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登科之喜·柳弱花嬌
吳倪二府定下親事,很快就傳遍整個紫陵城。倪府在盛國根基深厚舉足輕重,不像吳征是個外來者,隨便怎麼說都不必太過擔憂。加上倪家背後還有費家這個盛國柱石般的龐然大物,再隨意指指點點,萬一惹怒了人,後果就要掂量掂量。流言無法短時間平息,但坊間對吳府的非議隨著親事的定下一下子就少了許多。
對吳府而言,流言的減少並未讓日子更好過多少。百姓們不敢隨意再說話讓無足輕重的流言少了,剩下的那些還敢說話的人份量可就重了。其中不乏指摘費,倪,吳三府有勾結在一起欲行不軌這樣足以抄家滅族的可怖言論。若任由這些言論再散步下去,遲早還是會成燎原之勢。
兩家定情之後的第四日,便是大學士府衙開府議事的日子。這回開府也算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一次,隸屬大學士府的官員都要到齊,只因盛國大大小小的書院幾乎都會在這一日聚於大學士府,上報今年刊印出版的新書。
辰時剛至,昭文殿首席,太子太傅,輔國大學士倪暢文便已坐上公堂,傳令開府。大學士府衙門外天還未亮就人山人海,盛國一百余家書院,無論大小規模都不會錯過今日。每年昭文殿刊印的新書不過三十冊,偶有哪一年文風頗順著作頻出,也不過多上那麼三五冊。書院若有允可,當然也可以自行刊印發行,但與昭文殿出版的書籍在地位上不可同日而語。沒有哪一家書院有了得意作品而不來爭一爭的。
各家書院可派遣一人進入大學士府衙,有些書院的首席已白發蒼蒼,仍拄著拐杖顫巍巍地入內,即使一把年紀,不親自來坐鎮還是放心不下。依著排好的座次坐定後,倪暢文道:“各家書院依次報書,由本府過目。”
在座都是飽讀詩書的大儒,聞言不由眉間一挑。往年可不是這樣,一百多家書院,最少也有一本,多則十余本的都有。反正拿得出手的作品全都呈上去,萬一入了大學士的法眼呢?幾百本書想要看完,就算大略瀏覽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上報只有一日,但定下出版書目少說也要大半月。倪大學士今日的口氣,似乎今年改了規則,在公堂上就要一一過目,難道要一日全部定下來?
大儒們心中惴惴,偷眼瞧瞄,倪大學士今日無論臉色還是口氣都與往日的和善不同。板著個臉目露不屑,陰郁倒說不上,鐵鐵的心情不是太好。近來的流言確實有些夸張離譜,簡直把倪府架到了火上烤,倪暢文心情能好得了才怪了。
還是檀鹿書院首席唐正奇率先起身,抱著七部新書遞上道:“檀鹿書院報七部,請大學士過目。”
倪暢文接過七部裝訂成二十六冊的新書,看也不看直接置於公案一側道:“下一位。”
檀鹿書院無論規模與學術,都堪稱盛國第一書院,此前指摘吳征最凶的林博士便是檀鹿書院出身的耆老。林博士雖已伏法貶為庶民,但學問威望仍在,依舊享有盛名。每一年昭文殿刊印出版的新書,檀鹿書院從未缺席。不僅是名士眾多,所撰寫的著作也的確當得上。
倪暢文今日卻連看都不看,問也不問,結果官差送來的書籍直接閒置在一旁,擺明了不想搭理,今年出版的新書八成也泡了湯。
唐正奇見狀心中大怒,忍著火氣道:“倪大學士,這是何意?”
“什麼意思,唐先生心中不清楚麼?”倪暢文皮笑肉不笑,接過弘湖書院呈上的七部二十九冊新書,當著唐正奇的面就翻了開來。
弘湖書院與檀鹿書院聲勢相當,每年都爭得你死我活,見唐正奇吃了癟,書院首座謝言幸災樂禍,搶著就把新書遞了上來。
倪暢文不管唐正奇氣呼呼地等在一旁不肯回座,花了些時間略略翻過弘湖書院的新書,摘去其中一部後道:“這一部與陛下近來施政方向不符,暫且擱置。其余六部都刊了。”
自有屬下官員來接收六部新書,府衙里卻是哄地一聲,居然亂作一團。開什麼玩笑,總共就三十來本新書刊印的名額,弘湖書院一家就占了六本,其他書院還活不活了?
“嗯!”倪暢文臉一板,一拍驚堂木,喝道:“誰再攪亂公堂,立刻轟出去!”
各書院首座都登時安靜下來,一個個滿面悲憤,可都敢怒不敢言。
排名第三的月山書院也呈上五部十四冊新書,倪暢文再一次一看不看撇在一旁。書院首座魏陽平與唐正奇對視一眼,頃刻間便達成暫時隱忍,容後發難的策略。倪暢文固然大權在握又深得皇帝陛下信任,但今日做得實在太過,必然引發眾怒。
不曾想眾怒來得這般快,接下來的三家的書院報上了總計十一本新書,倪暢文略略翻看之後居然全都應了下來。不過只報了六家書院,刊印名額就占了往年的過半,後頭還有百余家書院尚未上報,他們哪里按捺得住?再讓倪暢文這般簡直胡作非為下去,其他書院一年的努力豈不都白白泡了湯?
“倪大學士,請容在下一言。”唐正奇一下子就成了一百多家書院公推的領袖。
“說吧。”倪暢文待他始終愛答不理,只搖頭晃腦地看著剛呈上來的新書,似乎這書寫得頗有滋味。
“敢問大學士,未經嚴格甄選就輕易定下今年的出版書籍,這是何意呀?”
“各家書院每年都有著作,且著書者都是飽學大儒,只消與陛下的施政不相悖,為何不能出版?唐先生的意思他們的書冊不具水准麼?”倪暢文隨口應答,很快又翻完了數本,道:“這三本今年也都出了。”
“大人!在下並非對各家書院有意見,也未曾說呈上來的書有何問題。”倪暢文伶牙俐齒,隨口一句就險些把唐正奇架到了火上烤,唐正奇忍著氣道:“在下的意思,是每年出版新書有限,大人蒙陛下恩典主持此事,當慎之又慎,優中選優。最起碼,大人也要通覽所有的書籍之後,再行定奪。可大人你……如此隨意,率性而為,豈能對得起陛下厚恩。”
“呵。”倪暢文冷笑一聲,終於放下手中書籍道:“本官奉旨遴選著作普惠百姓,從來不敢有負聖恩。唐先生一貫是這樣血口噴人的嗎?”
“你……大人此言何意?”
“將士們在前方浴血奮戰,擊退強敵。唐先生卻在背後攻訐盛國功臣,意圖同室操戈,偏偏都是捕風捉影的猜測之言,不是血口噴人又是什麼?唐先生是對我大盛蒸蒸日上,看不慣麼?”倪暢文目露銳光,聲雖不響,言辭卻極其鋒利毫不遮掩。
唐正奇面色大變道:“倪大學士請慎言。”
“哼!誰該慎言?你好好想清楚!”倪暢文大怒一擺手,不再搭理唐正奇道:“下一位。”
倪暢文訓斥唐正奇的話說得明明白,能來這里競爭出版名額的都是飽學人精,否則怎麼來【腥風血雨】的地方爭奪出版名額?還有誰不明白倪暢文的意思?形勢比人強,為了出版一事也只能先低頭再說。
這位書院首座也曾與唐正奇一起,以書院發了些論述吳征危險的文章。不是這些書院帶頭,民間傳言哪里會流傳那麼快?他唯恐倪暢文也將書院里呈上的書籍擱在一邊,親自捧了上前道:“倪大學士,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陛下勵精圖治,前方將士奮勇廝殺,在下卻疑神疑鬼,深為先前所為羞愧,望倪大學士海涵。在下回到書院之後,定組織學子深刻反思,也定會給吳博士一個公正的說法。”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甚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倪暢文終於露出微笑,隨手翻了翻書籍溫言道:“這五部書均可今年刊印。”
有了這位帶頭,雖說又少了五部的名額,接下來的幾家書院紛紛效仿,或誠懇道歉,或表態度,也一一獲得倪暢文的認可,將出版的新書全納入計劃里。眼看新書數量已逼近三十本,剩下的書院心焦無比,唐正奇嘿嘿冷笑,只等倪暢文胡作非為下去,再聯合剩余的書院一同發難。
不想接下來幾家書院報得快,倪暢文批得也快,不知不覺間,今年昭文殿出版的新書一下子就累積到四十二本,遠遠超過往年。看倪暢文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依舊不停地審閱遞上來的書稿,也都列入出版名錄里。
“大人,不是在下多嘴,這……這麼多新書,昭文殿能忙得過來麼?”剛剛送交新書的首座喜出望外,但得了唐正奇的眼色還是忍不住問道。倒不是他對唐正奇多麼言聽計從,而是自己心中也實在疑惑不已。
“本官應承的事情,你的意思,本官在眾目睽睽之下騙你?”
“不敢不敢,就是……在下實在想不明白……”
“沒甚麼好不明白的,今年昭文殿新刊印個四百本不在話下,若有多了也無妨,今年印不完明年再印。從今日起,昭文殿不缺刊印之力,唯缺好書。你明白了?”
“明白了,有大學士這句話,在下就安心了!”
雖不知倪暢文到底要用什麼方法刊印這麼多新書,但既然當眾說了,倪暢文不是信口開河之輩。
從早至傍晚,一百多家書院的新書一一報完,大都有滿意的結果。各家書院最少都有一本入選,唯獨惡了倪暢文的檀鹿,月山兩家書院落得一手空。
唐正奇魏陽平見勢不妙,這樣回去不給人笑掉大牙?連書院的地位都要動搖,如何給書院交代?忙攔著倪暢文道:“大學士請留步,我等知錯了。”
“確實知錯?”
“知錯了!在下回去後也一定端正全書院學子的態度,也一定為吳博士證明正身!絕無謊言!”
“在下也是。”
“嗯,既如此,你們兩家的新書也一並出了吧。”
忙了一日閉了府衙,倪暢文松了口氣。書院在民間市井極有地位,吳征的惡名必然可以洗刷干淨。但倪暢文眉間仍有隱憂,喃喃自語道:“這一關你算是過了。但賢婿啊,這麼多書院一同給你歌功頌德,你的名聲從至劣轉為至佳,你的名聲本就不宜太好。常言物極必反,下一回又准備怎麼渡過難關呢?”
時光荏苒,原本一日一日過得極快。可對倪妙筠而言,這滿懷期待,又短短的半月時光卻過得無比艱難。
在府中等待,雖也每日都幫著籌備婚事的種種所需,忙里忙外,仍覺度日如年。
好容易挨到大婚之日,美人早早起身描眉畫面,再著一身盛裝,蓋上了紅蓋頭在閨閣里等待。耳聽得鑼鼓聲由遠及近停在府門口,鞭炮齊鳴。又等了好一會才聽房門打開,倪妙筠心如鹿撞。
一雙熟悉的手在垂落的視线里出現,粗糙,有力,緩緩地掀開紅蓋頭。
如意郎君一身新郎官服,還是那個溫暖又和善的笑意,眉目間的喜色與期待全然藏不住。美人嬌羞間與他對視,一眼就再也移不開。
“妙妙今天特別好看!”
“是麼?有多好看?”
“好看到……要不咱們別管什麼婚事不婚事,就在這里洞房得了,等不及啦!”
“去你的,別胡鬧。快背我出去,不要誤了吉時。怎麼你直接進來了?”
吳征直接入閨閣於禮不合,但對這個男子而言,真是什麼都不奇怪。
“吳府娶親,當然吳府說了算,今日的婚禮也格外不同些。”吳征彎下身將美人背好,只覺背上的新娘身形苗條,體輕骨盈。偏生她乖巧地伏在自己背後 兩團柔軟碩大酥嫩,美妙絕倫。
借著紅蓋頭遮羞,倪妙筠也顧不得眾目睽睽下的親昵動作。許是終於名正言順成了吳府中人,一切光明正大,絲毫不怕旁人閒言碎語。
登上花轎,新郎官乘馬引路,又一路吹吹打打回到吳府。道賀聲喧天處只聽聖旨也到。
吳征與倪妙筠同在府前接旨,只聽太監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學博士,昆侖大學堂祭酒吳征今大婚,新娶倪氏為平妻,朕不甚之喜。特賜吳府美酒百壇,錦緞千匹,黃金百兩,白銀千兩,銅錢萬貫,白壁一雙,翡翠一盒,珍珠一箱。祝吳博士與倪氏永結同心。另:欽賜倪氏為三品誥命夫人,誥書改日再賜吳府,朕不誤今日良辰吉時,欽此。”
倪妙筠如此身份,只是吳征的平妻已讓圍觀百姓心驚,平妻也賜三品誥命更是前所未有。但也有知曉內情者說吳府里從來都是韓歸雁主事,吳韓二人自微末時相攜至今,韓歸雁始終是吳征的未來正妻。吳征並未因投效盛國就攀附權貴,待韓家始終如一,重情重義。
新娘入府諸般禮儀一一行過,吳征當著滿堂賓客揭開倪妙筠的紅蓋頭。新娘子嬌顏如花,又是羞澀又是欣喜,嘴角的淺笑更讓她美若天仙,襯著大紅喜服依然苗條的高挑身材,更顯楚楚動人。
午間的宴席都以倪府的親友為主。吳征在盛國幾乎不與權貴大臣們來往,朋友是在不多。除了丞相花向笛一家之外,都是倪府出面邀請。閉上了府門,院里都是熟人,吳征不必再避諱什麼世俗成見。新娘子也不用回到洞里苦苦等待,就這麼被吳征拉著挨桌地敬酒。在座雖覺這麼做不太妥當,但看倪妙筠的如花笑顏落落大方地陪在吳征身邊,穿花蝴蝶似地禮敬嘉賓,新郎官家也沒意見,倒也替新娘子開心。
午時將盡,酒宴正酣,忽然趙立春急急趕來道:“陛下來了。”
不多時張聖傑攜皇後費紫凝,貴妃花含花來到,搶先朝吳征拱手道:“吳博士新婚大吉,恭喜恭喜。”
“陛下前來蓬蓽生輝。”吳征上前要下跪,被張聖傑一把拉住,吳征輕聲道:“陛下怎麼來了?”
“今日下朝得早,惦念吳博士,皇後與貴妃也想見一見親眷,這就來找吳博士討一碗喜酒,沾沾喜氣。”
“表姐。”費紫凝攜著倪妙筠一臉的艷羨,在她耳邊低聲道:“真沒想到,大喜的日子表姐居然能與眾同樂,不用獨自等待到夜晚,妹妹好生羨慕。你們家吳博士真是膽大又有趣。”
“就是,這樣……我好喜歡。”
“是喜歡這樣呢?還是好喜歡你家吳博士呀?”?? ? ?
“去,你來羞人家。”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本宮能不能央請新娘子陪同去敬個酒呀?”
婚宴直喝到了下午,賓客們醉眼朦朧各自離去。到了晚膳時分就是吳府的家宴,別無他人。
席間說不得女眷們又愛調笑倪妙筠一番。美人今日卻格外地大方,想是正式出嫁,已是吳征名副其實的妻子,再不能取笑她偷情私通。
晚宴過後,將新人送入洞房,余者才嬉笑著散去。
洞房的這座小院早早為倪妙筠備下,美人也在這里住過不止一回,本已無比熟悉,但今日正式入主,感覺還是格外不同。
夫婦倆攜手步入天井,月華如水,星光燦爛,說不出地浪漫旖旎。倪妙筠喝了些酒雙頰酡紅,情動難忍一下子跳在吳征身上雙腿一盤,深情道:“好郎君,人家終於嫁給你了。”
溫軟的呼吸,馨甜的女兒香,吳征深嗅了一口,抱著倪妙筠在天井里坐下道:“想破頭也從來沒有想到,我吳征最先娶的妻子居然是你!”
“人家也從來沒有想到。”倪妙筠滿目喜悅,俏臉含春,湊上櫻唇道:“只謝蒼天賜給妾身這份姻緣,讓妾身嫁給一位頂天立地,又溫柔細心的偉男子。”
瑩潤的唇瓣,噴香的柔體,吳征不客氣地抓著兩瓣彈性絕佳的豐滿翹臀不住揉捏。兩人早已結合,但令他們都感到意外的是,洞房之夜和平日的感覺仍大有不同,一切都是那麼新鮮,一切都是那麼激動,還有一絲難忍的急迫。
“夫君且慢。”美人咬著唇瓣,分明情動已極卻又生生打斷,讓她自己都禁不住露出委屈之色道:“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還是……還是等一會兒……”
“夫人就算流汗也都是香的,怕什麼?”
“唔……不要……這樣也不能盡興……”倪妙筠嘟了嘟唇,從吳征懷里掙脫福身施禮道:“請夫君稍候,妾身去去就來。”
“不要這樣說話。”吳征也起身,又在翹臀上響亮地拍了一記,愛不釋手道:“還和從前一樣,我們吳府不比遵循那些有的沒的規矩,也決不能這樣,大家都會很累。”
“嘻嘻,那人家去了,吳郎也快去。”美人離去之前,忽然紅著臉頰張圓了小嘴,星月光輝下還能見靈巧的小舌在銀牙間動來挑去,旖旎之意一見可知。嬌羞的美人何曾敢做出這麼惹火勾引的動作?剛撩起吳征心火,倪妙筠嚶嚀一聲,終究還是羞得捂住了臉落荒而逃。
吳征心頭的火氣很少燒成了這樣。倪妙筠天生嬌羞,口舌之技也算不得行雲流水讓人銷魂蝕骨。但害羞的美人偶爾做出這般露骨大膽的動作來,勾引之意險些讓人憋出內傷。於是吳征沐浴淨身時,發現自己胯間的家伙始終昂揚翹立,就是不肯消停下去。
沐浴完畢神清氣爽,吳征才發現浴桶邊擺了一套干淨的新郎禮服,與今日自己穿的全然一樣。吳征笑了笑,也不知道倪妙筠什麼時候安排下的。念及新娘子的喜好,吳征不禁心頭又一熱,快步向洞房走去。
燭光輝映燈影朦朧,緊閉的房門上透出個影影綽綽的人影。長發飄飄,側立的身形苗條修長,更隱現豪乳細腰與豐臀。吳征心頭火熱,不知是燈下美人的婉約性感,還是多喝了幾杯酒興致正濃。
“誰?”
“正是夫君。”吳征心頭暗笑,但也未粗魯地推開房門。不知道新婚妻子要搞些什麼花樣,但他十分樂意奉陪這份情調。?? ? ?
吱呀的開門聲猝不及防,吳征原以為倪妙筠還要給他出些什麼難題,沒想到這麼輕易地過關。愣神間美人雙手捉著領口,一把將他拉進房門。
砰地關門聲焦急無比,新娘子也換了身干淨的禮服,就在房門前鑽進吳征的下擺里。
櫻口里溫熱而急促的呼吸噴在卵蛋上,再鑽進臀股與會陰,讓吳征肌肉一緊。靈巧的香舌便趁機卷了上來,一纏一勾,一枚卵子便被柔嫩的唇瓣包裹著滑了進去輕輕吸吮。
吳征悶哼一聲,害羞的美人熱情奔放起來,居然如此撩人。被含在嘴里的部分盡享溫柔,可空落落的肉棒卻像萬蟻鑽撓,麻癢難當。
新娘子吮完了一顆輕輕吐出,順著皺皺的皮囊將另一顆又含進嘴里。衣袍下擺擋住了視线,吳征看不見絕色之姿的新娘子以如花嬌顏湊在皺皮上的驚心動魄,不由大呼遺憾。
吸吮多時,軟嫩香舌順著棒根徘徊而上,倪妙筠的俏臉終於從下擺里鑽了出來。美人嘟著紅唇含住龜菇,滿面緋紅,目光羞澀,但今日羞歸羞,仍十分大膽地與吳征對視。唇含舌繞,飲酒之後愈加嬌媚的容顏上,紅唇如血,香舌如焰,這一對視竟似賣弄烈焰紅唇的風騷。
美人順從地跪在身前,大大激起吳征的征服欲。他沉腰坐馬,倪妙筠身隨棒走伏低了嬌軀,垂下了雙乳,翹起了豐臀。只聽裂帛之聲響起,領口被吳征粗魯地拉開,衣扣繃開,肩袖再不能搭住,從倪妙筠比絲緞還光滑的肌膚上落了下來搭在彎起的臂肘上。
美人雙目一亮,一瞬間更加興奮!賣力地吞吐起肉棒,直吸得棒身晶光發亮,唧唧啾啾的吮吸聲更是大作。混合著她酒後深濃發膩的鼻息之音,居然前所未有地淫靡放浪。尤其她目中的羞意始終未散,時不時羞得眼簾垂下再不敢看吳征夸贊又帶笑的目光,片刻後忍不住又雙眸一抬,急切地尋求情郎的贊許,又欣賞自己賣力之下,帶給他諸多歡快的成果。
唇舌滾燙,肉棒卻更加炙人,含著幾乎將紅唇香舌都燙得化成了水,否則今日的嘰啾聲怎會這樣響?響得倪妙筠心驚膽戰,卻又著了魔一樣怎麼都停不下來。
吳征死死咬著牙,像一只惡狠狠的猛虎,忽然俯身托著美人的膝彎將她懸空抱了起來。倪妙筠正吃得歡快,陡然間嘴上空空落落,嬌嗔不依地以濃膩鼻音表示不滿時,分開大放的腿心便被圓潤滾燙的龜菇頂住。美人雙目光芒大展,大婚之夜居然連床都不上,在房門前情郎就迫不及待地要進入自己的身體,這樣的刺激正是她深深藏在心底的喜好。倪妙筠雙腿纏上吳征的腰杆,藕臂回環,重重喘息著將胸前兩團粉潤抵在情郎結實的胸膛上。
肉棒水光燦燦濕滑無比,可遠比不上芳草覆蓋的禁地里泥濘不堪。龜菇剛尋著洞口,兩瓣肉葉便被撐得圓了,緊窄的花徑滑不溜手,輕易將棒身吃了進去。倪妙筠目光迷離,仿佛輕飄飄如在雲端的嬌軀渾不受力,身在半空全然被情郎掌控之感居然也讓她覺得無比刺激。
“夫君……”潤潤的丹唇一會兒抿一抿,一會兒又被銀牙咬一咬,倪妙筠含笑帶羞早就做好了准備。吳征深明她的喜好,必然是一路撕碎自己的新娘服,再把自己扔上床大力征伐。只是想了一想,花徑便是一陣大力收縮啃咬,刺激得動情的雙目里都險些滴出水來。
“為夫帶妙妙去散散步。”
正不明所以,只覺吳征托舉著翹臀的雙手忽然一松,嬌軀就此滑了下去。美人一驚惶急間手臂雙腿自然而然地發力抱緊,這才沒掉下地去。可自家的嬌軀下落,讓肉棒一下子就被幽谷吞進了谷底直至末柄。倪妙筠雖身材苗條,可該豐滿的地方一點都不遜旁人,嬌軀下落的力量讓肉棒撞擊得又重又快,美人全身酸麻,險些發不上力從吳征身上掉了下去。
嘶啦啦~吳征不扶倪妙筠,任由新娘子又是艱難,又是舒爽地掛在自己身上,反手就去撕衣服。質料上乘的新娘禮服被他撕成了條條破布,兩人絲毫不覺心疼。這裂帛之聲又響又長,吳征刻意撕得很慢,一響一頓。響一聲,他就走一步。這一步大腿頂開掛在身上的新娘,讓她的翹臀抬起,肉棒也從花徑里扯出半根。頓一聲,雙腿交錯時美人的臀兒失去憑依,又失重地落了下來,綿軟的臀兒撞在結實的大腿上,響亮地將肉棒吞沒。
倪妙筠咬唇蹙眉,明明幽谷里快意四射讓嬌軀酸軟無力,還偏要痴纏著情郎以免掉了下去。尤其落下時那一下撞擊,簡直快把魂兒都撞得離體飛去。每一下都讓她心驚肉跳,每一下都讓她覺得自己再也支撐不得,隨時要四肢一軟掉落深淵。可吳征只專心地在洞房里轉著圈圈,將她的衣衫一點一點地撕去。走一步,便是一片衣衫碎裂,走一步,便是一聲艱難又歡快的媚吟。不一時地上都是碎裂的帛片,再走了兩圈,雙目迷蒙又幾近脫力的美人才發現地上居然落下了斑斑點點的濕痕,就在不知不覺間,居然已興奮到了這樣的地步。
“夫君好壞……”倪妙筠咬唇羞道。打小的羞人期盼始終藏在心底,卻被【欺負】她的男子全數挖了出來,還變本加厲地折騰。可這一切又正中她的下懷,每一樣都如此刺激,每一樣都是她的喜好。那地上的水跡正是藏不住的心事,全從女兒家不許外人觸碰的禁地里漏了出來。
“這樣麼?那我動作快些……”吳征一臉懵懂,片刻後終於忍不住嘴角的壞笑,足下加勁一溜小跑!
“唔……唔……唔……哼……啊……”倪妙筠剛剛適應了節奏與韻律,散步一樣的行走讓幽谷的觸感溫柔甘美,四肢也漸漸有了力道,還能將小腰一扭一扭,配合著吳征加大推送與撞擊的力道,讓兩人皆爽。可吳征忽然加力,一連串的快速撞擊讓美人身體的快意從湖面清波變成波浪滔天,一時連骨頭都酥了,險險一跤跌落。
啪啪的撞肉聲不僅密集,還響亮了許多。倪妙筠已無力支撐自己的嬌軀,幸虧吳征幫了一把托著那只豐臀。可這樣一來,美人修長筆直的雙腿被情郎結實的手臂一架,幾乎架到了他的肩膀上。這樣的姿勢讓花唇像剛揭鍋的饅頭一樣賁起,媚肉死死緊縮,圓翹細嫩的臀兒隨著每一次劇烈地頂開又拋下甩甩蕩蕩。
比之散步的慢悠悠,小跑起來不僅抽送的頻率快得多,連幅度也大得多。每一回抽出時肉棒都只留著龜菇卡在幽谷洞口,再借著嬌軀搖晃的慣性重重地一插直抵花心。強烈的快意充斥全身,倪妙筠險些暈迷過去,全身上下都泛起可愛的小粒兒。
“這樣好些了麼?”
激烈的小跑一刻不停,啪啪的響聲已分不清到底是撞肉聲還是踏步聲。吳征盡享花徑吸緊了又夾又含的爽快,倪妙筠拼死摟抱也讓她緊緊地貼在吳征身上。一對兒飽滿的嫩乳從雙腿縫隙間搭在吳征的胸膛上,隨著兩人劇烈的動作盈盈晃蕩不已。
“哼……就會折騰人家……夫君幫人家一把嘛……要……抱不住了……”
新娘子哀戚的軟語相求,激起吳征更強的征服欲望。美人的乳峰極高,峰頂的粉暈之美人見人愛。一大片雪嫩的乳膚在胸膛上滑來滑去本已美妙無比,粉暈的觸感又截然不同,兩廂和一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吳征暫停了腳步,環著倪妙筠的纖腰柔聲道:“這一回,我就不停下來了?”
“嗯。”倪妙筠一陣緊張,不知道吳征接下來會凶猛到什麼地步。現在的快感就已如此強烈,地面上全是她泄出的水跡斑斑,嬌軀已被折騰了酸軟無比,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男兒要是再次加力,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徹底暈去……這麼一想,只覺周身百骸每一個毛孔都在透著期待,又哪里拒絕得了……
“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交情淡淡的,比君子之交還不如。”吳征還是沒有動,與心愛的美人額角相貼,鼻尖相碰:“妙妙在我府上住了那麼久,說過的話加起來還沒超過十句?”
“那時……我們還不熟悉,人家只是聽令去的,也從沒想到今後……會合吳郎有什麼交集。”
“後來慢慢的就有啦。”吳征湊近美人的唇瓣,輕輕地一蹭一蹭道:“第一次見妙妙施展劍法,當時還緊守心關,只想著不能褻瀆了人家倪仙子。可是那一幕我總也忘不掉,一直到現在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人家那天又沒有多想什麼……”
“就像現在一樣?我想親親你,你就不理我?”吳征還是一蹭一蹭,倪妙筠嘴角帶笑死死忍住絕不回應。往事點點浮在心頭,美人已知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麼,這一刻雖然請動如潮,怎麼也得再憋上一會兒。
“是沒有嘛。哼,夫君亂說,你當時哪里有空看人家一眼……”倪妙筠嘆了一口氣道:“像我這樣的女子,絕大多數都要為了家族獻身,這本來就是命運。我沒有怪外公和爹娘,也很認命,那時候,打從心里總覺得我不配去喜歡一個人……就算喜歡了也沒有什麼好結果,又何必妄動情絲。”
“也是,我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心里面就真正烙下了妙妙的印記。可能是桃花山谷?還是你很激動地勸說我來盛國?”美人的嘆氣,像呵了一整口的香風,吳征的唇印了上去,輕輕地吻著:“只記得那天到倪府約著你雨中夜游,我好想親一親你,抱一抱你。那天的妙妙又可愛,又漂亮,又讓人心疼。”
“那你為什麼沒有做。我……多半也不會拒絕你。”
“怕唐突了美人呀,而且,從那一刻起,我就不想你再受委屈,勉勉強強。”
“是妾身的錯,妾身補給郎君好麼?當時還不情不願,想起來都好後悔,早些就干干脆脆地答應了多好……”
“要啊,當然要補。補到我滿意為止!”
噴香的櫻唇貼了上來,先是輕輕的,小口小口地抿著,再是四片唇瓣層疊在一起,往往復復地交錯。再後便是情濃得化不開,美人獻出香舌任由情郎吸吮品。兩人就像回到那個夜晚,吳征開始心動,倪妙筠也有了異樣之心。
也自那一夜之後,兩人的情感拍碎了隔閡的那一層紙,一發不可收拾,再也壓抑不住。兩人的心開始迅速地貼近,越來越熟識,越來越親密,越來越難以阻擋。
吳征一邊品嘗愛妻的香舌,一邊摟著她的纖腰又緩步行走起來。有了吳征的助力,倪妙筠再不必費盡全力支撐嬌軀,且情郎摟著她的纖腰托實,卻絲毫不束縛腰下的隆臀。美人奮力回吻之時,還能順應吳征緩步的節奏前後搖擺臀兒,讓幽谷一嘴一嘴地將肉棒吃個盡根而入。
嘰咕嘰咕的淫靡聲與滴滴答答的花汁掉落聲,擁吻更熱,抽送更重。就像兩人雨中漫步之後,一路相攜著前行間相互吸引,情意越來越深。
吳征越行越快,肉棒攪拌著花汁的嘰咕嘰咕淫靡聲被豐臀撞在大腿的啪啪聲蓋過!
“唔……好深了……都頂到最里面去了……”倪妙筠似牙酸一樣呻吟連連,又難過又快活,嘴角邊卻始終帶著甜甜笑意。
“還不夠里面,妙妙最喜歡的,才能頂得最深!”
“唔……”倪妙筠呼吸頓止一般斷了兩下氣,雙眸如水,紅唇若血。在伏牛山一役,兩人的心終於再也不能分開,就像現在的大步飛奔,無論肉棒怎麼迅猛地深入抽出,龜菇都卡在洞口的緊窄肉圈處,從未脫出。而吳征所言的頂得最深,便是在煙波山上的落英繽紛里,兩人終於結合在一起!“請……請夫君……頂到最深的地方來……妾身想要……”
“想要什麼?”吳征將美人放倒在搖椅,跨在肩膀的修長玉腿被他反壓而上。
“妾身的穴兒……想吃白斬貴妃雞……吧……”倪妙筠緊張地抓著吳征的臂彎,比往日更加的大膽換來的是羞不可抑。在吳征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美人終於撐不下去,嚶嚀一聲閉上了雙目。
“愛妻請享用大餐。”吳征伏在倪妙筠耳邊輕聲道,雙手一抓玉腿筆直地叉開,又見那雙如脂粉大片拋灑在峰頂的美乳正盈盈晃動,美不勝收。這雙美乳向來是吳征的心頭好,尤其那兩片大大的粉暈,即使驚鴻一瞥都有不能把持之感。吳征遂扎穩了馬步俯身而下,一口將整片乳暈全含進嘴里,腰杆一收一挺就是一記直抵花心的重插!
“啊……”倪妙筠一聲尖叫,這一招直上直下的【臨壇翠竹】同樣是她最為喜愛,也最有感覺的方式。肉棒像只石錘一樣直搗而下,重重杵在花心上,險些把她的魂魄都震得散了。
吳征並未有半點停頓,既已發,不止不休!從兩人擁吻的溫存,到一步步地越加激烈,此刻正是至為關鍵的最後關頭。堅硬若石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比搗藥還要凶猛劇烈。花肉密如梳齒的幽谷妙處像一只肉脂瓶兒,一下子就被搗出無數的漿汁。花漿豐沛,片刻間充盈小小的甬道,肉棒塞入時絲發難容,即使幽谷洞口朝天,花漿還是被擠了出來。緊窄的洞口像被掘出了一眼小噴泉,每次重杵都要冒出瀝瀝漿汁。
“杵死了杵死了……花心都要……被搗碎了……嗚嗚嗚……”美人的聲线本就帶著極重的鼻音,渾身舒爽間更加地膩人。更何況美乳還被郎君含在嘴里不停地重重吸吮,嬌嫩的乳肉被吸來吸去,啵啵唧唧的聲響絲毫不遜幽谷里被重杵的響聲輕。乳尖粉暈本就是每一個人的敏感帶,倪妙筠的粉暈遠比常人的要大上許多,觸感之強烈自然也要大上許多。
上下齊攻,被插弄的幽谷雖讓倪妙筠有要壞掉的感覺,可花肉卻是脈脈含情黏黏膩膩地纏著肉棒。倪妙筠的美眸睜開,媚光四射,只見郎君像出了閘的猛虎伏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吸吮,狠命地抽插。長腿被壓得全然折起,抬高的臀兒讓幽谷由下而上地迎接肉棒的俯衝,每一下都直接命中花心。
“妙妙夾得好緊。”淋漓的香汗,凌亂的長發,胯下的美人嬌弱不堪,只有團團包裹著自己的幽谷在有力地纏夾。吳征飽嘗了口中美味,起身幫倪妙筠撥開額前的亂發,下身卻一刻不停地連連重杵。幽谷里已成了水簾洞泉水漫溢,潤得棒身抽送時快美無比。
“嗯……還要……”熱熱的肉棒一下下深入體內,仿佛要把一洞媚肉都給燙得化了。這股火焰一路蔓燒,讓人暖融融輕飄飄地爽快如躺雲端,又五內俱焚一樣口干舌燥。乳尖的快意忽然頓止,美人發出聲不滿的呻吟,藕臂胡亂抓著吳征又向胸脯上按去。
吳征牙齒輕咬叼著一只乳尖,酥彈的奶子像糍糕一樣隨意拉長。舌一卷,兩枚乳尖都沒入口中,再重重一吸,兩大片粉嫩嫩的誘人乳暈都齊齊被吸了進去。
“不成了不成了……杵壞掉了……吳郎……吳郎……”身心皆暢,無一處不滿足,香汗發得讓嬌軀都似在發光。美人兩腿一盤一夾,熱烈地扭挺著豐臀。穿梭重杵的肉棒就像掀天的狂潮,噴灑的花蜜一波又是一波,前頭的快美剛剛傾瀉而出,後一波又接連襲來。
肉棒上綿密細致的梳齒噬咬隨著甜媚的酥啼媚吟一同加力!倪妙筠嬌軀劇烈地顫抖間忽然一僵,大開的花心里蜜汁滾滾而出……吳征發狠般地抽杵,全忘了嘴里兩團香嫩如何地寶貴,只知胡亂地又吸又咬。
“啊……疼……哎呀……嗚嗚嗚……”峰頂玉蕾被啃咬的劇痛剛起,幽谷緊咬的肉棒猛地一漲,急速律動起來,滾燙的陽精隨之噴薄勁射而出!美人呼疼又爽的叫聲中,雙腿死死一夾豐臀懸空,不管嬌軀已抖得劇烈發顫,纖腰仍拼了命地扭磨旋轉,像只粉白圓潤的小磨盤,要將里頭的汁液全數磨出來……
“妙妙?妙妙……”
大口大口的喘息,仍感覺自己像溺了水透不過氣。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大口大口地呼吸,這暢快的滋味卻讓美人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情郎在耳邊的輕聲呼喚,才讓倪妙筠仿佛神魂飄蕩於六界的暈乎中略回過神。
“嗯?”
“啊,沒有暈過去……”吳征含著愛妻的耳垂,剛才著實有些狠了,生怕倪妙筠禁不住暈了過去,反為不美。
“沒有~~”倪妙筠愜意地縮了縮脖頸,聲音越發迷人嬌柔道:“就是……一點點都動不了了……”
“我抱著你,妙妙就歇一歇。”吳征將倪妙筠摟在懷里起身,陷在幽谷里的肉棒略微軟垂,剛大泄特泄的花汁豐沛如溪流,滑滑膩膩,肉棒一下子滑了出來。原本堵在里面的花汁也像水柱一樣嘩啦啦地流出一大灘全滴在地上……
“哎呀……好羞人……今天怎麼……怎麼會這個樣子……”倪妙筠四肢痴纏,埋首在吳征肩頭羞不可抑。
“新婚之夜,分外激動些又有什麼奇怪?妙妙這個樣子可迷人了。”吳征抱著倪妙筠滾落床幃,看著明媚不可方物的愛妻,又嘆息一聲道:“就是為夫不太好。今日才把妙妙娶回家,明日就要遠行……總是對你不起。”
“夫君不要這樣說。妾身既加入吳府就是吳家的人,來日方長,妾身沒有怨言。”被吳征壓在身下,倪妙筠一時想起他背負的艱難,柔情百轉道:“就是此去長安山高路遠,又一路艱辛,夫君務必時時念著這一府上下待夫君最親的人,萬勿衝動行事。”
“愛妻放心。有娘和你陸姐姐與我同行,萬無一失。這一趟最差就是無功而返,我們想走,又有誰能攔得住?”吳征輕松地笑了笑,打消愛妻的疑慮道:“天下雖大,唯有你們才是我的一切。”
“夫君能這麼想就好。可惜妾身不夠爭氣,很多事還不能幫上忙。”
“遲早的事情,妙妙千萬不可著急。”
“妾身知道,請夫君不必操心我。”倪妙筠溫柔而堅定,吳府上下,接下來就是她最接近十二品修為,也是最有希望的一人。美人目光流轉,忽而又忸怩起來道:“夫君……明早……除了趕路……沒有旁的事情……吧……”
“明早還能有什麼事?只有今晚才忙得很……”愛妻在人前動不動就羞人答答,今夜新婚又飲了酒,比往日還要大膽許多,居然主動要求。看她雙目低垂,只偶爾一抬片刻間又躲了過去,煙視媚行得嬌俏可愛,吳征心頭大動,肉棒隨之又挺了起來!
鈍尖剛蹭幽谷,便覺一片肥嫩之地居然比平日還要飽滿些。吳征一愕,起身低頭一看,只見倪妙筠從他腰間放下的雙腿居然止不住地大抖,像扎了三天三夜的馬步一樣,兩瓣膩白的花唇肉居然已微紅泛腫……以美人精深的武功,又不是處子初破居然到了這副田地,可見方才杵得有多重多狠。
“是不是很疼?”
“不疼……就是有點麻麻的……”倪妙筠羞赧道,剛才的姿勢與力道不堪承受,豐腴有力的臀股居然無力支撐地發抖,幽谷洞口的嫩肉更是有些麻木的刺痛感。可美人並不害怕,心里仍是滿滿的期待。
“再插真要壞掉啦。”吳征玩味一笑,又有些懊悔先前的過分放縱,使力過猛。
“可是……夫君明天就要遠行,妾身想滿足夫君……”兩人相伴已久,美人知道吳征一次難以滿足,何況還是大婚之夜的旖旎情動。雖然一次歡好堪稱酣暢淋漓,總是有些遺憾。
“其實……我早就想好了,今夜想摘了妙妙的這里。”吳征伸指在臀縫里一點,滿心期盼著看看美人嬌羞不依,面紅過耳的美態。
果然倪妙筠的俏臉刷地一下,比大醉之後還要酡紅。她局促不安地扭著嬌軀,目光躲躲閃閃,吞吞吐吐道:“那里……那……夫君既有所求,妾身自當……自當侍奉……”
吳征全沒想到她雖羞不可抑,答應得卻這般爽快。到底是書香世家自小學習禮義,嫁入吳府之後便以吳府人與吳征的妻子為約束,就算忸怩不安心如鹿撞,不礙她應承下來。
吳征又是欣喜,又對倪妙筠的做派憐愛之情大動,強忍著心中的衝動憐惜道:“若是不喜歡,妙妙不要勉強。我們府上沒有什麼三從四德,不需要一味迎合。”
“沒有……”倪妙筠更加忸怩,躲閃著吳征的目光好幾回,見躲不過去,才無奈說道:“其實……人家聽姐妹們私下說起過幾回,也想……也想試一試……總是自己的夫君,沒有勉強……”
吳征心中一蕩,對錯過了府上女眷們的私房話大感遺憾,也不知道她們私下里都偷偷說了多少有意思的事情。
“那……我們先試一試看喜不喜歡?”
“嗯……從後面來吧……妾身怕受不住……”
“呵呵,你們平常都聊些什麼東西,連第一回要從後面來都知道了。”後庭緊窄,唯有後入的姿勢最能放松,也最能承受初破的裂痛。倪妙筠從未試過,若不是聽說哪里懂得那麼清楚?
“還不是玦兒,知道人家怕羞,每次人家在的時候,她都要故意說這些給人家聽……”
“可是妙妙聽了之後,心里也在偷偷地想!還敢說怕羞……”吳征雙手若有若無地撫在美人腰際與兩肋。
“不要說出來的嘛……”倪妙筠麻癢難耐,扭著嬌軀去推吳征道:“好癢,別撓……”
“那這里呢?”
美乳被把在手里輕輕摩挲,除了麻癢之外,更有一股奇妙的發顫之意。嬌軀仍在扭動,但慢了許多,看上去更像迎合著輕撫慢揉。倪妙筠眯了眯雙目,大感愜意道:“又癢又舒服……夫君……很會摸……”
雖說已准備將後庭禁地獻了出來,但吳征向來不急不躁,也從不用強,總會很耐心地挑逗得美人情濃欲深,一切順其自然地發生。倪妙筠甚愛這樣的循序漸進,只覺每一刻都是不同的享受。嘴上不敢多說,心中卻開始期待被吳征挑逗得心花怒放之時,後庭小菊被他溫柔破開的滋味。
“妙妙全身都香香滑滑,當然要好好地摸。”吳征五指像彈琴一樣拂過美乳尖端,又將整座乳峰把在手里捏了捏。這般溫柔的撫摸,一點一點地放下美人的緊張,讓她細細哼哼地喘息,峰頂那一點小若米珠的玉蕾又挺了起來,鮮紅得幾乎透明,美輪美奐。
“這樣逗人家……”倪妙筠鼻音濃膩,銀牙輕咬唇瓣,不知不覺間玉腿痴纏,一眯一眯的雙眸里媚光四射,俏臉嬌美無倫。
吳征恰巧將美人雙乳捧舉,那俏臉與兩片大大的粉暈交相輝映,不由看得痴了。好一會兒才道:“誰叫妙妙這樣害羞,忍不住就想多欺負幾下。”雙手一捏一放,掐下時美乳尖端像吹氣球一樣圓漲起來,粉暈更加擴散開來,色澤變得血一樣鮮紅,艷光四射實在叫人愛不釋手。
“嗯……唔……”敏感的奶子被捏了幾下,百般誘人的滋味讓倪妙筠不禁發出幾聲輕吟,不由藕臂一緊向吳征懷里縮了縮。
浮凸的乳尖恰巧抵向他結實的胸膛。被手掌捏下而漲起的峰頂圓弧,帶著大片大片的乳暈與小小的乳珠蹭在結實的胸肌上,被捏得充血之後更加敏感,又熱又麻異常舒服。倪妙筠的芳心跳得越來越快,鼻尖里又飄來吳征雄烈好聞的男子氣息,不知不覺間連心都癢了起來,幽谷里又有濕潤之感。
美人雙頰羞紅,美眸一垂一揚,垂時像閉合的珠簾,揚時又像清澈的星光。那瑤鼻櫻唇,真是無一處不美,吳征心神意動向兩片朱紅唇瓣吻去。
“唔唔……”倪妙筠發出櫻唇被封住的悶聲,丁香小舌卻主動吐了出來渡入情郎嘴里。嫩嫩的舌肉被品嘗,甚至是被吸住了拉長的滋味都美妙非常。吳征還抓著她的雙乳揉捏,騰出拇指對著乳尖的大片粉暈旋轉。微腫的花唇不受控制地張合收縮,似含著擺在洞口的少許龜菇鈍尖含吮。一點點刺痛,一點點麻癢直酥到了心里,芳心軟綿綿地,幽谷又吐出絲絲花蜜來。
揉弄雙乳的粗糙大手猛然抓了幾把,又順著兩肋插入背脊的縫隙,向翹臀摸去。倪妙筠臀瓣一縮,挺翹而豐滿的臀肉將那處即將被侵犯的禁地給含了進去,像本能地想要護住一樣。一瞬間臀瓣綿軟與結實兼具,手感絕佳!美人條件反射的動作之後,發覺吳征並未魯莽,而是雙掌向外插入兩腿之間輕輕分開,來來回回地撫摸著大腿內側,幽谷花瓣與翹臀。她睜眼正見吳征帶笑的眼睛,不由眯了眯雙目露出難為情之色。但這一下也放下心來,藕臂緊了緊,嬌軀放松地合上了雙目,似是再無擔憂,只想徹底地享受接下來的一切。
幽谷花瓣的微疼被撫摸間只剩下酥軟,不時抓揉臀瓣的大手還騰出兩指繞著腰上的美人渦打轉,那麻癢令倪妙筠連扭腰身,不知是躲避還是要迎合。意亂情迷間,雙腿被越分越開,臀瓣再包不住後庭小菊,終於被一指點了上去。
美人嬌軀顫了顫,唇瓣被松開,粉頸又被吻住,頓時沒了力氣癱軟下來。脖頸上細嫩的肌膚原本極其敏感,此刻她卻全然顧不上,後庭禁地正被輕輕地撫觸。情郎的手指尖圓潤而粗糙,點在洞口被緊窄有力的菊蕾死死擋住。吳征並未強行破關,而是繞著豐富的褶皺打著圈。這一處往日歡好也不是沒有被碰過,但今日已然准備要獻了出來,吳征也是志在必得。倪妙筠心中期待又有對未知之事的本能驚慌,一時間全身麻木,腦子里似乎只剩下這一點的觸感,余感皆失!
打著圈圈的手指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百般節奏變幻,不變的是那份耐心。手指始終只在洞口輕揉,那異樣難言的感覺持續不停,讓倪妙筠急促緊張的呼吸漸漸平抑,一呼一吸悠長深重,比肩頸後背的按摩還要享受。
“妙妙。”
“嗯……”夢囈一樣的聲音,倪妙筠偏了偏頭,讓脖頸更加露出,似乎這份享受已從一點開始擴散,慢慢延至全身。享受了好一會兒,只覺連心都酥了,才回神般發覺情郎喊了她一聲後再無回應,一時好奇地垂頭道:“怎麼?唔……”
借著片刻的分神間隙,雛菊略松,指節出乎意料地探入半截。倪妙筠又是本能地一縮菊蕾,只覺被探入的後庭肌肉熱辣辣的。原本干燥的洞口又帶著一股濕潤汁液,這汁液冰涼滑膩,不僅將熱辣辣的微微刺痛安撫下去,也讓緊窄難容的洞口被撐開時順暢許多。沒有想象中的裂痛,滋味也絕然不壞,美人不由芳心一蕩滿是期待。但一想只不過是一根手指頭,可遠比不上肉棒的粗大火熱,這一探讓自己也明白後庭緊窄非常,肉棒插進來也不知能不能容得下,心頭又自惴惴。
“又來偷襲人家……”美人嘟了嘟香唇,又伸出小舌舔了一圈,緊張與期待一覽無遺。
“這樣不是好了許多?先行適應一下待會兒就要好得多。”
“還是有一些些害怕,那里……太小了……”
“這才剛開始,等揉得酥了,用香膏潤得透了,為夫再把這朵雛菊摘了去。妙妙若是害怕,我再耐心些。”
手指蘸著香膏輕揉,比女子平日保養臉蛋肌膚還要細致耐心,務必將每一分褶皺,每一處肌膚都塗抹得均勻,果然是要潤得透了才肯罷手。倪妙筠閉著雙目,細細地體會這與幽谷觸感截然不同,卻又同樣身心皆暢的親昵。後庭小菊被異物侵入後仍然不停地收緊,像雛菊反反復復地含苞至開放。這圓巧的小洞居然像小嘴囁喏著小口小口抿著,將食物吞了進去一樣。侵犯的手指不需使力,便隨著一收一縮被一點點地吸了進去。
“不是……”倪妙筠忸怩片刻,才含羞帶嗔地看著吳征道:“其實……也有點想要……快點試試……這樣的滋味好像……還不錯……”
“只消適應了,滋味可不比前面的差。嘿嘿,你不是見過玦兒被探采過麼?”
“人家可沒她那麼浪……她……她上次……叫起來好奇怪……哎呀,那樣叫更羞人了……”言談間,倪妙筠的鼻翼連連翕合。小菊已吸了一指節進去,堅硬的指節骨卡在洞口上,菊蕾收縮時死死含住凸起的指節骨,那種脹滿的滋味爽快里更帶無限的嬌羞。美人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已不同,正像冷月玦一樣更加奇怪,更加高亢尖細,更羞不可抑。
“那要我聽過了才知道,誰叫得更浪些。”吳征玩味笑著,輕輕撫觸的手指加了分力開始繞起圈圈,像用骨節充分地按揉密布的褶皺,又像擴啟這片緊縮的至羞之處。
“哪有比這個的……嗯……嗯……”美人濃膩的鼻音急促而沉重,雙眸像打瞌睡一樣,想要睜開偏偏撐不住,想要閉上又有不舍,似是後庭傳來的感覺越發讓她感到受用。香膏的冰涼居然已察覺不出來,按揉間已被里面的火熱給燒得開了。滑潤潤的感覺還在,轉圈的手指正混著香膏攪拌著洞穴,麻麻的果然連心兒都要酥了。
“因為吳府的佳麗春蘭秋菊,各擅勝場。我最愛你們各有各的好,人人不同,當然要比一比。這才是好情趣。”
倪妙筠雖因羞而想反駁,但吳府里好處正在於此。世上許多人都調教女子,什麼將冷艷的調教成蕩婦,將高貴的調教得低賤,往往樂此不疲還引以為豪。唯獨吳征不同,他不勉強府上每一個人,更愛的是她們的本性,從來不會為了一己之私,就讓誰變成他想要的樣子。——其實府上的每一位女眷都是吳征心中之愛,既已愛,又何須改變,何況吳征最不喜的就是作踐人。
“啊……”情意大動間後庭又是一縮,又一抹香膏塗在會陰膩膩地滑落,那冰涼刺激得菊蕾緊緊一縮!
“會疼麼?”
“剛開始有一點點,現在不疼了……就怕……怕你進來還是受不住……”
“我覺得不會。”
“嗯?為什麼這麼說?”倪妙筠聽得這句半似夸獎,半似安慰的話,芳心竊喜又害羞。一根指節嵌在菊蕾里揉來揉去,適應起來比想象的快得多,也沒有那麼可怕。
“妙妙的節奏極佳。”指節一轉,菊蕾就配合著一縮,指節剛停,菊蕾肌肉便松弛了些。不僅是美人心有期待,吳征也對美人的小妙菊大感興趣。這絕佳的節奏感和美人行步時總是雙腿高抬,像仙鶴般優雅曼妙的步伐一樣獨樹一幟。
“哎呀……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就是不刻意的才好。”吳征將手指輕輕一伸,果然雛菊緊緊收縮將指節含住,再借著停止不動雛菊放松的機會輕輕一拔,果然立時又是一縮。
“嗯……”略加適應之後初次被進出,雖只輕輕的一小段,嬌嫩的菊蕾被一撐,豐富的褶皺被揉開撫平,滋味奇妙。雖不像幽谷里抽送時的甜蜜,但別有一番滿脹的爽快,感覺之好絲毫不遜色。美人妙目流轉,又似瞌睡時的朦朧。好看的鼻翼一陣翕合之後,竟然不自覺地擰了擰腰臀。
吳征見愛妻嘗到了好滋味,便不住地抽插地手指,撫揉褶皺。不一時美人嬌喘聲起,那妙菊的觸感竟然越來越強,連幽谷里都起了呼應,涓涓花汁正漣漣流出。
“想不想要了?”香膏粘滑,手指律動間發出唧唧啾啾的攪拌聲,這朵處子妙菊已無一處不潤滑,無一處不酥軟,正等待徹底綻放。
“想!”倪妙筠咬著唇瓣含羞答應,又怯生生地轉了個身主動翹起了豐臀,雙腿張如玉扇找了個最放松的角度羞聲道:“請夫君享用。”
修長的美腿與挺翹豐滿的臀兒,性感得血脈賁張,倪妙筠更罕見地大膽,藕臂回伸主動掰開臀瓣,將潛藏在幽深溝壑里的妙菊展露出來。只見一朵褶皺密布,色澤鮮紅的雛菊被香膏潤得通透發亮,羞羞答答地露出個針尖大小的洞口,含苞待放。
美人埋首於床,心兒砰砰直跳。展露的嬌嫩似乎一襲涼風吹來都有奇妙的異感,真不知道被那粗大火熱破開時又是怎樣的又痛又快。稍候了片刻,只覺自家掰開臀瓣的雙手被粗糙大手給按住了,連嬌軀也動彈不得。倪妙筠一顆心跳得更快,如同在胸腔里擂鼓。可等來的不是圓潤堅硬火燙的龜菇,而是冰涼綿軟的尖端。那冰涼一下子鑽了進去,旋即又有兩片柔軟貼了上來一吸,整只菊蕾都被吸了去……
“夫君……不要這樣……不可……”倪妙筠終於明白是什麼在侵犯自己,一時竟覺心膽俱裂,魂飛魄散。她實在沒有預料到吳征居然會做這種事,居然肯做這種事。
“有何不可?你的姐妹們大都嘗過了,為何妙妙就不可?”
“不是……嗚嗚嗚……不要這樣舔……這……那里……不好……”倪妙筠快哭了出來,可褶皺被舌尖一圈圈刮過,菊蕾被吸吮的滋味著實美妙難當。而至愛的情郎不僅毫不嫌棄,還對自己身體的每一分都迷戀喜愛,這種感覺更加讓人芳心如醉。
“好得很呢!”吳征好生舔了一番才起身,這一下提槍上馬,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冰涼滑潤的香膏淋在溝壑間,後庭嬌蕊泛起晶瑩的光彩。期待已久的龜菇終於抵了上來,倪妙筠臀兒一顫,只覺龜菇也甚是冰涼,吳征准備十分周全,連肉棒上都塗滿了香膏做潤滑之用,盡量減輕那點嬌嫩承受的裂痛。龜菇陷在小巧的圓渦里揉著妙菊,冰涼里又有絲絲熱力透了出來,倪妙筠咬著牙關,倒不是疼痛與緊張,而是涼得雛菊不住收縮,熱得那處緊窄又仿佛融化了一般,又涼又熱著實難當。
吳征對准了洞口俯身而下,雙臂有力地環抱著美乳,輕輕吻著美人的耳垂。倪妙筠輕呼緩吟間,肉棒忽然發力,妙菊立刻起了感應一縮!可鈍尖已然突入些許,這一縮帶著極大的吸力,讓鈍尖揉開了緊窄直鑽入洞。
一陣裂痛,美人尖呼一聲,掰著臀瓣的指尖齊齊一緊深掐臀肉,連十根玉趾都一同扣了起來。這劇烈的痛感只一瞬,龜菇突入極快,轉眼間穿過嬌嫩的緊窄,被撐開的菊蕾由此一縮含住了棒身。相比之下,膨起的龜菇比棒身要大了一圍,菊蕾雖仍被勃起的棒身撐得滿滿的,卻讓美人松了一口氣。她知道最難熬的一刻已然過去,菊蕾仍有裂痛之感,卻比初始的那一下好上了許多不再難熬。妙菊一收一縮,像吸吮著侵入的肉棒。那火燙燙,熱辣辣的觸感仿佛烙進了心里,美人櫻唇輕喘,聲甜語媚地嬌弱呻吟,盡力放松著菊瓣,感受既痛又歡快的美好。
“妙妙,弄疼你了?”
“夫君的……太大了……剛開始那一下有些吃不住……現在……還好……”美人似在啜泣著哭訴,又像在撒嬌不已。“第一回總是要吃些苦頭,辛苦娘子。”
“人家沒有怪你嘛……夫君待妾身已夠好了,沒有想象的那麼痛……”倪妙筠話語之間,眉眼漸開。自幼苦修武功在床笫之間也有奇效,健康有力的身子骨不論耐受力還是對疼痛的適應都遠超尋常女子。在情郎溫柔的撫慰與言語分心之下,後庭的裂痛不知不覺間地散去……
大手摩挲著美乳,挑逗喚醒著美人的情欲,一邊感受著肉棒享用的美妙滋味。火熱的溫度與箍起一般的緊窄,還有一收一縮的吸吮,每一樣都讓人流連忘返。愛妻翹起的臀兒適應得很快,口中曼妙的啼聲漸漸變得酥膩婉轉,開了的眉眼里情欲漸濃。
吳征不失時機地沉腰落馬,繼續鑽探深不見底的洞穴。這一插仍是溫柔而緩慢,美人只覺縮緊的臀眼被破開了,每一分細密的褶皺被拉伸,撫平的感覺都如此清晰。這嬌嫩緊窄之處居然如此敏感,滿滿地脹著又麻又酥……
這一插直插到了底滿貫菊穴,胯骨將臀瓣深深地擠扁再也不能進入半分時,倪妙筠深深舒了口氣。
“還疼麼?”
“一點點……”美人忸怩著道,後庭里的熱意仿佛順著甬道直接傳向了全身,五髒六腑都暖融融的。
“那……舒服麼?”
“郎君真的好壞,偏要這樣問。”
“娘子不說,我怎麼知道愛不愛呀?”
“哼……里面好像沒什麼感覺……洞……洞口還挺……好的……好麻人……”
“那……我動一下?”
“嗯……”倪妙筠縮了縮肩,終於還是被迫得說出些許心中的感覺,但更羞人的話還不敢宣之於口。菊蕾被撐開的滿脹適應之後,生出一股鑽心的麻癢著實難耐。就像身上的肌膚若是哪里癢了,非得搔一搔不可。後庭亦然,美人現下便已忍耐不住,早期盼著能被那根火熱的大肉棍好好【搔一搔】。
吳征挺腰一起一落,動作輕柔而緩慢。抽出時倪妙筠像咽喉被堵住了一樣哼聲連連,那菊瓣含著肉棒被延展開來,像一張嘟起的小嘴。插入時那火烙一樣的肉棒又燙進了體內,美人又是一聲悠長而滿足的呻吟。更妙的是,吳征的肉棒盡根沒入後轉動著翻攪,美人搜腸刮肚一般的苦悶間,那震動傳遍了胯間的一切敏感,連幽谷深處的花心嫩芽都被隔著層薄膜一同攪動。
“吳郎……”倪妙筠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抽送,吳征的精力仿佛無窮無盡,肉棒的抽送越來越快。美人向來喜愛直上直下的抽插,深入之感像直插到了肚子里。美人曼妙動情的呻吟聲中回過螓首,見吳征繃著俊臉大口大口吐著氣,顯然也舒適爽快。
“妙妙好像更喜歡慢一些?”
提高了速度的狠插重抽,倪妙筠閉眼蹙眉。輕入緩出時,美人便眉開眼笑似是十分受用。倪妙筠自家也發覺了這一點,每當吳征溫柔以待,她的叫聲便更加【奇怪些】。美人羞紅著臉道:“嗯,不要太快……更好些……”
吳征見愛妻已無痛感,遂從後摟抱著她側身而躺,架著她的一條玉腿支開,緩緩挺聳著腰杆深入淺出。剛剛破開的嬌花經不得狂風暴雨的摧殘,這樣溫柔的輕推緩送則恰如其分,褶皺的每一分變化都清晰而敏感。倪妙筠露出個十分愜意的笑容,倚在吳征懷里嬌聲道:“這樣很舒服……”
“那就這樣揉上一整夜!”
一個揉字精確又旖旎,驚得倪妙筠俏臉緋紅,再想以吳征的本事,這樣輕緩地抽插弄上一整夜不足為奇。美人哼著舒服著鼻音輕聲道:“夫君疼惜,人家開心得很……嗯……就是……夫君若要出精……就不要再疼惜了……妾身受得住……”
“那是自然!”
兩人卿卿我我,倪妙筠享受被抽推撫平的脹滿滋味,吳征則一邊品味著緊窄嬌嫩含吮,一邊大肆輕薄著愛妻的櫻唇美乳。甜甜蜜蜜有一個時辰,連身下的床單都被花汁潤濕了大片。
“呼哧,呼哧。”吳征的氣息越來越急,倪妙筠被輕抽緩送多時,已經小泄了不知多少回,心底也想要一次徹徹底底的釋放。
美人見狀柳腰一挺,翹臀一拱,吳征恰巧大力一插盡根而入,倪妙筠尖呼一聲,只覺五髒六腑都被翻了個個兒,抽搐著全身一縮。緊窄的菊蕾幾乎將肉棒夾斷,吳征大力地抽送,仿佛綿綿細雨下成了瓢潑雷雨,胯骨撞在翹臀上的啪啪聲密密頻頻。
“嗚嗚嗚……”倪妙筠語帶哭音,這姿勢恰巧讓肉棒前挺,每一下都隔著肉膜重重抽打在花心上,撞擊得花心散了架一樣大開。這關鍵之時,吳征悶吼一聲,一手環抱美乳,一手精准地點在幽谷上方的肉蒂兒捏揉,瀕臨崩潰的美人再也忍不住,菊蕾向閉合的小嘴咬住肉棒,嬌花綻放,褶皺盡平!後庭里熱乎乎的液體激射而出反復衝刷著肉壁,花汁從深處噴灑著涓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