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拿季家當回事,但在下午二點開賽時,水臨楓還是按朱武的計策,示敵以弱,吩咐雙桃,在九十分鍾的比賽時間快結束時,才用四十八斤方天畫戟,挑飛季家兩名家將的砍山刀,依計險勝了兩場。
雙桃的表現,叫看台上的馬瑩菲等眾人,都捏了一把汗,只道水臨楓昨晚是說大話,他們哪里知道,雙桃體內,當初植入的,是大澤十三龍魂中,排名第八的血祖杜標的內丹精華。
水臨楓得到七粒男虎、錦衣衛高手的內丹,一顆血祖杜標的內丹,剔除雜質後,祭煉成了十二顆純能量體的內丹。
一般來說,當內丹大到如龍眼時,若再不能變成金丹,再修煉下去的話,威力並無多少提高,只能多延長數十年或是數百年壽命罷了。
水臨楓把杜標鴿子蛋大小的內丹一分為五,考慮各人體質,把精華分成兩粒如龍眼般大小的內丹,強行逼入雙桃的體內煉化。
其余三顆比黃豆大一點的分給了項景瑜、項鳳嬌、和岳雲嬌,把雷橫的內丹也分了兩份,煉成了黃豆大小的丹丸,分了一粒給想娶過門做老婆的阿香。
倒不是舍不得給項景瑜四個人大的,實在是內丹這種能量體,在丹爐中,加天材地寶被煉成外丹,剔除了雜質,變成純能量體後,所貯藏的生物能量太過巨大,一個人被植入外丹再轉化成內丹時,肉體經脈若是承受不了這種巨大的生物能量衝擊,一定會全身血管經脈盡爆,七竊流血而斃命。
項景瑜幾人若是血管經脈爆碎而死就麻煩了,牽扯也太大了點,但是內丹做成龍眼大小的丹丸,剛剛好可以發揮出同等級內丹最大的威力。
桃花浪、桃花騷兩只牝獸,反正也不是“人”身體素質又大優於常人,抱著做試驗的心理,水臨楓大著膽子分了兩料如龍眼大小的丹丸,強行幫雙桃植入體內,就算雙桃受不了內丹生物能量的巨大衝擊後死了,內丹也可以從她們的丹田中再挖出來,重新祭煉。
死了兩只牝獸,也沒有人會管的,大不了看她們長的漂亮,說聲“可惜”而已。
但是萬幸的是,這兩個東西竟然挺了過來,如今配合她們優異的體質,再加上智商極高的頭腦,被水臨楓植入武功道術的雙桃,就算杜標重生,也不見得奈何了她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
象吳青、方凝兩個愛奴,根本就沒什麼根基,水臨楓哪敢給她們亂植入內丹,一個搞不好,就會把個漂漂亮亮的小美女活活弄死。
和季家的第三場,由水臨楓對季勝,季家的先祖季布,本為項王手下大將,知道項家的大河落日戟厲害,提出比馬下功夫,希望能扳回一場,贏兩分,以後和其他家再戰。
這個提議,也正中水臨楓的心意,項景瑜小氣的很,給水臨楓帶來的用來激活烏騅馬的,經過項鳳嬌用道術特別處理過的他的鮮血,只有一眼藥水瓶,還叫水臨楓省著用。
項景瑜這個家伙,叫他拿錢出來,爽氣的很,說是抽點他的血用用,卻是很難。
水臨楓也依朱武所言,虛張聲勢的一直拖到九十分鍾快結束時,才險勝了季勝,看台上的觀眾,息噓聲中數次向場中扔出了垃圾,以抗議這場無聊之極的比賽。
吳登科小聲問朱武:“朱老你看!項景瑜藝業真是如此,還是裝的?”
朱武低聲道:“現在還看不出來,若論季勝的武功,也是不錯了,若他不是貴族,武技也足可躋身男虎組織,田中的藝業在東瀛張狂,在我們大澤,也不能算什麼!項景瑜能贏田中,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吳登科點頭道:“朱老說的是!今晚十點,大皇帝的秘使,為北方趙三的事,要和我面談,可能時間要談的長點,這里的事,您老幫我照應一下,最遲明晨,我定會回來!”
朱武點頭道:“大人盡管去!這里也沒有什麼事!若是有大事,我盡量拖到大人回來就是!”
口里答應著吳登科,心中卻是大喜,見場下水臨楓贏了比賽,正向後場走,心語傳聲道:“主公!吳矮子今晚剛好有要事,我正好可以把雙豹騙出來!”
水臨楓回道:“那是再好不過!若能早早收伏雙豹,對比賽也有好處!想好在什麼地方了嗎?”
朱武道:“拉斯法拉城外六十里,有一座落雷山,山腰有個殘破的雷公廟,主公先行過去等候,今晚十一點,若無意外的話,我定會將雙豹騙過去,任主公魚肉!”
水臨楓笑道:“看她們兩個的騷樣,潑辣的緊,我倒要好好准備一下了,不要到時跑了一個才好!”
朱武道:“我自會騙她們喝點好東西再去,不過就算這樣,主公也不要大意,雙豹的武功道術,端的厲害,主公必要算准了,一擊成功!”
水臨楓回道:“那是自然!暗算人我最拿手了,只要她們來了,自不會叫她們倆個跑掉!”
深夜十一點,雙豹依朱武的吩咐,說是吳登科要她們倆人,秘密去城外六十里的落雷山雷公廟,去接一個秘密的客人,事關機密,要她們不要驚動他人,悄悄前往。
雙豹自十七歲加入諜訊司以來,這七年中,像這種鬼頭鬼腦的情況,也不知碰過多少回,接人還是小事,殺人也是平常,幾乎都是臨時叫她們去辦。
若是一人前去,或許還會小心些,兩個人一起去辦事,在她們眼中,是萬無一失,在大陸,就是被十三龍魂之首的盧剛堵住,只要她們兩人在一起,也悍然無懼。
兩人靈識散開,應該來說方圓百米的范圍內,若是有人,她們都能查覺到,兩人手牽手,慢慢的步入了殘破的雷公廟,四下里靜悄悄的,月光如水,樹影婆娑,一個人也沒有,可能要等的人還沒到。
舒暢輕輕的嘆道:“到底是什麼人呀!大半夜的把人家折騰出來,姐姐!我有時真不想在這里干了!”
鄭爽笑道:“說起來,我們兩人都二十五了,雖說先天道體早成,容顏還是十九歲那年的樣子,但畢竟都大了!你個丫頭,說不想干了是想男人了吧!”
舒暢笑道:“你難道不想!我們都二十五了,還是兩個老處女,再不找個男人,那里就生蜘蛛網了!”
鄭爽低笑道:“不如背著大人,偷偷的找個相好的!”
舒暢機淋淋打個寒顫道:“大人雖不能人事,卻把我們倆人當做禁臠,若是給他知道,還不知道會怎麼修理我們呢!那個矮子,變態的很,你不記得我們剛被師父送來時,看見的大姐了?”
鄭爽咬牙道:“想想我們的師父也是自私,自己想跳出去,卻把我們倆個送進來,代替她們受罪,那個矮子,明明拿我們無可奈何,卻還非霸占著我們的身體,真是可恨!”
舒暢搖了搖她的手臂道:“知足吧!雙簫比我們還慘,說起來,她們倆人的藝業,才進來時,比我們兩個還好,十七歲時就是先天道體了,比我們還早了兩年,卻給矮子當做狗似的使喚,動不動就給他用鏈子牽著鼻環走!我就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效忠他!”
鄭爽道:“因為他代表大澤帝國,若是我們不聽話,他身後可怕的老家伙們一定會幫他,把我們抓回去處置,我們的家人和師門,也會受到牽連,真要跑的話,你我跑掉容易,想想我們的父母兄弟,會受到怎樣的對待吧!”
舒暢無奈的道:“真不明白!我們的師門為什麼要把歷代最優秀的弟子送到諜訊司來?”
鄭爽剛要答話,忽然覺得後肩處一痛,嬌聲道:“什麼人!”
舒暢一個倒翻,避過了堪堪擦身而過的吹針,半空中,想也不想,左手的掌心雷瞬間凝結,“嘩嚓”一聲,道雷在耀眼的電光中,反手向吹針的方向猛劈。
右手也在瞬間幻出靈兵“青雲劍”合身而上,青城山的傲世絕學“青冥七劍”連閃過數道青影,凶狠的和劈面而來的一把暗青色的刀攪在一起。
“叮當”聲中,刀劍閃電般的換了數十下,近身了!
舒暢已經知道鄭爽中了那人的暗器倒地不起,不然早過來幫忙了,刀劍相交中,本能的知道那人的藝業不弱,單看武藝,似還在十三龍魂之上。
若不行險,恐難制伏對手,一咬牙,拼著胸腹間空門大開,在兩人錯身的一刹那,一抖手中劍把,長劍脫手電射來人前胸。
左手中早幻出青煙匕,大旋身貼近腋下,翻腕就劃,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緊要時,忽然頭一昏,丹田中氣血翻滾,頓時神智散亂,軟軟的倒在了來人的懷中。
青煙匕劃破了水臨楓的左後側腰際,皮傷血出。
水臨楓順手摟住將要倒下的媚豹舒暢,仍有些心驚的道:“好野的丫頭!想謀殺親夫麼!天下哪有這樣的打法!我靠!還真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神機軍師朱武的軟骨散在關鍵時發作了,朱武是下藥的大宗師,下在她們兩人體內的師門獨家軟骨散,無色無味,若是不動內力,則毫無異狀,過了時間後,就算不給解藥,軟骨散也會自行順著尿液排出體外,被下藥者,無知無覺。
雙豹進來時,水臨楓正隱沒了靈機呼息,潛伏在梁上,伺機暗算。
本想用細小的牛毛吹針,一次性把兩人全解決了,卻不料雙豹藝業、經驗和應變能力都是了得,吹針只暗算了一個,另一個卻及時逃脫。
反擊更是凶悍如獅,電閃火石之間,水臨楓差點陰溝里翻了船,若是被媚豹用削鐵如泥的青煙神匕把後腰打開,那鐵定就會腸破肚穿,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真不愧是諜訊司虎豹組的高手之首,青城派的得意大弟子,水臨楓擦了一把冷汗,把雙豹夾在腋下,跑到廟內隱秘的地方放好後,出來在廟門外設了一些示警的小玩意,撕開穿在身上的棉質T恤,包扎好了傷口。
半個小時後,雙豹裸露著上身,在雷公廟深處,跪伏如羊,乖乖的被水臨楓在她們的後大臂上,植入了“紫龍印”正式成為了水臨楓的美奴,以後若有需要,隨時聽候差遣。
媚豹舒暢更是為了剛才“不小心”傷害了主人而後悔不已。
水臨楓一手一個,把她們抱在懷中坐了,用意識流,通過紫龍印,分別傳授她們兩人“心語傳聲”的使用方法,也如朱武他們當初一般,只打開了單向的傳聲功能,待以後若有需要時,再打開單向禁制。
今夜,水臨楓不用裝項景瑜,用本來面目出現,看植入“活屍效魂針”後,溫順無比的一對野美人,水臨楓真是恨當年的林嫣紅,為什麼只長了那幾根稀稀拉拉的牝毛。
撫摸著兩人光滑如凝脂的赤裸上身,本想把她們兩人就地都了開苞,但想到這兩人雖是凶悍,但必竟都是處子,初次行房,恐不堪風雨,影響到明天的比賽就不妙了。
按朱武的算計,決賽一定要在陳、項兩家中舉行,方可從中做足手腳,保證項家完勝而出。
望著兩個別具一格的野美人,忍住無邊的欲望,戀戀不舍令她們回去休息,雙豹穿上上衣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卻是不肯走,水臨楓笑道:“今天不行!改天我一定好好疼你們兩個!”
魅豹鄭爽含羞道:“主人!我們不是這麼急著要主人疼愛,事情是這樣的,今夜我和舒暢,奉命到此地前來接人,人沒接到,回去恐不好交待!”
水臨楓笑了起來,朱武、麥婷和自己的關系,暫時並不想叫她們知道,聞言道:“也好!來替我吹吹罷!”
媚豹舒暢愣道:“吹什麼呀!主人請講明白!”
水臨楓忽然明白過來,笑道:“就是替男人吹簫啊!你們不會嗎?”
魅豹鄭爽道:“好叫主人失望!我們兩個,還真是不會,若是胡亂瞎吹,恐傷著主人的那里,不如讓我們回去好好學學後,再來侍候主人,說起吹簫,我倒想起兩個人來,我和舒暢,不但是女豹組織之首,還管理著吳登科的所有牝獸,他的大批牝獸里面,有兩只絕色的牝獸,不但武功道術不在我們兩人之下,更有一副吹簫的好功夫!”
水臨楓笑道:“你說的不會是崆峒雙簫吧!”
舒暢笑道:“正是她們兩個騷貨,得空時把她們牽到主人處,叫她們替主人吹,主人卻來上我們兩個如何?”
水臨楓笑了起來,道:“你倒想拾現成的麥子!行--!只要你們能把雙簫牽來,我就收了她們,叫她們兩個先吹,再給你們兩個小浪貸快活如何?”
鄭爽羞笑道:“主人說話要算數噢!吳登科有意收我們兩個為寵妾,我們這樣做,是不是給大人戴了綠帽子?”
水臨楓笑道:“吳矮子的那頂漂亮的綠帽子,戴了又不是一天兩天,連他的未婚正妻馬瑩菲都是我的,更何況你們兩個未來的寵妾?”
舒暢咦道:“主人莫非--!”
雙豹看時。同時瞪大了媚眼,水臨楓正把頭臉,慢慢的幻成了項景瑜,笑道:“你們兩個,以為老項真能放倒那個田中信榮嗎?”
雙豹這才明白,原來項家也同陳家一般,用了個李代桃僵之計,對水臨楓的“神仙哭”易容之技,更是無比佩服。
水臨楓摟著雙豹,暗傳聲給朱武道:“兩個小浪蹄子我已經搞定了,現在卻不肯回去睡覺,說是還要接人!你想個辦法,把她們叫走!”
朱武道:“這好辦!我發個短信給她們即可,反正密諜的事,按司里的規定,不管辦成辦不成,上面不提的話,不准他們問,更不准她們私下說!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
水臨楓笑道:“那真是妙極!反倒方便了我們行事!你快叫她們回去吧!我和你的事,我不想叫她們知道!”
舒暢忽然道:“主人!我的手機震動了,可能有短信,主人讓我看看是什麼事!”
鄭爽也拿出塞在腰間的卡片式手機道:“朱老說,任務取消,讓我們即刻回去!”
三天後,和關家的比賽,也是險險的三場全勝,關家的爵主關鎖,很不甘心的狠狠用手中的大刀,劈開賽場邊的石欄,無奈的走出賽場。
最後一場的淘汰賽,是在七天後和薛家的較量,依朱武的計策,雙桃根本就用不著和兩只二千年以上的妖精狠拼,虛虛晃晃的斗了半個小時後,就棄戟認輸。
水臨楓卻依計,只用畫戟勾帶盤扎,和薛猛耗足了九十分鍾,把個薛猛纏的憋手蹩腳,斗了個不分勝負。
這樣,項家的三場,以二勝一負的成績,順利的進入下一輪的比賽,吳登科猶豫不決的問邊上的朱武道:“項景瑜這個人,可是深不可測啊!以往我們在澤東南對他的諜報工作,算是全部白費了,看他那樣,只是想順利進入下面的比賽,根本就不想和薛猛決生死!”
朱武搖搖手中的折扇,笑道:“大人不必怛心,往下的比賽,還是掌握在我們手中,在半決賽中,若項家還是這樣的打法,就輸定了,但項景瑜若是叫那兩只桃花牝獸硬拚的話,大人您說!那兩只牝獸,面對薛家那兩只兩千年的妖精,勝算的把握有幾成?不出所料的話,最終還是陳家對薛家,不管是薛家的三人,還是盧剛和雙豹三人,還不是大人想叫他們輸就輸,想叫他們贏就贏,大人壓在大賽上的錢,還是穩賺不賠,這樣,只是叫天下人都輸錢,大人想贏多少就贏多少!”
吳登科“嘿嘿”低笑了起來,似乎看到,壓在大賽上的錢老子,正帶著數以億計的錢孫子,滾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