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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極樂魔典 Kanoe 5450 2024-03-04 00:21

  “不好了!”

  一位道姑急奔上山,衝入衡山派大庭,此時,眾道姑正在庭中練劍。

  她的頭發散亂不堪,衣衫襤褸,一雙美足狼狽汙穢,似是跟誰動過了手。

  她手上只有劍鞘,劍刃卻不知去處。

  “大師姊,大事不好了!”

  道姑在眾人疑惑的眼光中穿越前庭,進入大堂急切地說。

  “明月,慢點,什麼事不好了?”

  掌教明清,正在大堂持教,觀望著大庭中的操練。

  明清風華正盛,年三十許,樣貌清秀美麗,她師傅雖然排名最末,但她無論人品武藝皆是本教第一,年前大較,已無人與其爭鋒,於是不久後便受了掌教之位。

  她輕輕捧著明月的手,讓她順著氣說話。

  “大師姊,明風師姐,明風師姐……”明月越說越小聲……

  “明風怎麼了?”她問。

  “明風師姐被賊人繳了刀刃,撕開了道袍,受到賊人玷汙了!”她說。

  “可惡!賊人在哪!”明清怒急,惡狠狠地問道。

  “賊人在這!嘿嘿,好嫩的嬌軀!不知道你的呻吟是否跟年輕的師妹一樣動人好聽?”

  一個男子竟無聲無息上了梁,此時從梁上躍下,眾道姑皆遮掩不敢見,只有明清緊守神智,盯著那人。

  原來,那男人竟沒穿褲子,跨間金槍挺立,好不威風。

  明清雖沒將視线移開,姑娘清修,哪見過這樣丑人的東西?

  即便是明清,也不得不滿臉羞紅。

  “什麼事?”掌門智緣上人從後庭走來,看見男人不知羞恥地站在面前,玷汙了堂前三清,怒急攻心,“放肆!”立刻出劍就要殺人。

  “還有什麼事?”男人並不出示兵器,就平掌跟掌門過招。一時間劍光閃爍,男人失了兵器之便,連連後退,最後被智緣上人逼出廳堂。

  “你衡山派殺傷我太多我教中人,觸怒了教主,極樂教主慕容懷要來收了你們!從今天起衡山派就是極樂教第一個支部,這里的滿門道姑,都要受我歡喜禪!即便是像你這樣的老道……我們也要把你狠狠玷汙!”

  那人雖然招式沒有占到便宜,嘴上卻不饒人。

  賊人死於話多,這男人也不例外。

  他剛說完話,智緣上人就一劍刺進他的腹部,再一劍封了他的喉,這個尚未報上姓名的男人,就此一命嗚呼。

  “正邪不兩立!極樂教禍害鄉里多年,實為不除不快,沒有什麼好說的!”智緣上人惡狠狠地盯著屍體。

  “好個正邪不兩立!”

  一陣嘹亮的嗓音傳來,接著十五個人竟然無聲無息出現在大庭之外,眾道姑皆驚訝不已。

  那帶頭的人年紀三十上下,然而那一句不響的話語卻遍傳前廳,此氣海之豐沛,內力的修為,已是數十年功力。

  智緣上人暗叫不妙,這帶頭的定是極樂教主慕容懷,三大護法,十二金剛。

  其中一個金剛在她面前已經伏誅,這麼多的高手,這是傾全教之力來了。

  衡山派相較之下,除了掌門三智智緣上人、智慧上人、智正上人以外,就屬明清武功最好,入高手之列,其余人等資質平庸,斷不是此些人的對手。

  情境險惡,前所未有。

  這是滅教的危機,掌門智緣上人面臨艱難的抉擇。

  “明昭,師傅命你快去隱仙派向沐芷仙子求援!”

  掌門暗自發號施令,明昭得令,往後堂疾奔。

  除了明昭,還有兩位女弟子隨侍在側,也疾奔而去。

  慕容懷這方並未有所動靜,似不知衡山派求援之舉。

  眾人列隊而立,教主續說。

  “我極樂教與衡山派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日前你們屠戮的教徒,可知是何許人也?他們是良醫善民,修練極樂功只為強身健體,從未學習一招半式,也不曾玷汙民女強搶民膏!那何晉良的名聲你們可曾聽過?第一個命喪你們劍下的,就是江南仁醫何晉良!這樣,你們還問心無愧?現在,把傷人性命的道姑交給我極樂教處置!包括你!智緣道姑!人到了,我們就走!”

  “衡山派拜的是三清,不是你們的邪佛!要人沒有,要命一條!”

  智緣上人喝道。

  此時,跟智緣上人同輩的智逍上人、智齊上人、智正上人等人,乃為掌門一代,年約五旬,已有龍鍾之態,而明清、明月、明笑、明辯等人,年近三旬,風華正盛,乃為掌教一代,文瑩、文豐、文采、文育、文嫦等人,年方二八,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乃為教徒一代,而上一代觀字輩,在放下掌教、掌門重任後,已各自雲游,求道升仙,不問世事。

  此時三代上下皆出來護教,頓時群花盛放,美不勝收。

  衡山派為東漢年間太玄上師所創,拜玉清、上清、太清,為女子道教劍派。

  女子修行,行走江湖難免為奸人所害,惡人所辱,所以人人皆習武斗劍,有尚武之風。

  衡山劍法雖不能說冠絕天下,獨霸一方自是有其道理。

  而極樂教龍蛇混雜,雖有江南仁醫何晉良這等良民,強搶民女的惡人也層出不窮。

  然而,教主並未嚴加管教,只是放任尚且護短,於是有了今天的惡斗。

  極樂教與衡山派不同。

  極樂傳功,與歡喜玉女雙修是為內功,卻沒有一招半式的外功所傳,各家武藝皆其家傳,而非教內武典,皆不相同。

  此時教徒也來到了庭上,這衡山山峰,肅殺之氣更盛。

  而帶頭的三大護法跟教主、十二金剛更是邪門,竟沒有絲毫武器,赤手空拳,正如那伏誅的金剛一樣。

  慕容懷一襲白衣,大聲一喝,便衝進劍陣之中。

  首先接陣的是掌教的明字輩,這些人戰力最強,劍陣展開護住掌門跟年輕一輩。

  幕容懷目光如電,以指接劍,反點奇穴,來往一個回合,明月功力稍弱,便連中四指。

  右手手腕天井穴一麻,手中的劍立刻撤手,大腿邊風市穴跟著被點到,右腳隨即無力跪地,接著右肩雲門穴也被點破,整只手便不聽使喚地垂下,她正想要咬舌自盡,天圖穴再被點破,喉間立刻酸軟,竟連咬舌自盡也辦不到。

  慕容懷行雲流水,一個回合就放倒一個女道,並且是最可怕的方式:破穴封氣,難以動彈,只能任人魚肉。

  “住手!”明辯看見師妹受到襲擊,跟明笑同時搶前,想要了結慕容懷的性命,沒想到他竟雙手齊下,同時將兩人連封四穴,也軟倒在地。

  “不過如此。”

  幕容懷冷笑道。

  “動手吧!這近百名道姑,都要受我歡喜禪!”

  幕容懷一聲令下,三大長老、十二金剛同時出手。很快地,明字輩道姑皆連番倒下。

  十二金剛已死了一個,雖然稱為十二金剛,實在只有11人。

  他們之中有狡猾奸邪之徒,雖然功力不足,赤手空拳打不過對方,趁機作亂卻綽綽有余。

  一個金剛把明月的左邊天井穴、風市穴、雲門穴也封了,就去脫她衣服。

  “明月!”

  眼見愛徒就要被玷汙,智緣上人、智慧上人、智正上人同時出手。

  她們卻被極樂教的常律、規律、法律三大護法纏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愛徒的道袍被撕開,褻褲被脫下,丑惡的不倒金槍刺進明月未經人事的牝戶之內,給她開了苞,一下又一下地往前推撞。

  那被撐裂的疼讓明月俏眉緊皺,疼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破瓜之痛難以承受。

  那金剛開心地撞著,明月流著淚,雙眼中漸漸失去了光彩。

  倒在他身邊的女人們,只剩下半邊身體可以動彈,她們勉力撐起身體,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師妹被蹂躪,由於天圖穴被封,他們連話語都說不出來。

  “我要殺了你們!”

  智緣上人動了怒,她卻沒有辦法殺出重圍。

  智慧上人此時一個不慎,手臂上的天井穴也被法律護法點到。

  那指力帶著渾厚內力,智慧上人運了全功抵御,但要穴不抵對方豐沛的內力,仍然被法律護法點破,撤了劍。

  她不甘心,左手接起劍再繼續搏斗,但實力已不到五成。智緣上人分神接應她,就著兵器之便,三人才勉強立於不敗之地。

  現在的情勢越來越恐怖。

  極樂教的教徒接連上山,不多時竟已上來三四十個男人。

  這在平日是絕對不可能的大忌,但是這時卻沒有人可以阻止。

  功力較強的教徒加入戰斗,自認功力較弱的教徒,就開始玷汙這些女人。

  倒下的女人,被男人撿了去,有的男人練了點穴功夫,就點穴把女人制服,然後就掏出他們的不倒金槍行惡。

  有的男人點穴功夫不到家,但他們就跟女人撕斗,用蠻力把她們的腳張開,也掏出他們的不倒金槍,一下又一下地頂撞女陰,練起了極樂功。

  這時,明字輩已經倒下了一半,智字輩也全部加入了戰局,保護著文字輩。

  然而,隨著男人越來越多,文字輩也開始跟男人纏斗在一起。

  對戰文字輩的都是些功夫低微之輩,他們遑論點穴功夫,就只是拿著一些便利兵器,憑蠻力將女子手上的劍打在地上,就上前撲撕對方的衣服,然後就用那不倒的金槍強硬把對方破了瓜,純粹是男欺女的畫面,毫無武學造詣可言。

  有的男人色急攻心,急著插入女體享樂,忽略了周遭的動靜,反而在行淫的時候被其它的女人刺死。

  明清這時拚盡全力跟慕容懷周旋。

  她年輕力盛,修為又足,乘著兵器之便,幕容懷一時近她不得,只見白光劍影跟一灰衣白兩襲布衣殘影交織,互相不斷找尋機會。

  明清的劍技確實比同輩精湛許多,幕容懷的眼中滿是稱贊的神色,也同時讓他堅定了要將這個女人收為囊下的執念。

  斷惡金剛突然抓准機會一個偷襲,沒想到明清在纏斗中竟然能分神反擊,一劍刺出,劍刺進了斷惡金剛的肩膀,斷惡金剛將劍抓住,慕容懷就點中了她手臂上的天井穴,撤了她的劍。

  天井穴一被封,風市穴、雲門穴、天圖穴也接連被破,明清踉蹌了幾步,也倒在地上。

  慕容懷沒有絲毫遲疑,趕上去幫忙三大護法,加入智緣上人、智慧上人、智正上人跟三大護法的戰局。

  幕容懷身形未到,三智已經感受到壓力,電光石火之間,衡山派劍術最強的三位道姑,已躺在地上。

  大局已定,衡山派再也沒有能跟極樂教抗衡的人。

  檢視死傷,死了三個金剛,傷了一個護法,十幾個教徒,衡山派眾女部分被破瓜,都沒有生命危險。

  “化了這大堂的三清,鑄成我佛,傳歡喜禪!”慕容懷下令。

  卻說智緣遣徒侄明昭去隱仙派尋沐芷仙子,明昭隨即領了兩個徒兒文惠與文秋兩人急奔下山。

  遇兩人攔路。明昭一望,兩人皆是漢子,壯少一對,壯的四十,少的十八上下,赤手空拳,面帶笑容,來者不善。

  “衡山派明昭。你們是極樂教?”

  三人立即拔劍,明昭報上姓名。

  “你知道就好辦啦!”

  少的笑嘻嘻地說:“快把衣服脫了,受我不倒金槍,共享極樂,啟不美哉?”

  “放肆!”

  明昭怒極,伸手就是一劍,犀利無比,直指咽喉。

  那少年竟然用手指彈劍,接得一招。

  明昭知道極樂教點穴功夫厲害,藉得兵器之便,迅疾揮舞,不使近身。

  文秋、文惠年紀極輕,皆十四歲,兩人相貌神似,似是雙子姊妹,看起來稚嫩年幼,狀似可欺。

  壯年男子欺小,卻去跟文惠、文秋斗在一起。

  卻不知道文惠、文秋四歲就拜得明昭為師,習兩儀劍,已有十年功。

  兩儀劍陰陽相生,攻防互濟,只幾個回合,那壯年竟先掛彩。

  這一來一回,師傅為人所制,徒兒卻氣勢凌人,兩個圈子各自為戰,劍光縱橫。

  “師傅,我要輸啦!”

  那壯年男子竟然喊少年師傅,三人皆詫異。

  只一走神,少年就趁機抓住明昭衣領,撕了一條下來。

  明昭衣領被撕,半顆肉球在其下呼之欲出,使人不禁多看幾眼。

  “點不著穴道,就撕其衣衫!”

  他說,顯擺手上布條,明昭見狀,羞赧地護住胸前,那少年又伸手攻到,明昭招式展開,顧不得胸前春光,只得被看盡。

  少年功夫竟似比明昭高明,此時他左攻右進,明昭不停變招,少年讓她往右,她便往右,讓她往左,她便往左,若不跟上,便有破綻,兩人纏斗,卻像是被明昭被少年擺布著,身不由己。

  一劍刺出,少年看准時機又將劍彈開,伸手一抓,明昭突然腰間一涼,又被撕了一塊布條。

  道袍上一個大破口,柔嫩的纖腰清晰可見,甚還可從旁邊的隙縫微探恥丘,好不狼狽。

  “說得簡單,做得難!”

  卻說這邊,文惠跟文秋卻不給男子任何機會。

  男子力大,但迅捷不足,又失了兵器之便,兼之雙拳難敵四手,兩儀劍法相生相克,文秋、文惠接替進攻,劍鋒相逼,男子只能不斷退讓,否則便要被刺死。

  “這兩黃毛怎麼這麼狠辣?上來就是拼命!”

  那壯年男子閃躲劍鋒,仍在苦苦閃躲。

  那少年卻微笑道:“雙子相通,兩儀相濟。那兩小孩卻比這道姑棘手,只能斗氣長,但論氣又斗不過稚兒,難辦,難辦。”

  男子憤怒,抓過較粗的枝干,一臂折斷,以樹枝當劍,又跟兩女斗了起來。

  “撤劍!”那男人一喊,樹枝一送,異常迅捷。眼看樹枝就要點到文惠的天井穴,又白光一閃,樹枝就被文秋的素劍斬斷。

  “不打啦!不打啦不打啦!”

  那男子一怒,退出戰圈,連連搖手。

  “我拿不下你們,你們也殺不死我。不打了!節省一點力氣。”

  他說。

  文惠跟文秋此時面臨艱難的抉擇。

  這個男子虎視眈眈,她們不能將注意力從他身上移開,師傅又需要幫手,左右兩難。

  明昭此時心生一計,將劍橫刃變招,少年若要彈劍,就要冒斷指的風險。

  此計果然有效,彈劍之功,以左右彈之為效,若將劍橫刃,只因人是直立,上下彈成也難避劍鋒。

  少年又跟明昭斗得數合,也退出圈外。

  “小姑高明!”他笑道。“我認栽。”隨即讓路。

  “走。”明昭領著文惠、文秋兩人離開兩人,往山下奔去,那兩人站在原地微笑看著三人,文惠、文秋頻頻回頭,只見渺小,乃至不見。

  “師傅,真讓她們走啊?”

  那壯年男子說道,“以師傅的身手,要拿下三人絕非難事。真可惜!那三道姑真美,我見了那容貌身子,金槍都硬了!”

  “別忘了我兩有任務在身,乃是護送歡喜禪上衡山。別貪圖享樂而敗了信物。歡喜禪沾了血汙,可不能用!”

  放走三名美色,少年的內心中也覺可惜,但是他以任務為重,轉身上山。

  “知道了,師傅!”

  那壯年男子答道,也跟在少年身後。

  尋思:『那三人此番下山,卻不知目的何處。既送了歡喜禪,下山追尋便是。』

  卻說明昭師徒三人經此一役,皆狼狽不堪。

  明昭衣領、腰間各被抓下一塊布,好在行囊還有衣物,便換之。

  文惠、文秋衣衫雖未受損,但驚懼起伏,心神不定。

  兩人是初次下山,就面臨這等惡斗,前所未有,惶恐不安。

  “師傅,隱仙派在何處?我們該往哪里走?”

  文惠、文秋心電感應,同聲同問。

  “隱仙派在那雲夢大澤。我們北上三天到了長沙,再往北三天,到得洞庭,再往西北走三天,就會到雲夢隱仙派。”

  明昭回答。

  “三天之後又三天,要九天才會到隱仙,到搬得救兵,掌教師姑會不會已經遇害?”文惠、文秋又同問。

  “智緣上人吉人天相,不會的。”明昭撫著兩人腦勺,慈愛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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