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中二的瘋狂:我有三杯酒,一杯敬中二,一杯敬艹媽,一杯敬渣輝。”
睡到自然醒真是太幸福了,已經很多年沒試過這麼寧靜,沒人打擾,沒業務催促。
我打開微信,璐茗已經回復我說馬嫣然已經和她匯合了,明天她也去漫展。
不知道我可愛的女兒明天會穿什麼衣服去呢?
好像我從來都沒有留意過她到底穿什麼,有什麼興趣愛好。
正如我已經很久沒有發現自己依然喜歡動漫和可以接受新事物,年輕的感覺真好,看上去似乎一無所有。
可是經歷過才知道,這個階段的人,擁有著對未來的希望,擁有著對生活的無限活力,擁有著一去不復返的青春。
既然桓究還活得好好的,我又何必認為自己就是他呢?
做一個年輕二十年的少年不好麼?
我收到馬嫣然的微信,她說自己晚上才回來,讓我和靜欣兩人解決晚飯。
既然無所事事,中午我便自己外出覓食。
看到小區的一草一木,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認真在路上閒逛。
出行開車,公司辦公室寫字樓展廳會議室,業務讓我沉浸在工作之中,根本沒有機會感悟生活中小事的美好。
或許這就是璐茗和我疏遠的原因,我只顧著工作,要不是這次變成馬自然,我可能再過一兩年都忘記她的年級。
隨便吃了個面,我繼續漫無目的地穿梭在城鎮的角落,來到一條街道的轉角位,我看到一家無人售賣性用品的店鋪,鬼使神差地進去里面按了兩盒避孕套,沒想到一出來見到了渣輝。
渣輝明顯也很意外在這里見到我,他看到我手上拿著的兩盒避孕套後驚呼:“我去!用上了?”
我也不知道我買來到底期待用在誰身上,回答他:“只是有備無患,你怎麼在這?”
“那個,別在門口說這些,你等等我。”他急匆匆地走了進去。
不過30秒他便已經走出來,他拉著我遠離成人用品的,低聲問道:“你手上這些好用的嗎?”
我當然知道好用才買,然而在他面前不能顯得自己資歷豐富。
“我是隨便買的。”
“啊……哦,原來是這樣,你有備無患在誰身上?你媽嗎?”他似乎心不在焉。
“我還有的選擇,你買給你媽用嗎?”我相信他已經進入到最後一步。
渣輝環顧四周,發現這個角落沒有其他人,他點點頭:“我媽同意了,今晚第一次。”
“第一次做怎麼戴套啊,不戴不是更有意義嗎?”
“不戴不讓插啊,她說戴套是最後的保護,也是她最後的心理隔層,戴了的話就不算直接接觸。”
我搖搖頭,對這種自欺欺人的說法感到無奈,我覺得他們最終還是會做到無套內射的。
只是靜欣,能不能接受我呢?
失憶是一個良好的重新開始游戲機會,之前馬自然的行為實在是過於猥瑣,對推倒靜欣毫無作用,只能自我意淫,雖然這種喂精過程很刺激,但是這種做法過再久只能是原地踏步。
現在靜欣對馬自然的印象便是玩母子亂倫游戲,看母子亂倫小說,對馬自然的愛戀只有厭惡和抗拒,除此之外,毫無觸動,倒是渣輝和阿雯的信息對我有幫助,阿雯閱人無數,她說靜欣是一個內心悶騷的人,只敢想不敢做,現在需要的是撩起她的想法,並加一把火讓她接受我的主動。
一個空虛沒有性愛的離異良家婦女,要麼就是自慰,要麼就找炮友,自慰便不說了,要找炮友倒不如便宜自己。
看著手中的避孕套,想起明天的動漫展,心中倒是想到一個可能可以成功的辦法。
“謝了兄弟!”我拍了拍渣輝的肩膀,他一臉迷惑,完全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動到底是啥。
走了幾步,我想起什麼,返回道:“你打算和你媽做什麼姿勢?如果你夠長的話,猿搏式會很舒服的。”我和阿雯做愛次數不少,自然之道她喜歡什麼樣的姿勢,我這是傳授經驗。
“啥?什麼博士?袁博士?誰?”渣輝一臉懵逼。
“這姿勢也叫直搗黃龍,就是女的仰躺,雙腳舉高,你跪在她屁股那邊,扛著她的雙腿在你肩上,讓她屁股微微抬起。”其實我也不怎麼懂這麼名字,太多花樣,但給點科普他會顯得自己比較學識淵博。
“得了,可以的話我會試這個姿勢的,你也要加油哦!”他舉起手臂做了個加油姿勢,我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走著走著,我覺得自己走的這條路無比熟悉,倒不是因為我平日經常走,自從畢業後,我都好少這麼悠閒地漫步在街道上,這條街更是排除在我日常會經過的道路名單內,所以這種對街道的熟悉,並不來自於我的記憶之中。
仿佛有一種潛移默化的力量在令我按照這個習慣在步行。
當路過中華銀行的時候,我停住腳步,這家銀行存在很久了,我曾經在中華銀行有過賬號,但這家銀行和公司有一段距離,我從沒在這家銀行做過業務。
為什麼心理上停住腳步呢,懷著一種奇怪的心態,我掃碼走進了銀行。
一打開銀行大門,這里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恰好有人在大喊:“草你媽的!我來第三次了,每次都說資料不行,我資料哪里就不行了!信不信我打你啊!”
因為吵鬧的關系,有些人遠遠的躲在門前,我本來不想理會這些吵鬧,打算轉身就走,卻聽到一陣很熟悉的道歉聲音:“真的很抱歉這位客戶,但是您每次帶來的資料都是沒有公章,我們第一次讓你蓋公章才能辦理到貸款業務,你每次都是蓋的財務章和合同章,我們這邊是不能受理的。”
我湊進去一看,發現是靜欣在說話,原來她就在這間中華銀行工作,難道這是馬自然的身體記憶嗎?
我往外瞅了一眼,原來那輛小奔馳就在路邊停車位,剛剛一直沒留意。
我靠近人群那邊,如果有什麼狀況就會出手,不過我作為一個中學生,能有英雄救媽的機會嗎?
銀行有保安,應該沒什麼大事發生的。
“我草,我都說了公章被那個婆娘偷走了,現在沒公章!”我仔細一看,那是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大胖子,可能40多歲,挺著一個大肚子,滿臉怒氣。
“您可以去派出所報案然後去報社做作廢聲明。”靜欣保持微笑說著,她似乎已經見慣這種場面,也是,都工作十多年了,什麼刁難的客戶沒見過。
“他媽的我要是能作廢早就去了,去報社那邊,報社那邊說要全體股東簽署同意登報聲明,他娘的她就是股東之一,我做不了廢。”那男子怒氣衝衝,我看保安在他的身後已經准備抓人了。
“那真的很抱歉,我們這邊沒有辦法幫您辦理業務,您的業務需要我們的系統通過上級審批後才能辦理,你們沒有公章我們不可以操作的,請見諒,您可以提起……”
“我艹,你這個臭逼公交車,是不是被全銀行的男人輪著上了才弄到個站在這里和爺爺說話的資格?給你臉不要臉,我今天就是要拿到貸款!”
不知為何,我聽到這名胖子說這些侮辱性極大的語言後,心中的怒火馬上燃燒,以往保持的什麼冷靜什麼優雅什麼風度統統都歸零,只有一種最愛的人被羞辱的憤恨感。
二話不說的我直接衝上前一拳頭搭在那個人的胳膊上,畢竟我還保持理智,我怕打臉打肚子這個人吐出牙或者嘔出什麼奇怪的東西就不好了。
那個胖子顯然沒想到有這麼一出,他一開始懵逼了幾秒,其他在場人員包括靜欣也沒有反應過來。
胖子先反應過來就是一腿提到我的大腿,嘴里罵咧著:“你他媽誰啊?敢打爺爺我?”
我正想還手的時候銀行的保安衝了上來將我們兩人分開。
靜欣先是向胖子道歉,然後才過來看我,但我戴著口罩,她第一時間沒認得出。
“你……小馬?”她或許通過眉目認出我,馬上示意保安松開手,問道:“你怎麼在這?”
“閒逛來到,聽到這死胖子這麼說你,我氣不過。”直到現在,我還嫌我那一拳打得不夠力氣。
這時候行長過來將靜欣拉過去詢問,我這時候才清醒過來,自己壞事情了。
我打得爽了,可是靜欣可能要受處分什麼的,懊悔從心底滋生。
那名胖子也被請進去貴賓室,我反而成為了無人問津的小家伙。
我看到那名男行長對靜欣說這話,又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我從他眼里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心中有些警惕,卻覺得自己毫無立場。
過了幾分鍾,靜欣走過來和我說:“小然你傷了哪里,痛不痛?我帶你去看醫生?”
我摸了摸剛才被他提到的位置,靠近大腿內側,但顯然沒有傷到雞雞,摸了一下有點兒痛,我知道是皮外傷罷了,於是便搖了搖頭。
“是這里嗎?”她用指尖碰了一下我的大腿內側。
我不由自主地抬了一下腿。
“一會兒我帶你去見萬醫生,你現在這里坐著,媽媽去處理一下事情。”說完便和行長一起走進了貴賓室。
我坐在椅子上,似乎散發出閒人勿進的氣場,但依然有一個大媽湊過來和我說話:“小伙子,這是你媽嗎?”
我看著她,大約50多歲,和我媽年紀差不多,我點了點頭。
“小伙子做得好,這個胖子說話太難聽了,我剛才都在那聽他在罵了10分鍾,你媽也是沒辦法,只能忍住,你這一拳確實解氣,不過你可能連累到你媽媽哦,看樣子你讀高中是吧?”
“初中。”我剪短地回答。
“難怪,有這種衝勁值得表揚,但是以後別那麼衝動,阿姨沒文化,說不出什麼大道理,這件事你做得好,但是做錯了,你記得回家要好好對待你媽媽。”
我懂她的意思,如果我是馬自然的話,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或許想不明白為什麼我那一拳會是做得好卻做錯了,但是看到靜欣被行長拉走的那一瞬間,我的理智又回到身上。
深深明白到自己這一拳確實做錯了。
我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靜欣先出來了,但胖子和行長依然在里面,我看到她出來的時候是有點低落的,可是見到我之後卻努力擠出笑容。
“小馬,媽媽帶你去看看萬醫生。”她過來我身邊說道,“能站嗎?”
“可以。”我簡單地回答,像只小綿羊一樣跟在她的身後,同時對那名大媽點了點頭。
我坐在副駕駛上,靜欣坐在駕駛座,我還沒說話,靜欣長吁一聲,說道:“小馬今天的行為很勇敢,我很開心。”
“對不起,我影響你的工作了。”我低著頭,第一次不敢看著她說話。
“不用對不起,媽媽我也想打那個死胖子很久了,每次來都在胡鬧,你這一拳打掉我的郁悶呢。”她伸手摸著我的頭,我沒有反抗,摸著摸著就又輕輕地一掌打在我的背上。
上次出院的時候我就疑惑,她那一掌是啥意思,難道是貓之使徒的暗號?
“你打我背是什麼意思?”這好奇心我終究是忍不住。
“你以前小學低年級的時候,和我玩游戲,每次輸了都要在對方臉上貼紙條,有一次你耍賴,我一掌輕輕打到你背上,你哦了一聲,後來我發現自從那次後,你被我輕輕一掌拍打到後背都會哦的一聲,我問過萬醫生,他說是一種條件反射,可能在那次游玩後形成的被媽媽拍打就會發出哦聲,我那時候約定這就是我和你的小秘密,畢竟你也瞞不住我。”
我聽後沉默了,我終究不是馬自然,這小秘密沒有湊效:“對不起,我不是馬自然。”
我第一次從心底里認真地用口對靜欣說出我的身份,當然她的認為和我的認為不一樣。
可是這不能否認我自己對她的坦白,起碼是一部分坦白。
“沒事的小馬,你會記起來的,雖然你醒來後怪怪的,可是你始終是媽媽的兒子。”
靜欣說了這句話後,我抿著嘴唇沒有回答,腦海中似乎為這幾天對靜欣的欲望感到不齒,心中的兩股矛盾的勢力在糾結纏斗。
“你怎麼來到這里了?”靜欣可能是不習慣太長久的沉默氣氛,問道。
“我雖然對人對事沒印象,但是對這城市的印象深刻,我就在這邊逛逛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可能勾起回憶的地方。我也沒留意我走到哪里,就直接有路便走。走到銀行門口的時候有一股熟悉感,就走進去看,剛好見到那一幕,氣不過所以……”
靜欣苦笑了一下:“不用內疚自責,真的,這件事沒有小馬你想的這麼嚴重的。”
我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說下去,順著問道:“你在銀行要做什麼工作的呀?有很多人刁難?”
“我現在是這銀行的大堂經理,平時就是在大堂做一些基本的業務工作,你還小,聽不懂,平時沒有那麼多刁難的,大多數都是開明的客戶,沒想到今天這麼巧被你碰到了。”
“可能我感知到你有危險,所以潛意識就往你這邊靠近呢。”我不由自主地回應道,話說出口才發現這句話太土了。
靜欣沒有出聲,我看到她嘴邊微微露出笑容。
到達醫院之後,我被她帶著直奔萬醫生的辦公室,他們應該在微信上聯系好,去到那兒的時候,萬醫生正在椅子上等著我們。
“來了,靜欣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帶小馬看看。”萬醫生領著我走到角落,讓我坐在病床上後拉起簾子。
我拉下褲子,萬醫生就按了一下我的大腿,一下子便點中痛點,他仔細按了好幾圈,點了點頭,說道:“沒什麼事,回去塗一下活絡油就好,倒是你的頭這個淤青,散得比較快,你現在記起什麼東西了嗎?”
我搖了搖頭,可能身體上的一些馬自然的反應還是會有的,例如剛才不自覺便去到靜欣工作的銀行,可是對於他所經歷的一切,真的是完全沒有线索,我現在這情況和奪舍基本一樣。
萬醫生沉思了一下,他問了我幾個常識性問題,我都對答如流,他用手托著下巴盯著我,似乎想看穿我的偽裝,良久,徒勞。
他讓我穿好褲子後便走出簾子,請靜欣去辦公室外的小陽台聊天。
我很好奇他們在說什麼,但是陽台門是玻璃門,這明顯不能偷聽,我看了一眼,陽台窗邊有一小條縫隙,我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蹲下身子一步步走近牆邊,將手機塞在縫里。
他們聊的時間不短,聲音也不大,我在辦公室光明正大地站著,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我唯一擔心的是他們發現手機,或者一會兒他們聊完後我怎麼樣將手機拿回來。
他們聊天的過程中還往室內的我看了幾眼,看到他們倆有搖頭和點頭,我的好奇心簡直爆棚。
他們聊了大概10分鍾,我看他們似乎快要聊完了,就光明正大地走近陽台,順手將手機撈回自己的褲袋里。
隔著玻璃說:“我去一下洗手間,在哪里呀?”
萬醫生指了指方向後,我走出辦公室。
雖然有一點錄不到,但是我想比較重要的事情說10分鍾也說得差不多了,一會兒在車上問一下靜欣,看能不能結合錄音得出答案。
我去洗手間的路上,我遇到了那天醒來的爆乳護士,她沒有發現我,這次看她,感覺眉目中有點熟悉感,不知從何而來,她正忙著和醫生巡房,我不便打擾她。
快速放水後我回到辦公室,如我所料,不出兩分鍾他們已經聊完回到辦公室里,萬醫生見到我回來就說:“靜欣你放心吧,小馬沒什麼事,你回去幫他塗一下活絡油就好了,記憶恢復方面不能急,我看小馬現在也挺精神的,你多點和我聯系說一下他的情況就行了。”
靜欣半彎腰地表示感謝,我也對他道了聲謝謝。
回家的路上,靜欣沒打算和我說任何事情,但我作為中二少年,無所畏懼地問道:“剛剛萬醫生說什麼了?我是不是其實很嚴重?拉著你說了10分鍾?”
她倒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畢竟電視劇通常這種拉開家屬說十來分鍾的事情都不是什麼好事。
沒想到她輕輕地撲哧了一聲,右手敲了一下我的頭:“別想多,萬醫生就是說你這個情況比較少見,單單忘記了人際關系,但是平時的常識之類的事情都沒有缺失,他問了我一下你最近的表現。”
“那你覺得我怎樣?現在的我好還是以前的我好?”我撓著她剛才敲打的位置,有點癢。
“哪有什麼以前的你和現在的你,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兒子。”她微笑地說。
我不知道要不要嘗試說得深入一點,我沉默了一兩分鍾,說道:“我感覺早幾天剛醒來的時候,你不怎麼喜歡我,那我以後做現在的自己好嗎?”
她沒有回答,待到等紅綠燈的時候,才看向我,溫柔地說:“現在的小馬,挺好的。”
回到家的時候還早,不過是5 點左右,靜欣讓我坐在自己房間里面,她去拿活絡油幫我塗。
這就最好不過了,我害怕直接扔油給我自己塗。
可能在她眼中,現在的我沒有那種奇怪的雜念,殊不知,這不過是我將這些想法埋藏在心,其實現在的我更加危險。
不過,這是個好機會,我不能浪費,但是不可能像馬自然那樣直白且粗暴,這會將靜欣的耐心消耗殆盡。
靜欣拿來活絡油,問道:“傷了哪里?”
我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指了的近大腿內側的左前方盆骨位置。
我沒有問她,直接將褲子脫下後,只留下內褲,早上兩次射精並沒有影響年輕身軀的活力,可能潛意識覺得靜欣是自己喜歡的人,所以在她進房之前,肉棒已經激動得翹起來了。
內褲有點包不住,已經已經凸起一個大包,毛毛也從內褲中露了出來,那道淤青便在內褲旁邊大腿內側。
我有點糾結要不要將內褲邊拉開。
但是這個並非是必要做的事情,我害怕這樣會引起她的反感。
思考再三,我賭一把,將內褲邊往肉棒拉去,露出完整的紫色淤青。
“這麼紫!”靜欣大概沒想到我撞到這麼深的淤青。
不過我知道這都是皮外傷,堅持到:“真沒事,我知道沒傷到里面,你看看。”我將內褲拉到幾乎中間,已經看到一小半肉棒,一個蛋蛋露出來,滿地的野草下有一條淡淡的紫色淤青。
“還說沒有?這是什麼?”她直接摸過來毛毛覆蓋的肉,我被她的接觸突然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激動的。
“你這邊都有點紫,你……你的弟弟痛不痛?”她很擔心地問道。
“我沒感到痛。”
“那就好,幸好我堅持帶你去看萬醫生,要不然看到你這個傷,我怎麼安心睡覺。”靜欣開始塗活絡油在手掌上,她按上我的大腿根部,有節奏地幫我塗擦淤青部位。
她雖然很小心,但終究還是會碰到我的一些敏感部位,我的毛毛那邊本身就有一些淤青,她看上去似乎有點心疼,不敢用力在那邊擦,我疼的是她擦我的毛的時候偶爾會變成扯毛,我被扯到有點痛。
“痛?”她問道。
“不痛,不痛。”我安慰道,她現在就半蹲在我面前,襯衣的第一個扣子沒系,胸部又露在我的眼前,我不敢太直視,畢竟我要裝作若無其事。
我拿起手機在刷朋友圈,她瞄了一眼我,大概是以為我在干什麼奇怪的事情。
她的手將活絡油塗抹在我的皮膚上,這些油刺激得我的皮膚十分熱辣,她的拇指好幾次碰到我的蛋蛋和棍身,我的肉棒也很自覺地成為完全體,直接將內褲頂起,龜頭已經露出了。
她裝作沒看到,我也假裝沒發現,就這樣安靜地玩手機。
其實我在她摸到棒身的瞬間拍下了幾張照片,從相片的角度,可以看出一只玉手在撫摸著我的大腿根部,覆蓋著我的毛毛,而且隱約看到在襯衣下的胸部,還有那一小段黑絲小腿。
我留意到她的呼吸有點點變化,很細微,我依然不理會已經露出龜頭的肉棒,在她塗了三分鍾之後,我說道:“應該好了,謝謝。”
她立刻縮手並站起身來,語氣似乎有點尷尬:“那就好,我先去做飯了。”
她急匆匆地離開了房間。
我轉手就將這張照片發給渣輝,沒過一分鍾他就回我:“我擦?什麼回事?這是你媽吧?怎麼幫你擼了?”
那是因為我將圖編輯了,我特意將內褲截出,在渣輝的眼中,就是靜欣穿著制服在摸我的大腿根部。
“我豈能落後於你。”
可能我這麼發是為了讓今晚能收到渣輝的照片,雖然按照我們的聯盟,即使我不發他也會將他們母子交媾的照片發給我,一是一種綠母心理,二是一種尋得知己可以放肆交流的珍惜,三是一種炫耀。
我當然不能單方面接受,所以我也決定有什麼進展也會跟他分享,起碼我在這件事上欺騙自己是馬自然。
趁靜欣做飯的時候,我打開我的手機錄音,風聲很大,有很大的沙沙噪音。
我拿出耳機,將聲音放大,聽到他們模糊的對話。
一開始關於腿部的傷口,大概是說比較近陰部,塗活絡油的時候注意不要太用力。
接著就轉到我的記憶問題,剛開始萬醫生都是讓靜欣不必擔心,我現在的情況還是比較樂觀的,只是沒想到靜欣提出了一個我似乎沒有發現的問題。
“萬子,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發現小馬醒來後好像換了一個人,不是那種記憶方面確實的不適感,而是感覺我和他是跟不同的一個人在聊天。”
萬醫生說道:“什麼情況,你具體說說?”
靜欣說道:“就像行為習慣吧,他本來是不吃辣的,但是那天他居然主動吃了一份帶辣的外賣,和我聊天的時候,感覺和我以前大學認識的一個師兄說話那樣,東扯西扯扯到無邊,以前他不是這樣的,他是問一句答一句,根本不會和我多說什麼話。”
中間空白了大約半分鍾,萬醫生的聲音才緩緩傳來:“這個你可能是想多了,例如辣這個方面,也許他並不是不接受,而是可能他過往在某一個時刻吃過辣給了他記憶中不好的感受,他誤認為自己不喜歡吃辣,但是醒來後這部分烙印消失了,其實他本身也是可以吃到辣的。”
“至於你說的,應該是指他的性格說話習慣之類變了,這個倒是可以解釋,或許他本來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你身為母親和他的交流方式與他和同學朋友的交流方式肯定是不一樣的,現在他是青春期,對父母的溝通減少甚至有點別扭也是正常的。或許現在的他才是同學朋友眼中正常的他的那一面。”
“很多事情是你想多了,你認為呢?”
又隔了大概一分多鍾,靜欣的聲音才傳來:“聽你這麼說,又好像是我想多了,只要不是小馬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對我而言都沒問題。”
這時候我那個去廁所的聲音傳來,我就知道這段談話基本結束了。
放下耳機,我才發現這幾天我的行為在靜欣眼里十分反常,一個動不動拉出道德經胡扯的中二少年,很多行為習慣都不可避免地刻上桓究的痕跡。
不是靜欣沒發現,只是她沒有去說,她也有疑惑和不解。
可是讓我一時間將桓究的特征都抹除也不現實,我唯有循序漸進。
就是不知道靜欣口中的大學師兄是不是就是我自己?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靜欣叫我出去吃晚飯。
晚飯時間我和靜欣都一言不發,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自己則是在想剛才聽到錄音後該怎麼改變自己。
飯後我本想幫靜欣洗碗,卻被她阻止了,她讓我休息休息。
坐在沙發上不久後,馬嫣然就蹦蹦跳跳地回來了,她一進門口就給躲在沙發上葛優躺的我一個大大的恒山壓頂。
“我??啊??”她剛好壓到我的傷處。
靜欣從廚房跑出來喊到:“你別弄到你哥,他受傷了!”
“啊?什麼回事?哥哥你哪里傷了?”
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馬嫣然後,她低聲問我:“你是不是故意的?這種小說情節碰巧給你遇見。”
我當然否認,事實上我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神開展,我現在已經大概計劃好接下來怎麼進行,我連行動代號都想好了,就叫“靜欣的徑道深淺就由自己兒子的撚負責量度”,簡稱“欣徑子撚量”。
不過想了一下,覺得這個名字太粗俗,在心中默默地改為:“靜欣的徑道深淺就由馬自然負責度量”,簡稱“欣徑自然量”。
我心中胡思亂想的時候,馬嫣然貼著耳邊說道:“要不要晚上我給哥哥你按摩按摩?”
我連忙拒絕,我可不想靜欣在家的情況做這些會爆炸的事情——起碼在我干上她之前。
“我去動漫店買了一套saber 西服啦!你看看。”她轉移話題,仿佛剛才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你哥受傷了,明天別去啦。”靜欣聽到她買了衣服後,不同意我參加漫展。
“不要啦不要啦不要啦,好不容易哥哥同意一起去漫展,我們盯緊他就是啦,如果有什麼不舒服我們馬上走好不好?”馬嫣然走到靜欣身邊,抓住她的右手在賣萌搖晃。
“行不行你問你哥,他說去就去吧,不管你們了。”靜欣頭也不回的就回去廚房收拾最後的東西。
“哥哥一起去好嗎?”她閃巴著眼睛問道,左眼還不斷眨。
“你眼睛抽筋嗎?你現在的眨眼技術怎麼這麼差了?”
“看來是剛剛去玩街機久了,眼睛累,笨蛋哥哥,記得明天要去哦。”說罷她已經走回房間關上房門,不知道在干什麼。
晚上我在電腦前面,下載了十來部偽娘片,十來部人妖片,還忍著惡心下載了十來部GV,這就是我的計劃。
我要趁著動漫展這個機會,讓靜欣不經意地發現我在看這些,以為我的性取向有變。
下一步就是她抉擇,到底是讓我沉淪於這些嗜好還是走回正常的異性取向之中。
當然如果她是腐女,對於我搞基感到興奮的話,我也不會去搞基,但我就要賭她不會同意我搞基。
假如賭錯了,就算了,我換一個方法,假如賭對了,就要看她會采取什麼措施令引回正途。
介紹女人?
撮合我和女同學?
這些應該都不是初中生可以明目張膽做的。
這樣她就會有一個困局,因為她知道我失憶之前是喜歡她的,而為什麼失憶後反而喜歡偽娘人妖和同性戀?
是不是因為當時母子亂倫的這個愛好被打擊太大,撞頭失憶後潛意識規避女性?
即使她不是這麼想,我也要制造假象讓她這麼想。
雖然整個計劃看上去錯漏百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進入到馬自然的身體,沒有太特別的感覺,單純覺得自己的思維好像幼稚了,為了上到靜欣而不擇手段,就像一個罪犯一般。
聽上去很卑鄙,但也不過是一種手段,以她之前的行為,她悶騷而無處發泄,對於阿雯母子的搞事並沒有產生明顯的抗拒。
證明馬自然之前所做的並非一廂情願毫無效果,亂倫的種子已經種在靜欣的心底深處。
我所做的不過是完成馬自然未竟的遺志罷了——如果他再也不回來,我這輩子只能是他的話。
但是這件事必須循序漸進,如有不妥,將會墮入無盡深淵,我一定要謹言慎行,若事態發展超出預期,定然要立即停止計劃,重新制定方案。
我已經在十多年前失去過一次靜欣,後悔這麼多年,現在有機會和條件,我必須牢牢抓緊,再也不能遺憾終生。
正在我已經敲定好計劃之後,我微信收到十來條信息,我打開一看,果然是渣輝的。
他發來了十多張圖片,很明顯他的心願已經達成。
照片中有他的肉棒深深插入阿雯陰道的特寫,一點根都沒見到了;有肉棒插在里面並同時拍到胸部的近景;有雙腿被抬起搭在雙肩,從小腿處往下拍的照片;也有干完後阿雯陰道流出淫液的細節照片。
我們心照不宣地一個字都沒發,我將照片全部下載放入私密照片後將微信上的照片刪除,並發上一個贊的表情。
渣輝作為一個中二生已經成功了,我又怎麼能落於人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