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姐夫在和姐姐的婚姻中都能出軌小姨子,有一個更漂亮的女孩子擺在他面前,難保不起別的心思,他有了新目標,就會對自己放手吧。
“柚柚,別和我裝傻!”
傅宴深干脆躺下,鼻間都是這丫頭馨香的氣息,又聽到她刻意討好的聲音,下面那處巨物不知不覺硬了起來。
“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那個女人怎麼回事?”
“姐夫……你說什麼啊?”
傅宴深嘴角浮起個譏諷的笑:“柚柚,我就問你一句,是不是你讓她勾引我的?”
林柚就知道,自己那些小心思在這煞神面前根本不夠看。
但心里還是有點詫異,蘇蔓蔓在收割男人方面可是無往不利所向披靡,竟然沒有拿下傅大公子?
也許他不喜歡過於熱情的女人?
或者不了解蘇蔓蔓底細不好貿然下手?
還是……
林柚煩躁地踢了一腳花壇,花叢中一只蝴蝶輕快地扇動翅膀飛了起來,腦子里突然閃過兩句詩“渡水過牆能疾俏,偷香弄絮甚歡娛”。
也許那個變態就喜歡搞小姨子,享受背德偷情的刺激,不然為什麼每次對著自己那麼急色?
電話那頭的男聲繼續說:“你是不是覺得是個女人我都會上?”
“不是……”
“不是?”
傅宴深笑了下,林柚嬌柔的聲音取悅了他,哪怕知道這不過是小壞蛋的偽裝,他也想現在就把她壓在身下狠肏,最好……
讓她哭著求饒,說姐夫我錯了。
“唔……”
那根紫黑色巨物青筋爆起,傅宴深想起小姨子又圓又翹肉嘟嘟的屁股,那粉色的誘人小洞,握著自己腿間肉棒的手指攥得更緊。
他閉上眼,幻想著雞巴正在她穴里抽送,濕潤的陰道緊緊裹著肉棒,龜頭不斷刮蹭著陰道壁……
胸膛起伏厲害,卻總覺得差點什麼。
“叫幾聲我聽聽……”男人唇間忍不住又溢出一聲喘息,命令道。
“姐夫……”
“不是叫我。”傅宴深低低笑起來,“叫床會嗎?以前肏你的時候怎麼叫的?”
沒有想到林柚真得發出幾聲極好聽的呻吟,雖然有些刻意,卻極大點燃了他心里所有的欲望。
“小騷貨!”
傅宴深呼吸越發粗重,嘴里說著騷話,“小混蛋,我就知道你故意的,讓那女人來勾引我,看到我和別的女人做愛你心里就高興了?不怕大雞巴被勾走了以後不肏你的小嫩逼了?”
還是你知道除了你……我對其他女人都沒有感覺?
這麼丟人的事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姐夫你不會的……”
林柚朝天翻了個白眼,眼睛謹慎地望著天台上開著的小門,想到自己又兼職了一次AV聲優,氣得不行……
可和權勢講道理,和一個想要睡你的男人講道理?
她哪有那麼蠢?
前者15歲那年自己就學會了,後面傅宴深又身體力行教過她,傷春悲秋?傻,反抗不了就接受吧。
至少她是快樂的。
性愛也是平等的,傅宴深覺得他睡了自己,自己還不是一樣睡了他?
“你怎麼知道不會?在你心里我不就是那種男人?小混蛋,我不信每次肏你你都不爽,還要把我推給別人……”
一股股酥麻從脊椎蔓延開,傅宴深哆嗦了下,繼續說:
“去美國後每天晚上我都夢見你,你翹著屁股,大雞巴插進你小逼里,里面又濕又緊,全是熱熱的逼水,叫起來的聲音真好聽,和發春的小浪貓一樣,我抱著你從後面,雞巴一下一下頂進去,每一次都頂在你的花心上……和我吸你奶頭時一樣,那里會抖……”
“別說了……嗯……”
林柚臉紅起來,男人帶著磁性的情欲聲音,透過話筒傳來,絲絲縷縷就貼在她的耳邊,似乎自己正趴在床上,被他掐著腰肢肆意抽插,像觸電般,下身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為什麼不說?
“怎麼,小逼騷得受不了流水了?”
傅宴深聽出她動情了,嘴里越發過分,“想不想我的雞巴?它現在插在你的小浪逼,感受到了嗎?龜頭正在用力磨你穴里的肉……”
“姐夫……”
男人嗓音越發低沉,帶著莫名的誘惑:“柚柚,叫姐夫干什麼?”
“你別喊我的名字……”
林柚失聲叫了起來,最受不了每次做愛時姐夫在耳畔輕喃,他聲音本就好聽,像電流般,絲絲拉拉,讓她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
動作卻凶狠霸道,死死按著她的腰往他胯下送,粗大的肉刃捅進最深處,恨不得把那巨物的根都送進去,身子有種被頂穿的錯覺。
她腿一軟,想起最近幾天晚上的春夢,傅宴深壓著她做愛,正面的,後面的,天天早上起來,內褲都濕乎乎的。
那種又酸又麻的感覺沿著神經傳遍了全身,呼吸也快了起來。
“柚柚……”男人“唔”了聲,喘息似乎比她還急促,“你小逼夾得好緊,咬著雞巴都疼了,喜歡我這麼肏你嗎?”
林柚咬著唇,軟軟倚在樹下,兩腿難耐地交疊著,兩瓣陰唇熱熱的,里面卻空虛,想要被姐夫的陰莖侵入,水似乎流得更多了。
“嗯……”
“不准說嗯,要說喜歡!”男人提高了音量,教她,“奶子也越長越大了,這幾天是不是自己摸了?”
“嗯……摸了……”
“自己摸奶子舒不舒服?有我吸的爽嗎?”他嘴里咂巴一聲,似乎正在狠狠吸她的奶,喉間不斷發出“呵……唔……”舒爽至極的聲音。
林柚唇咬得更緊,穴里嫩肉絞在一起,似乎正夾著男人似的,挺著股勁一直往那個點上頂,腦子“嗡”的一下,“啊啊……”叫出聲來。
“小騷貨,聲音真浪……”
傅宴深脊椎彌漫起一股股酸癢的感覺,龜頭脹大,想著自己雞巴正插在小姨子嫩逼里,仰起頭,揉搓得更厲害,“唔……”低低悶哼了聲,白濁的精液噴在手機屏幕上。
“剛才到了?”好一會兒,他拿起林柚放在床上的內衣胡亂擦了擦,愉快地笑道,“自己還能回來嗎?要不要姐夫接你?”
林柚身子發軟,高潮時最後那幾秒腦子空空的,坐過的花壇留下灘水漬,她拿紙擦了擦,把紙團扔進垃圾桶。
禽獸!
男人低沉的笑聲透過耳朵里,一直被壓抑的反骨又滋滋冒出來,反正一會兒也跑不了,現在他主動提出當司機,為什麼不願意?
“姐夫……”林柚嬌嬌笑著,“你還走得動嗎?”
撩撥的後果是兩人剛進房門,傅宴深就把她摁在牆上,鋪天蓋地的吻壓下來,掀開裙子,內褲拉扯到一邊,流著粘液的龜頭一下頂進去。
“嗯……”兩瓣肥厚的陰唇被干得外翻,男人粗硬的陰毛摩擦著逼口,一下下戳刺著充血的陰蒂,又酸又麻,更多的是爽。
林柚看著客房緊閉的房門,心里忐忑,胡亂撫摸男人背部,剛才根本不敢開口問,也不知道蘇蔓蔓還在不在家?
自己現在張著腿,被姐夫壓在客廳牆上大開大合肏干,被插得身子亂顫,要是被同事看見聽見了……
“姐夫……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她還來不及再說什麼,男人抽出雞巴,又猛地一下頂進去,知道她敏感點在哪兒,每次都往那里戳……
“叫出來……像剛才那樣叫給我聽……”
“姐夫……輕點……你輕……”
林柚渾身發麻,難耐地仰起臉,男人肉棒粗壯有力,摩擦著穴里軟肉,她死死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害怕被蘇蔓蔓聽到。
“輕不了,剛才在車里就想狠狠肏你。”
傅宴深喘息著,抓著女人兩瓣小屁股往自己身下壓送,讓雞巴進得更深,龜頭如打樁般密密頂在花心上,飛快頂弄了幾百下,心里的欲火才稍微緩解了點。
他把林柚上衣胸罩推高,摸那對渾圓堅挺的奶子,俯身親了上去,嘴里不斷發出嘖嘖的色情聲音,舌尖百般撩撥,把兩顆嬌艷的奶頭吸得水亮亮的,又開始親她的嘴。
“奶子果然越長越大了……”男人悶笑著。
林柚早軟成了一灘水,緊張讓偷情的快感成倍增長,穴肉不斷收縮,原本推著男人胸膛的手,也慢慢伸出去抱住他。
“嗯……姐夫……我怕……回房好不好?我們去床上做……”
她擁著傅宴深回吻,主動伸出舌頭讓他裹。
相處這段日子,也算摸到了這煞神的一些脾氣,比如做愛時喜歡被自己親自己摸,像條被捋順毛的大狗狗,還有,每次把真實的感受說出來,他的眼神會變得特別溫柔……
“小騷貨,你不是膽子大得很嘛?還會怕?這樣肏你不爽嗎?小逼好緊,姐夫雞巴快被夾斷了……”
剛才電話里那場性愛,雖然也很不錯,但總覺得差點什麼。
現在雞巴在緊致的穴里肆意進出,層層疊疊的媚肉包裹吸舔著陰莖,爽得傅宴深血脈賁張,不住喘氣,抱著林柚屁股一陣猛衝,每插一下,就帶出一波水,“吧唧”“吧唧”響個不停。
出國這幾天老想她,偏偏這小混蛋永遠學不會主動,倒是長了幾分本事,敢給自己塞女人,真想掐死她算了!
“嗯……姐夫……你出來……我就要去床上……啊……啊啊……好脹啊……”
最敏感的點被龜頭死命研磨,穴里酸癢難耐,林柚無助地咬了男人肩膀一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蘇蔓蔓就在隔壁房間,剛才發信息告訴她傅宴深是自己姐夫,再被看見這淫靡的場景,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呢!
“脹得爽不爽?小逼咬我這麼緊,怎麼拔得出來……就想每天把雞巴插進你小逼里,頂到花心狠肏……”
男人像只獸一樣低喘,一陣酥麻從尾椎骨一路攀升到頭頂,碩大的龜頭橫衝直撞,刮蹭女人嬌嫩肉壁,頂在穴眼時,還有技巧地旋磨幾下。
小姨子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迷人,被壓在牆上,像一只純白色的小兔子敞開身子,肌膚泛著潮紅,誘人又膽怯,散發著楚楚動人的韻致,這一刻,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林柚呼吸紊亂,仰著頭承受姐夫一下比一下重的撞擊,怎麼就忘了這煞神喜歡玩偷香竊玉,越講他越興奮。
下流!
她嘴里嗔了句:“你怎麼一天老說這些話?”
“你以為我和誰都說?和她也說?”
“你跟姐姐難道不是這樣嗎?”
林柚發誓她只是好奇,嘴里不知道怎麼就問出來了。
傅宴深以為林柚吃醋了,似笑非笑看著她,心中憋了許久的郁氣,忽然就煙消雲散了。
“屁股翹起來,翹高點。”
他嗓音嘶啞,呼吸越發急促,狠狠揉了把女人飽滿多肉的臀,讓她轉身趴在牆上,“別怕,那個女人不在,聽話,讓我爽一會兒,我就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