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詩這一次的口交格外的賣力,她把駱鵬的雙腿從分開的狀態拉到了和肩膀同寬,她自己的雙手撐在駱鵬雙腿的外側,這樣一來,當她上下活動頭部的時候,垂在身下跳躍著的一雙豪乳就不斷的在駱鵬的膝蓋上摩擦。
而她的口舌更是將靈活發揮到了極致,吞吐的過程中,不但口腔中的肉壁摩擦著駱鵬的肉棒,靈巧的舌頭更是能在這種情況下不時的舔舐駱鵬的龜頭,或者在異常敏感的冠狀勾內游移,甚至讓駱鵬駱鵬產生了龜頭被完全纏繞住的錯覺。
當玉詩調整了角度,開始讓駱鵬的龜頭深入她的喉嚨中活動的時候,駱鵬忍不住發出了很丟臉的呻吟聲,他不想出聲,他想保持主人的威嚴,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聲帶了,因為玉詩口腔中的肉壁和舌頭實在是太靈活了。
伴隨著“吸溜、吸溜”的吸吮聲,駱鵬只覺得自己的整根肉棒都被包裹吸吮著,酥癢酸麻的快感覆蓋了他的下半身,尤其是當龜頭突破一個明顯的狹小洞口進入玉詩的喉嚨內的時候,更是渾身舒爽的只想喊叫。
享受著玉詩如此投入的口交,看著玉詩美艷的面孔貼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時的被自己的陰毛刺的直皺眉頭,駱鵬感到自己大概比古代的皇帝過得更加舒服。
盡管注意力被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完全吸引住了,駱鵬還是沒有忘記更加有趣的事,他帶著陰險的笑容把黑色的遙控器遞到了玉詩的面前。
“把它打開,推到1檔”,駱鵬板著臉迅速的命令道,他不敢說太多的話,怕自己又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來。
玉詩的身體一震,仰起頭幽怨的看了看駱鵬,然後重新把頭埋到駱鵬的胯下,繼續吞吐起來,同時狀似隨意的一把抓住放在她面前的遙控器,輕輕的推了一下。
“嗡……”,“唔……”,玉詩的身體明顯的繃緊了,這個1檔就是一動不動的振動,玉詩陰道中最敏感的G點再次遭到了持續不斷的刺激,開始微微顫抖。
一會兒的功夫,駱鵬就如願的看到玉詩的腰臀開始情不自禁的扭動,那是本能的逃避著過於強烈的刺激。
更讓駱鵬欣喜的是,陰道受到玩弄的玉詩似乎對喉嚨的控制也不那麼順暢了,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玉詩的喉嚨在不定時的收縮,似乎是要干嘔的樣子。
這種變化不會給口交帶來什麼阻礙,卻足以給了駱鵬一種正在抽插女人即將高潮的子宮般的征服感,他再也無法保持克制了,一把抓住玉詩腦後的長發,一下一下用力的向自己的胯下按壓,同時小腹也開始主動的挺動,把玉詩的嘴和喉嚨當成陰道一樣,奸淫抽插起來。
“唔……,嗯……,唔唔唔……”,口中含滿肉棒的玉詩說不出話來,只能掙扎著發出唔唔的哀鳴,忍受著陰道里讓人麻木的快感和直腸中令她瘋狂的絞痛,活動著頭部配合著駱鵬的奸淫。
陰道在振動,直腸在蠕動,乳房在被摩擦,頭卻埋在男人的胯下,用口舌在舔吮著男人排尿的器官。
所有最敏感的部位都在受到刺激,而尊嚴卻被踐踏在床上,這種混合著快感和屈辱的處境,漸漸的讓玉詩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仿佛自己的嘴和喉嚨也能在駱鵬的抽插摩擦中產生性的快感,一陣陣微微的痙攣,好像快要達到高潮的陰道一般收縮和擴張著。
“哦……”,“唔……”,兩個人同時吼叫了一聲,駱鵬今天的第一股精液直接衝入了玉詩的口中,沿著柔軟順滑的喉嚨,源源不斷的流入了玉詩的食道,直到胃里。
讓駱鵬驚訝的是玉詩的喉嚨正在有節律的收縮,強力的吸吮和擠壓正在拼命的壓榨著駱鵬肉棒里的精液,本來這應該是女人口交技術高超的表現,但是現在駱鵬感受到的卻並不是恰到好處的技巧,而是整個口腔不受控制的抽搐,節奏鮮明,力量卻不受控制。
駱鵬瞪大了眼睛,心里冒出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這女人的嘴也能高潮?
等到精液全都射進玉詩的嘴里以後,他連忙低下頭來,捧起玉詩的臉,把肉棒從玉詩的嘴里費力的拔了出來,這個過程中他明顯的感覺到了玉詩口腔中的肌肉群在蠕動。
他把玉詩的臉捧到仰面對著他的程度,目瞪口呆的看著玉詩那艷若桃花的潮紅面頰,這美艷的蕩婦在急促的呼吸中星眸半閉,怎麼看都是沉浸在高潮的快樂中的樣子,唯一比較顯眼的是那不自覺蠕動著的兩腮。
還真有這樣的事?
駱鵬難以置信,連忙又擡頭去看玉詩的下半身,結果看到了讓他失望的一幕。
玉詩的下半身正在顫抖,陰道和假陽具的縫隙中,此時正在一下下的噴濺著透明的液體,由於假陽具的阻礙,液體只能從邊緣擠出來,然而正是因為這樣,駱鵬才能從這個角度看到四濺的水花。
顯然,玉詩的陰道也正處在高潮的狀態之下,這讓駱鵬無法判斷玉詩目前的高潮到底是從陰道的刺激中來,還是從嘴里的抽插中來。
失望的駱鵬只好暫時放下心里的疑惑,准備進行下一步的內容。
他關掉了玉詩陰道里的按摩棒,看著玉詩仍然沉浸在高潮的痙攣中。
玉詩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剛才的高潮來的異常猛烈,與以往的任何一次高潮都不同,如同兩個熾熱的火球同時在小腹和大腦中爆炸,爆炸的衝擊迅速擴展到全身,讓她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不知道駱鵬已經抽出了自己嘴里的肉棒,不知道他捧起自己的臉端詳了半天,也不知道小穴里的按摩棒什麼時候停止了振動。
這時候她仍然無意識的開合著自己的下巴,這動作不是張開然後合攏,而是整個口腔收縮之後又舒展開來,造成的同樣外相。
她的淫水正在雙腿之間滴落,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涌出,整個人處於呆滯的狀態中,無法思考,無法行動。
漸漸恢復的神智,只記得自己在高潮之前喉嚨里一陣陣干嘔,似乎是喉嚨受到奸淫產生的結果,但是脖子上寬厚的項圈顯然也是幫凶,讓她的喉嚨在吞吐肉棒的時候總是有些不舒服。
然而這種不舒服的感覺隨著高潮的到來,立刻轉為了另一種刺激,一種從未有過的,從口腔爆發出的高潮的快感,這從未遇到的情況讓她本能的恐懼。
等到玉詩完全清醒過來,才發現駱鵬已經下了床,正牽起自己脖子上的狗鏈拉拽著,同時毫不留情的呵斥著自己。
“快點,磨蹭什麼,趕緊拉完了還要繼續灌呢,別以為你的屁眼只是洗干淨就行了”,駱鵬拉扯了兩下玉詩脖子上的鐵鏈,見玉詩終於回過神來,留著口水爬向自己,這才滿意的往前走了兩步,等待著玉詩爬下床來。
玉詩跟在駱鵬的身後爬出了臥室,她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感受。
昨天在簽定賭局協議的時候,盡管是信心十足的,但是同時也考慮到了失敗的可能,當時她覺得即使被駱鵬調教一天,自己也可以應付。
但是當這調教真正開始的時候,種種恐懼和羞恥卻不由自主的包裹住了她的心靈,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明明早已經習慣了在駱鵬面前做出種種淫行,可是現在自己卻仍然表現的很失常。
是心理落差太大了嗎?
玉詩邊爬邊想著。
對於跟在駱鵬腳邊像條母狗一樣的爬行,她沒有任何不適,在幾個月的游戲中,這早已經習慣了,於是她有時間進行一點思考。
意外的輸掉了賭局,這的確讓她失望,當時認輸的時候也的確是自暴自棄了,包括後來那場激烈的性愛,她不顧一切的要求駱鵬一刻不停的奸淫自己。
這一方面是想嘗試一下最絕頂的快感,另一方面大概也是為了向駱鵬表示自己不懼怕他,可以算是一種另類的示威?
玉詩不確定的想到。
昏厥,失禁,玉詩對這些都有心里准備,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失禁的同時昏迷過去,更加沒有想到在自己昏迷之後,該死的駱鵬仍然不放過自己,生生的把自己又奸淫的醒了過來。
然而當時身體極度的亢奮,也多少影響了自己的心理,不但沒有感到憤怒,反而越發的想要嘗試超越極限的刺激。
我當時好像沒有覺得很羞恥啊,玉詩疑惑的回憶著。
之後,她就放棄了對昨天晚上的回憶,轉而開始回憶今天早上的遭遇。
浣腸,自己已經有了心理准備,而最覺得難以接受的一邊被浣腸,一邊被奸淫的情況還沒有發生,雖然從駱鵬剛才話里的意思來看,這一劫估計是逃不過去的,但是至少現在還沒有,自己的羞恥和恐懼應該並不是來自這里。
自己對調教的恐懼應該是來自於羞恥,那麼到底是什麼讓自己對駱鵬的調教產生了羞恥呢,是了,還是浣腸,自己雖然對浣腸有了心理准備,但是在直腸被灌入了那些浣腸液以後產生的痛苦和便意,自己並沒有足夠的准備。
即使是現在,腹痛和肛門里的肛塞仍在時刻提醒著自己,隨時都面臨著最私密的排泄行為被駱鵬當做笑話來欣賞的危險。
玉詩覺得自己終於理清了一些頭緒,但是她沒有時間繼續思考了,因為眼前已經出現了更讓她驚恐的一幕。
玉詩發現,她被駱鵬牽著爬行的目的地竟然不是衛生間,她此時正四肢著地的停留在陽台的門口。
要在陽台上排泄?
不,這怎麼行!
玉詩開始掙扎,陽台這個環境實在是超出了她的預料,她本來已經做好了在客廳里對著一個盆排泄的屈辱准備,可是她還是低估了駱鵬的惡毒。
陽台的窗子是落地式的,但是為了安全,下半部還是安裝了一圈圍欄,圍欄上掛了一圈雙層的紗簾,至少讓玉詩的下半身不至於直接清晰的暴露在窗外。
盡管如此,三面透光的環境本身就讓玉詩充滿了危險的感覺,窗外雖然沒有距離很近的高層建築可以直接觀察到這里,但是上午的陽光卻把這里照的分外明亮。
“還在等什麼,主人給你准備了一尊王座,還不快爬上去”,駱鵬看到玉詩的遲疑,頓時怒氣衝衝的一扯玉詩脖子上的鐵鏈,指著陽台上的一張椅子大聲的呵斥道。
“不,不要,主人,好丟臉,不要在這里”,玉詩來不及思考,下意識的向後退縮著,拼命的搖著頭。
“你說什麼?不要在這里?輪得到你來決定嗎?”駱鵬再次怒斥道,說罷還走上前來,一臉怒容的擡起了巴掌。
“啪”,玉詩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的力量很大,扇得玉詩身子一歪,差點倒在地上,隨即就聽到駱鵬憤怒的威脅。
“你一個性奴要什麼臉,讓你在這拉你就給我在這拉,拉不好就到大街上去拉,敢不聽話,老子讓你後悔生為一個女人”,駱鵬一邊威脅著,一邊後悔沒有拿一條鞭子出來,這時候如果有條鞭子在手里甩得“啪啪”響,該是多麼的有氣勢。
玉詩還是屈服了,順著駱鵬的手指,猶猶豫豫的爬到了那張寬大的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椅背上,屁股不情願的朝後挺出,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既是因為羞臊,也是因為直腸里越來越難以忍耐的絞痛和便意。
駱鵬把手里的鐵鏈掛在椅子後面的圍欄上,隨後來到玉詩身後,滿意的拍了拍撅翹在自己眼前的肥美雪臀,抓住了塞在玉詩肛門里的塞子,慢慢向外拔去。
玉詩連忙努力夾緊肛門,以免直腸里的液體直接漏出去,直到塞子完全拔出體外,菊花小孔緊緊的縮了起來,才松了一口氣。
正當玉詩忐忑的揣測著駱鵬是不是要自己馬上開始排便的時候,只聽耳邊傳來“刷拉”一聲,隨即駱鵬的怒斥再一次令她陷入了驚恐之中。
“還趴在那里干什麼,你還想把屎拉在主人家的陽台上嗎,弄髒了陽台誰給我收拾”,說著,駱鵬擡手向窗外狠狠的一指,喝道,“給我站起來,把屁股撅到窗外去,連狗都知道不能在家里隨地大小便,你怎麼連這都不懂,真是給主人丟臉”。
“什麼?不,這怎麼可以,這會,會被人看到的呀”,玉詩頓時嚇得在轉過身來緊緊盯著駱鵬,身子在椅子上縮成了一團,慌亂的思考著怎樣才能逃過這樣羞恥的下場。
一條條理由先後被否定了,急切之中,她終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抗議著,“這,這違反協議了,協議,協議規定不許在公共場所暴露身體”。
“是啊,協議是這麼說的”,駱鵬對此早有准備,卻對玉詩此時的精神狀態不夠關注,於是只顧著得意的說道,“不過你再想一想協議里還說了什麼”。
“還說了什麼?”玉詩遲疑著,想不起來還有什麼關鍵的問題。
“協議中禁止的是:公開場合裸露身體或性交等可能造成敗者永久性身心損害或名譽損害的調教要求,你想想,是不是這樣說的,如果記不清了,可以拿協議來看一下”,駱鵬對這一點記得很清楚,這是他最終敲定的一句話,出於難以克制的炫耀欲望。
“這,這,這樣的行為當然會對我造成身心損害和名譽損害”,玉詩看似據理力爭著,實際上心理慌亂的很,她覺得駱鵬既然早有准備,那麼協議里的這句話看來是有漏洞的,這該怎麼辦。
駱鵬沒有發現一個光著身子面臨著極度羞恥女人的慌亂,玉詩是一個對協議合同無比擅長的女強人,這一點他深信不疑,因此正要嘗試著在她擅長的領域打擊她一下。
帶著陰狠的表情,把臉貼到玉詩的面前,用陰森森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說道,“看,這句的核心是不能對你造成永久性身心損害或名譽損害,身心損害嘛,你不會說在陽台上拉個屎就一輩子恢復不過來了吧,至於名譽損害嘛……”。
駱鵬陰險的一笑,“且不說會不會剛好有人擡頭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你只露出去一個屁股,這里又不是你家,誰知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誰,說不定一會兒咱們還可以出去和他們一起討論一個這個撅著屁股往窗外拉屎的賤貨呢”。
“可是”,玉詩說不出話來了。
“不要可是了,你想違反協議拒絕調教嗎,那可是要找公證人來給咱們評判一下了,把東子找來評判怎麼樣,要不就找小宇來看看,該不該調教時間加倍?96個小時,那可就是4天4夜,到時候我能用的手段就更多了”,駱鵬繼續用他認為最有力度的話威脅著玉詩。
“我,我明白了”,玉詩終於屈服了,跟著駱鵬的思路思考協議內容讓她的頭腦清醒了不少,她明白了,正確的解釋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既然協議里有這個漏洞,那麼如果找來向曉東的話,這個呆子對於是非並不在意,對爭奪游戲的主導權也沒有什麼清晰的概念,一定是盼著自己被玩的越慘越好。
而小宇倒是不會放縱駱鵬,但是如果他看到自己竟然允許駱鵬做這種連他都是求著自己才能偶爾玩一次的浣腸調教,會不會大發雷霆認為自己背叛他,這種結果可是更加無法接受的。
倒是趙勇應該能看出這里的問題,會試圖幫助自己打擊駱鵬的氣焰,可是找哪位公證人是勝方的權力,自己無權決定,如果自己私自找來趙勇,那就毫無疑問的是違反協議,駱鵬一定會以這個為借口把懲罰時間再次加倍。
玉詩終於發現了自己犯下的錯誤,職業習慣讓自己昨天完全被協議內容吸引了,在興致勃勃的和駱鵬逐條討論的時候,自己忽略了一些場外的因素,公證人。
公證人的人選當然只能是這幾個孩子,可能少年們對玩弄自己的態度是一致的,包括自己的兒子小宇在內,都是喜歡玩弄凌辱自己的,他們的分歧只在於該用誰更喜歡的方式來玩弄自己。
在這種背景之下,所謂的公證人根本就沒有公正性可言,一旦自己輸掉賭局,那麼公證人就成了駱鵬威脅自己的籌碼,反過來她也相信,如果是自己贏了,這群壞孩子一定也不介意看著駱鵬出一出丑。
想清楚一切的玉詩終於不再抱什麼希望,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可是盡管已經認命決定服從駱鵬的命令,身體還是控制不住的抖個不停。
這顫抖源於兩個方面,一是自己即將做出的無恥行徑讓她面臨著無法自我原諒的羞恥,而直腸中的絞痛和便意卻在不斷的催促著自己,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高空排便,玉詩就感到自己的道德底线打的粉碎,這已經不只是淫亂,而是赤裸裸的無恥。
如果再被人看到,甚至當場被人叫破,自己立刻就會被隨之而來的辱罵,嘲諷徹底淹沒掉。
以後走在大街上會不會有人指著自己的屁股說:這就是那個從樓上往外拉屎的賤女人,我認得這個屁股。
盡管理智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這樣去想,並且繼續去幻想在這之後面臨的窘境。
羞恥是玉詩顫抖的最主要的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切實的危險,這里畢竟是接近整幢樓的最頂層,離地面很高了,看樓下停著的轎車都像是一個個的小甲蟲一樣,而玉詩身後的窗子已經打開了一半,雖然陽台有圍欄,可是站在椅子上的玉詩整個小腿以上都是超過圍欄的高度的。
似乎一個不留神,身體稍稍晃動一下腳下不穩,自己就有可能從幾十米高的樓上摔落下去,椅子本身又不是一個穩定的支點,這種晃動似乎正在發生。
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從樓上摔落,甚至摔在地上以後還會噴出那種汙穢的液體,玉詩又是一陣眩暈,眼前恍惚之間已經出現了自己摔落以後,一大群人圍著自己赤裸著的身體指指點點胡亂猜測的場面。
玉詩下意識的伸出手來,試圖抓住點什麼來穩住身體,結果她真的抓到了。
有了依靠的玉詩連忙定睛一看,手中抓著的竟然是栓在自己脖子上的鐵鏈。
鐵鏈的一端牢牢的掛在陽台側面的圍欄上,另一端牢牢的掛住自己脖子上同樣寬厚堅固的項圈。
玉詩的心里一陣苦澀,這根把自己強行牽到這里,讓自己無可抗拒的陷入如此羞恥境地的幫凶,竟然成了此時自己心里的依靠,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然而此時此刻,這根鐵鏈的粗大與牢固,卻真真切切的帶給了玉詩安心的感覺,有了它,自己就不會摔下去了。
盡管不情願,玉詩還是忍不住想到,還好有這根鐵鏈,還好這根鐵鏈是如此的粗大,如此的堅固,如此的可靠。
“還磨蹭什麼,雖然對面沒有樓,但是你光著身子站在這麼高的地方,離窗子又這麼近,如果樓下真的有人擡起頭來的話,說不定還是能看到你的,至少這個角度看到你的屁股不成問題,要是正好有小孩子在玩望遠鏡的話,嘿嘿,說不定那個望遠鏡馬上就會有一大群人和他一起玩了”,駱鵬的聲音如惡魔的嚎叫一樣刺耳。
“不”,本來就沉浸在羞恥幻想中的玉詩,頓時被駱鵬的話嚇壞了,她顧不得繼續思考,以駱鵬無法想象的敏捷彎下腰來,把雪白的臀部整個的探出窗外。
“噗,嘩啦啦”,晴朗天空之下的高樓頂部,一個蜜桃般誘人的女人臀部在陽光的照耀之下耀目生光,而從這個美麗的赤裸肉臀中央噴灑的淡褐色液體,被陽光照耀出的水光更加的引人注目。
一感覺到自己肛門的強勁噴射結束,滿臉通紅的玉詩踉蹌著從椅子上逃了下來,迎頭就被駱鵬接住抱在了懷里,淚水從一雙美眸中奔涌而出。
駱鵬本打算安慰玉詩幾句,但是胸前被玉詩的乳頭頂住的感覺制止了他這種關懷的行動,那兩顆本來應該柔軟的乳頭此時堅硬異常。
於是他粗暴的扳轉玉詩的身體,把流著淚的美麗面孔推到窗前,充滿嘲諷的開口了。
“瞧瞧你這個不要臉的貨色都干了些什麼,還說什麼已經洗干淨了,從這麼高的樓上都能看到你拉出來的那一灘東西那惡心的顏色,你這個肮髒的女人,要不是我不放心讓你拉到外面去,你就要把屎噴在主人家的地板上了”,駱鵬惡毒的語言讓玉詩原本通紅的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
“不,怎麼可能,我早上明明,明明洗干淨了的……”,玉詩拼命向後退,掙扎著試圖離開這帶給她恥辱的窗口。
她朦朧的淚眼不可置信的盯著濺落在窗框上的幾滴淡黃褐色的液體。
比起公然向著窗口外噴出大便的淫亂行徑來,更加讓她無法接受的是自己明明清洗過的直腸里噴出的液體仍然是那種汙穢的顏色,這讓她無法面對駱鵬的指責,仿佛是自己欺騙了駱鵬一樣。
玉詩的表現讓駱鵬的心里樂開了花,他調配的浣腸液別的作用還不清楚有沒有,但是這個顏色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沒想到自己胡亂搞出來的東西,還能意外的發揮一下打擊玉詩心靈的作用。
這時候樓下已經有人發出疑惑的聲音,似乎在奇怪樓上到底倒了些什麼東西下來。
駱鵬放開了玉詩,玉詩的立刻遠遠的退離了窗口,盡管她的頭並沒有探出窗外,可她還是深深的恐懼著。
樓下隱約傳來某個人的“冰紅茶”之類的議論讓玉詩羞於繼續聽下去。
她擡起雙手想要把臉捂住,結果手已經舉到了面前的時候,才忽然發現,自己直到現在還緊緊的攥著脖子上的鐵鏈。
她呆呆的看著手中的鐵鏈,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滋味,意外卻又慶幸的是,從下面傳來的聊聊幾句議論聲音中,並沒有什麼“臭”、“惡心”、“無恥”、“大便”之類的字眼兒。
駱鵬只看到玉詩羞恥的哭泣,而沒有發覺玉詩心里的五味雜陳,這時候正在為自己再一次弄哭了玉詩而暗自得意,美滋滋的想著玉詩的心靈是不是又崩潰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再做點什麼,是溫柔體貼的關懷一下呢,還是更加冷酷的打擊一下。
昨晚的關懷效果似乎是有,但是和駱鵬想要的結果卻不太一樣,因此駱鵬這一次的決定是繼續羞辱玉詩。
他重新扳轉玉詩的身體,讓玉詩正面朝向自己,在玉詩探詢的目光注視下,一把捏住了玉詩飽滿誘人的雪白乳房上一顆嫣紅挺立的乳頭。
“往窗外拉個屎奶頭就硬成這個樣子,你這騷逼還在這里裝什麼嬌羞,既然你這麼喜歡大家圍觀你的大便,老子就滿足你,走,再給你洗一次屁眼,我讓你再這麼拉一次,看你會不會噴糞噴到高潮”,說著,駱鵬走到陽台側面,摘下了掛在圍欄上的鐵鏈,用力一拉,空閒的那一只手指著地面,以不可置疑的表情下達了命令。
“不,不要這樣,主人,求求你,不要再讓我做這樣的事了”,玉詩拼命的搖著頭,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發軟,膝蓋緩緩彎曲,直到再次跪在了地上。
“什麼不要這樣,屁眼髒成這個樣子,你讓主人怎麼用,如果一會兒我的雞巴操你屁眼的時候沾上了屎,你給老子舔干淨嗎?”駱鵬毫不留情的訓斥著,狠狠的揭開玉詩心靈上新鮮的傷疤。
玉詩無言以對,浣腸後排泄出來的汙穢液體讓她無可辯駁,只能默默的在駱鵬的命令下向屋內爬去,心里不由得疑惑猜測著。
剛才這丟盡臉面的表現讓她無比的在意,甚至壓制了心中的羞恥和委屈,現在她只想弄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她在決心和兒子進行亂倫的性交,並且准備把第一次肛交奉獻給兒子之後,自己偷偷的買了浣腸用的藥液,同時考慮到可能有外出不方便攜帶藥液的情況,順便買了一些浣腸膠囊,一直放在隨身的小包里。
平時都是在家里進行的浣腸,當然是使用藥液清洗的更加干淨徹底,這一次本來打算昨晚就回家,可是計劃外的留宿和臨時性奴的身份,讓她預見到了肛交的不可避免。
因此早晨洗漱之後,她第一次使用了膠囊給自己浣腸,當時她還十分慶幸,因為這雖然未必能阻止駱鵬親手給自己浣腸,但是至少不至於在駱鵬的眼前排泄出汙穢的糞便,這多少能給自己減少一些難堪。
可是為什麼自己剛才排泄出來的液體仍然會是那種顏色,膠囊是假的?
已經過期了?
自己使用的時候漏掉了什麼細節?
都不對啊,剛才清洗完的時候,自己明明看得很清楚,最後用水管灌入的清水,在排出來的時候仍然是清澈透明的,難道是清洗的不夠深入,又有新的糞便進入了直腸?
玉詩在不斷的猜測中爬進了衛生間,渾渾噩噩的趴在地上,如同一個木偶般的承受著冰涼的液體再一次灌入敏感的肛門中。
當駱鵬惡魔般的聲音又一次傳來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的肛門已經又一次被塞子塞住了。
“嗚……”,玉詩的面孔又開始扭曲,她緊咬牙關承受著直腸里傳來的痛苦,這一次絞痛依舊,脹痛感卻比上一次更加清晰嚴重,顯然這次被灌入的浣腸液更多。
這一次駱鵬沒有再玩什麼別的花樣,灌入浣腸液以後,直接命令玉詩自己向陽台爬行,而他本人則是拿了一根皮鞭跟在玉詩的身後,不時的把皮鞭甩在玉詩扭動的雪白肉臀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同時伴隨著不滿的催促聲。
玉詩心里的委屈無法訴說,鐵一般的事實讓她無可辯駁,她現在作為一個對主人說謊的性奴,根本無顏面對駱鵬的指責。
駱鵬則是在貪婪的盯著玉詩誘人的蜜桃臀扭動美景之余,欣喜的從玉詩僅僅是有些磨蹭的爬行中,觀察到玉詩反抗的減弱。
當玉詩又一次赤裸著身體站在陽台的椅子上的時候,她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三面透光的陽台,身後窗口微涼的清風,樓下零星的說話聲,讓玉詩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赤裸的臀部探出窗外,做出無恥的排泄行為。
玉詩的羞恥達到了巔峰,她努力克制著立刻抱住身體蹲下來的衝動,手里緊攥著脖子上的鐵鏈,在駱鵬給她拔掉肛門里的塞子之後,忍著巨大的恥辱再一次把豐滿的雪臀探出了窗外。
“噗,嘩……”,帶著壓力的液體再一次噴射而出,玉詩顧不得去看自己這一次噴射出的是什麼顏色的液體,急不可耐的跳下那恥辱的王座,可是當她想要進一步逃離的可怕的陽台的時候,卻被脖子上的鐵鏈狠狠的拉住了。
寬大的項圈勒得玉詩一陣窒息,幾秒鍾後才恢復過來,這時候玉詩已經清醒了不少。
她不再試圖馬上逃離陽台,而是轉身去看自己剛剛排泄過的窗框。
剛一看到窗框上濺落的液體,玉詩就感到眼前一黑,隨後樓下傳來的一句罵聲,更是讓她羞憤欲絕。
“誰家倒的飲料,買來不喝浪費也就算了,還總是直接往樓下倒,還有沒有點公德,淋到人身上你給洗衣服啊”,一個老邁的聲音清楚的傳進了玉詩的耳朵里,玉詩只覺得一陣陣的眩暈,從這句話里明顯可以聽出,這個老人是一直在這里的,玉詩的兩次排泄都被他發現了,只是沒有看到液體是從哪一層傾灑出來的而已。
老人絮絮叨叨的念叨著,不過並沒有人回應他,似乎他只是一個人在那里,發泄著自己對年輕人的看不慣。
玉詩不敢探頭去確認,她知道,老人從現在開始,很可能會經常的擡頭往樓上看,要抓出這個“總是往樓下倒飲料”的沒有公德之人。
“飲料?”老人的話像尖銳的釘子,一根接一根的釘在玉詩的心頭,她極力的想要不去聽,不去想,不去理會。
但是越是這樣,老人的話越是清晰的傳入耳中,每個字都在大腦中回蕩,久久不去。
羞愧之中,老人的一個用詞讓玉詩產生了疑惑,那樣汙穢的液體,怎麼可能被老人誤認成飲料,就算老人的眼睛已經昏花,看得不太清楚了,那也應該是認作髒水才對,有什麼理由一口認定樓上倒的是飲料呢。
對真相的渴望壓制住了無邊無際的羞恥,或者說是給了玉詩一個逃避羞恥的方向,她用狐疑的目光看了駱鵬一眼。
在駱鵬暗叫不妙的時候,玉詩已經不顧汙穢的把頭探到了窗框邊上,強忍著惡心,對著窗框上的液滴狠狠的嗅了一口。
“這是什麼,怎麼會是這樣的味道”,玉詩又驚又怒的轉回頭來盯著駱鵬,她從那幾滴黃褐色的液體中嗅到的氣味,竟然是一股甜香,帶著一絲藥味的甜香,這讓她瞬間意識到,自己被駱鵬陷害了。
這時候駱鵬開始後悔不該進行這第二次窗外排泄的調教了,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眼看著這真相的揭穿就要把剛才取得的一點成果前功盡棄了。
有心擺出主人的架子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心虛氣短之下,他怎麼也擺不好嚴肅的表情。
在玉詩怒氣衝衝的逼視下,駱鵬難掩尷尬摸了摸鼻子,強作滿不在乎的樣子答道,“甘油啊,還能是什麼”。
赤身裸體的玉詩此刻卻散發出了滔天的氣焰,指著那幾點剛從她的肛門里灑出的液體,氣勢洶洶的質問,“你家的甘油是這個顏色的嗎,老娘天天用來洗屁眼的東西,會不認得嗎?”憤怒的玉詩一把把脖子上的鐵鏈甩在了身後,看樣子是打算衝上來掐駱鵬。
“還加了點別的東西,像是酒精啊,碘酒啊之類的,消消毒嘛……”,駱鵬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聽不到了。
盡管玉詩仍然是全身赤裸,脖子上仍然拴著象征性奴身份的狗鏈,劇烈起伏的胸口帶動著那一對碩大的雪白乳房顫顫巍巍的晃動,肆無忌憚的散發著雌性的誘惑,可是這一刻駱鵬顧不上去垂涎注視了,他的氣勢完全被玉詩壓制住,不自覺的就流露出了小孩子被家長訓斥時擺出的承認錯誤的態度。
“別的東西?然後你就騙老娘說這是老娘沒洗干淨?還逼著老娘再拉一次?”玉詩此刻無比的彪悍,剛才的恐懼與羞恥統統被憤怒衝飛到九霄雲外去了,這時候正在一步步的逼近駱鵬。
“我這不是想著消消毒更衛生一點嘛,剛才這不也挺好玩的嗎……”駱鵬小聲的解釋著,一步步的後退。
“好玩,玩你個蛋”,憤怒之中的玉詩飆出的髒話一句比一句生猛,眼看著就要衝上去撲向駱鵬。
駱鵬嚇得連忙躲閃,連手里一直捏著的皮鞭都失手掉在了地上,可是他後退哪里趕得上玉詩前撲的速度快,轉眼之間就已經被玉詩逼到了陽台的角落,眼看著駱鵬就要被玉詩撲住了,突然,聽到“嘣”的一聲,玉詩被脖子上的項圈狠狠的勒住了。
玉詩詫異的回頭望去,入眼的正是那根固定在陽台另一側圍欄上的鐵鏈。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正在被這個惡毒的少年調教著。
想到自己現在性奴的身份,玉詩的氣勢頓時萎靡了不少,她發覺盡管自己被駱鵬戲弄欺負的這麼慘,但是今天這個仇她算是報不了了。
有所明悟的玉詩不再繼續叱罵駱鵬了,而是默默的走到鐵鏈的盡頭,把粗大的鏈條從圍欄上摘了下來,然後攥著鐵鏈一言不發的走出了陽台。
駱鵬驚訝於玉詩驟然轉變的態度,這時候玉詩脖子上的鐵鏈在走動中發出的“嘩啦”聲讓他醒悟過來,暗罵一聲“慫啊”,自己竟然被自己的性奴給嚇住了。
於是他頓時又一次趾高氣揚起來,趕緊撿起掉落的皮鞭,緊走幾步,追上了正大步流星走向臥室的玉詩,一把奪過玉詩手里的狗鏈,頤指氣使的命令道,“誰准許你站著走路的,給我趴下”。
玉詩仍是一言不發的跪了下來,也不理駱鵬想讓她去哪里,四腳邁開,徑直向臥室爬去。
“啪”,“啊……”,皮鞭狠狠的抽在了玉詩高聳的臀瓣上,雪白的臀肉上頓時浮現出一道清晰的紅痕,駱鵬這一鞭著實抽的不輕,讓玉詩無法繼續保持沉默了。
“反了你個小騷婊子了,敢跟主人發脾氣,看我怎麼收拾你”,駱鵬大聲喝罵了起來,剛才被玉詩壓制了氣勢,讓他的面子掛不住了,又羞又怒的他決心狠狠的教訓玉詩一頓來找回面子。
“啪、啪、啪、啪”,駱鵬緊緊的拉拽著玉詩脖子上的鐵鏈,皮鞭雨點般的落下,玉詩光潔的後背,渾圓的臀瓣和修長結實的大腿上很快就密布了紅痕,而玉詩仍然咬著牙,除了偶爾因疼痛難忍而發出的慘叫以外,還是一句話都不說,盡管沒有權力反抗,但是她還是用沉默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狠狠的鞭打了玉詩一頓之後,駱鵬怒火稍熄。
看到玉詩仍然十分硬氣的表現,油然生出另一種情緒。
剛才玉詩突然的爆發真是把他嚇了一大跳,那種久違的女強人氣場瞬間重現,爆發出了巨大的威懾力,慘遭壓制的駱鵬事後自然是惱羞成怒。
在發泄了一頓怒火之後,平靜下來的駱鵬卻忍不住回味了起來,玉詩那種怒焰衝霄的樣子實在是讓他驚艷,他恍然大悟,他心目中的玉詩一直是強勢的,自己調教她的願望也正是被這種氣質催發出來的,昨晚的玉詩熱情如火,固然讓自己極為滿足,但是自己反而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如今他終於認清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剛才陽台上強勢的玉詩,才是最讓她迷戀的玉詩。
就是要馴服這樣的胭脂烈馬才能獲得最大的成就感,如果他心目中的完美女人也和那些被操過幾次之後就服服帖帖,甚至主動糾纏上來的庸脂俗粉一樣,豈不是太沒有追求了。
想到這里,駱鵬繞到玉詩的身前蹲了下來,一手強行挑起了玉詩尖削白皙的下巴,一手在玉詩滿布著網格狀鞭痕的脊背上慢慢的撫摸著,眼睛死死的盯著玉詩那仍然倔強的帶著怒意和他對視的美眸。
“老子在玩你,怎麼樣,你最好給老子記住了,你現在是老子的性奴,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最好給我乖一點,再給我擺出這幅貞潔烈女的樣子,我就讓你再去陽台上拉一次”,駱鵬惡狠狠的威脅道。
“什麼?”玉詩再也保持不了沉默了,驚恐再次浮現,駱鵬這個肆意妄為的家伙,難道不知道,現在樓下的那個老頭,說不定還在盯著頭頂看呢。
如果自己當著他的面,把屁股伸出窗外,讓他看到了剛才的那些“飲料”到底是怎麼來的,憤怒的老人恐怕就不只是在樓下罵了,一氣之下跑上來堵著門罵還算輕的,說不定會找上一群愛管閒事的大爺大媽一起跑上來揪住自己理論個半天。
現在想想,駱鵬剛才的想法真是天真,不露臉就能避免曝光了嗎?
就算他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是如果找上門來的話,那自己的名聲也就徹底完蛋了。
雖然這個小區的人不認識自己,以後也未必會再見面,但是駱鵬認識自己啊,指望他在那樣的壓力下給自己保密?
就算他真的能挺住輿論的壓力,那他回過頭來也會從自己身上彌補精神的損失,自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完全無法揣測。
而且就算自己接受了他的脅迫,這個小惡魔也未必能守住這個秘密太久,鄰居的壓力不夠,還有他的父母呢。
到時候,這對和自己很熟悉的夫妻在知道了自己和他們的兒子淫亂的真相之後,又會如何對待自己。
難道自己最終的下場,就是聲名狼藉的帶著兒子離開這座城市嗎?
之前被駱鵬蠱惑到窗外排泄的時候,她沒有細想,只是覺得這里確實沒有人認識自己,多少也有些想要嘗試一下徹底的放縱。
現在意識到了這里巨大而又現實的名譽風險,卻又已經後悔莫及了。
長期以來所有人都在默契的遵守著游戲的潛規則,讓自己對風險的警惕性降低了太多,她忘記了,每個人都遵守承諾不等於游戲就徹底安全了,人的思考不可能總是面面俱到的。
現在,已經想清楚了的玉詩至少要讓駱鵬明白,那樣的事不能再做了。
想到這里,她毫不畏懼的回瞪著駱鵬,嚴肅的說道,“那樣的事不能再做了,如果你不想違反協議的話”。
“違反什麼協議了,你剛才已經做過了,而且不只一次的做過了”,玉詩的反應和駱鵬預想的不一樣,他不由得一愣,然後才滿臉不屑的譏諷道。
“剛才的事情已經被樓下的人注意到了,如果你再讓我那麼做,就會被人看到那些,那些東西到底是從哪個窗戶灑出來的”,玉詩下意識的避開了最直白粗俗的詞匯,說正事的時候和縱欲享樂的時候,她說話的習慣有很明顯的區別,“到那時候,你覺得樓下那些眼看著有人從窗子往外拉大便的居民,會放過這麼沒有道德底线的人嗎,他們找上門來質問怎麼辦,你去頂缸嗎”。
駱鵬一呆,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這樣看來,的確有點危險啊,不過他不願意輕易承認自己的錯誤,還是硬著頭皮答道,“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家已經搬走了,今天不給他們開門,下次我回這邊還說不定是什麼時候呢”。
“你家的房子既然沒有賣,那你的父母就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回來看一看,你覺得他們也不會給鄰居開門嗎,一旦有人把這事情捅出來,到時候你打算怎麼對你的父母解釋”,玉詩毫不放松的追問,全身赤裸著跪在地上的女人,臉上卻是一片莊重肅殺。
“我”,駱鵬的眼前瞬間閃現出父親發怒時那猙獰的樣子,和揮舞的呼呼作響的皮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盡管這幾年已經沒怎麼挨過揍了,但是他仍然不太敢對父親撒謊。
況且就算他撒謊說是自己干的,父親也一樣會憤怒的抽他一個生活不能自理,他的兒子把屁股伸出窗外去拉屎?
如果自己真的敢這麼告訴老爹,那他不抽死自己這個不知廉恥的逆子,多半是有媽媽在一旁求情。
看到駱鵬畏縮的神色,玉詩知道自己的警告見效了,決定見好就收,不去繼續斥責駱鵬,免得再次激怒這個偏激的少年。
既然自己今天仍然逃不掉被他玩弄虐待的命運,那好女不吃眼前虧,不如表現的乖巧一點,讓他把情緒發泄在自己的身體上,盡可能早的把這個賭約完成了再說。
玉詩的心態在這一天一夜里經歷了大起大落之後,終於在這樣一個契機之下徹底的平和了下來,她不再和駱鵬對視,而是默默的把頭鑽進了駱鵬的胯下,含住了那根有些萎靡不振的肉棒,吞吐吸吮著表達自己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