家里,想跟你說幾句話,又那麼多人。方才跟爺爺他們聊天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的,總看著門口,想著棲墨的車什麼時候開的這樣慢,你怎麼還沒回來。吃飯的時候也是,總是忍不住看你,但是你卻總心不在焉的,完全就當我不存在似的。偶爾你看我一眼,我若是也剛巧看你的話,你就跟做賊一樣,嚇得花容失色的,我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心里不是滋味。九音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他鮮少一次性說這麼多奇怪的話,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只是突然喜歡上了這種抱著她的溫暖,這種靜悄悄的,聽的到兩個人的心跳聲,這種他絮絮的說著自己的心事,而她凝神靜聽的感覺。
微妙的很,卻讓他舒服到了極致。
也就不想去追究到底是因為什麼了。
許是這聲音太過溫柔,許是他說的太過真誠,許是這一刻的這些話,恰好到達了她心里最柔軟的部位。
他恰到好處的溫柔,讓她心里突然溫暖了起來,這樣的男人能想她這麼多,原本不過是奢望。
她的唇慢慢的就靠近了他的唇,深深地吻住,她生澀的伸出舌頭,舔吻著他的唇,她拙劣的技術看起來是可笑的,她腦子里回想著以往他吻自己的情形,盡量模仿著他,輕輕地咬著他的嘴唇,試圖將舌頭伸進他的唇齒間。
田藝馨有些詫異,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很快他就變被動為主動,熱烈的激吻著她。
她的唇齒間全部都是他的味道,呼吸都已經吝嗇,他吻得狂熱,吻得不容反抗。
她嚶嚀著,類似申銀的嬌嗔,他的氣息越來越沉重,皮膚也越來越滾燙,兩個人緊緊地擁抱著,她的骨頭都被他勒的生疼,可他還是覺得不夠,直想將她融化了,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去。
漸漸地他的吻已經離開她的唇,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淡淡的痕跡,他還是知道深淺的,知道這是在家里,太過明顯的吻痕是要為九音帶來麻煩的,盡管他早就壓制不住那種想將她含在嘴巴里的欲望。
她的校服被他弄亂,領口敞開著,露出半個肩膀來,拉鏈下拉在胸口處,飽滿白皙的乳若隱若現著,他將她的裙子撩起來,底褲瞬間扯下去,又將自己的褲子扯下一部分,露出那蓬勃高漲的英挺,摩擦在她柔軟的花瓣處。
那雙大手,從她衣服的下擺蔓延進去,在她滑嫩的背上來回的撫摸著,固定住她的腰身,讓她靠近自己。
“想我不想?”他突然與她耳鬢廝磨。
九音又是一陣的酥麻,忍受不住他大掌的揉捏,只覺得那胸部已經完全沒有了模樣,被當成面團在揉捏了吧。
這東西到底長來做什麼?
只為了讓男人蹂躪的嗎?
那麼干脆就不要長好了,自己壓著難受,卻便宜了男人。
他見她不說話,直接抱緊了她的腰身,兩個人迅速的顛倒了位置,她的背撞在沙發上,而緊接著下體再次被他侵占,他就那麼長驅直入,刺穿了她的尖銳。
瞬間被塞滿的感覺,讓她疼的皺眉,幾乎就是強硬的闖進來,她本來就狹窄,這會兒還並不夠濕潤,所以這疼痛讓她難以忍受。
但是九音也知道,這是他喜歡的感覺,似乎男人都這樣,喜歡被夾緊,喜歡唄吸住,喜歡這種生澀的感覺,而她確實一分一秒都不想要的,疼的是她,卻讓他來舒服,這是憑什麼呢?
她開始後悔方才情不自禁的吻了他,悔的腸子都青了,但也晚了。
他一連串的撞擊,似乎是要將長久以來的壓抑全部釋放,在這最短時間內盡情的掠奪著她,這狂野是她所沒見過的,那身體完全沒有經驗可言,確實就如同田思意說的,沒有過幾次情事,唯獨的那一次也是田藝馨,而這一次,似乎比上次還要疼。
九音雙臂垂著,指甲抓在真皮沙發上,她想借助其他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卻是毫無作用。
她強壓著那叫喊聲,不是申銀,只是疼痛。
這是在家里,他怎麼就這樣的大膽,一點都不像是田藝馨的作風,可是就這樣發生了,她又無力去阻止什麼。
“當當當……”清脆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房間里的喘息聲。
九音徒然一驚,用力的拍打著正在奮戰的他,壓著聲音說道:“有人,有人啊。怎麼辦?”
田藝馨卻全然不理會,繼續著下面的動作,快速的進出著她的身體,而她的神經一驚緊繃著了,他的速度還要越來越快,簡直是折磨她。
門外的人沒有要走的意向,繼續敲著門,“大哥你在嗎?怎麼鎖著門啊?!大哥你再不開門,我可撞了啊!”
九音的眼睛瞬間瞪了起來,顏色慘白的,已經帶了哭腔,“大哥,是田嬈,是田嬈啊!”
田藝馨也皺了眉,不過唇邊竟然有了笑意,“等等。”
他的堅硬停留在她的身體里,又一個挺身,一聲低吼,釋放了自己的欲望,趴在了她的身上,喘息著將自己的堅硬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
那白色的渾濁液體,順著她的縫隙流出來,沾染了純白色的沙發,一灘的汙濁。
田藝馨抽了幾張面紙出來隨便的擦拭了幾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示意九音不要出聲,這才佯裝疑惑的問了句:“嬈嬈?是你嗎?”
門外的人早就不耐煩了,“大哥你在啊,我自己進去。”
門鎖的聲音瞬間響起,九音蹭的一下站起來,也不管自己是否衣衫不整,迅速的奔跑躲進了浴室里去。田藝馨看了看她那模樣竟然還笑了起來。
將沙發上的汙濁擦去,又迅速的將九音的書包藏到櫃子里去,人也跟著去了浴室,九音看到他的時候驚得說不出話來。
田藝馨卻只是笑了笑,將衣衫脫掉,在蓮蓬下胡亂的衝了幾下,圍上浴巾出去。
這一些列的動作一氣呵成,看的就因心驚肉跳。
更讓九音害怕的是,田嬈已經站在了田藝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