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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話 不管是屍傀還是妖蛛本小姐都不會被干趴下

映靈鐮 冷月寒星 10390 2023-11-18 13:36

  紅雲繚繞,晚風拂面。

   夕陽沂垠,絕色宏璉。

   “她一定到這里面去了!”山澗樹林下,曲鏡珏俯身拾起了草叢中的一簇白毛,肯定地說道。她的面前是一座數尺高寬的山洞,那流淌的溪流一直順著洞口延申進了黑暗,洞內不知延綿到了何處,深不見底。

   “這是……什麼動物的毛發麼?”直到現在仍然不明就以的女人跟了上來,不由得輕聲問道。她髒亂不堪的身體已在溪中勉強洗淨,披著一塊曲鏡珏為她變出來的黑色裹袍,小腹的傷口也已止住了流血,但還是礙於疼痛不能動彈得太快。

   焦急的女子點點頭,揚手擺臂,巨大的鐮刀已浮現在她的面前:“漠雪乃是一只狐妖……這毛發上殘留的靈氣味道和她一樣,想來是錯不了的。”

   女人聽罷瞪眼一驚,輕呼道:“竟是一只靈獸!?它是仙子的寵物麼?”

   “———她是我的恩人,以及朋友。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曲鏡珏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探頭審視了一下洞窟。對她而言,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算不上什麼阻礙,雖然視力的確受到了一定影響,但仍可以大致看清洞內的狀況:蜿蜒盤旋,千回百繞,僅僅在洞口便能看到好幾條岔路,更不知里面會有多少七混雜八的死胡同。

   “這可如何是好!這洞穴岔道無數,鬼知道她究竟是去了哪條路!?”

   女人蹙眉沉默地想了想,安慰性地在對方的肩上輕拍幾下。“仙子放寬心。既是靈獸,想來她進這洞窟,自有她的道理……再說,這洞內有地下河流淌,無論如何,順著這溪水走,也一定不會迷路。”

   “不,你不明白……”曲鏡珏叉著腰,打量著洞穴四壁,又趴下身體在泥濘的土地上嗅了半晌。“我能從這土里聞到狂癲的煞氣。盡管非常地微弱,但這洞穴深處一定有什麼異變的靈力源存在。這小狐狸,怕不是於我們之前清醒過來,被這氣味給吸引進洞了。”

   女人聽罷恍然大悟,自己也嘗試著感受了一下,輕輕搖搖頭。“奴家腦子還是有些昏沉,感覺不到什麼奇怪的地方……仙子准備作何打算?”

   曲鏡珏聞言,揉著腦袋看了看女人的小腹,無奈嘆氣道:“當然是進洞找她了!你傷口未愈,就在這兒呆著吧……”說到一半,她又覺得將對方一個人涼在這里有些不妥,煩躁地晃著腦袋沉思片刻,將手中的鐮刀遞給了女人。“拿著。此鐮吹毛斷發,削鐵如泥,足夠你防身護己。再者說,留它在外面,我也可以隨時循著洞口的方位,不至於在里面迷失方向———”

   “這……”女人小心地接過鐮刀,發現拿在手中比想象的要輕巧許多。她輕撫著鐮背上精美的紋路,神色閃過幾分迷茫:“這鐮刀體型看似夸張,卻輕盈適手,應當是什麼上好的靈器。仙子這武器,倒是讓奴家想起前幾月,聽那靈霄宗的王姓修士提及過一件事……”

   “嗯,不用想了:這就是凝胄盟密室失竊的那把所謂的魔宗妖鐮。”曲鏡珏還在洞口努力感受著煞氣的確切方向,全然不視身後女人那大驚失色的表情。“不過她的真名叫‘映靈鐮’,可不叫什麼‘奪魄勾魂’這種一聽就壞透了的名字。”

   “竟然真的是那把鐮刀!?”女人瞠目結舌地失聲大叫,又把手中的武器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臉色蕩起了幾分異樣:“是了,仙子既是百年前的……那勢必是要拿回本宗的寶物。可仙子就這樣將它交給奴家,不怕奴家心生歹心,趁機作什麼非分之想麼?”

   曲鏡珏一愣,隨即掩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哦,你倒是提醒人家了。萬一我進洞後,你就直接帶著她頭也不回地跑了可怎麼辦呢?這可是人家好不容易從仙盟的密室里撈出來的呢。”

   “……正是如此,仙子還是將它帶進去吧。有這樣的武器,對付可能出現的精怪煞妖也大有用武之地———”

   “噗哈哈哈!~這洞穴的空間也就夠我一人進入,如此狹小,帶著她進去反倒礙手,自個留著防身罷!我相信你,恩將仇報這種事兒哪能每次都碰的上呀。”

   說完,她就探身選了一條岔道,扶著潮濕的泥壁走了進去。沒走兩步,身後就傳來了女人感動的呼聲:“奴家名叫芪絮如!仙子如此深信不疑,此番恩情定當銘記在心!奴家斗膽請問仙子芳名,也好讓奴家知道自己是被誰所救!?”

   曲鏡珏捂嘴偷笑,衝著身後揮了揮手,鑽進洞穴消失不見:“等咱出來再說!現在,權當人家就叫你手中的鐮刀之名罷!~”

   很快,靈敏輕盈的女子就在曲折的洞穴中繞入了兩三個岔路,徹底失去了陽光的照射,變得完全黑暗起來。

   妙趣,妙趣!也不知這芪姓女人懂是沒懂人家最後這句話的意思。

   就是這般涕泗交頤的感激模樣,才讓人有動力去施正行善嘛!

   對了,那家伙小腹上還留著鐮刀刮下的傷口,我可得注意點兒……要是下意識地催動芳華迷夢,第一個中招的就得是她。

   想到這里,曲鏡珏撇撇嘴,弓起身子通過了一段漫水的路,坑坑窪窪的泥濘布滿水跡,令她的行路變得更加遲緩。

   ……這地方真是惡心透了。不光有溢流的煞氣,還有幾點若隱若現的腐臭味兒!

   曲鏡珏捂著口鼻蹙眉想到,小心翼翼地繞開頭頂的淤泥,避免自己的頭發被弄得更加粘稠髒亂。她有些奇怪,雖然這些洞穴岔路無數,但卻又相互聯通,看起來都是在往一個方向深入。而幾乎所有的通道都呈現出圓潤的弧形,顯得松軟光滑,完全沒有平常洞窟應有的凸起岩石。

   “就像是條巨蟒鑽出來的路一樣,而且還來回游蕩了不止一次……”弓腰駝背的女子自言自語道,突然又在泥地上看到了幾簇白色的毛發,還有淺淺的拖拽痕跡。她俯身撥開松土,在那痕跡上用力嗅了幾下,眉頭愈發皺得厲害。

   “奇怪。腐臭味就罷了,這濃厚了些許的煞氣,感覺有些莫名得熟悉呀……是開得靈智前接觸過的什麼東西嗎……”

   曲鏡珏想了半晌,也回憶不起這直覺中的味道在哪兒嘗過,無奈只得繼續順著氣息的方向摸索著前進。漸漸地,她發現通道開始有了傾斜,逐步脫離了那犀溯的地下河向上緩攀,並且也變得干燥起來。女子又在幾條岔路間來回查看了一遍,發現所有的通路也都是如此走勢,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測。慢慢地,向上的岔路變得稀少,逐漸合為了一條通路,傾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鐮刀的位置還感應得到,那女人看來哪兒也沒去,依舊老老實實待在洞外。

   曲鏡珏輕咳幾聲,不禁咧嘴欣喜自己的決定沒有做錯。脫離本源之力越遠,她這副身軀能施展的靈力就會越弱,身為化形之物,原本是不該和本體拉開這樣的間隔,但女子也有自己的考慮。留下這樣一枚道標,只要不拉開十幾里以上的距離,危機關頭她都可以將身體直接置換到洞穴外。更何況這芪姓女子若是真非善類,護她安全的鐮刀也隨時可以變成致命的毒物,可謂一具兩全。

   “彈丸之地,隨便一個小山溝的洞穴哪會有什麼凶險之人……再者說了,即使仙盟所有能人異士斟酌了百年,也未嘗煉化掉咱!”沾沾自喜的女子顯擺地衝著空無一人的洞穴喃喃自語,完全沒有注意到必須手腳並用才能攀登的通道上,一道黑影正極其緩慢地朝著她的方向傾斜。“除了以老主人的精元靈力,加上那奇葩的蟲煙火合力煅燒,這世上就再沒有第二種方法能將咱的本體給真正煉化……”

   “……吼!!!~”

   一時的得意連片刻都沒有持續到,隨著尖銳的嘶吼聲猛然響起,曲鏡珏就被陡然落下的人影撲了個正著。毫無防備的女子身體一歪,從斜坡上滾落了下去,恍惚間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刺入了她的脖頸,疼得她呲牙咧嘴地尖聲大叫。

   “女人!吼!!!!嗚吼吼吼!!!”

   曲鏡珏感覺後背給摩擦得生疼,拼命將手撐住那聲音來源的目標:一張腐朽了大半,烏骨外露的臉映入了她的眼簾。那骨瘦如柴的人形像發情的凶獸一般嘶吼著,身上穿著破爛到無法辨析的道服,唯有腰腹間的那挺長槍完好無損,雄壯魁跋。

   “這是……屍傀!!滾開!!!”曲鏡珏抵住了不斷壓碾自己的人形身體,雙手扣緊那惡臭的腐面,將靈氣聚於掌心。兩道閃爍的紫色電光頓時擊透了潰爛大半的頭顱,在呲呲啦啦的爆鳴聲中將那腐屍的首級給炸了個粉碎,終於卸去了它的意識。那無頭的骨架最終掙扎了幾下,也趴在了女子的身上,徹底失去了動靜,唯有那挺拔的命根還在一跳一縮地微微顫抖著。

   “嘶……荒嶺廢土,有這麼個詭異的洞穴就已經夠奇怪了,為什麼還會有死了都想著男女之事的屍傀呀!!!”曲鏡珏捂著脖子爬起來,忍不住破口大罵連連暴了好幾聲粗口。感受到了頸部一陣惡寒和細細的暖流,女子只得拼命提醒自己冷靜下來,將靈力集中起來恢復傷勢。饒是如此,她依舊感覺到身體有些發燙,額頭漸漸起了一層細小的冷汗。

   傷口止血倒是輕松,可沒有鐮刀的話,萬一有屍毒,要解起來就得費一番功夫了……

   曲鏡珏狠狠甩了幾下腦袋,平復心境努力感受了好一會兒,覺得除了有些發熱,還有才降溫不久的下身跟胸脯又開始有些酥麻以外,也沒有其他什麼不適的地方。她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咬咬牙暫時沒有召回本源之鐮,簡單換了幾抹白布纏住身體的敏感點後,繼續向上攀爬而去。

   約摸小半柱香的時間,再沒有什麼惡寒的屍傀出現。身染泥塵的女子抬手掀開圓形通道頂端的石塊,發力跳出了狹小的洞窟。眼前的視线豁然開朗,寬闊的洞天雖四顯凌亂,但已經有了清晰的人為鑿打的痕跡,滿是刮痕的壁面綁著一排排熄滅的火把,儼然是一座地陵洞墓。洞墓呈現出了八角的形狀,在火把的排列下通向了八條洞口,各自的通道寬窄不盡相同,但在這黑暗的空間內無一不顯得壓抑窒息。驚訝的曲鏡珏瞪大了眼睛,腦海中突然靈光乍現,想起了數日前在客棧聽得的那段評書。未等她失聲喊出來,一股竄流而至的狂躁煞氣頃刻之間便涌向了她,女子踉蹌地搖晃了幾步,氣喘吁吁地跪倒在地,腦中一片渾沌凌亂,連周身的靈氣都開始變得亂猝急躁起來。

   “這間洞穴是……穹臻宗‘八荒六合陣’上‘驚’陣的陣眼!雖然擺法有些差異,但大致上沒什麼疏漏,可以起到近似的效果……怎麼,怎麼會這樣……”曲鏡珏捂著胸口面色潮紅,既感意外又覺疑慮,但更多的是身體里憑空浮現的陣陣欲火,激得她渾身酥麻難耐,大腿不自覺地緊緊夾住已開始潮潤起來的蜜口,一時間心絡經脈竟都有些沸騰。

   那日在客棧聽書,聽到說書人講出了什麼“狂欲大陣”,女子還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所言為何。她那會兒還在心底好生嘲笑了幾遍修編史書的仙盟修士,像賦予自己那奇怪的鐮刀名一樣,給這八荒六合陣也起了一個啼笑皆非的虛名。但今日卻誤打誤撞,居然見到了不知誰在這山脈間挖出的真切陣路,這完全超乎了她的預料。

   這下糟了……腦子完全停不下來去想那些淫齪之事……難道我內心最渴望之物也是這些低俗的東西麼……

   不行,身體感受到的負荷好重……擺下這陣法的人,修為一定在我之上……

   必須得破掉主陣眼……找到“生、休、開”三門的通路才能出去……否則……

   鋃鐺起身的曲鏡珏不敢逗留,扶著牆壁飛快地選好了方向,便沿著一條隧道緩步行去。她心知這神鬼難測的陣法一旦闖入,若是不按特定的陣路走出,哪怕只是離開大陣片刻,也會被纏上永不消退的本能欲望,直至被折磨到徹底心神泯滅。既然不能原路返回,那便只能堅持找到主陣的陣眼,才有一线生機逃出生天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女子在記憶里見識過很多次這集結的大陣,雖然自己不懂活用,但總歸知道它的運作原理,不至於跟睜眼瞎一樣在這洞窟中四下亂躥。曲鏡珏在行走中不停地苦中作樂,盡力無視掉大腿間慢慢流淌而下的涓涓細流,心道這陣路好歹是岩土死物,即使布陣者修為再高,也只有固定的方向。要真如百年前,像真正的穹臻宗那樣全部以人軀傀骸結陣,那才真的是千變萬化,百變莫測,最後怎麼死在陣中的都不知道……

   “嘶……吼……嘶……”

   就在曲鏡珏臆想時,低沉的嘶鳴聲驚得她一哆嗦。女子連忙抬頭,眼瞧著不遠處的拐角緩緩浮現出兩個模糊的黑影。她在心底痛罵了數聲,開始懊悔將鐮刀留在了洞穴外,現在入了大陣,外面的一切都徹底失去了聯系,置換身體變得完全不現實,更不可能有機會將其召回身邊了。

   混蛋漠雪……等姑奶奶拎你出去後,定要好生將你修理一番不可!

   曲鏡珏半蹲下身子,凝神屏氣悄悄向通道的拐角移動著。直到跟黑影的距離不到數尺後,蓄勢待發的女子猛然暴起,雙手如離弦之箭般狠狠前頂,瞬間掐住了兩具屍傀的喉嚨。她輕呵一聲,掌心暴漲的電流同時閃動,在它們嘶聲吼叫前就擊穿了充斥不少腐蟲的頭顱。兩具屍傀搖晃幾下,沒有太多掙扎便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氣。曲鏡珏扶牆咳嗽了幾聲,擦了擦不知何時從嘴角溢流出的口水,只感覺本就微波起伏的私密又激敏了幾分。

   好癢啊……只催動這麼一丁點兒靈力……小腹就像被頂撞了好幾下一樣……

   面色通紅的女子蹲下身子,忍不住靠坐在牆邊,伸手探向了自己糟糕到一塌糊塗的嬌嫩。手指劃過那嬌羞欲滴的蜜口,粘稠的愛液頓時沾滿了大半個手掌。

   “呃啊啊……”曲鏡珏嬌聲喘息著,緊靠著土壁下意識地弓起了腰身,修長的中指在晶瑩的洞口猶豫徘徊了半晌,最終還是忍不住一股腦地探將進去。她微偏著緋紅又夾雜細汗的腦袋貼緊聳立的胳膊,將顫抖的無名指也緊隨其後地深入了自己的聖地。激蕩的酥麻感頓時傳遍了全身,令本就欲火焚身的女子更加如火如荼,沒有再關心這邋遢的環境和渾濁的空氣,她就這樣一個人上演起獨幕的春宮圖起來。

   “呼……呃哈~呃哈~”

   “好癢……唔嗚……呃唔嗚嗚~~”

   “這該死的……破陣唔嗚嗚……忍,完全忍不……唔嗚~哈嗚~哈嗚~”

   ……

   流涕的歡愉之潮已在不知不覺間打濕了大半的腿根,嬌聲連連的曲鏡珏半眯著雙目不住地抽插著纖纖手指,周身上下都是自己哈出的芬芳之氣。她慢慢扭動腰身換成了側臥的姿勢,高抬起沒有半點兒贅肉的玉足抵在了通道頂部,繃緊裸露的腳趾用力扣進了岩縫間固定住身體,空出的一條手臂也緩緩攀住了自己裹布下飽滿的乳房,隨手將其解開後就急不可耐地衝著那挺立的玉珠搓揉起來。

   “嗚嗚……哈嗚……哈嗚……”

   “好,好棒……嗚呃……嗚呃呃~”

   “嗚嗚……嗚吼……吼!~”

   心亂如麻的女子一個激靈,猛地清醒了過來:一只不知何時出現的屍傀已是近在咫尺,嘶嚎著一頭就將她狠狠撞倒在地。曲鏡珏驚叫著抓住了對方撲面而來的一對利爪,還沒來得及聚集靈氣,屍傀那鼓脹得有些夸張的命根就死死抵住了自己的小腹,立刻令她像觸電般地呻吟起來。

   “嗚嗚!!~滾……滾開呃呃呃!!~”

   屍傀嚎叫著一口咬下,曲鏡珏勉強探頭躲開了它的嘴,卻被他的腦袋絞住了自己的長發。下身拼命並攏的雙腿,也被它的蠻力一點點撕開,粗壯的肉槍像厚實的手掌一般不停在聖所入口處來回地摩擦,激得女子渾身酥軟,麻得根本使不上勁。

   “給我……滾!滾開!!!~”

   危機關頭,曲鏡珏也顧不得什麼矜持優雅,索性將靈力改變經絡聚集在口中,在屍傀重新抬頭前野蠻地一口磕在它腐朽了大半的後頸上。紫色的電流閃爍著青煙從她的唇齒間流出,咔擦一聲將那汙垢滿滿的頸根咬為兩段。屍傀受了重創身子一軟,逮著機會的女子一翻身將對手壓在了身下,雙手撐著土壁頂端抬起了電光涌現的腳掌,衝著那掙扎的身體狠狠踩了下去。

   “呲啦!!~”

   清脆的電流聲中,破衣襤褸的屍傀被踩爛了身體,碎成了燃燒的屍塊,而曲鏡珏則前弓著身體長大嘴拼命地喘著氣。在八荒六合陣中,越是使用靈力腦子就會被本能的欲望糾纏得越厲害,所以她已經盡可能地壓抑自己的力量了,但剛才的走神令女子又遭了偷襲,反倒在應對間耗去了她更多的神識……

   “嗚嗚……哈嗚~呃呃嗚嗚嗚……”

   隱忍難耐的女子叉著白皙的雙腿蹣跚地搖晃了幾步,春色蕩漾的美目突然上翻,後仰身體一下背靠著岩壁,嘟嘟囔囔地連聲大叫起來。被自己的雙手大大分開的花瓣在痙攣中猛烈地伸縮著,大股的陰潮蜜液順著那粉嫩的穴口噴涌而出,在血脈噴張的高潮聲中濺出了數尺的噴泉,將對側的岩壁噴灑得如盛夏夜空般繁星點點,晶瑩剔透。

   “嗚噫噫!!!~~噫噫噫噢噢噢!!!!!~~~~~~”

   曲鏡珏扣著岩壁不住地尖聲浪叫著,極致的歡愉足足持續了平日數倍的時間才終於停了下來。顫如跳蚤的女子趔趄著坐倒在地上,捂著幾乎合閉不上的胯下滿面痴愉之色,每一寸毛孔都仿佛跟著高潮了一般擠出了大片的汗漬,弓曲的雙腿拼命伸長又重新縮緊,昏沉的大腦更是久久不能擺脫這舒爽至極的余韻。

   “好,好舒服……嗚呃……還……想要……”

   嗚咽的女子呢喃著平日壓根羞恥於口的話,掙扎著想要從地上起身繼續前進。她這才感受到以人識去克服欲望究竟是有多難,原來自己也和泯泯眾人一樣,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啊啊啊啊!!!!”曲鏡珏一頭狠撞在石壁上,捂著瞬間滲血的額頭咬牙大叫幾聲,晃悠數步後重新站定了身子。

   “開什麼玩笑!區區一介八荒六合陣……”

   “姑奶奶可是映靈鐮……化形之靈器!要是這樣就輕易認栽……”

   那不是會成為所有道器法寶的笑柄麼!!!!!

   最後這句話,曲鏡珏忍著沒有喊出來,只因她奇怪的自尊而回歸的理智在警告自己:布陣者也有可能還在這洞窟中,也許會聽到自己的聲音。咬牙切齒的女子想到這里,一股無名怒火也隨之涌上心頭:盡管不怎麼喜歡往昔之事,可她一直自詡為百年前的魔宗宗主,最嘔心瀝血的曠世奇作。無論是否留戀舊日之憶,但要是真被這不知是誰盜竊的自家陣法給捉弄至死,那自己有何顏面去見酒泉之下的老主人?

   “姑奶奶一定會揪出你這欺名盜世的賊子,榨干你的最後一滴精元和修為!讓你知道……什麼叫玩火自焚!”曲鏡珏說著,再度倒騰出幾張純淨的白布,將自己水靈的下身跟敏感的乳峰緊緊纏好,踏開步子朝著選定的方位飛奔起來。

   “嘶……吼!”

   仿佛是在回應她的決心一般,黑暗的洞窟中接二連三地響起了屍傀起伏的回聲。曲鏡珏十指相合,將激蕩的電壓附著在環環指扣間,面色緋紅但卻堅定不移地奔跑著。轉過又一道拐角,迎面而來的就是三只衣著個異的屍傀。

   早已蓄勢待發的女子猛踏泥地,一個箭步就來到它們跟前。凝形似刃的手掌紫光閃灼,如鋒利的刀口般劍光出鞘地直指兩具屍傀的喉嚨,在清脆的撕裂聲中直接戳碎了它們的鎖骨。曲鏡珏隨即扭身偏頭,躲開了第三只屍傀那毫無理智的血盆大口,雙手左右撐住兩具剛剛屍首分家的軀體,借勢發力弓腳狠狠踹在它勃起的命根上。屍傀立刻像有感覺一樣捂著下身尖銳地慘叫,馬上就被女子補上的第二腳飛踢削去了大半截腦袋,栽倒在地不再動彈。

   電光火石間,三具屍傀已失去了活力。曲鏡珏匆匆瞄了它們一眼,只注意到了那樣式不一的道袍,但她沒功夫去細想,即刻收功狠按了兩下自己又開始翻騰的小腹,辨清方位一刻不停地繼續前進著。剛轉過兩道破損的角質石門,只豎耳留意聲響的女子就撞在了一張遍布整個通道的厚實蛛網上。慌亂中,她發現自己如被困的蟲蠅般動彈不得,還未驚呼出聲,一根粗壯的尾釘就直挺挺地刺入了她拉直的肚臍。

   “嗚嗚!!!!!”

   曲鏡珏痛苦地呻吟著,抬起唯一能動的眼眶,這才看清頭頂驟然落下了只差不多和自己同樣大小的墨綠色蜘蛛。惡心駭人的蛛腹撲哧一下就蓋住了她整張面頰,蛛身上的無數毛刺更是如細膩的鋼絲般劃破了胸前的裹布,吸附在了被擠壓變形的玉乳上。驚慌失措的女子拼命扭動著身體,卻只是讓自己的身體被更多的蛛絲所覆蓋,恍然間,她感覺又一根帶著軟鈎的粗大刺釘捅進了自己的下身,不由得一吐舌頭嬌吟出聲,險些被巨大刺痛的異樣快感給折騰背氣過去。

   “啊啊啊!!!!!什麼呃呃呃啊啊啊啊!!!~~”

   肚臍和嬌嫩的雙重壓迫,令本就強打精神的女子瞬間就喪失了大半的力氣。來回研磨的蛛身將無數把粗糙的毛刷不停刺激著她抽搐的身體,不少毛刺已經扎進了乳峰上翹挺的玉珠內,仿佛數張嘴在吮吸母乳一樣酥麻難耐。

   “好疼……噫噫呃呃呃!!!~為什……會有……這樣……異蟲啊啊啊啊!!!~~~”

   塞滿異物的下身傳來了激烈的刺痛和酥麻感,折磨得曲鏡珏眼皮不住地上翻,身體也經不住開始痙攣起來。但巨蛛可不打算給她宣泄痛苦的時間,拖拽著她的身體不斷深入網蛛內側,尾釘下的紡管噴出了更多的蛛絲,不斷並用腳肢翻轉著女子瘋狂抽搐的身體,將她一圈圈地纏裹起來。曲鏡珏的腦子完全亂成了漿糊,抽風般顫抖的雙手更是提不起半點兒力氣使用靈力,那鑽花一樣在自己小腹內攪動的尾釘如同開啟閘門的閥口,每將她的身體翻轉兩圈,便會帶出一陣充斥血絲的陰液精潮。

   疼……好舒……

   嗚嗚嗚……

   再這樣下去……

   “嗚嗚!~~噫噫呃呃呃……呃噫……呃……”

   就在曲鏡珏大半截身體都被捆了個嚴實,雙目中的精神都失去了大半時,刺耳的嘶嚎聲又從她的身後響起:兩只手腳並用的屍傀橫衝直撞地擠進了石門,如餓了幾日的豺狼般飢不擇食,寒不擇衣地撲向了她的身體。蛛網承受不住幾人的重量被扯碎了大半,而巨蛛也受驚吱聲凶嚎,被迫退出了蛛爪和屍傀扭打在了一起。

   “嗚嗚!!!呃呃……”掙扎間,尖刺的腿肢和屍傀的指爪劃過女子抽動的身體,曲鏡珏睜開淚眼朦朧的目斂,弓起身體在蛛網下連連浪叫了數聲,滲血的小腹撐開了破損的布條,又在兩怪一豸的亂斗間隙自顧自地高潮了。殷紅夾雜著陰潮噗呲噗呲地澆濕出一大塊松軟的泥地,最終歡愉漸熄後,疼痛好不容易蓋過了那接踵而來的快感,令她稍稍恢復了些理智。曲鏡珏反剪的雙手扣指結印,忍著跌宕起伏的酥痛感釋放了更多的靈力,精純的風壓頓時自身體內側迸發而出,將密麻的蛛絲盡數攪碎,形成了一道護體的風屏暫免了危險。

   “喝啊啊啊!!!”

   曲鏡珏抬起附著上雷霆之力的手臂,刻不容緩地一掌刺入了正和屍傀扭打的巨蛛後尾,摸索到靈核源頭就開始發狠地吸收起它的靈力。巨蛛嘶鳴著扭躺在地死命掙扎著,抽動的腳肢在岩壁上刮出了道道深痕,甚至將那兩具屍傀都逼得連連後退,但曲鏡珏頂著風帳硬是紋絲不動,毫不客氣地遵循著自己噬靈的本能。很快,巨蛛的身體就變得干癟潰爛,漸漸失去了生機。

   眼中又重現了神彩的女子舒暢地趔趄了幾下身體,舔舔嘴唇將沾滿毒液的手甩干淨,立刻扶住岩頂彈跳起步,繃緊的雙腿精准命中了又欲上前的屍傀胸腔,將它們踢到了身後依舊纏滿蛛網的石壁上,再也無力掙脫威脅自己的安全。

   “簡直就像樽養蠱的煉化瓶一樣離譜!”曲鏡珏捂著小腹不禁喊出聲,費力地抹手止住了滲血的傷口,感受著吸收進身體的大股靈力,很快就清醒過來不少。她晃晃腦袋,嗡鳴的耳中漸漸又聽到了接近的屍傀嘶鳴聲,不敢逗留翻身便走。

   雖然被突如其來的插曲折騰得險些交代在這兒,但巨蛛的靈氣著實充裕富饒,幫她一口氣回補了不少的精神,令女子又有了維持意識的力氣。曲鏡珏隱約覺得,這錯綜的洞窟內定然不止那些只剩空殼的屍傀,還有不少像這巨蛛一般被異變的靈氣吸引來的各式異禽凶獸。“要是仔細留意,再碰上一兩只稍微好對付些的……撐到主陣陣眼的位置不是難事!”

   對大多數人而言,在這極端的環境遭遇更多的凶獸,無疑是火上澆油,推波助浪。但對以萬物靈力為食的曲鏡珏來說,卻是可以即時滋補的佳釀美宴。因為擔心吸食煞氣加倍影響心智,女子至始至終不敢將餐刀對准那些行屍走肉,巨蛛的偷襲算是意外之喜———雖然將她弄得差點成為盤中餐,手中肉,但也得到了更加豐厚的報酬,可謂塞翁失馬,因禍得福。

   “嘶!但是這樣想來……這里面的危險不是更多了麼……漠雪……”捂頭夾腿的曲鏡珏輕聲自語著,顧不上整理髒亂混濁的身體,隨手抹掉臉上的汗淚鼻涕,心中又開始惦記誤入陣中的小狐狸。既然現在發現了其他靈蟲異獸,想來這特殊的煞氣一定對這些妖物有著別樣的吸引力,由此推測,她懵懂入洞然後被什麼邪物強行拽深入陣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又跑過了兩道曲折的通道,沿途順道轟死了幾只徘徊的屍傀,女子確信自己已經接近了主陣的陣眼。而通道四周的煞氣逐漸化為了實質性的黑霧,變得肉眼可見,通透的道路上,破敗的土壁越來越多,甚至又出現了像最初山溝那洞穴入口處一樣的圓弧鑽口,與交錯規則的陣路顯得格格不入。

   看來是有什麼東西……先我一步進了這大陣,鬧騰一番後硬生生地突破岩壁,在山體內鑽出了好些洞窟,才順著山腳那地下河逃了出去……

   想到這里,曲鏡珏難得露出了幾分喜色:如果她的預料不錯,那這八荒六合陣便已被攪亂陣勢。即便功能尚存,也是大打折扣,要破壞起來一定更加容易。

   漠雪,可別在姐姐找到你之前就死了!

   好不容易碰著了你這麼個能聊到一塊兒的小狐狸……

   “姐姐不會將你留在這詭陣奸物中的!”

   “所以……再撐一會兒!一定……要撐到姐姐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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