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到家以後我實在沒精力做飯了,就去家門口的飯館叫了幾個菜買了點米飯,回家准備對付著和兒子吃頓晚飯。
兒子右手打著石膏沒法用筷子,只好左手拿個勺子,勉強一口口艱難的舀著吃。
沒吃幾口,忽然一下把飯碗一推,對我氣鼓鼓地說道:“媽!我不吃了!”
餐桌對面的我把剛端起來的飯碗又放了下去,走到兒子身旁的椅子坐下,用手輕輕撫了撫兒子的後背,柔聲問:“怎麼了?兒子!飯菜不可口麼?要不要媽媽去給你煮碗面?”
“不是!我只是覺得用勺子吃飯不舒服!而且左手用著也太不習慣了!舀一口飯總怕用力大了把飯碗弄翻,干脆不吃了!您自己吃吧!我一會吃口餅干就行了!”
兒子好像被我溫柔的目光感化了似的,情緒不再像剛才那麼焦躁了。
“傻孩子!我就知道是這樣!算了!來,媽媽喂你好了!”
說著我抄起兒子的飯碗,替他舀了幾勺他最愛吃的宮保雞丁,拌勻了舀了一勺連菜帶飯用嘴唇試了試溫度不是很燙,就溫柔的送到了兒子面前。
“媽!不用了!一會我吃點餅干就行了!我這麼大了還要您喂,感覺太別扭了!”
兒子搖著頭,把頭扭向了一邊。
我心里有點好笑,青春期的少年就是這樣凡事都希望獨立,更別說像乖寶寶一樣還被老媽喂飯,這對他的自尊心打擊肯定很強。
可現在這副樣子你自己能獨立的了麼?
倔強到最後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看來還是需要老媽的開導才行。
我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輕聲說:“餅干有什麼營養啊?你手受傷那麼嚴重,正需要補身體,要是總拿零食當主食,那怎麼能好呢?乖乖聽話!老老實實給媽媽把這碗飯都吃了!再說這麼多飯菜,媽媽一個人也吃不了,浪費了多可惜啊!來,乖!張嘴!”
兒子看了看我,雖然我一口一聲“乖”地勸他讓他很不適應,但見到我眼里慈愛的目光深處隱隱閃現出些許心疼的淚花,也不好再固執,順勢一口把我遞過去的一勺飯菜都吞了下去,然後小聲說:“行了!媽媽!您放下吧。我自己吃,您也趕緊吃吧,免得飯菜都涼了!”
聽著兒子體貼的言語,我心里一陣感動,但我非要堅持把一碗飯喂完。
兒子看樣子有點不耐煩了,可忍了忍,還是選擇了順從,任由我一口一口的喂完了這頓飯。
而在內心深處,看著兒子這麼乖巧的任我擺布,讓張嘴張嘴,讓慢點吃就慢點吃的樣子,隱隱約約,我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
很明顯,這種興奮不是因為兒子懂事而感到的欣慰,那是發自我內心一種對少年男子強烈的控制欲得到滿足的刺激感。
叛逆期的兒子一開始明顯不願接受母親的這種關愛,但吃了兩口之後,也就開始逐漸適應了。
一碗吃完了,又要我添了半碗,吃的似乎很愜意。
一邊吃一邊問我:“媽!我記得小時候您也經常這麼喂我來著,是吧?”
我笑了笑一邊回憶過去,一邊說:“可不是麼!那時候你爸爸也總出差,爸爸媽媽把你送到奶奶家,讓爺爺奶奶照顧你。可你總是不肯吃奶奶喂你的飯,每次都非要媽媽來喂你才肯吃。”
“後來奶奶看你實在離不開媽媽,就勸媽媽停薪留職了一段時間專門在家照顧你,那時候啊,你就像現在這樣,天天張著大嘴『啊啊』的叫媽媽喂你飯,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媽媽要喂你吃飯,還得求著你,真是沒天理!”
兒子聽著嘻嘻一笑,繼續吃飯。等他吃完了,我才重新拿起自己的飯碗,就著剩菜簡單地吃了幾口。
飯後,楊洋因為白天受了不小的驚嚇,精神不是很好,顯得有點頹唐。
我讓他早點休息。
孩子乖乖的聽話回了自己的房間。
客廳里只剩下收拾完餐具後,同樣也是身心疲憊的我獨自看了會電視,心里總是沒著沒落的。
始終沒法放下剛剛喂兒子吃飯時那短暫的興奮。
看樣子,我的老毛病又犯,我舔舔干燥的嘴唇,暗自叫著自己的名字:“王艷啊王艷!明天你老公就要回來了!忍一忍吧,手淫哪能比真正做愛有感覺呢?忍住今天,明天跟老公做那事的時候肯定更有激情。”
另一方面,我也知道,因為今天兒子對我這個老媽表現出的久違親密,喚醒的不僅是我多年來一直被深埋起來的慈祥母愛,同時更加深了我內心深處的某些邪惡想法。
我心里對自己一陣威逼利誘,試著找點什麼事情干,以便分散精力。
忽然想起從醫院出來時,醫生還給楊陽開了幾包中藥。
忙找了出來,拿出一劑去廚房煎好,倒在碗里給兒子送了過去。
楊洋正側躺在他的床上,一手艱難的捧著一本漫畫書聚精會神的在燈下看。
他從沒有反鎖門的習慣,以至於我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邊,他才猛然發現,忙坐起身合上漫畫書,把書背到身後,陪著笑臉問:“媽媽!您干什麼來了?”
我瞪了他一眼,把裝著煎好中藥的碗放在他床前的書桌上,輕嗔薄怒地說:“又看漫畫!手都成什麼樣了,你還去翻書!真有看書的精神,看看你的英語課本好不好?”
“媽媽!”
兒子臉一紅,爭辯道:“平時我都很少看漫畫了,難得休息這麼幾天,我也不是總看,明天白天我自己會復習功課的!您就放心吧!”
“先把藥喝了!”
我示意兒子喝了藥,看著他被藥苦的愁眉苦臉的樣子,忙給他又倒了杯水壓壓苦味。
然後端起藥碗一邊往外走一邊嚇唬他:“我不管了,反正明天你爸爸就回來,讓他知道你天天只看漫畫不復習功課,看他不把你的漫畫都撕了!”
實指望我能用他爸爸嚇唬住他,沒想到兒子只是對我做了個鬼臉,仍然不以為然。我只能嘆了口氣走出他的房間。
轉過天是周末。
一早起來,我很興奮。
相別一周的丈夫終於要回來了。
昨天在電話里,這個死鬼要吃餃子,一清早,我就去菜市場買了肉餡,大蝦,准備下午給他做他最愛吃的三鮮餡餃子。
而楊洋卻因為爸爸就要回來明顯感覺不自在。
吃過午飯,我就忙不迭的開始著手和面,拌餡准備包餃子。
楊洋則找了個借口去圖書館匆匆溜出了門。
我知道他怕他爸爸回來呵斥他做事不小心,遇事又不能自理,索性出去躲躲風頭散散心,就沒說什麼任由他去了。
這孩子很愛看書,平時不是泡圖書館,就是逛書店,對他學習都是有益的地方我們夫妻倒也不怎麼反對他去。
日漸西偏,窗外明亮的陽光從陽台玻璃中映入了客廳。
正是暮春初夏時節,客廳里孤單影只站在桌前認真為丈夫包餃子的我此刻已經忙出了一身香汗。
生性怕熱的我今天下身穿了條淡黃色裙子,上身穿了件月白色短袖T恤衫。
因為怕麻煩,今天我沒穿最喜歡的肉色絲襪,而是光著兩只潔白可愛的小腳丫,趿著一雙粉色拖鞋,隨隨便便的把長發挽了個馬尾辮一副居家主婦的樣子,正在辛勤忙碌,不時揚起手臂,整理因為低頭擀餃子皮而散落到眼前的一縷沒挽起的長發或是去擦鬢邊的汗水。
我的餃子剛包到一半,家門開了。久違了的丈夫終於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我掩飾不了我內心的喜悅,不顧手上的面粉還沒弄干淨,忙迎上,要擁抱丈夫。
雖然短短幾天,可不知為什麼這次老公出差,我感覺自己簡直度日如年,肉體和精神對他雙重的渴望,簡直沒法用語言形容。
丈夫是我的精神支柱。
雖然幾乎我夜夜都在幻想著某些虛幻,甚至罪惡的想法,取得心理的滿足,但我知道這些讓我難以啟齒的念頭根本就是罪惡,盡管我清楚自己沒法輕易擺脫這種縈繞在我心里的罪惡想法,可我一直堅信,這種罪惡的念頭都是因為我肉體的欲望沒有得到徹底的宣泄而產生的。
只要丈夫在我身邊,以他那無以倫比的精力,和我對他多年的愛情為依托。
一定會讓我在肉體歡娛之中,把那些最近突然冒出來讓我深以為恥的罪惡念頭牢牢的鎮壓住。
同時我也希望從此以後自己不再胡思亂想,摒棄自己的種種借口,和丈夫真正做到靈與肉的結合,以便淨化自己的心靈。
懷著種種的美好想法,我投入到丈夫的懷里。可還沒等我說什麼,卻沒想到丈夫一張嘴就罵罵咧咧的催我幫他整理衣服。
“操他媽!什麼累活都派我去!艷子!趕緊幫我多拿幾套衣服,還有襪子內褲什麼的,再看看咱家里還有多少現金,多給我拿點,我馬上還得趕緊走!”
丈夫進門鞋都沒換,只是輕輕的摟了摟我的腰,就推開我往廚房走。
我忙跟了過去問:“怎麼了?剛進家門,還去哪呀?”
“還去南京!這次的工程出了不小的事故,我是主要的負責人,剛剛回公司被老總臭罵了一頓。重新定的計劃,公司安排我到工地上去監督工程進展,直到工程結束!看樣子得在外面待一兩個月了!”
丈夫打開冰箱翻出幾塊點心,胡亂吃了兩口。問:“兒子呢?”
“吃完午飯,去圖書館了。要不要打電話叫他回來?”
我進了臥室給丈夫收拾了一皮箱出門的衣服,一邊把家里的所有現金都找了出來交給他,見他滿臉疲倦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是邋里邋遢。
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心疼,想到剛剛夫妻聚首就又要分離,心里自是老大不願意。
輕輕用手撫了撫丈夫滿是泥汙的黑臉,含著淚溫柔地問:“幾點走?時間來的及的話,先吃了我包的餃子再走吧。”
丈夫看著我的眼里滿是愧疚和溫暖,一手摟住我的腰,一手抓住我撫摸他臉的手,輕輕在我手上親了一下輕聲說:“艷子,我不在家,好好照顧自己!”
說著飽含深情的跟我開始接吻。我們夫妻的舌頭在彼此嘴里拼命攪動著,他輕輕放開握著我的手嗎,開始胡亂在我胸前用力揉搓起來。
因為穿的乳罩沒有海綿墊子,我被老公用力隔著襯衫揉的乳房有些生疼,不由的低聲,“嗯”了一聲。
我依偎在他懷里,一邊熱切的回吻著老公滿是胡茬的臉,一邊抬起左腿,用淡黃色短裙外露著的光光的膝蓋熟練的頂著丈夫的褲襠來回蹭著。
老公的雞巴隔著褲子被我雪白晶瑩的大腿蹭的似乎已經起了生理反應。
“來一次嘛!老公!”
我媚眼如絲的小聲詢問著丈夫,但目光中分明是強烈的渴求。
經歷了幾天的空虛,如果不趁現在兒子不在家的機會跟丈夫行次房事,平時的手淫根本沒法根除我罪惡的念頭,此刻丈夫在我看來就像一劑最能治療我空虛焦躁內心的良藥。
也正因為如此,小別之後,本來貌不出眾現在又邋里邋遢的丈夫居然讓我產生了無比強烈的欲望。
一種有別於以往,依靠我幻想意淫撩撥自己神經的挑逗,而是單純的男女之間的性欲在涌動。
“沒時間了!我一會還要趕火車,吃餃子的時間都沒有,再說大白天的,一會楊洋回來再看到……”
丈夫還要分辯什麼,卻忽然發現自己已經被迫不及待的我不知什麼時候拉開了褲子拉鏈,一手伸進他的褲襠里掏出他的大雞巴擼了擼,還沒等它完全勃起,我就蹲下身,開始貪婪的用嘴大口的含了起來。
“啊!”
丈夫舒服的發出一聲低低的吼聲,不再多說什麼,扶著我的頭把雞巴在我嘴里用力抽送了抽送。
大概出差這幾天丈夫沒怎麼洗澡,黑粗的雞巴騷臭無比,我含在嘴里只嘬了兩下,就被丈夫生殖器上分泌出的惡臭熏得無比惡心。
可丈夫卻又舍不得把雞巴塞進我嘴里龜頭被我口腔強烈的吸力刺激的感覺,仍然用力按著我的頭,快樂的把雞巴一下,一下的在我嘴里抽送。
口淫的刺激不大會的功夫使丈夫已經勃起的梆硬了。
我試著推開丈夫按在我頭上的大手,干嘔了幾下,惡心了一陣之後,站起身來,拉著丈夫進了臥室。
關上門,猛的一下就和他相擁相抱著滾倒在床上,彼此在對方身上一陣亂摸,同時在彼此臉上一陣熱切的互吻。
丈夫粗糙的右手在我裙子底下雪白光滑的大腿內側輕輕摸了摸,突然一把把我白色的真絲小內褲扯了下來,順勢把手順著我光光的大腿伸進裙子里,用兩個手指沿著我陰戶邊緣在陰蒂上來回滑動了幾下。
發現觸手溫濕,不由得衝我淫笑道,“老婆,你可真夠騷的,我這才幾天沒在家,就這麼摸幾下你就發春了?”
說著丈夫解開皮帶,把褲子和內褲褪到膝蓋處,挺著被我含的口水淋漓已經梆硬發漲的大雞巴,爬到我身上,用他的大黑臭雞巴對我潔白無瑕的雙腿一陣亂拱。
一副滿心焦急的樣子,一邊等待著我的許可,一邊把我剛才沒有徹底被他扒掉的小褲衩替我脫了下去扔到了一邊。
我嬌嗔著對著他身上打了幾拳,一邊把裙子拉到小腹以上,分開雙腿露出赤裸的私處,伸手握著丈夫的大雞巴來回揉了揉,引導他把龜頭頂在我的陰戶上,一邊催促著:“別那麼多廢話,你不是還要趕火車麼?快點!要不一會兒子真回來了!”
“我的小騷貨!看我肏不死你!”
丈夫哈哈大笑著趴在我雙腿之間由我引導著把陰莖逐漸插進了我的下體,發燙梆硬的雞巴在我濕潤的陰道里略微停了一下子,似乎在尋找那久違了的感覺,猛然間丈夫大叫一聲,開始挺槍上馬,開始了對我的征服。
沒有過多的激情,也沒有多余的害羞,我們這對結婚多年的夫妻在這個周末的午後開始了熟悉的性生活。
我們彼此間追求的是純粹的肉體快感。
丈夫在這方面幾乎從沒讓我失望過,他那黑硬的雞巴在我空虛了幾天的美屄里盡情的抽送,我則扭動著下身積極的配合著他的性交,很快我們都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起來了。
“艷兒!怎麼樣?呼……我快射了!”
丈夫有點支持不住了,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汗水也越來越多。
“恩……人家還要!用力!老公!再來!啊……就這樣!再來!”
丈夫的龜頭隔三差五不知那一下就頂到我花蕊般的子宮口,每當那刺激的感覺來臨時,我都不由的打個激靈,歡快的叫著床,一時間我嬌喘連連,一對軟綿綿的乳房隨著做愛的節奏上下起伏著,我一邊更加賣力的扭動腰肢用已經汁水淋漓的陰戶去套弄丈夫因為急速抽插而變得越來越膨脹的陽具,一邊發出舒服的叫床聲。
“不行了!我真得走了!啊……射了!”
丈夫大概還是放不下工作,這次居然射的這麼快。
以至於,我還沒來得及像以往那樣在高潮來臨時產生美麗的幻覺就繳了槍,這微微讓我有些失望。
可沒辦法,我還是摟著丈夫肥胖的腰,任由他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把飽含深情精液全部射進了我的身體後。
和他親了又親,一直等他徹底射完了精完全等到了滿足,這才慢悠悠的從彼此身體間分離。
或許因為性愛過後的失落,亦或短暫的歡愉過後夫妻的分離之苦繼續將伴隨我,一時讓我很難接受。
房事過後的我一聲不吭的從床上站起來,用床頭的紙巾擦干淨滿是汙穢的下身,重新穿上內褲,整理了一下被丈夫壓褶皺的衣裙和彭散的馬尾辮,顯得有些興致索然,皺著眉頭依靠在床頭。
一副沉默不語的樣子和剛才在床上歡聲不斷眉眼綿綿的我簡直判若兩人。
見我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已經穿好衣服的丈夫走到我身邊扶著我的肩膀正要安慰我幾句。
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細微的開門聲:是兒子回來了!
我連忙推開丈夫小聲說:“楊洋回來了!”
丈夫也聽到了,忙往客廳走,我也趕緊下了床穿上拖鞋跟了出來。
“爸爸……”
兒子低頭進來後看見丈夫正從臥室出來,神色似乎顯得很不自然,但因為感覺自己做錯了事,一直不敢面對父親,他並沒在意我們夫妻有什麼不妥,只是小聲問道:“您剛回來?”
“恩!”
滿頭大汗的丈夫看著剛從外面跑回來同樣滿頭大汗又吊著一只受傷的胳膊的兒子,用少有的溫和口氣對他說:“楊洋,爸爸這回不能在家多待,還得馬上去南京的工地,這次得去一兩個月,你在家聽媽媽的話,不許惹你媽媽生氣,知道麼?”
“剛回來就走?這麼急?”
兒子把裝滿不知是借是買全,是書的書包扔到沙發上,疑惑的問丈夫。
“是啊,那邊工程出了事故,現在必須趕工。你記得我的話,不許惹你媽媽生氣,凡事都聽她的,我有時間中途會趕回來看你們的,如果我回來你媽媽向我告狀,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丈夫的語氣轉為了平時對孩子的那種嚴厲的口氣。
“知道了!爸爸,你在工地上注意安全。家里有我呢,您不用擔心!”
“這孩子!還有你呢!自己跑個步都能把手弄骨折,怎麼樣,還疼不?”
丈夫聽了兒子的話很感動,拿出100塊錢遞給兒子問。
“疼!昨晚都半夜了才睡著覺!”
兒子接過丈夫遞過來我零用錢。不再那麼對爸爸畏懼了。
“好好養傷,不許亂花錢,也不許氣你媽,用心復習,別把功課耽誤了。爸爸會常打電話回來的。對了,那邊那個口袋里是老爸給你買的耐克鞋,一會試試合適不合適。好了我得走了。”
說著丈夫衝我望了一眼,目光里顯得依依不舍,顯然丈夫還有很多貼心話根本來不及說,卻又要馬上分離,讓他心里微微有些辛酸,可這種辛酸的感覺我又何嘗沒有呢?
而且作為女人,我只有更加強烈。
兒子和我幫丈夫把行李一直提到小區門口,看著老公上了一輛去火車站的出租車,我們母子倆這才相對無言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