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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艾蘿調教日記 indainoyakou 5630 2024-03-04 00:16

  震驚與不安的強度隨著令人反應不過來的速度減弱,置身宅邸的情景在衰弱過程中蒙上一層青白色薄霧,最後一並烙上夢的印記。

  不久前為止的記憶已然濃縮於腦海,並帶著些許不適感往下移,來到胸口,宛如被吸進身體似地緩緩沉入體內深處。

  腦袋登時變得輕盈,疲倦感隨即煙消雲散。

  然而這時才想努力找回沉入深處的碎片,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艾蘿對於自己很快就能接受這一切顯得茫然失措。

  “是……夢?”

  她看著熟悉的黑色房間,腦海浮現出跳過紅色藥丸那一整段的記憶。

  在眾多很快就適應的感覺中,最強烈的正是──不甘心。

  “主人……”

  對了,試驗失敗、閉上眼睛之後,不就再也無法跟主人見面了嗎?正因為如此,才會無所眷戀地吃下那顆藥……可是……可是紅發女子卻說……

  “這個地方,才是現實唷。”

  冷不防地,夾雜些許無奈的女高音為混亂的腦袋揭曉答案。

  艾蘿望向一臉無趣地趴在桌上的紅發女子,一時千頭萬緒,開不了口。

  紅發女子──瑪格麗特微微仰起首,盯著艾蘿的眼睛說:

  “妳『醒來』啦,艾蘿。”

  那短暫的聲音猶如強烈的子彈,射穿了封鎖住方才那股不安的袋囊,混亂與不安迅速蔓延至全身,艾蘿下意識地退縮到角落。

  冰涼觸感襲上背部,她貼著牆壁生硬地蹲下,整個人顫抖著瑟縮於牆角。

  她感受到了。

  那句話賦予的意義……以及那句話摧毀的意義。

  混亂不堪的腦袋已經借由那句話,令夢魘里的記憶凌駕於夢魘外的記憶,並且不斷說服自己這是正確且不容質疑的真理。

  無法抗拒這項事實的艾蘿,只能一個人無助地蜷縮著接受。

  當她怯懦地自手臂內側抬起頭來之時,房內只剩下身著合身到完美展示出其曲线的貼身衣物、踩著純白色高跟鞋的的高挑女子。

  那女人過盛的發量讓人想到狼,乳白色的發色間夾雜著一綹末端挑染的黑發。

  發型似狼的女子緩緩走近,然後蹲在艾蘿面前,右手放到艾蘿頭上。她邊撫摸狼狽的金發邊說:

  “很累吧。”

  盡管無法從生硬的摸頭動作中感受到一絲溫暖,艾蘿仍仰賴肢體接觸來放松緊繃的神經。過了會兒,才在對方注視下點點頭。

  白發女子用那聽不出感情的聲音細聲說道:

  “妳只要答應我一件事,就讓妳去見妳的主人。”

  啊啊。

  就這麼辦吧。

  如今不管再發生什麼事,也不會比這股被虛幻感操控的疲憊更令人感到厭倦。

  到底該相信什麼,已經無從判斷。既然如此,只要把握眼見為憑的東西就足夠了。

  艾蘿放任脆弱的聽覺一句句銜接起零碎的指令,無感情的只字片語在腦袋里重建出一套完整的指示,她並未思索指示可能具備的意義,就將之記入心中抬起頭。

  優雅起身的白發女子對艾蘿展現出冷艷的笑容。那明知有著盤算卻看不出心計何在的模樣,令她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而後,她就在那張笑臉凝視下離開房間、投身孤寂的黑色長廊。

  那條路並沒有彎曲或者高低起伏,只有寒冷的空氣、漂亮的大理石以及不著邊際地向前後延伸的四方形框架。

  方格磁磚間迸出的微弱光亮,是引領前進的唯一依據。

  走了多久、走過多少塊大理石磁磚,沒有半點印象於記憶中沉淀。唯有盡頭門現的那一刻,她才從恍惚的步行中升起一絲生氣。

  喀啦。

  門後的黑色房間里,冷清的白色病床上,蜷縮著小小的背影。

  銀白色長發了無生氣地披散著,冷空氣中隱約帶著一股牛奶氣味。

  她悄悄關上門?走向床邊,一只手壓向床緣、正欲彎身上床時,銀發驚恐地甩動,熟悉的小臉蛋面帶敵意投來一瞬間的警戒視线──緊接著那目光變得不敢置信,就這麼持續到對方爬上床、來到面前為止。

  小安娜握起無力的拳頭,似生氣似難過地搥向她胸口。

  然後是第二下。

  第三下。

  “……嗚!嗚!”

  第四下、第五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兩手動作很快就隨著繃緊的臉蛋變成亂搥一通,並在那之後不過數秒便無力垂落。

  那些怨懟地落在胸口的力氣化為短暫的疼痛,接著全數轉換成填補心窩的暖意。

  艾蘿傾身壓倒眼前的小東西,趁緊繃的小臉蛋閃現刹那的訝異時吻了上去。

  “嗚……!”

  不甘心壓抑的情緒因為一個吻變得有些松散的小安娜,才舉起脆弱的拳頭,就給艾蘿抓住手腕、壓制在床。

  在那之後……記憶曖昧得無法連貫,世界萎縮到仿佛只剩下主人的觸感。

  明明很累了,卻還有磨擦主人的動力。

  努力包復住充血下體的,是干燥溫熱的肉壁。

  溫暖甜液不久便從干熱窟窿內涌出,柔柔地伏臥在磨出傷痕的壁肉及陰莖上。

  獲蜜水滋潤的小肉棒亦懷抱壓抑的熱情豎起,戳頂著女奴的腹部直到淫汁流出。

  每次深深撞擊陰道深處,主人的反抗就跟著被震個粉碎。反復經過數分鍾,耗盡力氣的雙臂就再也提不起掙扎與責難的力氣。

  艾蘿放松整個身體的力量,讓幼嫩的肉壺緊密吸附在陰莖上,精神舒服地松懈下來。

  舒適到令人很想就這麼閉眼沉睡的溫吞氛圍中,艾蘿揚起了倦怠的嗓音。

  “一起……逃走吧。”

  銀發沉默一會兒,怯懦地擺動。

  緊緊結合的性器在蜜液干涸後緩慢分離,黏稠干熱的肉色小嘴吐出一抹紅色的花蜜。

  艾蘿將下體微疼的主人抱下床,摸了摸忍耐著刺痛而別扭起來的小臉蛋,待主人苦樂參半的心情稍微平復,便牽起手來到門前。

  經女奴之手打開的門扉,連接著的是筆直統一、似無盡頭的黑色通道。

  寒意打從第一道步伐起就糾纏上身,掀起一股急欲抵達目的地、與主人或女奴相會的心情。

  但這一次等待在盡頭的,已非認知中固定下來的暗示。而是……

  “久候多時,艾蘿小姐。”

  確切存在的真實。

  “我是令尊派來的傭兵,現在就帶您離開這里。”

  §

  “黑曜石呢?”

  “系統不穩定,大概去收集資料了。”

  她對盤坐在病床上、哄著小孩子的紅發女子點頭,踩著清響的步伐聲來到床邊。

  紅發女子與躺在其大腿上的綠發女孩緩慢抬起頭,酒紅色目光射向她,豐綠色視线則是隨繼續抬高的脖子來到酒色小卷發上。

  白發女子伸手撥弄酒色小卷發,綠色雙眸隨之活潑跳動,過了四秒才被紅發女子制止。

  “別欺負她啦。”

  “不這麼做,她會以為頭發只是個不會動的裝飾品。”

  頭發本來就不會動……

  紅發女子及時將這句話吞回肚子里,換上默許的表情,松開對方的手。

  小卷發又活潑地動了會兒,躺在大腿上的綠發女孩越看越入迷,白發女子卻在這時停下動作。

  稚氣的欣喜尚未開花結果,又恢復成了純綠色的目光。

  紅發女子謹慎地撫摸那頭綠發,防止自己透過動作流露出情感,否則又要惹某人不高興了。

  那位某人──白翡翠對她的順從感到十分滿意。

  “待會有件事麻煩妳。”

  “什麼事?”

  “黑曜石送來的待修補資料,無視掉。”

  “我不動作的話,不穩定區域會惡化。”

  “無妨。”

  “……”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瑪瑙般深遂多層次的瞳眸隱約透出一絲晦暗,在引人懷疑前便隨眨眼消逝。

  白發女子以沉穩的表情品味著寒冷空氣中彌漫的兩股氛圍。

  無知。

  順從。

  完美符合世上所有計劃需求的兩種情感。

  ……但是,實際上圍繞自身的情感當中,仍然存在著不可測的變數。

  為了將變因抑制到最小化,她才需要做出適當的導正。

  “妳和艾蘿說了些什麼呢?”

  才思及“導正”,紅發女子就像在迎合她的思路般如是問道。白翡翠瞥向那雙眼,微微揚起嘴角。

  “我會讓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只要她替我辦件事情。”

  “什麼事?”

  “修補黑曜石即將犯下的過失。”

  妳竟然就這樣對我說啊……

  挖苦的話語這次也沒有說出口,而是被拖回內心深處,用兩道不怎麼牢靠的大鎖將之監禁住。

  稍後,紅發女子才對自己竟然有這般想法感到不可思議。

  那是句聽起來有些婉轉,實際上充滿對立感的話。

  可是,在體認到這一點以前,自己對於白翡翠絲毫沒這意思。

  不過就算理解了那句話代表的情緒,自己也不會因此改變立場,因此無論那一瞬間是否為情感作祟都不重要。

  白翡翠就像是她們的腦袋,而她是雙手,向來都是聽話的那邊。

  雖然白翡翠的決策自從某個時間點開始出現了偏差值,只要不影響最終結果,她就沒有干涉的必要。

  況且偏差值一直被控制在她能夠容許的范圍內……

  說是這麼說,最近倒是常常換她配合對方調整所謂的容許范圍。

  例如剛才那種戲弄綠發女孩的動作,以及非善意的歪理。

  唉。

  一旦斤斤計較起情感上的瑣事,腦袋又會變得雜亂沉重,然後……

  紅發女子臉色沉了下來,用著沒多少感情的動作撫摸稚嫩臉蛋旁的綠發。

  手指緩慢地滑過森林色發絲,頭發主人的臉上漾起孩子氣的慵懶。

  然而這孩子才放松一會兒,眼神又變回純粹而空洞,登時令紅發女子感到一股難以忽視的挫折感。

  但是正如同這孩子恢復生氣時的模樣只存在短暫時光,紅發女子的情緒也只閃現於刹那。

  思維修正。

  比起這地方帶給調教師和女奴的暗示更強、更強、還要更強的修正現象,只需眨眼工夫就能完成她身心上的再調整。

  ……然後,起伏的感情就會化做平順的記憶,告訴自己“一切都很好”。

  一切都很好。

  沒有需要質疑的地方。

  放心享受美好的生命吧。

  傾心聆聽內在聲音而停下撫摸動作的女子──紅瑪瑙陷入短暫的恍惚,三秒過後,才因著冷空氣傳來的波動取回意識。

  “收到待修補資料了。”

  紅瑪瑙仰首望向白翡翠,宛如等待命令般看著她。白翡翠點頭道:

  “破損區塊的分布,還是我家最多吧。接著是哪?”

  “結構損壞率達五個百分點以上的,依序是黑曜石地區、祖母綠地區、紫水晶地區。”

  “跟預料中一樣。”

  “所有待修補點都不管嗎?”

  “嗯。”

  “但是,損壞率較低的地區……”

  “無視。不然黑曜石會察覺有異。”

  這句話意思其實是“黑曜石會察覺是我搞的鬼”才對。紅瑪瑙將片刻的嘲諷壓抑在不會誘發修正的幅度內,乖乖頷首。

  “我知道了。”

  即使白翡翠行為明顯透露出她對於黑曜石的異常執著,反正也沒有誰規定她們不得這麼做。

  這就和紅瑪瑙本身習慣照顧小女孩一樣,是一段對於當事人以外者來說完全不重要的關系。

  不過呢,因為那分執著而拱出她人做擋箭牌,這種行為還是能免則免吧──對白翡翠漂亮的身形在心中寫下如是注解,紅瑪瑙就不再關心床邊女子。

  手指再度沒入綠色發海中,載浮載沉地航向空洞的盡頭。

  “別太寵祖母綠了。”

  她沒有回應白翡翠臨走前留下的這番話,只是以溫柔的力道繼續撫摸那頭綠發。

  §

  赤腳踏過大理石地板的啪啪步伐聲隆重且有條不紊,細白修長的美腿兩雙兩雙地小步邁進,隊伍由彼端的兩側向著交會點前進、交錯,最終在白色走道上呈現出一排四人的整齊隊列。

  軍伍般艷麗佇足於長廊的佳人們呈全裸之姿,自信美麗的胴體各有千秋,不變的是以統一的角度及姿勢呈現出極致一體感。

  每十個正面的左翼由一名身穿乳白色皮革裝束、手持短鞭的女子督導,過分濃郁混雜的體香徹底扼殺掉原先充斥於走道的清爽涼氣。

  彌漫著靜謐之威嚴的走道一側響起松散的腳步聲,來者分別是叼著煙管的黑發褐膚調教師、肉體結實的短翹褐發女奴,以及擁年邁之身、龐大的下體卻精神奕奕的灰發監視者。

  三人循著無盡似的美人隊列來到長廊盡頭,敞開的房門飄出濃烈腥味,她們穿越精液與體香相互抗衡的臨界點,來到房內並在病床前一字排開後單腿屈膝而跪。

  兩手抓住床尾欄杆、對門口方向投以虛無視线的褐發女子虛弱地嗚咽一聲,高高翹起的屁股一震,便在體內異物猛然抽出後不自主地抽搐。

  因抽搐顯得僵硬的四肢牢牢地固定住她翹高白臀的淫貌,由股間經過整條瘦至可見背骨形狀的美背、來到凌亂褐發上,滿是黏臭體液的美麗肉體再度受到新鮮精液所滋潤。

  白漿隨發燙的粉色龜頭潑灑在她後頸上,溫熱觸感綻開的瞬間,止不住收縮的陰道跟著噗滋滋地吐出帶有精臭味的乳色淫蜜。

  過分喧囂的精液氣味中,銀白色長發的女性垂著大到離譜的美白巨乳、挺著肉白色但前端已操到發紅的美麗肉棒,嘿唷一聲下了床。

  覆在白色皮手套下的掌心啪地一聲打向旁邊翹頂的屁股,褐發女子迸出無聲的嬌鳴,臉色閃過一絲喜悅後沉默。

  對她而言,性也好、愛也好,仰賴單純的快樂是成不了氣候的。

  要想征服每個出現在眼前的女人,只有攻打對方罩門、令其徹底潰敗並打從心底服從才行。

  因此,面對這五天來總對自己怨懟不已的褐發女子──伊莉莎白十四世,她所采取的正是一天比一天更徹底的施予及掠奪。

  早在伊莉莎白為她生下兩個女兒前的初夜,就被種下服從的種子。

  姑且不管一開始並非對方所願,久而久之,多麼深刻的怨恨也因著服從的本能蛻變成愛情,導致伊莉莎白無可救藥地依賴她。

  如此一來,無論往後發生何事,只要能用具體動作喚醒那股因壓抑被迫沉睡的依賴感就足夠了。

  女奴是為了主人而存在。

  從令人難過的復雜世界中回歸單純的主奴生活、再由主人親自給予忘卻一切煩憂的教導,再堅強的意志都會隨之出現破綻。

  經過五天密集調教的伊莉莎白,如今只是痴痴地凝視著主人美麗可靠的背影。

  她的主人──安娜並未瞥她一眼,這幾天下來亦沒有對她的責難表示任何意見。

  道歉的話說一次就夠了。

  曾幾何時這麼說過的安娜慢條斯理地整理好發汗的長發,隨後拖著那對溢出馬甲的豐厚美乳,氣宇昂揚地來到三人面前。

  陰莖在熱情迅速消退後縮成含蓄的包莖,即便如此仍難藏於皮革內褲下,於是她放任肉棒柔柔地牽著濃白精水垂在內褲外。

  盡管只是相當細微的變化……最前排的四位佳人們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欣喜與崇拜,確實浮現於美麗的紅暈之間。

  安娜一手扠起腰,直視黑發褐膚的調教師。

  “配置情況如何?”

  調教師即答:

  “白隊六百、綠隊四百、紫隊二百,全部按專長分組完畢。不過,各隊之間仍然無法聯系。”

  “無妨。按照作戰命令第二號,本次任務以白隊為主,其余兩隊視為誘餌。”

  “是。”

  安娜拍了下調教師的肩膀,向前走過三人身後,朝佳人們面露優雅的淺笑。

  “吉娜依達隊,壓制監控室及醫護室,五十組。”

  “了解。”

  “赫夫諾娃隊,道路管制及危機排除,五十組。”

  “遵命,陛下。”

  “佐莎妲隊,技術回收,四十組。”

  “收到。”

  “余十組,朕自有打算。去。”

  三人行禮後轉身竄入隊列中,各自抵達隊伍起始點待命。安娜隨後也緩步向前,來到第一排佳人們前方。

  她闔上眼皮,忘掉那堆美麗卻陌生的臉孔,想像著伊莉莎白曾經的笑顏。

  然後──

  “為了大俄羅斯!為了朕!”

  再度張開的雙眼,帶著無法忘卻的悔恨及憤慨,將她的臉龐染上一層冰艷的激情。

  ”Ураааааааааааааааааааа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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