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關於我那日夜淫靡扭曲至極的百合之家——其三
1.
我曾經覺得自己的生活無趣至極。
誠然,我的家庭幸福美好,我的性格也還算是善解人意,我也覺得自己足夠聰慧以應付生活和學習上的困難,我過去的經歷中並沒有遭到挫折能巨大到讓我崩潰或喪失對未來的期望的事情。我熱愛我的所擁有的一切,熱愛我的父母,熱愛我的朋友,熱愛我的校園生活,但哪怕我對這些東西都不憚付出最大的熱情,我也由衷的為成功而喜悅,為失敗而落淚,可我的內心那深不見底的無止境的空虛,卻是怎麼也填不滿。
我曾以為那是青春期的必然現象,是人類邁向成熟的必經之路。產生這樣的想法是因為,我作為一個正常的男性,在豐富多彩的網絡和現實世界閒逛時,難免會因為眾多讓我目眩神迷的嬌媚女性的曼妙身軀和絕美面容而停下行進的腳步,在這種情況內心躁動不安欲望油然而生的我總是會在我那個地處偏僻陰暗潮濕但自己生活著還算得上舒適的小房間里將自己內心的衝動盡情的釋放而出,而在將體內那股火熱排出,下體和腰身略微發軟眼神和大腦也是一陣恍惚後,我感受到了那一瞬的無上快感,感覺到體內那無盡的空虛完完全全的不知哪來的幸福所填滿。雖然在這一瞬的滿足後相比之前那更加讓我消極和落寞的空虛又再度卷土重來,但我已經無可避免的對那放佛世間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世間一切都在此面前黯然失色的美好如痴如醉。
盡管這算不得什麼能放在台面上講的東西,但對於我來說這已經是我不可多得的珍貴寶物。我本以為我會懷著這般扭曲的心理過著依舊道貌岸然的日常生活在這個人世間無比矛盾的活著。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這樣的扭曲和矛盾非但沒有到此為止或者得到好轉,居然還愈演愈烈。這一切都要從我喜歡上百合開始說起,在一開始我並沒有覺得百合對於我來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它只是作為對於我來說一種非常普通的癖好而存在著,但在我一次次利用它釋放自身欲望時,一次次加深著對它的喜愛時,我開始逐漸將它認作我人生中難以替代事物,也逐漸因為它所蘊含的無盡美好被自己行淫穢之事而產生了讓我寢食難安的罪惡感,但對於它的欲望又沒有因此被消磨而是更加讓我難以控制自己的衝動增加著自我慰藉的頻率。
我的扭曲和矛盾在我的生活中占據著越來越多的篇幅。
直到我遇見了她們,遇見到如甘霖般降於我那即將干涸的內心救我於水火之中的她們。是她們讓我的理想真真正正的從那空無一物的虛幻世界降臨到現實,是她們讓我再不那麼孤獨的活在這個世上,是她們讓我的情緒和欲望得以宣泄,讓我那原本稱不上美好無趣至極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強顏歡笑如同行屍走肉般的人生得到救贖與新生。
在那以後我的人生有了前進的方向,我決定我的未來將為她們而活,無論我的這份想法有多麼扭曲幼稚失敗,但只要堅持下去就是正義。她們應當得到如此的呵護,她們應當一輩子永遠圍著果醬罐,嘗著蜂蜜糖,站在象牙塔,光明正大曬月亮,而人間的所有流言蜚語炎涼世態她們看都不要看,只要在我的背後安穩美好的度過這完整的人生,從此福來心至,皆是逍遙。
懷著如此強烈的珍視之情,如今的我又再一次來到了她們那座富麗堂皇到令我目瞪口呆的別墅,只是這一次卻不再是像之前那樣與她們嬉笑打鬧,再彼此釋放內心欲望別可以糊弄過去。我看著面前這扇古朴的大門,在這扇門的背後有著將她們養育至今,甚至可以說是將她們塑造成如今這個模樣的人在等待著我。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理念才將她們變得如我一般扭曲矛盾,究竟他的種種舉措究竟意欲何為。一想到我所有的好奇都將在幾分鍾後在這扇大門後得到揭曉我的內心就止不住地砰砰亂跳。
我再度深吸了一口氣,在已經疑惑了好久歪著頭盯著我的甚至都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腰間示意我趕緊進屋的她們的眼光下,我終於握住了把手,用力一推。
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這種只是為自己鼓氣的言語可是絲毫當不得真,我能感受到我開門關門的手都不停的顫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叫人家有著這麼大個豪宅,怎麼說也是一個成功人士,哪怕再道貌岸然衣冠楚楚,肯定在這麼第一次與我見面的時候會給我一個以糟蹋他兩個親愛女兒為緣由的下馬威,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與我談論那些讓我迷茫不已的大道理,所以我才應付不來長輩,更別提像他這種心機必然深沉,說不定還對我抱著不小的惡意的她們的父親。
“那個,宇佐美先生。。。你。。。你好?”
可當我整理完心情把身後的門好好的關上再屏息凝神的抬眼望去,發現的的確是他施予我的下馬威,可這樣的下馬威未免也太過令人驚嚇或者說是。。。讓人羨煞不已?
“唔嗯。。。嗯!”
“你好,晴與香的朋友,很高興見到你,武內同學。”
我本以為像晴與香那樣動不動就脫光衣服在我面前開始表演一番活春宮已經足夠離譜,足夠讓我懷疑自己三觀的正確性,可眼前的景象卻又讓我覺得之前就開始懷疑自己三觀,甚至想依照著晴與香而有所改變的自己實在是太過小題大做,讓我覺得晴與香隨心所欲的親昵和膩歪也不過如此,對比這個房間中的那兩個人的真正重頭戲來說實在是小巫見大巫。只能說,宇佐美先生不愧是晴與香的父親吧?連這種完全不將性愛和與自己無關的他人當回事的,就像是吃飯喝水一般在來訪的客人面前行淫穢之事的舉動都做的如此熟絡和自然,讓人挑不出絲毫毛病。
才不耶!全是毛病好嗎!
我打開門所進入的房間據晴與香說是宇佐美先生的書房,所以第一時間映入我眼簾的自然是寬大的書桌和藏書數量多到讓人瞠目結舌的書櫃,再從兩邊往中間看去,看見的是穿著女仆裝,柔順的黑色長發自然的披在後背。一臉恬靜帶著我並讀不懂的深邃目光一直盯著我的一位女性,若是按照晴與香所說的長發短發來辨認,自然這位如大和撫子般溫柔美麗到能成為所有男性的夢想中的妻子的淑女想必就是晴與香口中的櫻井姐姐,而作為女仆的她守候在自己主人身邊自然是這天底下最大的道理,所以讓我感到驚訝到驚嚇的原因基本與她無關,唯一有的一點關系也可能就是因為她對於一旁的兩人完全熟視無睹罷了。
“武內同學請坐吧,我想,我們會談相當長一段時間。”
宇佐美向我伸出手示意我坐在書桌前方的牛皮椅上,本來這只是無比尋常的舉動,但因為他手伸過來之前和又返回去的地方而讓人難以置信。宇佐美坐在與留給我的位置相對的書桌的後方,在他伸手進行示意後,便絲毫沒有再管仍舊呆立在原地未能將眼前場景整理出一個合適的解釋的我,而是又將手攀上了坐在他腿上的一位美人胸前的雙峰。
“你。。。唔!”
那女人似乎想對宇佐美說些什麼怨言但卻被宇佐美在她乳房上捏起一塊肉掐住所打斷,只能將那句可能會冒大不韙的話語咽入喉頭,並將一聲若有若無的明顯想要掩飾的呻吟傳入我的耳中,我很明顯的看見在一旁站著的櫻井小姐眼角和眉頭都跳動了一下,但勉強還是忍住了疊放在身前的雙手,依舊一言不發地旁觀著一切。櫻井小姐的身份已經明確的話,那此時坐在宇佐美大腿上除吊帶襪不著任何衣物的短發女性,也就只剩晴與香的兩位女仆姐姐的另一位久保了。
我絲毫無法理解宇佐美將我叫到這個房間里,並讓欣賞他和久保的淫戲究竟意欲何為,雖然他們也還只是處於宇佐美單方面挑逗久保的前戲部分,可久保那逐漸上臉的紅潮和宇佐美已經略微勃起的陰莖讓我覺得就算下一秒他們就真正要開始一場拳拳到肉的本番也絲毫不會讓我感到意外。
算了,總感覺和晴與香相遇後遇見得總是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都快逐漸對於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但我也不知道這種萬事看淡,將無論多扭曲矛盾的事情都視為存在即合理的正常情況的改變究竟是好還是壞就是了。
將所有的匪夷和混亂都壓入心底等到真正空閒下來再去思考其中緣由,畢竟我來到這里可不是為了傻站著看一出實景AV就心滿意足的回去的,為了那扭曲矛盾的自我,為了晴與香那未來的美好,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邁動著有些生澀僵硬的腳步,坐到了宇佐美為我准備的位置上。
“啊!你真的變態!”
宇佐美似乎是覺得讓久保只坐在自己的一只大腿上有些不太舒適,單腳的壓力過大,於是兩手扳過久保緊致而又富有肉感的大腿分開,略微往上抬起又放下,使得久保的整個坐在宇佐美的下身處,而宇佐美的雙腿也配合著雙手讓久保的大腿分得更開,直至讓她的小腿卡在自己的膝蓋處,穿著高跟涼鞋的雙腳豎直地垂下將腿型塑造地更加完美,同時讓久保那最為私密的花園正對著我坐下後直視的視线。
被迫在陌生的我面前做出無比羞恥舉動的久保臉上升騰起更為水潤的紅潮,配合上咬牙切齒的表情顯得十分可愛。至於她那聲對於宇佐美有氣無力的漫罵我和宇佐美倒也都置若罔聞,宇佐美或許是因為早已熟悉了這類事情,只要能達到目的不痛不癢的被怨恨幾句又無傷大雅。而我卻是強撐著精神,盡量不將害羞尷尬的眼神離開,也盡量不特意將眼光鎖定於那放佛在不斷勾引著人凝視的深淵,摒棄內心的羞恥和暫時的欲望,將眼前的場景淡然處之,我想應該是最好的做法。
或許是因為久保不著痕跡的在宇佐美的手臂上掐了一下,為了安撫久保的宇佐美又動了動身子,讓久保的身子保持著雙腿被分開的情況繼續往後移,而自己的腰身略微沉下又挺起,使得他早已裸露在外並且勃起的陰莖來到了久保的蜜穴口,略微遮擋了我的視线。雖然這樣的舉動的確是能讓我無法在直視或者仔細觀察久保蜜穴的精致模樣,但久保和宇佐美的這種像是即將交合的動作比起之前明顯要更加刺激更加讓人興奮,證據就是就久保憤恨地又掐了一下宇佐美的手臂,而我也明顯感到自己的某些部位正在蠢蠢欲動。
“啊~不。。。不要。。。”
“寒暄就略過吧,我也不是那種特別在意繁文縟節的人,讓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可好。”
久保接連兩番的不敬舉動讓宇佐美皺起了眉頭,為了向久保進行報復,宇佐美開始讓自己在久保蜜穴口的陰莖有所動作,輕微的在那花園的入口進行磨蹭與挑撥,甚至自己放在久保大腿上的雙手也以彼之道的也捏起久保的一塊肉掐著。遭受刺激的久保雙手瞬間脫力,掐住宇佐美的手臂的手並不能向宇佐美傳達任何的痛感,但久保依舊倔強的保持著反抗的舉動,盡管無論是她最近不自覺流露的呻吟和有些哀求意味話語,還是根本對宇佐美產生不了影響的揉捏,都證明著她的自我意識在逐漸崩潰,內心的情欲確實地被宇佐美一點點撩撥出來。
宇佐美當然不是什麼在意繁文縟節的人,這點根本不需要說我也能知道,畢竟哪個在意繁文縟節的人會在第一次見面的客人面前毫不在意無比熟捻的與自己的女仆行魚水之歡呢?
“那個,宇佐美先生,您與我見面是想說些什麼呢,我也只是您女兒關系比較好的同學而已。”
雖然我一直想和宇佐美有這麼一次面對面的交流,但畢竟組織此次談話的這個別墅的主人還是他,所以我還是暫且先裝著傻,將對話的主動權交給宇佐美自由發揮。
“呵呵呵,我可是整天都聽我的兩個女兒說關於你的事情,這可真讓我嫉妒啊,晴與香對我可擺不出什麼好臉色,感覺比起我來說她們對於你的喜愛更盛啊哈哈哈。”
宇佐美一邊說著一些讓我心驚膽戰的話語,一邊在對久保稍施懲戒後便不再掐著她的大腿肉,而是在久保那方被捏起的區域微微變紅後,攤開寬大的手掌用溫熱的掌心在久保還隱隱作痛的地方溫柔的撫摸,久保那奶油般白皙的皮膚和如果凍般充滿彈性的緊致大腿在宇佐美的摩挲揉捏之下,在一些富有肉感的贅肉之上蕩出陣陣波紋,吸引著我的眼光注視而去。
“咳咳。。。宇佐美先生您過慮了,再怎麼我也就只是她們的同學而已,肯定還是您和晴與香更加親密。”
“色胚。。。”
在宇佐美的問話和在我直愣愣被久保那勾人心魄的曼妙大腿吸引地注視了好幾秒後我才回過神來,趕忙又扔出了一句客套話。而久保卻是在跟在我之後用著不大不小只是剛好能讓在場四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表達了對我的不滿。
我尷尬的低下頭,將原本還能隨自己心意欣賞櫻井和久保那與晴和香相比都不落下風的美貌還有久保和宇佐美淫戲的視线收束至腳尖。而宇佐美和一旁站著的櫻井都是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容。
“沒事的武內同學,抬起頭了吧,在這里不必太過拘束。”
聽見宇佐美的話我才放寬心暫且忘卻久保話語對我的打擊又抬起了頭,畢竟一直只盯著自己的腳尖也不是個辦法。
可當我又抬起頭看見的景象讓我又忍不住想要再次非禮勿視地撇過視线。
“真是的久保,怎麼可以這麼對客人說話呢。”
“啊!!唔嗯!!”
放佛就是特意要讓我看見一般,宇佐美等到我完全抬起頭看向他們才開始了他處心積慮的舉動。原本放在久保大腿上的兩手一只又攀上她胸前的高峰,另一只則是來到久保背後往後一拉再往前一送,狠狠拍在久保肥潤的臀部上,發出啪的清脆響聲,久保的臀部在被拍打後迅速變紅,蕩漾出比大腿被揉捏時還要激烈的波紋。
在久保胸前的一手也是直接來到櫻紅的乳首處用兩根手指捏住頂端然後往前扯去。而久保則是在一瞬的尖叫後又趕忙抿緊嘴唇想要將呻吟都藏匿在口腔和喉頭,但這樣若有若無傳出的蚊鳴卻是更加體現久保的無助激起人內心的施虐感,讓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呼出的熱氣變得火熱。久保畢竟還是面子較薄過於羞澀,不願將自己不成體統的樣子展現在我這個陌生人面前,但她那明顯被宇佐美所挑起的情欲和明顯藏匿著快感的呻吟,這副欲拒還迎的傲嬌舉動卻是起著反效果,讓她顯得更加迷人,讓人如痴如醉。
“為了向武內同學表達歉意,想必久保你讓這個純情小男生摸一下你那惹火的雙峰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久保理所當然的沒有回答這句讓我都瞠目結舌的話語,只是依舊自顧自的撇過頭,不願將自己滿臉潮紅的害羞臉色讓我看見,可是那份紅潤早已連她的耳朵和脖頸都染上了顏色,我又如何不知她如今的羞澀姿態。
“不回答就是默認了哦。”
“唔嗯啊啊!”
宇佐美嬉笑著臉將久保的身子往我這邊送來。由於宇佐美為了多使用幾分力量磨滅久保不情願的反抗和宇佐美陰莖原本就處於久保蜜穴口的原因,他的陰莖分明是故意沒有特意避開地,迅猛快速摩擦過久保的蜜穴,讓久保向我靠近的身軀一陣顫抖,身形不穩的讓雙臂和雙峰都落在了書桌之上,豐滿碩大的球乳房被平整的桌子往上擠壓,與她再也忍不住的高亢呻吟在乳房之上激起一陣漣漪,將乳肉全部聚集在上乳,使其形成半球的形狀,變得更加碩大,給予我更大的視覺衝擊。
“怎麼了武內同學,中國有句古話,天予弗取,反受其殃,難不成你也想體會一番?”
完全不理解宇佐美的眼光突然變得危險至極,還用著這種擺明了威脅我的話語使我去玷汙她的女仆,他這番所作所為的意義究竟何為?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被壓在桌上的久保和一旁站著的櫻井照晴與香所說是一對百合才對。那又為什麼櫻井在一旁對於久保和宇佐美的淫戲袖手旁觀,又為什麼久保雖然話語和臉色都體現著不願意,內心和身體卻又對這種種事情並沒有太多的反抗。晴啊,香啊,你們的父親和兩位女仆姐姐實在是太難懂了啊!
不過怎麼說我也還是個正值青春期的男人,雖然有著正常的三觀,明白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可貌似在這棟別墅里那些俗世的規矩都可以棄之不顧,所以我也不太可能放棄掉這送上門來的肥美天鵝肉,更何況宇佐美那仍亮著紅燈的眼神和臉色依舊在催促著我按照他所說的對久保作出相應的舉動。
總歸是要走才能走到渡口,總歸是要到了渡口,才有能讓橋支楞起來的機會。我帶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決心伸出了不斷顫抖的手往前伸去,直到摸到那份仿佛如蛋糕般觸之即化又像海綿一般順滑地讓手陷入後周邊的柔軟又重新包裹上來的酥胸才停止。直到我真正觸碰到我才相信沒有男人可以拒絕久保那豐滿到像是上蒼眷顧,手感好到讓人想就此埋入其中,沉溺於那讓人醉生夢死的溫柔鄉中的雙峰。
我能感受到我的手和她的身體都因緊張和害羞而產生著顫抖,但久保的酥胸像磁鐵一般死死吸住我抓住她的手,讓我忍不住片刻失神,讓原本只是要想將宇佐美糊弄過去的我忘記了淺嘗輒止的打算,手掌不斷在久保的酥胸上游離摩挲和揉捏,而此所感受到的軟嫩和順滑又讓我的手長久地留戀於那前所未有的暖玉之中。
“你。。。”
久保突然將為隱藏羞澀而撇過的頭移回正對著因為觸摸久保那得天獨厚的酥胸而微張著嘴盡情享受的我,然後又看見我那一臉滿足的表情而漲紅了臉,用著凶惡的眼神咬牙切齒的狠狠盯著我,從牙縫吐露出的話語體現著她的憤怒和哀羞讓人心驚膽戰之余又忍不住心生憐惜。
“你想摸到什麼時候!”
被久保呵斥後的我才從呆滯中回過神了,趕忙放開了捏住她酥胸的手,想要收回略微站起身前傾的身子,重新坐回椅子上。但在同時宇佐美像是意有所指般拍打了一下久保的臀部,仿佛在催促著她做些什麼事情,而久保在被拍打後渾身顫抖了一瞬,表情中也突然增添了一些迷離和茫然,然後用著同樣咬牙切齒的眼神轉頭瞪了一下宇佐美,卻是看見宇佐美完全無所謂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久保用力抿了一下嘴唇又將頭轉了回來像是自暴自棄一般將用力拍了一下書桌,然後另一只手扯住我的衣襟,把想要坐回椅子的我從半空中拉回,我還沒來得及思考久保究竟想干嘛,沒來得及思考久保是不是因為我方才的玷汙要好好修理我一番,久保就將她那溫熱柔軟地雙唇與我的嘴唇相貼。
“唔!”
我下意識的想要退後讓我和久保兩人的唇瓣分離,但我被久保死死扯住的衣襟讓我難以掙脫,只能任由久保的嬌舌突破我的牙關在我的口腔中隨心所欲地肆虐。
在第一時間掙脫不成後,我把眼神從明知自己做出羞恥舉動而禁閉眼睛的久保移動到在一旁站著,從頭到尾將一切收入眼簾的櫻井身上,和櫻井那晦澀深邃的眼睛對上視线。
從她那無比平靜的臉色中完全得不出任何可以讓我理清除我之外在場三人的關系的訊息,只有她那原本疊放在身前的雙手從平攤變成握緊能讓我稍微明白在她那如在冰山般面容之下的暗潮涌動。
但我已無力再去思考櫻井袖手旁觀和明明心中有方案卻又無動於衷的理由。光是讓自己不淪陷與久保嬌舌肆虐和甜蜜唾液對理智的侵蝕,我就已經費盡了心力。
“啊!”
正當我已經放棄抵抗,覺得既來之則安之,不如就這樣去享受久保這位美女的深吻,讓她那勾人心魄的神色和唾液就這樣將我麻痹,之後不管她或者櫻井和宇佐美還是說晴與香有什麼不滿,要對我施與懲戒,我都會欣然接受的心理准備都做好,連牡丹花下死可是喜劇而不是悲劇這樣荒唐的論調都扯出以讓自己得以說服自身時,我的舌尖突然感受到一陣劇烈的痛感,我連忙抬起雙臂將久保推開,同時自己也趕忙收回被拉扯地前傾的身體,再用手捂住嘴唇,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色胚。。。”
再抬眼望去,久保嬌舌伸出舔了舔略帶猩紅的嘴唇再用牙齒緊咬住下唇,第二次用著那個詞語對我進行著評價。而我還正在用唾液緩衝被她用牙齒咬過後依然隱隱作痛的舌尖,難以作出什麼辯駁,不如說就算我處於正常狀態,她這番過於正確的評價和論調我也找不出什麼理由進行有底氣的反駁。
“真是的,怎麼我說的什麼你就是不聽呢,不好意思武內同學,還是讓我來懲戒這個不聽話的小野貓吧。”
“唔嗯啊啊啊啊啊!”
宇佐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握住久保的腰將胸和手臂都壓在書桌上的她拉回,半球形的雙峰又重新變回成了圓潤的球體,宇佐美拉回的過程中在空中搖擺不停,明晃晃的讓我有些眼花繚亂。我本以為宇佐美將久保拉回去後,所謂的懲戒也不過只是就像先前一般揪揪大腿肉,拍拍挺翹的臀部不痛不癢。然而我只是猜對了一半,的確久保又坐回宇佐美下身後,大腿和臀部又遭受到了宇佐美咸豬手的不同程度的侵犯,讓被咬了舌頭現在都還能感受到痛楚的我感到有些舒心,但宇佐美除了讓久保的大腿和臀部產生了更多的紅印和痕跡外,真正讓久保忍不住呻吟出聲甚至終於是讓一旁的櫻井心神有些動搖,木質的地面上響起了幾下高跟鞋踩地的好聽的噔噔聲,櫻井身形稍微往宇佐美那邊移動了一小下,但最終櫻井還是嘆了一口氣任由宇佐美肆意妄為的原因是,宇佐美將久保拉回後,讓他那粗漲到象征著他興奮不已的陰莖直直對准久保的蜜穴,讓久保坐下的時候讓陰莖正好突入久保的蜜穴深處,陰莖迅速摩擦過肉壁衝撞到子宮所帶來的快感讓根本沒有做任何准備的久保心神防御猛然崩塌。
2.
“那您所作的事情經過法律認可嗎?”
暫且將久保那惹火的身姿和擾亂我心神的呻吟忽略,我決定開始向宇佐美詢問他做出那種種事情的緣由,要知道之所以晴與香覺得沒有隱瞞必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宇佐美將她們培養成了以常理來看不知廉恥三觀扭曲還倫理失常的模樣。
“我想請問宇佐美先生,您有什麼資格將您的孩子培養成如今的這個模樣,哪怕是領養的也不代表她們就是可以供你任意使用的玩物。您按照自己的偏愛與獨斷,將她們培養成了不被常人所認可的百合,你有什麼資格連她們的性取向都可以擅自決定。而且啊而且。。。”
看著宇佐美和櫻井一臉無所謂的淡漠和久保還在因宇佐美抽插而不斷起伏的身軀讓我忍不住怒由心生,雙手狠狠拍在面前的書桌上。
“你居然還和她們行亂倫之事!你培養出的百合就只是作為你的泄欲工具而存在的嗎!不要小看了百合啊!”
在我振聲落下這句話後彷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一般,宇佐美終於開始認真的聽我說話,不再將注意力分往抽插陰莖,給予久保和自己享受快感,房間里只剩因為汗水而沾濕黏在嘴角感受著快感余韻忍耐著內心還沒能釋放而出的火熱的久保在小聲的喘息。
將怒火宣泄而出後,腎上腺素的刺激也逐漸消退,理智重新回到了腦海占據了思緒,讓自己冷靜下來後覺得方才自己說的話有些太過偏頗,畢竟自己早已知道宇佐美並沒有那份將晴與香當作玩物的想法,需要確認的只是他是否是因為像自己這般深愛著百合才做出了這種種會被世人唾棄的事情,我自嘲地笑了笑,繼續往下說著。
“我知道,宇佐美先生你並沒有想要作踐糟蹋晴與香兩人的想法,您和我一樣同樣無比疼愛珍視著她們,只要能將所有的未來都指引向美好特立獨行和專斷自我也並不是那麼負面的詞語,世人的認可和唾棄更是無關緊要只會讓人覺得滑稽,人這一生當然要只為自己而活,哪怕扭曲幼稚失敗,只要堅持下去就是正義,宇佐美先生,我唯一想知道的一點是。”
拍在桌上的手化掌為拳緊緊捏著,凸顯著我動搖不已的內心。
“您將她們培養成如今這個模樣的初心究竟是認為百合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並且你相信她們成為百合後你能保護她們,還是說,你只是為了滿足您低劣的幻想發泄肉欲才做出了這些舉動。”
只有這個問題才是關鍵中的關鍵,如果是前者,那麼證明宇佐美在這之後與晴和香結合只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性欲使然,但如果是後者,宇佐美就真真正正區別於扭曲變態的萬惡罪人。”
宇佐美沉默了幾秒後莫名的轉過了頭,讓視线與櫻井相對,然後意義不明的點了點頭。
“沒啥問題,帶他出去吧,之後就按計劃的做就行。”
問題?什麼問題?您還沒有回復我的問題呢?干嘛就這麼急著讓櫻井帶我出去,還有計劃是什麼?不要盡是說些我不懂的謎語啊!
“那個。。。”
“走吧,小色胚~”
正當我准備窮追不舍的對宇佐美進行追問,櫻井那冰涼柔軟的手就捂上了我的嘴唇,另一只手則輕輕牽起我往著房門外面走,雖然依舊是用著那個貶低的詞語,但其中所包含的意義已經完全不同,更多的是她向我打趣對我進行著挑撥,她眼神中的厭惡和警惕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些許善意和櫻井眉眼中所自帶的魅惑。
我一時被她的眼神勾走了心魄,被她單方面地拉著走到房門外。而宇佐美在說完那句話後不再讓久保坐在自己身上,而是把她壓在書桌上,讓她那柔軟地身軀和酥胸緊緊地與冰涼的書桌相貼,擠出各種弧形與胸肉,然後再度將自己那被我打斷而停止抽插的陰莖重新放入久保蜜穴之中開始新一輪的衝刺,給予同屬於他們兩人內心欲望所期待的快感,一步步往頂峰瞪去。
在房門關上是我所看見的最後畫面是宇佐美的雙手拉住久保的手腕往後扯,同時自己的下身不斷的向前挺進,讓久保一次次隨著他抽插的頻率仰起頭發出高昂的呻吟,久保那已經完全被情欲所侵占的雙眼也還在火熱的注視著一步步離去的我,被快感刺激的迷離表情甚至讓我內心都興奮無比,想要留在房間把剩下的所有都收入眼底,想要和久保也渴望的那樣在她的嬌軀和蜜穴中盡情釋放被挑撥而起的肉欲。
3.
“你在想什麼,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做這種事。”
但還沒等我有所舉措,櫻井就率先直起了身子,對正用雙乳對我的陰莖進行按摩的久保獨自臉頰做出賭氣的表情,而後也是脫下全身的衣物俯下身子,用著她那雖不及久保豐滿,但卻擁有著完美形狀的雙峰往久保的乳房擠去,搶占著我陰莖周圍為數不多的空間。
久保見櫻井並不同意她的想法露出無奈的眼神,但也沒有再去阻止她,反而是主動退讓,留出了一些我陰莖周圍的空間,讓櫻井的乳房能夠容納進來。見著櫻井並沒有離去的想法,能夠享受到面前兩人的全套服務的我,眼神中的暴戾逐漸消失,開始眯起眼睛享受四塊軟嫩又溫熱的肥美的乳肉對於我陰莖不斷的刺激。
我陰莖被櫻井和久保的乳房夾在中間,隨著她們捧著雙峰貼著我陰莖上下擼動,我的陰莖一次次陷入那無比軟能的乳肉之中,感受著四周都被包裹和覆蓋的滿足。同時在櫻井和久保的乳房下落讓我的陰莖艱難的從那份緊致中鑽出時,她們伸出脖子親吻我的龜頭,用舌頭劃過冠狀溝舔舐干淨一些汙垢後在將乳房捧起,讓我的陰莖再次陷入其中,不斷感受著平穩和尖銳雙重頻率的快感的刺激。甚至到最後她們干脆直接開始在我的陰莖上端開始肆無忌憚的接吻,只在有時突然想起來我還在苦苦等待她們的服侍的時候才勉勉強強再交錯著含著我的龜頭用舌頭舔舐一番後又沉入到了彼此的深吻之中。雖然她們是不是的舔舐和不斷的用乳房擼動我的陰莖已經足夠讓我享受,但看著她們彼此享受的模樣總感覺自己不是個滋味,感覺自己只是個可有可無的配角,打擊到了我身為男人的尊嚴,雖然我並無意讓她們把我看得如此重要,但按照契約來說這可是她們服侍我的時間,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她們彼此享受只把我當作可以隨意應付的角色。而且如果我就這麼在她們乳房和嬌舌的刺激下就繳械,那未免是否有些太過丟人,會遭到這兩位美女的瞧不起。
所以在她們又一次接吻分開,輪到櫻井含住我的陰莖對我進行著淺顯的口交時我翻過了身把櫻井壓在身下,粗暴的將陰莖往著櫻井口腔的更深處送著,讓原本只是把龜頭含在嘴中的櫻井快被陰莖的整個棒身填滿口腔,甚至抵住喉頭止不住的有些咳嗽,眼角也開始滲出一些淚水難受的小聲抽泣著,雙手不斷地拍著我為了送出陰莖而跪在她脖頸兩側的雙腿,表達著她的些許痛苦。久保第一時間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抓住我的手想把我的陰莖從櫻井口中扯出,把櫻井從我的魔掌中救出,但已經先後遭受宇佐美、我和櫻井三重給予的快感的刺激的她早已身體有些發軟,拉著我的手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氣,又如何能阻止我不斷在櫻井口腔中抽插著那根本與櫻井櫻桃小嘴不合稱的粗大陰莖,讓櫻井被迫為我口交和深喉,比起剛才她們雙份和舔舐龜頭所帶來的刺激,我這般粗暴強硬的侵犯給予自身的不管時快感還是成就感亦或是嗜虐欲都得到了相當大程度的滿足。
在感覺到櫻井確實有些堅持不住就連之前不斷拍打著我大腿的手都無力的垂下,我的陰莖也快要蓄勢待發時,我才把陰莖從櫻井口中拔出,帶出數道從櫻井喉嚨中扯出的唾液晃蕩在我的龜頭和她的嘴唇之間。但很快唾液銀絲所形成的美麗吊橋就被櫻井破壞,櫻井在我陰莖拔出後連忙撇過頭用手捂住嘴唇不斷的咳嗽,以緩解我粗大櫻井撐著她口腔堵住喉嚨讓她連呼吸都難以進出的痛苦。
看著櫻井那不斷咳嗽喘氣的嬌弱姿態,剛剛才有所削減的嗜虐心又重新增長了回來,已經徹底上頭的我唯一能夠做出的不太過分的舉動就是不再對剛剛才被我粗暴對待的櫻井出手,於是我扯過想去安撫櫻井的久保,讓她雙手雙腳朝下,跪在床鋪上,被我強迫做出如此舉動的久保用力的想要掙扎,到最後我閒她過於鬧騰,干脆連手的自由都不再給她,仿照著我所見到的宇佐美與她做的最後一個姿勢,用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扯到她的身後往後拉著,迫使她的肩頭順著手臂的方向抬起,只留跪在床鋪上的膝蓋穩定身形。在如此確定久保再無反抗之力後,我就以著如此後入的姿勢將陰莖插入我那已經不知道渴望了多久的蜜穴。
雖然久保在宇佐美的插入之後又馬不停蹄的接受與櫻井彼此做著的前戲,她蜜穴中的潮濕從未停止分泌,但比起被宇佐美插入和方才一邊為我乳交一邊和櫻井深吻最為泥濘的時候,因為我對櫻井做出的粗暴舉動而被驚嚇的此時要干燥的多,再加上我本就粗大的陰莖和她那無比緊致的蜜穴,讓我陰莖的插入分外艱難,連我都皺起了些許眉頭,久保則更不用多說,遭受著手臂被扯拉和蜜穴未經太多潤滑就被強行插入的她悲鳴出聲,但這並不能讓已經被欲望和嗜虐心衝昏頭腦的我有任何心慈手軟,已經不管不顧的讓陰莖往著久保的蜜穴最深處插入。
“你們這些瞧不起男人的搞百合的賤人就應該被我這麼肏,還威脅我,真是不知道你們哪來的自信,真不怕自己被我肏死啊。”
喪失理智的我不斷向著久保和一旁躺著還在緩衝的櫻井說著那些並不出自內心的暴戾話語,同時在好不容易用陰莖插入久保略微干燥的蜜穴的最深處的瞬間又立馬抽出,然後用著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力量再度往著依舊沒有被蜜液變得潮濕的蜜穴插入,硬生生把緊致的蜜穴撐大一輪,撞在了久保脆弱敏感的子宮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身所傳來的撕裂般的痛苦讓久保止不住的揚起頭發出無比淒厲的痛呼。
“叫什麼叫啊,你們不就是想讓我這麼肏你們嗎,現在肏了你們你們還不樂意了,給我好-好-道-謝-啊!!!”
我咬著牙齒讓無比凶惡的話語一點點從齒縫中流出,同時陰莖不斷在雖然痛苦但因為生理原因而逐漸開始變得潮濕能讓我的陰莖較為流暢的抽插的蜜穴中肆虐。
“不是要告我強奸嗎?現在告啊?平常純愛H玩多了,來強暴一次體驗還真是新鮮呢,這樣看來我還真得好好感謝你們,誰讓你們寧願讓無辜的我背上強奸的罪名也要和我做愛,這都是你們自作自受啊!”
被她們的威脅激發了心中憤怒的我將心中的不滿不斷從嘴角和陰莖中向外宣泄,向她們兩人說著無比下流低賤貶低話語的同時,陰莖不停的在久保的蜜穴中抽插,一邊享受著久保那讓我愉悅的悲鳴和逐漸因為快感漸起而摻雜的呻吟一邊抽插的同時還特意往著我所發現的久保蜜穴中的那個凹凸粗糙的G點不斷衝擊,讓每一次被刺激到的久保喊叫中的代表著快感的呻吟的意味便要多一份。
4.
“我和司真的非常非常自私,可是又能怎麼辦呢,走到現在一個地步是我和司共同決定一步一步走來的,我和司若是就此放棄就此改變,那就是否定了至今為止的自己,我和司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哪怕將錯就錯也要把這我們自己選擇的路走完,哪怕將錯就錯也要堅持我們那逐漸扭曲變得幼稚且失敗的自我,因為只有這樣才算得上我們所為數不多的能夠信仰的正義。”
盡管扭曲幼稚失敗,只要堅持下去就是正義。
既然如今的自己是過去的自己一步步塑造的,那為何又要去改變,那樣的改變才是一種不負責任的逃避,哪怕將錯就錯我也要堅持那所剩無幾的自我。
這是我常說的話,我完全沒想到從櫻井口中也能說出與這如此相稱的話語。
櫻井突然眼角留下一行清淚,淒婉的笑了出來。
“我承認,將晴與香變成如今這個模樣我和司的確有責任,但現在看著她們倆幸福的臉龐我和司只想好好保護她們,以挽回曾經自己所做的錯事。可我和香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就算是宇佐美那個禽獸,不管多麼有權有勢,年齡的增長和身體的老化也是他根本無法去改變的。照著如今這個情況發展,在宇佐美因疾病一蹶不振甚至逝去之後,我和司利用宇佐美所留下的余蔭或許傾盡全力還能守得晴與香的平安,但若是連我和司都堅持不住先她們一步離開這個人世之後呢,她們該如何在這個世界生存。”
說到這里,一直以來在我眼里都是無比淡然超脫世外的櫻井甚至有些哽咽,聲音中帶著些許哭腔。
“我真不願意晴與香落得個千夫所指或者香消玉殞的悲慘結局。所以我和司還有宇佐美在聽到晴與香說起你的時候便已經互相商量著對你進行著考驗。最主要的就是方才在書房通過宇佐美和司對你的刺激讓你吐露你內心的真言,讓我們明白你真實的品性,要是不過關,你莫說再見到晴與香,你恐怕得搬到世界的另一端去生活了。不過索性你說的那些話讓我和司還有宇佐美都算得上滿意,說白了你和宇佐美基本就是同一種人,深愛著百合,對於百合情節難以舍棄,甚至有著變態般的痴迷,但同時雖然也會因為百合對百合產生著性欲,可擁有著自己絕對不會跨越的底线,不干擾百合的感情,以百合的幸福視作自己人生的第一位。雖然你和宇佐美以常理來看算不上什麼好東西,但對與晴和香來說,你們是這個世界上能夠嘴珍惜她們的人也說不定。”
櫻井吸了一口氣,繼續解答著我從進入那個書房里開始便不斷增多的疑惑。
“而在我們認定你品性還算優良之後,我們的下一個計劃就是把你和我們和晴與香綁定在一起,讓你永遠照顧晴與香到死,但是如此到手的鴨子可不能放飛,萬一你不同意,我們三個還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找這麼合適的人。所以最後思來想去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我和久保以強奸威脅你,然後在做愛之後用做愛的錄像再用強奸威脅一遍,讓你入贅宇佐美家,照顧晴與香一生,這就是我們到此為止所有的計劃了。不過現在想來我們三人都陷入了一個誤區,那就是你有拒絕這個提案的可能性,實際上不管是照顧晴與香一生還是與我和久保做愛,對於對百合有著如此變態嗜好與珍愛的你來說,別說拒絕,簡直就是天上掉了個大餡餅給你。”
說到這櫻井自嘲的笑了笑,似乎是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失策。而我也終於在櫻井的長篇大論之下恢復了理智,清醒了自我,讓那些根本不應該屬於我的暴戾和嗜虐滾出了腦袋。
“對、對不起,我對你們做了這麼粗暴的事情。”
明白了一切的我自覺自己再沒有臉皮在這里待下去,自己對櫻井和久保做了那些基本不可能被原諒的事,還有那些對於百合來說基本可以算得上是禁忌和逆鱗的話語,現在想來當時的自己真是入了魔,這樣玷汙侵犯了自己最珍愛的百合,自己有什麼資格像她們所說的在晴與香身邊守護一輩子,我還是去往地球的另一端尋求新的生活吧。
一邊這麼想著我一邊准備站起身,但卻被櫻井一拽又拽了下來倒在她的身軀上,她抱著我的後背,下巴擱在我的肩上,用著無比溫柔的語氣在我耳邊說著。
“沒事的,小色胚,我和久保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一時上頭失去理智誰都會有,不要太放在心上,而且若是你真想贖罪,還是就乖乖入贅,代替我們守護晴與香一輩子吧。”
5.
“什麼喜歡百合,說白了還只是喜歡可愛地女孩子吧,你把女生看成什麼東西了啊!!”
似乎是為了報復我方才對久保和她說的那些下流低賤貶低的話語,櫻井露出狡猾的笑容也照貓畫虎地調戲著我。
“喘什麼喘,這就不行了?讓你肏你還不樂意了,這不趕緊感謝你一下你的櫻井姐姐。”
“哈啊。。。哈啊。。。感謝櫻井大人臨幸小人。”
“呵呵呵,好孩子。”
櫻井看我因為快感的刺激而喘著粗氣,又是一句調戲的話蹦出嘴角,而我也享受這種被女性掌握著主導權的全新體驗,再加上心中的那些歉意,便和櫻井演著這出女王與奴仆的戲碼。
“強奸我?我強奸你差不多?嗯啊~看看誰在上面,你這個小賤貨,到時候被榨的一滴精液流不出來可不要怪我嗯啊~”
櫻井用蜜穴將我的陰莖吞入其中後暫且也沒有配合著我做出讓陰莖抽插的舉動,反倒是按著我的小腹,示意我停止挺動腰身的動作。而後用她那纖細的腰肢帶動臀部和蜜穴在我的下跨前後移動,讓我的陰莖在她的蜜穴內左右橫衝亂撞,最大程度地感受著蜜穴內肉壁的彈性的柔軟。
“你這肉棒行不行啊,這就要堅持不住了?什麼喜歡百合,你這樣真的遭的住百合兩人的兩輪榨精嗎,像你這樣表面上還挺文質彬彬知書達理的小處男,在床上就是個雞巴短小的早泄男,到最後還不是只能在我的石榴裙下搖尾乞憐,祈求我的垂青,好啦好啦,我就大發慈悲的准許你,射吧,快射吧,中出我也無所謂嗯嗯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中間經過聆聽櫻井告解而得以緩衝的時間讓陰莖勉強消逝了些快感的累積,但畢竟方才還是真真切切的在久保蜜穴中抽插了好一段時間,在加上櫻井貶低話語的刺激和扭動腰身用肉壁所帶給我的絕妙快感,我很快便有些堅持不住。而注意到這一點的櫻井一邊再度貶低著我身為男人的尊嚴一邊開始真正的起伏腰身,讓陰莖在她的蜜穴之中一次次的抽插,而在櫻井說出准許我射精,中出也無所謂時,我再也忍不住,從進入那間書房便開始積攢的精液一下子全部噴發在櫻井的蜜穴。
6.
久保翻了個身來到櫻井的上方,照例的俯下身子吻了下櫻井的嘴唇,然後移動著下身,讓兩人的蜜穴和陰蒂互相摩擦幾下,同時發出兩聲蝕人心神的呻吟。本來就被淫水和精液浸染地潮濕無比的櫻井倒不必多說,在陰蒂和蜜穴摩擦後,久保的蜜穴也從之前失神而干燥開始變得潮濕,晶瑩的蜜液在蜜穴口閃著星星的亮光。
““你還在等什麼呢?””
兩人眼神一對便知道該做些什麼,各自伸出一只手來到自己的蜜穴口用手指撥開兩片肥嫩粉紅的陰唇,將其中粉里透紅的肉壁展現給我看,櫻井的蜜穴甚至還在往外一股一股留著精液,以見我方才積攢射出精液之多。
兩個保持著絕美形態的蜜穴在我的眼前一張一合渴望著我的進入,那我又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呢?除了挺丁而出,我還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嗎。
沒有做過多的猶豫我首先插入了久保的蜜穴,同時雙手摩挲著方才因為上頭光想著向她施暴而忘記享受的她那肥瘦有致的健碩大腿,陰莖和手掌同時感到的順滑與溫熱讓我忍不住喘息地抿起嘴唇,剛插入便開始忍耐快感的刺激。
為了減少快感對於自己的理智的侵蝕不讓今天的第二次那麼快的繳械,我決定抽插一次久保的蜜穴然後再抽插一次櫻井的蜜穴,以此反復,雖然這樣對於我的腰部的勞損比較大,但為了減少快感,強撐面子,我只有硬著頭皮持續做著這樣的舉動。
櫻井和久保倒是看破不說破,一邊享受我這個遲暮老牛的不斷耕田一邊繼續親吻交換著彼此之間的甜蜜唾液,像是晴與香那般只把我當作幫助她們這對百合情侶登上頂峰的工具,偏偏我還不敢有怨言,畢竟她們也算是我所珍愛的百合,而且我還得為我之前的錯誤償還代價。
我先後在兩人同樣溫熱卻有所不同的蜜穴中抽插,久保蜜穴中每次插入都會有肉壁包裹過來,壓縮著她本就狹窄我陰莖本就難以占據過多的空間,讓她那充滿彈性的肉壁死死的擠壓著我的陰莖。而櫻井的蜜穴則是擁有各種千奇百怪的褶皺,每次進入都像是來到新的世界,每次抽插都能感覺到不同的褶皺摩擦過我的龜頭和陰莖,給予我各種奇妙新鮮的快感。
在這樣的無數重刺激下,那怕是取巧的我也終於有些堅持不住時,率先發現的是久保,她壞心思的在我插進櫻井蜜穴時用力捏著揉搓櫻井的蜜穴,同時嬌舌伸進櫻井的口腔肆虐,讓櫻井在今天第二次達到了高潮,一股淫水打在我的龜頭上,但心知久保邪惡想法的我可不能這麼輕易就讓她的想法成真。我用著我最後的毅力忍住即將噴薄而出的陰莖拔出櫻井那高潮時褶皺變得更多並且纏繞地更緊密更加溫熱地蜜穴,腰身向上一抬,再往前頂去,一下撞擊再久保的子宮口,讓久保狂亂的呻吟出聲的同時把今天的第二發精液抵著她的子宮口不斷射出,她的淫水也從蜜穴深處順著我的陰莖棒身流出,將原本就已經被染濕的床單浸地更加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