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本能的控制下,陳涵依極力的大聲浪叫著,抒發著自己最真實的感覺,雙腿死死的纏著白曉凡的腰部,不停的聳挺著美臀,迎接他每一次有力的撞擊和深深的進入。
白曉凡將陳涵依的雙腳高舉過頭,做更深入的插入。
肉棒再次開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壁上,使陳涵依覺得幾乎要達到內髒,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感。
陳涵依的眼睛里不斷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
白曉凡不停地揉搓著陳涵依早已充血勃起的粉嫩乳頭和富有彈性的美乳,下體肉棒一次次的撞擊深入抽插著,使得陳涵依幾乎要失去知覺,張開小嘴兒,下頜微微顫抖,不停的發出淫浪的呻吟。
“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喔喔喔喔……要、要死啦……”
突然間美麗校長全身猛然僵直,直接挺了起來,雙手死死的纏住白曉凡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高潮來臨前的症兆明顯的表露出來。
布滿了性愛紅潮的迷人臉龐上神情似痛苦又似舒暢,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的模樣令白曉凡無比心動。
“啊啊啊……來……來了……尿尿了!”
陳涵依一聲尖叫,又猛然軟綿綿的倒在床上。
無窮無盡的快感波濤將她整個人淹沒,身體沉淪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中,嘴兒張得大大的,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全身仍然微微顫抖著。
白曉凡暫時停止攻擊,給予她喘息回味的余地,緩緩將肉棒抽出時,一陣莫名的空虛感,使陳涵依不由己的發出哼聲。
“啊……不要……”
白曉凡將迷人的美麗校長翻了個身,讓她四肢著地采取像狗一樣的姿勢。
剛剛高潮過後的大陰唇完全的充血,鮮艷無比,和雪白的絲襪美腿形成強烈對比。
陳涵依尚在微微的喘氣時,還不明白為什麼白曉凡給她擺成這樣的姿勢,而碩大粗長的肉棒已經從後方“嗞”的一聲插進她嬌嫩的寶穴里,開始了不停改變著肉棒的角度旋轉著碾磨刮擦。
輕微的刺痛伴著情欲的快感不斷的自子宮里傳上心頭,使得陳涵依全身幾乎融化,吞下肉棒的蜜處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使得大量的春水不停的溢出,飛灑在兩人的臀胯間。
白曉凡手扶著陳涵依的臀部不停的抽插,另一手則用手指揉搓著嬌嫩的肉蒂。
使得陳涵依才剛高潮過的蜜穴變得十分敏感,腦海已經一片空白,突如其來的這樣激烈的刺激,使陳涵依女人原始本能的肉欲無可抑制的暴發出來。
下意識的追求著白曉凡給予的刺激,圓潤的美臀不停的扭送起來,嘴里也不斷的發出甜蜜淫蕩的呻吟聲。
“啊啊啊……好、好舒服……老公……啊啊啊……你要插死我啦……喔喔喔……人家……又要死了……喔喔喔喔……”
白曉凡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動,使陳涵依火熱的蜜穴里被強烈的刺激摩擦著,開始美妙的自發蠕動,蜜穴里的嫩肉死死的纏繞著肉棒。
由於受到猛烈的衝擊,美麗校長幾乎是瞬間連續幾次達到絕頂高潮,強烈的刺激快感,讓她幾乎要陷入半昏迷狀態。
從來沒有經歷過男人的蜜穴,第一次就碰上如此厲害的家伙,簡直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啊……曉凡……你的大肉棒……干的我……我好舒服……喔喔喔喔……不行了…我又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陳涵依再次達到高潮後,白曉凡稍稍停了一會兒,就抱起了陳涵依走到床下,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不要……”
陳涵依站立不穩,一下子倒在了床邊,背靠在床角,雙手下意識的抓緊兩側的床沿。
“涵依姐,我來了……”
白曉凡把陳涵依雪白修長的雙腿分開,深深的插入了已達到無數次絕頂高潮的嬌嫩蜜穴里,又一次猛烈的衝擊起來。
“啊啊啊啊……曉凡……我不行了……真要死了……喔喔喔……大肉棒……干的我好……好爽啊……噢噢噢!”
美麗校長下體蜜穴里,非常敏感的反應收縮蠕動著,無窮無盡的快感,使得她嘴里冒出無比甜美的嬌聲低吟,雪白酥美的雙乳隨著白曉凡的撞擊的動作上下不住的搖擺,無比的誘人。
突然間白曉凡雙手抓住陳涵依豐腴圓實的美臀,就這樣把陳涵依羊脂白玉一般的纖美胴體整個抱了起來。
陳涵依感到自己像無根的落葉一般飄蕩在空中,嚇得連忙抱緊了白曉凡的脖子,一雙修長性感的絲襪美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
白曉凡挺起下腹,插著美麗動人的空間,開始在房間里漫步,每走兩三步就會停下來片刻,上下拋動著極品美麗校長做著上下抽插的運動。
在美人兒空間嬌嬌的哀叫聲中,又開始下一次的漫步。
由於這樣緊貼的動作,使得巨大的肉棒更加深入蜜穴深處,進入了嬌嫩的子宮里。
無比強烈的壓迫感,使陳涵依半張開嘴,仰起頭露出雪白的脖子,因為高潮的波浪連續不斷,極品美麗校長感到呼吸都很困難,雪白豐挺的雙乳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的起伏顫動。
抱著陳涵依大概走五分鍾後,白曉凡把陳涵依放在床上仰臥,開始做最後衝刺,抓住陳涵依的一雙肉色絲襪美腿,拉開到極致,肉棒連續抽插,從陳涵依的蜜穴里攪拌出無數春水蜜汁,大汩大汩的流淌到床上。
高潮後的陳涵依雖然全身已軟棉棉,但還是在忘情的回應逢迎著白曉凡的攻擊,極力挺高胸部,扭動雪白圓潤的屁股。
“唔啊啊……老公……啊啊啊……要死了……好舒爽啊……噢噢噢!”
陳涵依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配合白曉凡肉棒的抽插,旋轉盈美迷人的小屁股。
蜜穴里的黏膜,緊緊包裹著碩大的肉棒,強烈的向深處吸引。
“啊啊啊啊……好老公好哥哥……我不行了……啊啊啊……我要死了……你、你干死我了……啊啊啊……我死了呀……呀呀呀!”
不堪那火熱美妙的刺激,陳涵依快樂地嬌啼呻吟起來,雪臀在他身下無助地扭搖著,艱難地將深藏的花蕊迎上他的碩大龜頭,口中更是哀哀叫個不停,只想將體內無比的快樂滿足叫出口來。
“啊啊啊……老公……你……你要干死人家啦……嗯嗯嗯……再……再受不了了……噢噢噢……不行了……人家受不住……又要……要死了……要死了啊!”
尖叫聲中,陳涵依高潮如期而至!
滑膩溫熱的陰精激撒在龜頭肉棒上,使得白曉凡舒爽倍增,只是他不像陳涵依這樣敏感,雖被陰精浸潤,卻沒有多少要泄精的跡象,只覺得高潮間抽搐的蜜道,給自己帶來了更多的快樂。
“嗯嗯嗯……好哥哥……好舒服……老公……啊啊啊啊……你的……大棒子好燙……好舒服啊……噢噢噢噢……干死我吧……人家……要死了算了……啊啊啊……”
雖然陳涵依一次次陰精大泄,然而深入蜜穴里的肉棒卻是堅挺如舊,全無崩潰的跡象,反而讓高潮迭起間的蜜穴本能地吮吸糾纏著入侵的大肉棒,在火熱堅挺的刺激下無比的快美舒暢,泄得爽極的陰關幾乎又要再次開放起來。
美麗校長幾聲嬌媚的哀吟,白曉凡溫柔的擁抱將她身心糾纏緊裹,美得像是上天入地一般,飄飄欲仙的感覺充斥著脆弱的神經。
陳涵依無力地唇開嫩唇香舌,被白曉凡又一下含進嘴里,口舌交纏之際,差點沒讓她美得癱瘓下來,只覺得身心全都陷落在那無盡的快樂之中,舒服得再也無法自拔。
白曉凡一手抱著陳涵依的香肩,一手揉著她的乳房,大肉棒在一張一合的春水蜜穴里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迫使無力反抗的陳涵依也抬高自己的下體,迎合著他肉棒的有力挺進。
白曉凡用足了氣力,拼命的抽插,大龜頭像雨點般的,撞擊在陳涵依的子宮上。
雙手更加貪婪肆虐的玩弄挑逗著陳涵依的敏感胴體,肉棒緊緊啜著那吐出的花蕊再不肯放,弄得陳涵依不住婉轉嬌啼。
“啊啊啊……老公……我、我真的不行了……要死啦……要死了啦!”
等到白曉凡終於到了極限,將一腔濃精火辣辣地射到陳涵依子宮深處時,滿足到了極點的陳涵依也不知泄了多少回,好不容易迎接到那火熱陽精的灌溉,迷迷糊糊的芳心只覺得這欲仙欲死、抵死纏綿、身心被俘的滋味,才是這世上最美妙的快感。
“涵依姐!我要出來了,射給你了!”
白曉凡發出沉聲低吼,火山岩漿轟然爆發,滾燙的陽精開始猛烈噴射。
陳涵依的子宮口感受到曉凡滾燙的岩漿噴射時,立刻跟著也達到高潮的頂點。
她覺得自己連呼吸的力量都沒了,有如臨終前的恍惚,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因為次日是周末,白曉凡和陳涵依一直睡到臨近中午。
等白曉凡醒來的時候發現床上一邊早已經空了。
白曉凡懶洋洋的爬起來,然後就光著身子走了出去。
這會兒陳涵依正在廚房里做飯。
白曉凡在客廳里就聞到那股子香味了。
非常的怡人,讓人有一些飄飄然。
陳涵依是穿著一襲睡衣在做飯,可能里面也沒有穿內衣。
白曉凡能從睡衣玲瓏浮凸的曲线上辯的出來。
陳涵依還沒有發現白曉凡出來了,在廚房里一邊做飯,一邊輕輕哼著歌曲。
黑,白曉凡還是第一次聽陳涵依唱歌呢。
想不到堂堂的女校長,平時一臉的威嚴竟然也會唱流行歌呢。
陳涵依唱的是忘情水。
她雖然人長的好看,但是唱歌難聽死了,可以說五音不全。
白曉凡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了廚房,然後從她身後緊緊的摟住了她。
陳涵依下了一跳,回頭看白曉凡一眼說:“死人,你怎麼過來也不說話,嚇死我了。”
白曉凡笑了笑,然後將臉貼到她溫暖的脖頸上,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陣陣幽香說:“涵依姐,你在做什麼好吃的。”
陳涵依回頭瞟;白曉凡一眼,有些神氣的說:“你一定是被這些美味吸引過來的吧。哎,手往哪里摸呢,快點給我拿開。”
陳涵依說著打了白曉凡一下。
白曉凡趁著陳涵依不注意兩個手直接溜到了她的胸脯上。
被她這麼一打,白曉凡之得挪開了,同時開玩笑說:“涵依姐,我發現你的好像比以前大了很多啊。”
陳涵依沒好氣的說:“大什麼大啊,你以為我還是什麼青春少女,還繼續發育啊。都下垂了。”
白曉凡說:“沒有啊,我怎麼不覺得。反正我摸著感覺很好。”
陳涵依回身用一根手指在白曉凡額頭上狠狠的點了一下說:“你還說呢,昨天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我現在這里還很疼呢。”
“哎,你別愣著了,趕緊洗洗要吃飯了。等會艷艷要來找你陪她去相親了。”
陳涵依這時轉過身,看到白曉凡啊的叫了一聲,看著一絲不掛的白曉凡,掩著嘴笑說:“曉凡,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你看你那里。”
她說著指了指白曉凡的下面,白曉凡趕緊抱著她說:“涵依姐,我又想要了。不然我們就在這里辦吧,一定很不錯。”
陳涵依拿著鏟子假裝生氣的說:“曉凡,你再不去洗臉的話,我把你放進鍋里翻炒。嗯,炒香腸一定很誘人。”說著壞壞的笑了笑。
白曉凡一看不妙,捂著下面一溜煙趕緊跑了。
吃飯的時候,薛艷艷打來了一個電話,在電話里口氣非常的厲害,“死曉凡,你死哪里去了。今天我給你打了一上午的電話,怎麼一直都是關機。”
白曉凡心里暗笑,白曉凡早知道你會破壞白曉凡的好事。所以從昨天晚上開始白曉凡就把手機直接給關機了。
這樣就免除後顧之憂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才打開手機。
一看赫然有幾十個未接來電,同時還有很多的未讀短信。
全部都是薛艷艷打來的或者發來的。
白曉凡不慌不忙的笑了笑,然後說:“啊,是這樣的艷艷,我昨天晚上手機沒電了,忘記換電池。真是抱歉啊。”
薛艷艷的火氣還是那麼大:“你少給我廢話。今天周末,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去找哪個美女鬼混去了。怕我知道了,才故意關機。”
白曉凡心虛不已,但還是強裝鎮定說:“哼,真是笑話,我要是和哪個女人鬼混也是正大光明的,我干嘛要故意關機,我為什麼要怕你知道啊。你不是我什麼人。”
陳涵依大概覺得白曉凡這話說的不對,瞪了白曉凡一眼,然後微微搖搖頭,示意白曉凡不要這麼說。
白曉凡隨即嘆口氣說:“好了,薛艷艷,我服氣你了。我給你說實話吧,我清早起來就去圖書館查找資料了。為了你這個美術專業的班主任做的踏實,我連最寶貴的周末這個唯一能夠睡到自然醒的假期都犧牲了,你不但不感謝我,還恩將仇報,胡亂猜忌我。”
薛艷艷一時語塞,然後吞吞吐吐的說:“那,那那這件事情也不能怪我啊。誰讓你不接我電話呢。哎,你現在在哪里呢。”
白曉凡看了一眼陳涵依,陳涵依點點頭。
白曉凡立刻明白她的意思,然後說:“嗯,我現在在校長家里呢。我把在圖書館找的一些資料綜合成一份文件來給她送了。正好我中午沒地方吃飯,就在這里蹭飯吃。”
薛艷艷忙說:“好,你等著我,馬上趕過來。”說著就掛了電話。
陳涵依看看白曉凡說:“曉凡,艷艷馬上就過來了,你不覺得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嗎?”
白曉凡一頭霧水,撓了撓頭說:“什麼事情啊?”
陳涵依沒有說話,目光卻滑落到了白曉凡的身上。
白曉凡往身上一看,尷尬的笑了笑,轉身一溜煙跑向臥室。
媽的,白曉凡竟然都忘記了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呢。
還好陳涵依提醒的及時,否則等會薛艷艷過來,白曉凡真的渾身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白曉凡穿戴完畢,剛剛坐下不久,就聽到敲門聲。
薛艷艷進來後,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氣呼呼的看著白曉凡說:“我在哪里水深火熱,你卻在這里逍遙自在,你心里安穩嗎?”
白曉凡哭笑不得,茫然的問道:“艷艷,你這話從何說起,你這話怎麼有些讓我摸不著頭腦啊。”
陳涵依卻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不過她沒有說話,而是笑了笑。她給薛艷艷到了一杯水,讓她先歇息一下。
白曉凡一邊吃著菜,一邊不緊不慢的問她,“具體確定下來什麼時候見人啊。”
薛艷艷抬手看了一下表忙說:“他約我十二點半在城東的一家咖啡館見面。潘哥說話真是言而無信,我被他騙了。”
白曉凡苦笑道:“怎麼了,艷艷,人家又怎麼騙你了。”
薛艷艷說:“潘哥昨天說好今天只見一面的。誰知道十點多的時候就被安排和他見了一面。如果不是我一再堅持和推辭,我現在都和他在一起吃飯呢”
白曉凡笑道:“這麼說,你們是見過面了。怎麼樣,這個人長的還行吧,能入你的法眼吧。”
薛艷艷一臉自豪的說:“那是當然了,人家比你帥,也比你高。反正就是各方面都比你強。”
白曉凡一看就知道薛艷艷這是在胡扯,不過呢白曉凡倒是希望她說的是真的,白曉凡連忙說:“你這麼說我可真高興,我提前要恭喜你和那個仁兄能夠早日喜結連理。”
然後白曉凡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飯。
“你……”
薛艷艷有些氣呼呼的站起來,走到白曉凡身邊,一把奪過白曉凡的筷子說:“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不要吃了。快點走。”
說著強行拉著白曉凡的胳膊就往外拖。
白曉凡看看陳涵依,陳涵依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在路上,白曉凡幾次都想問薛艷艷昨天潘局長究竟找她有什麼事情。但幾次話到嘴邊白曉凡還是收住了。
一路上薛艷艷給白曉凡交代了很多,什麼必須要寸步不離的,而且密切注意她那個桌子上的舉動。放佛真的會出什麼事情似的。
快要走到咖啡館的時候薛艷艷突然停下來,然後很認真的對白曉凡說:“曉凡,你一定要好好的看著我啊。”
白曉凡想都沒有想,淡淡的說:“好了,快點去吧。”
那時候白曉凡並沒有注意到薛艷艷說這個話的時候目光里所流露出來的那種真誠。其實薛艷艷對白曉凡這麼說她只是想要尋求一個依靠而已。
白曉凡和薛艷艷一前一後進了咖啡館。
那個男人早就等候她多時了,見她過來嗎,非常客氣的和她打招呼。
這會兒,薛艷艷竟然像個淑女一樣,說實話,薛艷艷今天打扮的特別出眾。
看起來光彩照人。
一般男人對於這樣的美女都是沒有抵抗力的。
而那個男人很顯然也被薛艷艷深深的打動了。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
這個人顯然是被薛艷艷夸大其詞了。
長相只能算是一般。
但是個子很高,這點薛艷艷倒是沒有說假話。
戴著一副眼鏡,很有幾分文化人的色彩。
白曉凡就坐在距離他們最近的位置。一個人點了一杯咖啡有滋有味的喝著。然後仔細聽著他們去說一些什麼。
從他們的談話里白曉凡知道了一些關於這個男人的信息。他叫李波,是一家國有企業的一個部門的經理。看來級別應該不會低了。
這麼年輕竟然都干上經理了,得有一定的後台吧。
從薛艷艷問他的話里證明了白曉凡的一些猜想。
原來他的叔叔竟然是x省的省委秘書長。
這是和他們相鄰的一個不大的省。
但經濟能力卻比他們省要強盛。
毫不夸張的說人家的省是財主,他們省就是農民。
難怪薛部長要去攀這個親戚呢,自古究竟個門當戶對,雖然現在並不提倡,但是每個人心里都清楚,這也不過只是嘴上說說的事情。
那些嘴上叫的最有勁的人往往是最不會照章辦事的人。
其實實話而說的話,這個李波確實是個很不錯的對象了。
不過薛艷艷似乎並不是很上心,沒喝人家說話三心二意的,神游四海一般,目光游離,東張西望。
這倒不是白曉凡擔心的,最主要的是她時不時目光總是掃向白曉凡這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幸好桌子上有一本雜志,白曉凡趕緊用雜志擋在面前,不然會被人家懷疑了。
也不知道他們聊了多久,但白曉凡發現期間一直都是李波口若懸河的按,薛艷艷只是不冷不熱的附和著。她也不多話,只是用嗯,啊來應付。
也不知道這個李波有沒有看出來。後來他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向薛艷艷告辭了,說有時間在約她。
李波走了後,薛艷艷哭喪著臉坐到白曉凡面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說:“我總算是能夠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了,剛才快憋死我了。”
白曉凡心里感覺好笑,你還憋死了,估計是裝淑女裝的。
白曉凡放下手里的書說:“艷艷,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以後你要是再相親,可不要在拉上我來了。我可不想被人誤會了。”
薛艷艷得意的笑說:“那有什麼了,大不了我就說你是我表哥。”
白曉凡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隨後薛艷艷讓白曉凡陪她去商場買一些衣服。
白曉凡聞聽逛街,當時腿就軟了,抱怨說:“艷艷,你就不能留著時間去做一些別的事情嗎,怎麼老是喜歡逛街呢。我發現你的衣服也不少啊,怎麼又要去買了。”
薛艷艷笑了笑說:“我姐下月就要結婚了,這個日子越來越近了,你說我不去准備一下嗎?”
“什麼,你說什麼?”
白曉凡吃了一驚:“你姐要結婚。你是說陳老師。”
自己叫出這個名字白曉凡忽然有一種很久違的感覺,那種似曾相識的奇妙感覺。
想一想,和劉雪宜都已經分手這麼長時間了。
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是啊,曉凡,你難道不清楚這個事情嗎,我接姐沒有給你說嗎,她給學校好多人都說了。”薛艷艷好奇的盯著白曉凡問道。
白曉凡清楚劉雪宜不給白曉凡說的原因,也許她只是不願意在婚禮上看到白曉凡,她害怕自己會後悔,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會情不自禁。
她害怕很多很多。
白曉凡笑道:“或許是陳老師不知道我的號碼吧,算了,人家既然不請我,那我就不去了。”
“那怎麼可以,不行,這堅決不行的。”
薛艷艷固執的說:“我還打算和你一起去參加呢,你要是不去了,那我去感覺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白曉凡哭笑不得:“艷艷,這又不是我結婚,我去不去有什麼關系,你去了替我把祝福送給陳老師就好了。”
“那怎麼可以,要送你自己親自去送。”
她想了一下,覺得很不妙,隨即拿出手機:“不行,我得給我姐說一下,你說她也太不小心了,怎麼可以把你的手機號忘記了呢。”
白曉凡驚慌失措,慌忙攔住她說:“艷艷,你不要打好不好。陳老師可能只是一時忘記了,說不定很快就會想起來的。你就是這樣打了那我也很沒面子,人家陳老師還以為是我故意讓你打的,這樣讓我很沒有面子。”
薛艷艷淡淡的掃了白曉凡一眼說:“曉凡,我發覺你怎麼和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一個小問題,都能讓你想出這麼多事情來。你別攔著我,我現在就給我姐打。她要是敢不讓你去,我也不去參加她的婚禮。”
說著就打。
白曉凡知道白曉凡不能夠阻止她,只好嘆口氣。其實白曉凡心里對劉雪宜有的也是慚愧。
她為白曉凡犧牲了這麼多,而白曉凡卻不能為她做出什麼。
想到那些照片,白曉凡心里就更加復雜了。
這些照片很可能就是劉雪宜心里的一個症結,那都是因為白曉凡而留下的。
其實白曉凡早早的就想好了,在劉雪宜的婚禮上白曉凡能夠把從馬自如那里銷毀照片的消息作為婚禮送給她。
白曉凡想,這就是對她最好的禮物了。
那樣白曉凡的心里也會稍稍的安穩了一些。
薛艷艷很快就打通了,和劉雪宜寒暄了幾句後,隨即就說到正題上了。
“姐,你這次是不是把你們花城市的老同事都邀請過去了。哦,你都邀請了,為什麼沒有曉凡啊。姐,你怎麼不說話了,說話啊,你在干什麼呢。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忘記了,剛才曉凡也是這麼說的。好,那就這樣,到時候我們一起過去……”
掛了電話,薛艷艷拍了一下白曉凡的肩膀說:“曉凡,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吧,我姐答應讓你去了,她確實是忘記了,你猜的還真夠准啊,簡直說她肚子里的蛔蟲了。”
白曉凡哭笑不得,薛艷艷這個傻女人也不動腦子想想,如果劉雪宜想要讓白曉凡去,一定會親自給白曉凡打電話,哪里還用的著去看著她的面子。
白曉凡沒有過多的和她說話,因為白曉凡已經決定,劉雪宜的婚禮白曉凡一定不會去參加的。
晚上李波再一次約薛艷艷出來。
這個人著實夠讓白曉凡佩服的。
辦完事情驅著車子直接從外地趕過來,甚至連歇息都沒有歇息。
白曉凡又一次成了一個觀眾。
這一次,薛艷艷早有准備,和他的話題只進行了一半,然後直接裝作不舒服提前結束這個約會。
李波想要和她約下次見面的機會,薛艷艷直接給搪塞過去了。
讓他先安心去工作,兒女情長的事情以後再說。她講起大道理也是一套套的,但是真正落到她自己身上,她就沒有這種氣勢了。
白曉凡和薛艷艷回去的時候,她接了一個電話,是薛飛龍打過來的。也不知道電話里說了一些什麼,但是整個過程薛艷艷反應一直很強烈。
掛了電話,薛艷艷氣呼呼的自言自語,“我說過要你們管我的事情了嗎,說的好聽,不管我的事情還想操縱我的終身大事。”
白曉凡擔憂的問了一句:“艷艷,發生什麼事情了?”
薛艷艷奇嘆口氣說:“我爸爸剛才打來電話讓我和這個李波好好的交往,如果可以,他就要去和他的家人商量我們的婚事了。”
“什麼,這麼快啊?”白曉凡吃了一驚。
像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說話很輕,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
薛艷艷有些厭惡的說:“我爸爸這是強人所難,他不要逼的我太狠了,否則,別怪我做出什麼事情讓他難堪。”
她說著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看看白曉凡。
白曉凡一看這笑容部隊,本能的縮回去說:“艷艷,你別這麼看著我,怪滲人的。”
薛艷艷神色當即拉下來,變得幽幽,她抬頭看看白曉凡,有些傷感的說:“曉凡,你給我說實話,如果我真的和李波結婚了,你會不會難過。”
為看薛艷艷一臉認真而且充滿期待的樣子,白曉凡一時間倒也語塞了,其實白曉凡是想說祝福她的,但是白曉凡知道這樣的話一說出來就會徒增她的痛苦和煩惱。
白曉凡笑了笑,模棱兩可的說:“艷艷,這不是我難不難過的問題,最重要的是你和他在一起能不能幸福的事情。別人在難過也無法替代你自己的感受,你明白嗎?”
薛艷艷想了想,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似地,拍了一下額頭說:“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曉凡,我知道該怎麼去做了。”
她說著眼睛里閃爍其光,臉上是那種很興奮的表情。
白曉凡糊塗了,白曉凡記得白曉凡什麼都沒有給她去說啊。白曉凡不自然的笑了笑說:“艷艷,你記住就好。”
薛艷艷看看白曉凡,然後挽著白曉凡的胳膊說:“曉凡,我想的很清楚了。我要和我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不然,就是讓我嫁給生委書記的兒子我也不喜歡。”
她竟然這樣想,白曉凡頓時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給她說的哪一些話了。
白曉凡等於說是給她指明了道路,讓她更加堅定要和白曉凡在一起了。
薛艷艷接著說:“其實曉凡,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潘哥找我就是說這個事情了。”
“什,什麼事情?”白曉凡吃了一驚。
薛艷艷說:“就是你和我一起的事情。我潘哥很聰明的,他昨天就看出來我和你關系不一般。昨天晚上他特地找我回去和我談這個事情了。潘哥說,他可以和我爸爸去商量這個事情。他今天去省里出差,順便見我爸爸說這個事情。我潘哥對我很好的,他說他會盡可能說服我爸爸同意我們的婚事的。”
白曉凡聞聽,差點沒有坐到地上。
白曉凡慌忙撇開薛艷艷說:“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我和你的婚事。我什麼時候答應和你結婚了。你給我說清楚,你給潘局長究竟是怎麼說的。”
薛艷艷翻轉著眼珠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肚皮說:“有時候這個地方時很管用的,我和潘哥說我懷上你的孩子了。我潘哥就說一定會讓我爸爸同意這件事情。”
白曉凡暗暗叫苦不迭,這個死薛艷艷,她可是要把白曉凡害慘了。
白曉凡生氣的說:“薛艷艷,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和你發生過關系嗎。不行,我得找潘局長說清楚,我還是處男呢,我的一世英名不能讓你給敗壞了。”
白曉凡說著就去給潘局長打電話。
薛艷艷攔下白曉凡說:“哎,你打什麼打啊,你說我潘哥會相信嗎,還處男呢。誰信呢,我可是處女呢。”她說著不無得意。
也不知道薛艷艷說是真是假,白曉凡懶得理會,淡淡的說:“你要是出女的話,那你的肚子里懷的是誰的孩子啊。難道是自然受孕啊。還是從別的渠道進去了,才讓你懷孕的。”
白曉凡說著看了一眼薛艷艷的嘴,腦海里浮現那些電影里的畫面,偷偷笑了笑。
薛艷艷一看,怎麼不明白,她立刻捶打了白曉凡一下,叫囂道:“死曉凡,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白曉凡白了她一眼,慌忙說:“這可不是我想的,是你自己亂猜的。哎,你別打了。對了,艷艷,我還有一個事情想要問一下你。住手啊。”
白曉凡抓著薛艷艷的手,趕緊岔開話題問道。
薛艷艷嘟囔著嘴說:“說,說什麼事情。”
白曉凡說:“艷艷,你還記得把,昨天晚上潘局長接了你爸爸的一個電話後愣了很長時間,你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薛艷艷很平靜的說:“我當然知道了,我潘哥聽到了我巧雲姐的聲音,怎麼了。”
白曉凡愣愣的看著她,大為驚訝,這個薛艷艷腦袋不是有問題吧,李巧雲半夜出現在你爸爸的身邊,你非但不驚訝嗎,還這麼平靜,這是怎麼回事啊。
白曉凡說:“這還能怎麼,這麼清楚的事情,你難道還看不出什麼嗎?”
薛艷艷一頭霧水說:“曉凡,你究竟想要說什麼啊,別給我拐彎抹角的?”
白曉凡嘆口氣說:“艷艷,你一定要我說的那麼明顯嗎,那天勞動局,潘局長說的,你的巧雲姐,她有個情夫,話說潘局長好像也認識啊。”
“啊,你……”
薛艷艷這會兒總算是明白了,伸手指著白曉凡吃驚說:“曉凡,你該不會認為我爸爸就是那個情夫吧。”
白曉凡聳聳肩笑道:“難道不是嗎,這事實都明擺在那里了。”
薛艷艷瞪了白曉凡一眼說:“你這話要是讓我爸爸知道,他一定會以誹謗罪把你告上法庭。”
“什麼誹謗罪,難道我說錯了嗎,這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薛艷艷擺了一下手說:“哼,什麼順理成章。你知道什麼。我爸爸和我的後媽現在過的很好,他才不是那種人呢。”
白曉凡輕笑了一下說:“你就這麼肯定嗎,這很多事情都不能只看表象啊。”
這話白曉凡盡量說的很謹慎小心,畢竟薛飛龍可不是一般的人。
薛艷艷拍了拍白曉凡的肩膀,笑道:“曉凡,你還以為你是福爾摩斯呢,搞推理呢。實話給說吧。昨天晚上我就給我爸爸打電話了。昨天巧雲姐早早就去找他了。她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要讓我爸爸給潘哥點顏色看看。其實巧雲姐不止一次的找過我爸爸。但是李伯伯曾經叮囑我爸爸,不管巧雲姐基於什麼原因來找他辦任何的事情,都不要理會她,更別說這種公報私仇的事情。昨天一早她就來找我爸爸了。都被我後媽以各種理由推辭沒有見她。誰知道昨天晚上她堅持要見我爸爸,如果不讓見的話,她就以賴在我家門口不走為由要脅,我後媽沒有辦法,只好讓她進來了。誰知道她剛進我家里,不由分手直接跑到我爸爸的書房里來了,那時候我爸爸正給我潘哥打電話呢,於是就發生了我潘哥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幕。”
“哦,原來是這樣啊。”
白曉凡恍然大悟,“這麼說,李巧雲的情夫是另有其人了。你說這會是誰呢。”
薛艷艷笑著伸手點了白曉凡一下說:“你就別瞎猜了,反正又不是你。管那麼多干什麼。”
當天晚上白曉凡將薛艷艷送回到學校後,找個機會溜了出來。
從學校出來,白曉凡就給陳涵依打了一個電話。
問她在不在家里,有事情要給她去說。
、陳涵依電話里告訴白曉凡,她在外面的一個大排檔吃飯,和潘局長一起的。
然後讓白曉凡過去,說有事情要給白曉凡去說。
白曉凡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趕緊打車過去了。
見白曉凡過來,潘局長熱情的拉著白曉凡坐下一口一個曉凡兄弟的叫白曉凡。
叫的白曉凡一頭霧水,白曉凡慌忙說:“潘局長,你這麼叫我,我聽著不舒服,你還是叫我曉凡吧。”
這時陳涵依輕輕笑了笑說:“曉凡,潘局長是想和你攀親戚呢。”
“攀親戚?”聽這話意,白曉凡大概是知道他這話時往哪里去說了。
果然潘局長當即說道:“曉凡啊。你和艷艷的事情她昨天都給我說了。呵呵,真沒有想到你們進展的這麼快。你放心,薛部長那里我去給你們說。薛部長人很不錯的,我聽說他很喜歡你的,你要是做了他的女婿,他一定感到臉上很有光呢。”
白曉凡慌忙說:“潘局長,你真的誤會了,我和艷艷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潘局長愣了一下,然後看看陳涵依說:“怎麼你們說的都差不多啊。艷艷不可能騙白曉凡啊。”
白曉凡嘆口氣說:“潘局長,艷艷這麼說其實是不想去相親而已。”
潘局長半信半疑說:“這個事情非同小可,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謊話,等會我得找艷艷談談。對了,曉凡,我問你個問題,你喜不喜歡艷艷啊。”
潘局長竟然這麼直接的問白曉凡。
白曉凡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白曉凡轉頭看了一眼陳涵依,陳涵依卻轉過頭,東張西望根本不理白曉凡,她這是讓白曉凡自己拿主意呢。
白曉凡吸口氣說:“潘局長,是這樣的。我和艷艷關系是很不錯,但是我們只是朋友和同事關系,僅此而已。”
潘局長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我今天見薛部長把你們的事情都給他說了。”
白曉凡擔憂的說:“薛部長說什麼了?”
潘局長說:“薛部長當時沒說什麼,他說有時間要見見你,好好的和你談一談。要是他知道這只是一場鬧劇,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去收場了。”
這時陳涵依笑了笑說:“潘局長,我想事情也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如果事情和你預料的完全不一樣,那你就不用那麼操心了。”
潘局長微微點點頭說:“但願如此吧,不行,我得找艷艷談談。這丫頭,怎麼這麼胡鬧。”說著起身向他們告辭。
陳涵依跟著站起來叮囑他:“潘局長,你和艷艷談曉凡的態度的時候千萬不要尖銳了,一定要委婉一點。”
潘局長笑了笑說:“這個你放心吧。”
送走了潘局長,陳涵依隨即掩著嘴偷笑了一下說:“我剛才聽潘局長說你和艷艷有喜了,我差點笑出來。這丫頭挺有意思的。”
白曉凡嘆口氣說:“潘局長找你來不是就為了和你說我和艷艷的事情吧。”
陳涵依點點頭說,就是這個事情。不過呢,我知道你這麼著急找我是因為一個人。
白曉凡略一吃驚,“哦,涵依姐,你倒是說說,我找你是為了誰啊?”
陳涵依胸有成竹一般,輕輕笑了笑說:“是我的老同學。巧雲。”
白曉凡驚詫不已:“涵依姐,你怎麼知道的?”
陳涵依卻輕輕笑了笑說:“這樣的小事情,如果連你都知道了,而我卻還沒有知道,那我這個校長還怎麼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