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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考試合格

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6745 2024-03-04 01:10

  十一月八號,星期五。

  周末休假的前一天,大多數崗位上的工作人員都會因為期待感到少許懈怠。

  天空飄揚著小雪,屋外深冬的寒風依然肆虐,不過地下的調教室中,依然熱如盛夏。

  而韓玉梁的工作狀態,也依舊認真。

  單純的考試要求,他周三就已經合格通過。

  只不過行動前的准備需要時間,肉娃娃的心智破壞要求,他也沒打算靠醫學手段實現,所以,就在這地方多耽擱了些日子。

  當然,現在這種愉悅的生活狀態,也讓他有點不舍得離開——吃飽喝足的午後,坐在柔軟的躺椅上,拿著手機跟葉春櫻用Echat互訴思念之情,馬紫君就跪在前面趴著,滿臉通紅把他的雞巴含到底,龜頭都塞進了喉嚨,一邊嗯咕嗯咕地吞吐,一邊因為這樣單純的口交,一次接一次的高潮。

  肉體層面上,馬紫君已經是個出色的成品,可以滿足那位客戶苛刻的要求。

  她的乳房、陰蒂、性器和屁眼如今都達到了極高的敏感度,口交和受虐也會讓她在幾十秒內發情得一塌糊塗,比較通常的敏感帶,稍作撫摸就能讓她濕透,隨便什麼地方的肌膚,差不多都已經有了正常女人敏感帶的效果。

  至於精神層面,如果不是韓玉梁充滿惡意地放了一個鈎子把她釣住,留下一個還有機會逃出去恢復正常人生活的幻想的話,她其實早就該在他花樣實驗各種房中秘術的過程中,沉湎於肉欲不可自拔,徹底墮落掉了。

  但那樣就起不到懲罰的作用。

  他要讓她因自己為虎作倀的惡行付出代價。

  為了實現這個目的,好幾次在她露出痴痴傻傻的表情品嘗美味一樣舔精液,自慰到滿地噴淫水的時候,他還搬出了她的妹妹,這個她唯一還算在乎的人,來給她制造一點堅持的動力。

  這樣不斷幫她延續精神力的直接效果,就是她最後殘存的理性幾乎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點也不懷疑,如果他這會兒下令讓馬紫君去吃狗屎,她馬上就會去把塞克西的寵物犬拉過來扒開屁股摳東西往嘴里送。

  在職業調教師的角度,這樣讓對方把順從的目標綁定在自己身上其實是失敗的表現。

  可韓玉梁並不需要在意。

  他期待的,是把溺水的馬紫君一點點拉到岸邊,然後在她以為自己得救的那一刻,把她丟進深淵。

  下墜中的絕望和被背棄的痛苦,將是她所犯罪孽的最好答復。

  看著抬起頭,正在用舌尖和手指把嗆出來的精液貪婪掃回到嘴里吃掉的馬紫君,他拿過一張濕巾,溫柔地遞給了她。

  上午將屁眼的開發徹底完成後,馬紫君的身體所有的定制目標都已經完成,沒有什麼多余的課程還需要進行。

  在她一插入就軟體動物一樣蠕動著吸吮上來的肛門中發射了一次後,韓玉梁把下午的調教課安排為忍耐力訓練。

  內容也非常簡單。

  馬紫君被固定在方形架上,帶上口球和眼罩,下方擺著一個暖風機,從她的雙腳之間向上緩緩吹拂溫暖的氣流。

  出風口上套著錐形管,能讓氣流准確的拂過發達的陰蒂。

  口球中有個軟吸管,會往她的嘴里一點點送入純淨水。

  完成固定後,韓玉梁在她的乳頭和陰蒂上很輕很輕地揉了幾下,貼著腰側施展“情絲繞”把她的身體敏感度再次提升一級,接著轉身離開。

  “你做好考試結束的准備了,對嗎?”塞克西正在忙另一單生意,視线沒有離開眼前的最新款平板電腦。

  “你周三就給我打過滿分了。”韓玉梁坐下伸了個懶腰,“出發的准備做好了麼?如果沒做好,我准備回家住幾天,我有點想念我的小女友了。”

  塞克西放下平板,微笑著說:“很遺憾,韓兄,你沒有時間回去了。你對馬紫君的特殊要求耽擱了你的時間,我們這邊已經准備完畢,在你對馬紫君的處罰結束後,你的任務就要開始了。”

  韓玉梁皺起眉,“那我可以回去道個別麼?”

  “最好不要,寒狐已經去跟葉所長交涉了,大家設法給你制造了一個不存在的任務,你的小助手許姑娘將做為掩護出動。今天下午開始,韓玉梁就已經不在新扈市。在新扈的,是新生代天才調教師,花耀麟。”

  “這是誰起的名字?不怎麼樣啊……”韓玉梁皺了皺眉,“我的新身份做好了?”

  “呐,這是所有相關證件。”塞克西拿出一個檔案袋,推到他的面前,“和人物的完整過往經歷,你有超絕的記憶力,希望你能好好記在心里。”

  韓玉梁打開掃視一遍,看來,這並不是單純的憑空虛構的人物,而是個容貌上與他有幾分神似,就算不做裝扮,說是照片失真也能蒙混過去的身份。

  姓名花耀麟,此前的人生乏善可陳,年紀輕輕輟學後混跡黑道,實際上已經失蹤多年。

  專門為韓玉梁量身打造的後續,則是花耀麟在不為人知的秘密地點潛心修行,終於掌握了被稱為“魔手”的調教技巧,自己起了個綽號花夜來,決心成為暗黑界對付女人的高手。

  “真俗氣。”韓玉梁抱怨了一句,把這些用來增加真實度的資料迅速塞進腦海。

  對應的證照到是很全,銀行卡、駕照、手機號碼的當代社會生存三件套都已經可以使用。

  銀行卡里還存了兩萬塊,綁定好了手機號碼的一切業務,“然後呢?”

  “明天一早,飛鼠會來幫你做一個簡單的妝容,並帶來你這趟必須的行李。殺醫也會一起,他來為你放置你體內的接收器,保證憑海蛇的技術絕對探查不出來。”

  “殺醫?”韓玉梁挑了挑眉,這個代號他沒有印象,“雪廊來新人了?”

  塞克西大笑起來,“怎麼可能。殺醫加入有好幾年了,不過因為一些事情轉去了北美邦那邊活動,最近天火造成的損失太大,他作為和天火沒有直接衝突的目標,來黑街這邊支援一下日常工作。”

  “一些事情?”

  “這個你最好去問幽靈或者殺醫本人,我不方便透露合作伙伴的隱私。”

  韓玉梁皺眉道:“他要在我身上動刀子,我總要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塞克西聳聳肩,“抱歉,無可奉告。”

  “好吧,稍等。”韓玉梁干脆去打了個電話,直接打給了雪廊的幽靈——沈幽。

  沈幽倒是非常大方,直接交了底。

  殺醫名叫森長定,孤兒,真實姓名不詳,因為長成後容貌俊美,又是在東瀛黑幫出道,就用了東瀛歷史上一位有名的美少年的名字。

  而他和沈幽之間的瓜葛也不算復雜,就是稍微有點肥皂劇的味道。

  森長定追求過沈幽,但沈幽選擇了前男友。

  沈幽前男友在一次任務中重傷,當時只能交給殺醫來進行急救。

  急救失敗,沈幽恢復成單身。

  盡管大家都知道殺醫已經盡力了,感到糾結的森長定還是遠渡重洋,去了北美邦那邊的雪廊,一別數年。

  韓玉梁聽完,問了一句:“那小子現在還俊美麼?”

  沈幽嗯了一聲,“他以前長得像柏原崇,現在就像是長了胡子的柏原崇。”

  掛掉電話,搜索了一下柏原崇這個人的長相後,韓玉梁暗暗盤算,等這次辦完事,收了汪媚筠這個報酬,看來要抓緊點把沈幽弄到手才行了。

  “也就是說,明天上午我就要開始行動?”

  “對,”塞克西點頭說,“不過,馬紫君的處理恰好順路,咱們可以先送貨。你確定不需要帶上醫生和破壞理性的藥物嗎?客戶完全不允許肉娃娃有獨立的人格存在。”

  “那你就帶上……等等,明天就出發了,任務需要注意什麼,該怎麼行動,還沒人跟我說呢?”

  “這里有行動的各種方案,”塞克西變戲法一樣又掏出一個碩大的牛皮紙袋,“但方案是方案,真到了那邊,主要靠的還是你個人的應變。海蛇目前對我們還算信任,我也會為你多方面打點妥當。另外,這里有你可能會遇到的三個女性資料,她們和馬紫君不同,是這次海蛇得到的貨物,是不該成為地下世界性奴的無辜者。我希望你記住她們的情況,從現在開始,說服自己,不要抱有任何同情的念頭,給自己找到臥底的決心,對她們,把自己當成真正的調教師。”

  “誒?”最後的轉折讓韓玉梁還有點不太適應,笑道,“原來不是要我救出她們麼?”

  塞克西搖了搖頭,“海蛇被寒狐帶人打掉,才是拯救她們的正確方式。到時候一起被救出來的,將是幾十甚至上百個無辜的女性受害者,為此,那三個姑娘做出適當的犧牲,也是必要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有什麼心理障礙。”

  “哈哈哈,”韓玉梁笑了幾聲,掏出資料擺在桌上,“我只會在一種情況下產生心理障礙。”

  “哪種情況下?”塞克西很配合地發問。

  “她們太丑。”

  那三個女人並不丑。

  想想也知道,海蛇初次涉足高端定制業務,從一個妞幾萬塊的批發買賣切換到價格以百萬為單位的層次,怎麼可能不准備上好的素材來匹配打算聘請的調教師。

  第一個受害者叫王燕玲,被綁架的女高中生。

  第二個受害者叫崔彩順,曹族人,已婚少婦。

  第三個受害者叫莎莉·湯普森,來自歐洲的金發少女,在東亞邦旅行期間遭到黑道分子劫持,勒索到贖金後轉賣給人販子。

  單純從資料帶的照片上只能看出三個姑娘都很年輕,樣貌不差。

  這就夠了。

  韓玉梁又不是什麼響當當的正人君子,能盡情玩弄三個漂亮女人還不用有什麼道德壓力,簡直是他當采花賊的時候夢寐以求的情景。

  比較可惜的是,王燕玲與莎莉都還是處女,調教過程中應該不會允許破瓜。

  所幸剩下那個少婦崔彩順嬌小豐腴,一看就是有經驗的男人喜歡的那種類型。

  把三個女人的情況大致了解一下後,韓玉梁對著那一大堆資料,認真鑽研起來。

  所謂方案,其實就是各種應對的方式。

  對過目不忘的他來說,記下來不難,關鍵還是演技。

  “塞克西,這次的事情處處都和你們有關,你們就不怕萬一海蛇最後沒有完蛋,或者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回來找你們麻煩麼?”全都看完記完之後,韓玉梁在心中梳理一遍,頗有幾分好奇地問。

  “做這種事,必然會有風險。”塞克西微笑著看向窗外的皚皚白雪,“可如果有風險就都不去做,那麼,海蛇這樣的組織,該由誰來解決呢?”

  “你這話真有好人的味道。”韓玉梁端起水,笑道,“敬你一杯。”

  “不不不,我們可沒想過要做好人。好人是不會來賺這種錢的。”塞克西放下平板電腦,屏幕上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正在撅著屁股被九尾鞭抽打,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音。

  他端起咖啡,和韓玉梁的水杯遙遙隔空作勢一碰,抿了一口,“而且好人要受的約束太多了。我們更願意做稍微有點正義感的壞人,壞人辦起事來方便得多。”

  韓玉梁笑道:“妙極,你我堪稱志同道合,晚上一定要共飲一杯。敬這有正義感的壞人。”

  然而晚上他喝了不止一杯,甚至,不止一瓶。

  西洋紅酒入口沒什麼感覺,後勁兒卻頗大,吃飽喝足,聊著許多地下世界的軼聞,聊著各種和女人有關的事,韓玉梁的腦袋,也漸漸變的昏昏沉沉。

  等回臥室躺了一會兒,略起興致,准備讓馬紫君上來騎著他用屁眼套一發出來的時候,他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個已經調教完畢可以裝船的優秀玩具,這會兒還在調教室里被綁著吹風玩放置Play呢。

  將近八個小時,馬紫君在固定架上出了不知多少汗,焦躁和渴望早已燃燒到極限。

  被放下來,得到做愛的許可後,她連飯也顧不上吃,就匆匆爬到了韓玉梁的身上。

  明明已經腰酸腿軟,明明渾身上下都沒什麼力氣,她還是咬著牙用布滿黏液的蜜壺套住他碩大的雞巴拼命扭動,在一次次高潮中狂亂地揉搓著一周就大了半個罩杯的乳房。

  這個晚上,她硬是用騎乘位做到小腿抽筋了三次……

  對馬紫君這樣的女人,韓玉梁還不至於心慈手軟到惦記著一夜夫妻百日恩,隔天一早,就讓塞克西的手下將她打包送上廂式貨車,運送往他們下午就要去乘坐的船上。

  雖然不方便見面,但葉春櫻托舒子辰給韓玉梁帶來了一個行李箱,里面按照汪媚筠的提醒准備好了很多身夏裝——海蛇用那個三個女人考驗調教師的場所,是東南方一個隱秘的小島,那邊已經算是熱帶,並不受深冬影響。

  在舒子辰的身邊,韓玉梁第一次看到了殺醫森長定。

  殺醫這個代號顯然指的是會殺人的醫生,而不是充滿了醫鬧味道的那個含義。

  所以森長定的身上穿著一件頗為破舊的白大褂,不怎麼修邊幅的感覺。

  但即便是邋里邋遢的模樣,也不得不承認,那的確是個很俊美的男人。

  韓玉梁不願意對男人浪費太多心思形容,簡單地說,的確像是留了胡子的柏原崇。

  只不過,比那個美少年演員氣質陰郁得多,黑漆漆的眸子里甚至透著一股死亡的灰敗感。

  互相介紹之後,韓玉梁不太客氣地問:“殺人和救人,你到底更擅長哪個?”

  森長定面無表情地回答:“殺人。殺人比救人容易太多了。”

  “那我能放心讓你動手術麼?”韓玉梁頗為挑釁地質疑道,“耗子,實在不行你開車帶我去春櫻以前那個診所吧,新扈最好的外科醫生據說就在那兒呢。”

  森長定的情緒沒有什麼變化,拿出一個金屬盒子,很淡定地說:“僅僅是安裝這麼個小玩意,會閹貓狗的獸醫就能搞定。”

  舒子辰笑了兩聲,拍拍韓玉梁的肩膀,“就交給他吧,他醫術可能不怎麼樣,但手術的本事還是很強的。挖彈頭更是黑街一絕。”

  森長定冷冰冰地說:“不,我把彈頭打進人身體里的技術更好。”

  韓玉梁捏起那個小電子元件,舉到眼前,“你們准備放哪兒?這得在不太顯眼的地方動刀吧?”

  舒子辰的口吻一派輕松,“讓森來決定就好,他最近才做過兩次,熟練。”

  “你們業務還真夠繁忙的。”韓玉梁看著森長定打開的箱子里露出的手術刀,搖了搖頭,“行,那就快點決定要割我哪里的肉吧。”

  外用麻醉劑塗抹,手術刀切開,皮下埋入,設定好裝置,覆蓋上那個很小的傷口,全程下來,一共用了不到十分鍾,韓玉梁身下趴著的墊子都沒捂熱,就聽見森長定很冷漠地說了句OK。

  韓玉梁以前經常看葉春櫻給到診所的病人打針。

  這次發射器藏匿的位置,就在左臀上半部分腰下不遠、葉春櫻給人打針比較喜歡扎的那個地方。

  舒子辰調試了一下,給沈幽發了條信息。

  可能是進行了一下連接實驗,韓玉梁很快感到那一小塊腫脹中發出微微的熱量。

  “好,咱們可以出發了。”等到舒子辰給韓玉梁大概打理了一下容貌,主要改變了一點發型膚色後,塞克西裹著厚厚的毛皮大衣出來,笑眯眯地說,“你不暈船吧?咱們可要航行好幾天呢。”

  韓玉梁猶豫了一下,道:“我坐過小船,不怎麼暈。”

  可惜,那是一條大船。

  大得超出韓玉梁想象,在港口看到每一個運進去的集裝箱,就差不多有房子那麼大。

  看著碼頭熙熙攘攘的工作人員,他忍不住皺眉道:“我都不知道賣情趣玩具原來這麼賺錢。”

  塞克西笑著抖了抖皮大衣上的雪,衝著遠處破冰船的方向哈了口白氣,“你得知道,這個世界現在有超過十三億女人,我們的玩具本來就很賺。不過,這船不是我們公司的,只是租用而已。租金海蛇那邊付。”

  韓玉梁看向船側的碩大LOGO,除了中文的瑪爾斯克之外,還標識著好幾種語言。

  走近一些後,他曾經被火車刷新過一次的震撼感,再次突破到新的高度。

  盡管他自學來的那些知識已經足夠讓他理解眼前的鋼鐵巨獸為什麼不會沉進海中,但貨真價實站在旁邊,發現自己就像螞蟻一樣渺小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懷疑這東西到底能不能平安離開海港。

  作為亞洲區的負責人,塞克西當然不可能有空到一路把韓玉梁送過去。

  兩個五大三粗的助手,才是韓玉梁此行的同伴。

  一個叫比洛,一個叫喬,漢語不怎麼樣,只負責和海蛇那邊交接,順便稍微保障一下韓玉梁的安全。

  此外還有兩個已經在船上的商務助理,但她們的工作就和韓玉梁這邊關系不大了,唯一有可能交集的地方,就是徹底處理好馬紫君後,把馬紫君交給她們。

  據說船上已經布置好一切,韓玉梁登船休息一下後,就可以按步驟開始執行計劃。

  結果他暈船了。

  整整一個下午,他都在自己的小房間里躺著,臉色蒼白渾身冒汗,拼命運功適應著這種隨著海浪漂浮,平衡感被攪和得天翻地覆的滋味。

  直到深夜零點過後,他才適應過來,找到比洛,從他那兒搞了點酒和吃的,隨便塞了些,匆忙往下層貨艙過去。

  馬紫君還在那兒等他,抱著最後一线希望。

  那也是她最後區別於貨物的地方。

  據說明天傍晚船靠岸的時候就要交貨了,他如果動作不快點,萬一操作失敗,對方比預想中堅強,那麼跟著上船的醫學專家還來得及用藥物做最後處理。

  喬帶路,在底艙的小房間外停下,拿出鑰匙,遞給他。

  韓玉梁開門,看向里面。

  屋內很黑,地方也並不大,除了船上機器發出的聲音外,就只有馬紫君在里面發出的奇妙喘息聲。

  嬌媚,又緊張。

  外面的昏暗燈光投進門口,把韓玉梁的影子拉長,連接在屋內的黑暗中。

  “馬紫君,你在等我麼?”他清清嗓子,開口。

  馬紫君顫聲回應:“是……是的,我在等您,主人。我一直……一直在忍耐。忍耐著……等您……救我。”

  “我說過,讓你在逃走之前盡可能保存體力的吧。為什麼這里到處都是你淫亂的味道?”

  帶著明確的責怪意味,韓玉梁沉聲說道,同時,打開了屋內的燈。

  “別!不要……看我!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嗚嗚……我實在……實在是……忍不住了……主人你太久……沒來……嗚嗚……”

  打開的燈光下,被鐵鏈栓著脖子的馬紫君棉服解開,毛衣掀起,褲子褪到大腿,用頗為少女的鴨子坐姿勢靠在床頭,一手玩弄著紅腫的乳頭,一手伸在濕淋淋的下體,一邊道歉,一邊繼續瘋狂地自慰。

  燈打開後,她看向韓玉梁,但目光的焦點,卻好像落在了更遠的地方。

  旋即,她不知道第幾次地,一邊發出狗一樣的哈哈呼氣聲,一邊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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