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摩托淫豪
堅硬的陰莖擠入肉穴深處。
緊繃的內壁牢牢纏繞,將其裹住。
不需要什麼大幅度的動作,僅靠摩托車行駛中的起伏,密切結合在一起的器官就可以隨著引擎的轟鳴震顫,給予彼此新奇的刺激。
韓玉梁當然不會僅僅滿足於此。
他確認不需要繼續深入後,雙手鑽入林紫夢皮衣的下擺,沿著繃緊的腰身上行。
她沒穿胸罩,裹著乳房的是高彈力的運動背心。
他輕而易舉,就讓發硬的乳頭滑入到指縫之間。他捻了幾下,輕輕一搓,用出了“吮春芽”。
韓玉梁今晚並不太想在外面過夜。
葉春櫻這兩天就要回來了。她要不是為了等著坐上杉美波的車一起回來,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到家。
萬一她滿心濃情蜜意一大清早回來,結果發現男主人跑去當外賣徹夜未歸……
許婷跟林紫夢本來就不太對付,隨便幫腔兩句,都不是什麼喜聞樂見的好場面。
所以韓玉梁功力也沒怎麼保留,刺激程度一上來就開到了頂,有意借助這種特殊車震的心理刺激,一波送林紫夢上天。
反正這車有自平衡系統,據說撒開把不管也能直著走。真把人日酥了,他有信心送得回去。
“喂!”林紫夢驚叫一聲,抬起一只手隔著衣服抓住了他的胳膊。
裹在龜頭周圍的嫩肉一下子卡緊,韓玉梁知道有效,連催數股真氣上去,恨不得用快感把她花苞一樣的奶頭擰碎。
摩托車飛快減速,她回手拍了他幾下,“不准用那個邪門功夫。自平衡也攔不住我手上亂使勁兒啊,你讓我開著車爽那麼狠,是打算跟我一起歪溝里升天啊!”
韓玉梁意猶未盡把手挪開,只在里面圈著她的腰,趁車速不快擺動抽送了十幾下,“就這麼做我不是怕你不盡興麼。”
“盡興。”
林紫夢的語調透著一股小孩子人生第一次去游戲廳的興奮,“我這會兒覺得他媽的超刺激,你別亂使勁兒,我要開快點,開快點,肯定更爽。”
“好。”他索性抽出手往後一仰,靠著重型摩托斜指天空的張揚尾巴,雙手扶住兩側。
路況優良的時候,他就緩緩抽送,車身的震顫讓那粗大的陽物動得跟按摩棒一樣。
而路況不好的時候,他就深深一挺,抵著子宮不動。車輪下頭咯噔一聲,他雞巴就在林紫夢屄芯里狠狠一鑽。
經過一片失修爛路,車輪下頭咯噔咯噔咯噔咯噔……她一個加速,趴在車上渾身發抖,十幾秒後,一聲大叫,狂按喇叭,高潮了。
“哈啊,哈啊,爽——!”她晃了一下頭,大叫。
抬頭就是天,腳下就是地,放眼四周,無邊無際。韓玉梁也大感興奮,肉棒堅硬如鐵,抵著膨脹花心又是一陣亂搖。
林紫夢抬手給頭盔掀開了擋風板,“我、我可要加速了……”
這兒的路不是太平,速度的快慢,直接決定了咯噔的頻率。
韓玉梁天不怕地不怕,爽起來不盡興,對他來說比可能摔進溝里嚴重得多。
他按住皮裙,往兩邊一壓,剝果皮一樣把裂縫撕大,向濕漉漉的膣口湊近,恨不得化身成屁股下的摩托座墊,“來,你只管往快了開。就是摔懸崖下頭,我也保證咱倆人沒事。”
至於摩托車會摔成什麼樣,林大小姐如今大小是個富婆了,想必不會在意。
再說,新扈周邊想找個懸崖也難。
就現在路邊的溝,真衝進去他就順勢把林紫夢按在草窩子里,幕天席地肏她個昏天黑地,包她再也想不起來今晚過關後的煩悶。
林紫夢大口喘息,時不時夾雜一聲嬌媚鼻音。她收緊屁股,被那股酸癢鑽的心窩都在發顫,猶豫再三,還是不敢加速到太快,只稍稍提了一點。
可正被鑽得火熱渾身顫抖的時候,遠處車道另一側,出現了燈光。
看速度,那應該是不知道大半夜往新扈去干什麼的一排小電驢。
他倆這會兒酣戰的摩托車一路轟鳴,兩頭還閃著彩燈,對面騎車的人怎麼可能不看過來。
林紫夢一下慌了,趕忙往後蹭,向下坐,也顧不得大腿中間那張滿是口水的嘴巴吃不吃得進去,非要給韓玉梁的雞巴全塞進來,好盡量擋住。
這一下子宮都被壓扁,湊巧路面又是一陣咯噔,她悶哼一聲,大腿一夾,貼著發熱的車殼子抖了幾下,在這當口被頂出了頗為強烈的高潮。
再強一點,她肯定忍不住要尖叫出來。
嘀——嘀!對面的幾輛電動自行車按了喇叭,很自覺換成了一字長蛇的走法,免得擋道。
倒不是說他們多自覺,而是林紫夢胯下這種摩托,在有黑街的新扈市,九成九都是出來混的人開的。
他們惹不起。
林紫夢也覺得這會兒惹不起他們。一眼瞄見騎車子的一溜里就一個女的,臉都白了,盡量往邊兒上靠,還一個勁兒往韓玉梁懷里擠。
韓玉梁早就換成摟住她的姿勢免得惹來懷疑,此刻輕聲道:“沒事兒,你照常開過去就是。錯個車這麼幾秒功夫,他們什麼也看不見。”
“我知道……我這……不是要忍不……嘶……”她猛抽一口氣,雙眼都往上翻了一下。
她一咬牙,猛加油門,索性跟著子宮外轟然炸開的快感煙花,放聲大叫:“啊啊啊啊啊——!”
叫聲中,摩托疾馳而去。
這一加速,路面的不平讓顛簸都到了危險的程度。
咯噔。
龜頭在內穹窿上狠狠一頂。
咯噔。
雞巴凶暴地碾過子宮頸。
咯噔。
陰道壁的皺襞都被拉展。
咯噔咯噔咯噔……
林紫夢心神恍惚,飄飄欲仙,趁著最後一絲理智還在,把車速降下,猛然刹停。
還沒有快到會甩橫的程度。
但她單腳踩地的同時,背後男人的身軀也被慣性推了上來。
咚。
子宮外仿佛被攻城錘砸了一下。
林紫夢小肚子一繃,明明一陣鈍痛,可綿延不斷積蓄疊加在一起的快樂,就在此時轟然爆發。
她往前一趴,雙手握著車把,哭了。
和淚珠一起掉下來的,還有皮裙裂縫里噴射出來的一片透亮水痕。
“唔……”韓玉梁也大感愉快,趁著這一下入得又深又猛,精關一松,噴在林紫夢子宮口外。
她嗚嗚兩聲,腰胯扭了幾下,不動了。
看摩托要倒,韓玉梁趕緊出腳幫忙撐住,雙手愛撫她顫抖不休的腰肢,輕笑道:“怎麼又哭了,這次我可沒聽你喊停說不要啊。”
“你管我。我高興哭。你讓我哭會兒……”她趴在雙臂之間抽泣了一會兒,反手拍了他一巴掌,“都是你,老讓我舒服到哭,害的我現在一舒服到頂,就想流淚。討厭。”
大概是混合了想將之前情緒也宣泄徹底的心思,林紫夢哭了七、八分鍾,才氣喘吁吁地抬起身,屁股一落到座椅上,觸電似的抬了起來,扭臉驚訝地說:“韓玉梁,這稀里馬虎掉了我一座兒,你就不能給我擦擦?”
韓玉梁撓撓頭,笑道:“萬一回去還要再來一次,我尋思這不是滑溜麼。”
“滾。回去我可不來了。這一下給我肏得夠夠的。進了市你貼好我,別讓我屁股後面破開的地方露怯。”
她低頭猶豫一下,內褲已經扔了,一時想不出該拿什麼擦,干脆一咬牙,從領口伸手進去,割斷帶子脫了那件運動背心,墊在了屁股下面。
返程的路上,他知道林紫夢已經喂飽了,殺人的心理包袱也撤了,就沒再撩撥,只跟她閒聊一些本地江湖幫派的趣事。
回到已經裝好安保設備的別墅,進門擁吻了一陣,林紫夢下頭還隱隱刺痛,就沒強留他,只說不送。
韓玉梁看看時間,差不多也該回去休息,就准備告辭。
“誒,對了,你先等等。”她走出幾步,忽然想起了什麼,“我光顧著投名狀的事兒,差點忘了。”
“什麼事?”
“你來。”她連屁股都顧不上洗,衣服也沒換,徑直走向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韓玉梁跟下去,林紫夢從保險櫃中拿出一疊資料的復印件,翻了翻確認一下內容,遞給了他,說:“這些是備份,原件我上交了。”
“這都是什麼東西?”
“我爸爸的奇怪遺囑。而且只有繼承了北林幫才能拿到手。”她神情嚴肅地解釋說,“這些資料里的人員信息,都是以前的失蹤者。”
“失蹤者?”想到了薛蟬衣那次的事件,韓玉梁皺眉道,“林強難道也在做器官販賣的買賣?”
“要是我就不迷糊了。”
林紫夢搖搖頭,“但不是。我爸沒說這些人被弄到哪兒了,也沒說要弄去干什麼。他要做的,就是按照上頭的意思,把一批一批的人名,打散混到北林幫的惡性事件中,做成死亡或者合理失蹤。”
“啊?”韓玉梁有點懵,“那報酬呢?”
“靠山。”
她鋪了幾張餐巾紙,免得流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下,說,“不幫他們這個忙,那些後台不會給我們這種本地剛起步的幫派當靠山。這事兒挺機密的,而且算下來也不是什麼大罪,在黑街搞起來,比賣白粉安全多了。但我爸可能一直覺得不對勁兒,所以留了證據。”
“這些證據……”他低頭掃視,皺眉道,“除了名單,有用的東西不太多啊。”
“嗯。對方那邊應該不止要求了我們一家。主要需求也集中在剛開始那幾年。後頭就沒怎麼再安排過了。但按我爸附帶在這上面的遺囑,那邊的聯絡人其實還跟他保持著聯系,一旦再有需求,要繼承北林幫老大位置的人一定得幫忙做到。”
他心頭疑雲更濃,“看林強證據指向的這人,有那麼大能量?”
“哎呀,這肯定就是個放出來跑腿背鍋的。就跟今天海洋找來的人一樣。所以我爸這證據沒什麼大用,倒是那些資料,讓合適的人分析分析,調查調查,興許能找到些什麼東西。我上頭不一定顧得上,你幫我帶給葉所長吧。”
韓玉梁緩緩道:“這次你爸的老部下交代的後台,包括這條线麼?”
“不包括。這條线是用來救急的,他們恐怕都不知道。我爸走得太突然,這些東西……不值錢,沒人上心,不然也落不到我的手里。”
這事兒勾起了韓玉梁的好奇心。
回去之後,他第一時間跟許婷把文檔掃描進了電腦,讓葉春櫻遠程操作系統,一起進行歸類和初步分析。
別說是在那個混亂的時期,就是現在看似和平的華京周邊,每年的失蹤人口數量公布出來都足夠令人心驚。
在只需要北林幫偽造失蹤或死亡的情況下,誰也不知道這一批批失蹤的人都去了哪兒。
他們職業五花八門,年齡層次集中在20-40歲之間,男女比例均衡,主要來自當時剛開始規劃興建的工、農區,和更偏遠一些的墾荒團。
每個批次的人數並不多,少則七、八個,多則二、三十,最初頻率比較高,三、五個月就有一批,後來漸漸放慢,拉長到一年間隔。
七年前,2014年底,北林幫最後一次配合那邊的要求。
參與這件事的不可能只有北林幫,所以實際受害者,應該遠比這份名單要多。
韓玉梁很是疑惑,“這事兒的主使都能給黑幫當保護傘,把人做成黑道爭端中的死亡或失蹤,警方一樣要調查,說明他們根本不怕這個,那為何還要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說明他們擔心的並不是司法系統。”
葉春櫻托腮輕聲說,“他們委托黑幫來做這件事,就是想讓不正常的失蹤,變成相對而言比較正常的刑事案件。等警方調查不出來,就成了許許多多無頭懸案中的一部分,再也不會有人在意。”
“哼。”
許婷頗為氣憤,“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干的絕對不是好事。一批一批的人跟被怪物吃了一樣連個渣都沒剩下,送去做什麼了?就算挖了器官賣給富商高官,也還能找到空殼子屍體呢吧?”
“這個就暫時無法推測了。”
葉春櫻嘆了口氣,揉揉眉心,“目前看,失蹤者的共性就是親朋好友很少,屬於不太容易被關聯人員追究的那種。少數有親戚朋友的,我看……也都連著一起失蹤了。看來凶手對隱秘性的要求很高。等我回去,先想辦法整理出一個相對好調查的名單,試試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吧。”
韓玉梁點點頭,“嗯。你早點睡,別熬夜了。這種神神叨叨的事兒,有空就查一下,沒空咱們就先忙正事。林紫夢那邊應該可以結賬了。咱們手頭的委托,就剩金賢雅的保鏢一樁。是等黑街的問題解決再接新的?還是先好好休息一陣?”
他更傾向於好好休息,放個假。
因為十六夜血酒那邊還要不定期帶他去找張螢微,需要出遠門的任務他沒法跑,本地能做的……傅戎剛復職,估計也沒他多少發揮空間。
“回去再商量吧。”葉春櫻微笑著擺了擺手,“晚安。”
都知道葉春櫻歸心似箭,晚上回了臥室,許婷當然要抓緊享受最後的獨占時光。
可沒想到,直到周末,韓玉梁都去實驗室那邊找張螢微過了幾次“禽獸”癮,玩了兩把獵奇的,葉春櫻還是沒從華京出發。
原因不在她,而是作為上杉財團新增的掌舵人之一,上杉美波被突發事件拖住。
不過葉春櫻說她來了例假,一腔急切也被澆涼了幾分,不那麼急了。
她打算順帶在華京做點事,但具體是什麼,沒告訴韓玉梁,只跟許婷提了一嘴。
他問許婷,許婷只笑不說。他只好推測,估計是倆人打算聯手給他個什麼驚喜。
這幾次往實驗室跑,十六夜血酒總會玩得很嗨。韓玉梁算了一下,他倆H的次數,不知不覺就累積了十來回。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反而覺得,距離他夢想中帶上小鈴兒一起的美好雙飛,已經漸行漸遠。
這兩個合法蘿莉的性癖,實在是天地雲泥之別。
跟易霖鈴親熱也就是初體驗時候見紅。
跟十六夜血酒做,呵呵,要不是張螢微超能力特殊,血飆得八成比愛液多,多好幾倍。
法麗雅如果不反復強調實驗中要避免破壞可能導致真正死亡的要害,這個見血和內髒就興奮的小怪物,還不知道要命令他去插張螢微什麼地方。
周日傍晚,韓玉梁帶著一如既往復雜的心情,從瘋狂的興奮感中平靜下來,離開那座囚禁著張螢微的莊園。
十六夜血酒沒跟他一起。今天午後過來時,她帶了行李,說因為工作安排,要搬到法麗雅這邊住。
對此韓玉梁沒什麼意見,反正在家也不敢和她親熱,她還總會做些女兒做更合適的事情,讓他大感頭痛。
而且他出入這邊的次數多了,也擔心會有天火之類的敵對組織想要調查,法麗雅一個智力型適格者,不好說有多少自保之力,十六夜血酒坐鎮,起碼不用擔心張螢微再被劫走,之後卷土重來。
就是玩游戲,也不能盯著這麼一個小BOSS刷對不對。
再說,張螢微現在真是各種意義上的被他“玩遍了”,輪被插入過的部位之多,在他所有女伴中首屈一指。
拜那位興奮起來就亂異想天開的小變態所賜,韓玉梁如今再想找什麼新奇沒嘗過的玩法,大概只能去肏汽車排氣管之類的東西才行。
連那些正常只該出現在解剖圖上的器官,他都……唉……
他雙手插兜,慢悠悠往回走,心想,兜兜轉轉完了認真說,還是用慣了的三個洞好啊。
走著走著,韓玉梁忽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煙味。
他不抽煙,分不出好壞。但他知道,新扈他每次聞到這個味道,都能見到一個人。
“這可真是好久不見啊,連鷹。”他轉過身,看向巷口,“這次不會又是來給我什麼測試的吧?”
連鷹看起來比以前又瘦了些,沒穿夏裝,頭發也長了,一副很悶熱的模樣。
他狠吸了一口嘴上的煙,丟下,踩滅,走過來,“你們一直在聯絡我。什麼事?”
“有事兒想問你。你這陣子去哪兒了?還合作方呢,關鍵時刻人都找不到。”
連鷹走進巷子,對後面擺了擺手,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守住了口,不讓其他人進入。
他跟著韓玉梁走出十幾米,才壓低聲音說:“我懷疑咱們的秘密,S·D·G內部已經有其他人知道了。”
“誰?”
韓玉梁倒不是太擔心這個,連鷹既然在S·D·G的體系內,這種事想要瞞得密不透風可能性並不大。
像十六夜血酒那種聽力超群的小怪物,連鷹能瞞得住?
被S·D·G的人知道,總比被完全和適格者無關的勢力知道要好。
沒想到連鷹搖了搖頭,“還不清楚。我只是推測。這不是好事,回去之後我會為了避嫌不再介入方舟計劃的調查。那些事情都一並轉給十六夜。她和你關系不錯,對你感覺挺好……嘶,你是不是跟她已經發生點什麼了?”
韓玉梁略一思忖,決定這會兒還是不考慮什麼面子問題比較好,“嗯。但我是被動的那個。都是她說了算。她的興奮點很奇怪,我暫時還不敢主動招惹她。”
“明智的選擇。”
連鷹笑了起來,但目光顯得很苦澀,“我這段時間被安排了一連串的外派任務,多到我覺得詭異。韓玉梁,春櫻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事,任何不正常的苗頭,都要扼殺。你懂嗎?”
“你總得告訴我,這苗頭大概是什麼吧?”
他神情緊繃,“先動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能給我安排一串機密任務的人,這世上有幾個。”
韓玉梁的腳步停住了。
“韓心絡?”
連鷹緩緩點點頭,“我知道你見過她。你確定你沒有對她透露過半點關於春櫻的事情嗎?”
“我確定。”
韓玉梁跟著緊張起來,畢竟韓心絡很可能已經猜到了,不需要他透露,“我還要問你呢,那個韓心絡,還有李莞桐,是不是跟你一樣的強化適格者?”
連鷹看上去相當詫異,“李莞桐是,我還和她並肩作戰過。韓心絡?你在開什麼玩笑。辛七的人怎麼可能允許一個強化適格者來當S·D·G的總長,還一路爬到世界巔峰的位置去。”
說到這兒,連鷹的臉色忽然一變。
他扭過頭,用嚴肅到可怕的語氣問:“韓玉梁,你和韓心絡見面的時候,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你為什麼會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