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在極樂教中,被張文破了身子,他又到處述說,沾沾自喜。
“你們知道那大殿中最美的女子?我第一眼看見她的面貌,就被她勾了魂。待得她禮佛一畢,就去饞她的身子。沒想到她竟是處子,首紅給我吃了去。”
“極樂教眾金槍不倒,日夜合歡,奪了個首紅有何為奇?散了,散了!”
另一個登徒子李茂聽了,心想:『有這麼個女子竟不為我所得,便宜了這個豬玀一般的胖子!』
一時嫉妒,就要壞他的興致。
眾徒尋思也是有理,便不打理。
張文見眾人不以為意,趕緊說道:“她的身子才叫銷魂呢!那女人洞房,金槍挺入時不覺異,待得拔出時,卻緊緊拴住,好像有個小嘴在不停地吸!幸得我練了金槍不倒,才沒有三兩回合就叫她收了去!我竭盡全力,緊守神智,竟也才不過一炷香時間,就失守精關!那泄精的時候,力道竟比一般強勁,泄完之後,只覺渾身暢快。隔日練功,金槍更堅,那群妮子竟被我頂得死去活來,連連春潮!”
教眾被他這麼一說,頓時有了興致。張文續說:
“她的玄機在她的美乳上,若要品嘗犀利小口,就不要去碰她的胸。一揉她的胸,她就春水連連,春潮不已,沒想到她的喜樂竟然可以被男人操控!只是揉她胸,助她歡喜甚是好玩,但就受不到那緊栓的好處。”
眾人聽得心癢,又聽得李茂說:“衡山派雖不能說美女如雲,美人卻也不少,眾人審美相異,不知你所謂最美的女子何人。我等練功多年,合歡女子都有百人,也沒聽聞過有這等身子,不知真假。”
眾人聽聞,也覺有理,便看張文。張文見眾人露出不信神色,便急了:“若不信,夜課之後我將其攜至柴房,各位一試便知。”此事才了。
當晚夜課後,張文就將明清抱至柴房。明清初受歡喜禪,全身無法動彈,張文一手環頸,一手捧膝,如洞房夫妻一般將明清抱走。
雖言夜課,不過酉時。
太陽未落,皎月高懸,天色尚清。
眾人在柴房,只見明清膚色白皙,微微桃紅,睫毛甚長,蛾眉斂黛,櫻桃小口,鼻頭雖小,梁骨高挺,那五官勾人動魄,過目難忘,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眾人都覺張文所言非虛。
又看明清動彈不得,眉頭略鎖,神情楚楚可憐。
一對美峰,渾圓飽滿如水滴般,墜而不垂,少經人事,兩朵粉蕾隨著呼吸不住顫動,玉手纖纖,蜂腰鶴膝,那牝戶之上,毛發濃密合度,在那毛發下緣又剛好左右洞開,陰核可見。
陰核下一對薄唇微張,那薄唇之內,粉瓣隱約,一個迷人的小洞在其下像是會呼吸一般微微漲縮,那就是所謂會吸人的牝戶小口。
極樂天女,赤身裸體,全身上下一覽無疑。
那時夜課剛歇,明清被幾個教徒金槍折磨了三炷香,遍體香汗,牝戶淋漓,魅色異常。
見此美色,眾徒忍受不住,便去爭搶。
李茂拔得頭籌,金槍挺進明清體內,立刻就知道好處。
正如張文所言,金槍入體不覺異,待要拔時只覺一股強大吸力,頓時酥軟麻癢,好不快活。
“如何?”張文笑問。
“所言不虛!”李茂笑答。
男人練了金槍不倒,尋常女子受之春潮不止,卻難極樂。
如今得如此極樂天物,男人都來入體。
男人得了快樂,明清卻痛不欲生。
只因那收口荷包不是她能控制,受了幾枚金槍,便開始疼痛,不多時便即紅腫,疼痛更甚。
男人卻沒有憐香惜玉,只是享受極樂,將明清視如敝屣,任意糟蹋。
從這一天的晚課起,明清就被守不住色欲的男人奸淫著。
極樂教的教規,男人如果一天三次都不能金槍不倒,就要被趕出教門。
然而守著精關的滋味並不好受,許多男人尤其是天賦異稟的男人,會從晚課開始打真槍,就是不磨定力,而是以奸淫泄精為目的去糟蹋女人。
明清就是這樣,從晚課就開始被男人奸淫著。
不只是在大廳,晚課後,明清更被抱進柴房,男人就輪流在她身上泄火。她破瓜的隔一夜,牝戶就嘗了30幾個男人的滋味,比妓女還悲慘。
雖說歡喜禪會借由春潮慢慢排出體內,明清的歡喜功似乎修煉得特別慢。
為何?
只因那收口荷包雖緊緊吸附,敏感麻癢強於數倍,但卻沒人對明清歡喜愛憐,只是蹂躪。
如此過了幾天,明清受了陽精,日漸回春,容姿更勝,竟然絡繹不絕,連日不止。
月余,明清日夜受了無盡的折磨,此時文字輩的少女都進了奴樂天。
她們日經三課,明清被日夜糟蹋,她們在男人身上搖臀求歡,明清卻只有數根手指能動彈,痛而生怨,怨而生恨,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日,夜過三更,最後一個男人忘了將她抱回大廳,她一個人在柴房,淚如雨下。
“為何?我受的男人比任何人都多,為何歡喜功竟沒有長進。難道我天生活該遭人踐踏?”
明清天資聰穎,此等挫折前所未有。
她氣若游絲,悲嘆莫名。
“歡喜禪,歡喜無由而生。欲進歡喜功,需得歡喜。”一陣男聲無由而出,明清頓覺詫異。
“來者何人?”明清氣聲問道。
“摩羅和尚。”那人答。
明清尋思:我在極樂教多日,未曾識得和尚此人。
晉朝時,大乘佛教尚未東傳,密宗僧不剃頭,和尚此稱謂也不常見。
她不知道,所謂和尚,是教眾得機緣渡人時使用的稱謂。
此人乃極樂教摩羅金剛許古,見明清不在大堂,便出來尋。
尋得明清,適聽得其問,便答。
許古將明清雙臂抱之,捧在手上,運離柴房。
“男人欺我,我牝戶疼痛,無從歡喜。”
明清看見來人乃是許古,終於嘆道。
“受之,乃甘願。甘願受,自得歡喜。男人欺你,你便去觀想男人欺你的滋味,甘願受男人之欺,便得歡喜。”
許古說完,明清只覺不可置信,根本風涼話。
男人欺她又要她甘願,這如何能得?
許古將她抱至池泉,為她清洗。
他拿著一塊布,清柔地為明清擦拭淨身,不斷洗布,比之平常沐浴更加仔細清柔,明清又問:“和尚在做什麼?”
答:“和尚在浴佛。”
明清說:“我不是佛。”
許古說:“我為你施洗,你默而承受,此刻,你就是佛。”明清說:“我承受是因為我動彈不得。”
許古又說:“能不能動彈又有何分別。”
這晚,明清在大殿沉思一晚,終有領悟。
隔日夜課後,張文夜課金槍不立。
原來連日精關損耗,張文禁受不住,便放過明清。
李茂卻鑽了空,將她運抱至柴房來。
李茂將明清放置地上,拉開她雙腿,便要欺之。
“我痛,輕點!”
明清說。
“今日,我動彈不得,若與你雙修歡喜,他日,我身子能動彈,也與你雙修歡喜。只要你挺金槍來,我便把身子奉上。只求歡喜,不求其他。”
李茂本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也沒有為難明清之意。
他便揉了明清的雙峰,明清玄機動情,此夜春潮綿綿,男人接連入體,直到三更,意猶未盡。
此時,明清才覺得男人有大好處。
春潮帶動淫波,歡喜禪隨淫液緩緩泄出,不多日,明清額前紅點浮現,悟了奴樂天。
又不多日,男女交歡間,明清突然能動彈,便扭腰聲吟,主動求歡。
隔日,早課時,明清跪在許古面前,頂禮三拜。
許古問:“小姑在做什麼?”
明清說:“小姑在禮佛。”
明清說完,就張開那櫻桃小口,含住許古的不倒金槍,早課三炷香,循循細舔。
又過了幾日,明清就悟了蕩樂天,還俗名諸葛桐,她的極樂功進境竟超前同門許多。
這時,她額上倒寫的奴字更加增添她的媚氣,後腰上的蕩字在黑發的晃動下若隱若現,已經成了蕩樂天。
“明清,你這麼勤練歡喜功,有什麼目的?”幕容懷抱著明清,注意到她的異常精進,竟然在作功課的時候,一反常態地開口問她。
幕容懷正在頂著他的金槍,不斷地在明清身上抽插頂撞,明清也配合著前後扭腰,搓揉著那不倒金槍。
“嗯,啊,啊——要丟了,要丟了——!!”
她還是先泄身了,仰著頭嬌歡。
明清有著絕世的名器,普通的男人,在她的桃花源內撐不過一炷香。
這是她第一次遇到即將能在她的身體挺過三炷香的男人。
她前後扭著腰部,雖然因為歡喜禪,她力虛氣弱,但她不甘心,竟有男人能抵擋她的魅力,誓要在三炷香以內讓男人精關失守。
練定力,最忌諱的就是開口。
但明清實在太奇特,幕容懷忍不住問道。
這一開口,百般酥麻癢從金槍上傳來,幕容懷趕緊運功入定。
始終慕容懷定力高深,明清頂著她那收口荷包,還是不能在功課結束前讓慕容懷泄出,反而是她深受其害,接連泄了很多次。
“教主,我現在已經不是衡山派的明清,我是極樂教的諸葛桐。我希望極樂功能早點圓滿,這樣一來,我就能繼續練劍。”她對慕容懷說。
幕容懷是個武痴,尋常女子皆眾生相,見而不視,即便諸葛桐兼具美貌名器,但是極樂教中,兼具美貌名器的女子豈止她一個?
仍是不覺有異。
此時聽得諸葛桐想練武,終於提了興趣,至此對諸葛桐有了印象。
又過了幾天,李茂在堂前練自在手、水上飄,費神勞累,大汗淋漓,見諸葛桐從前堂過,便大喊:“諸葛桐來!”
諸葛桐聞得聲音,往大庭尋見。
見了李茂,便在眾目睽睽之下,美目含波,妙步生蓮,來到李茂身旁,纖手抱頸,玉足洞開,李茂挺了金槍便入了體。
“啊,啊,啊,啊,美啊,啊,啊,啊……真美……”諸葛桐竟然當即配合著李茂挺送的速度,連連聲歡。張文見了此景,便換他心生妒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