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現在才注意到兩人一絲不掛,慌忙背過身穿上衣服,下體在流血,這里沒有草木灰帶,不知如何是好。
“嘩啦……”
布帛撕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青宴將自己中衣下擺撕成長條,疊了一摞放在少女身邊,從背後擁住她,下巴輕輕抵在她頭頂,蹭了蹭。
“生氣了?是我不好,以後不會再這樣欺哄你……”
他心里頗有些感觸,剛才都准備好坦誠後這丫頭惱羞成怒撲上來撕打自己,或者再狠咬一口泄憤,可她那雙清澈的眸子驟然如釋重負,嘴角帶著抹輕松笑意,這丫頭是真心期望自己平安無事的。
第一次,心中對一個女子起了愧意。
“你以後……別亂拿這種事開玩笑了……”
“好……我都聽你的。”
簌簌確實說不上生氣,雖然顧青宴欺騙她,但剛才那些親密,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又見他把中衣撕下給自己做癸水棉條,溫柔小意的模樣,僅有的一絲惱怒也早拋到九霄雲外。
“你轉過去,別看我……”
顧青宴笑起來,舔她耳垂:“現在害羞了?剛才抱著我頭的時候可是熱情得緊,等身子好了,得全數補給我……”
他心中確實快意,雖然沒有破這丫頭的身子,卻也把她全身吃舔了遍,兩顆美乳渾圓挺翹,陰戶粉嫩,溫暖濕滑的肉壁蠕動著,單是進了個頭就已經萬分舒爽。
更喜歡這丫頭清純之中帶著一種媚態,骨酥體軟讓男人欲罷不能,只想伏在她身上縱情歡愉,所謂‘天生媚骨’也不外如此。
兩人穿戴齊整,又將剛才的的兔子肉分吃,耳邊隱隱傳來一陣馬蹄聲。
顧青宴喜道:“是我們的人找來了。”
見簌簌雙眼往四周張望,閃爍不定,知道她心里緊張,拉著她的手柔聲哄道:“傻孩子,你在擔憂什麼?我們都做了這麼親密的事,我不可能再放你獨自居住在後山,我母親今日也在庵中,一會兒你先去拜見她,知道嗎?”
他掏出鳴哨,長吹了口,不大會兒,果然有人馬循聲而來,聽顧青宴吩咐,將一匹白色駿馬留下。
顧青宴扶少女上馬,自己並沒有翻身並騎,牽著馬繩,和她邊走邊聊,講述自己這些年在外面聽來的奇聞軼事。
簌簌知道他在寬慰自己,安心不少,她本性活潑,聽顧青宴講到精彩處,忍不住好奇開口問,嘰嘰喳喳的聲音驚起林中一群飛鳥掠過,兩人相視會心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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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並不知道兒子昨夜並沒有宿在南禪院落,早膳時久等不至,才讓個丫鬟去請大爺,顧青宴身邊的小廝墨硯慌忙來請罪,說大爺一夜未歸,副將正帶著人馬搜尋。
等兒子笑吟吟將一位美貌少女引至自己跟前,沈氏心里方了然,這不知是又看上了誰家女兒,想納進府中。
顧青宴將一番早准備好的說辭告知母親,昨夜道路濕滑,他不慎滾下斜坡,幸得這位小姐相救……
沈氏微微頷首,見這女子肌光勝雪,模樣極為標志,舉手投足間頗有大家閨秀風范,倒也有幾分喜歡。
平素她就不管兒子房中事,見他平安歸來,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也不再多問。
蘭麝心如擂鼓,眼也不錯地緊盯著簌簌,大爺屋里妾侍通房甚多,何曾見他親自將人往太太跟前領過,便是玉姨娘,也是因為娘家是太太的旁枝親戚,才能逢年過節去北苑請安,至於錦墨居得寵的素衣霓裳,出身勾欄教坊,太太打心眼里不喜歡,從不召見。
這凌小姐年歲不大,卻生得這般絕色,大爺明顯上了心,對著她言笑宴宴,一雙俊目說不盡的柔情蜜意,又吩咐下人單獨騰輛馬車,一應內飾俱要精心布置。
她想起太太前幾日吩咐停了錦墨居的避子湯,心里越發惶恐不安,大爺床第間甚為勇猛,現在又在興頭兒上,這不知道哪里冒出的女子會不會搶在自己前面,先懷上大爺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