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
楊皓承的臉頰上結實地挨了葛光佩的一巴掌!
巴掌砸下,葛光佩卻突然淚水如珍珠般墜下。
原本要大怒,狠狠給葛光佩一個教訓的楊皓承,看到她滿臉的淚痕,楚楚動人的可憐樣,有點痛心,急忙溫柔地吻著她:“光佩,真對不起,是不是痛的很厲害?”
葛光佩原來是責怪楊皓承不顧她的感受,狠心刺痛自己,才給了他一巴掌。
可是打了之後,她立即就後悔了,正不知如何對楊皓承解釋的時候,突然聽到楊皓承這麼說,心里一陣心酸,淚水更是如大雨一般嘩嘩而下。
楊皓承一看,更加不得了。
他最見不得女人落淚,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身下還為自己流著血。
當下安撫的道:“寶貝,心肝寶貝,說說話,是不是痛得不堪忍受,要不我讓你再打一巴。左臉打了,不打右臉,這不公平啊……”
“還問呢,人家痛得流淚了。”看著楊皓承焦急的樣子,葛光佩終於破涕為笑的啐罵了一句。
“以後不會了,我保證。”說著,楊皓承心里一松,急忙用舌尖舔著她眼角邊的淚水,表示無限溫柔體貼。
經過了一段時間,因為楊皓承沒有挺動,所以葛光佩感到好多了,這才微微一笑的說:“你好狠心,剛才痛得差點就暈過去了。”
楊皓承異常耐心的解釋道:“寶貝,女人破瓜的第一遭,是有點痛,但等一會兒就會好的。”
葛光佩點點頭,溫柔的道:“我現在就好多了。”
“那麼我可以再動了嗎?”楊皓承終於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
葛光佩被他塞得滿滿的,一種從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酥麻,雙手不由自主地摟著楊皓承的健腰,輕輕地嬌嗔道:“唔,不許你用力,要慢慢的……”
楊皓承微笑的輕輕一挺,又是一陣痛,葛光佩只有咬緊牙關忍耐著。
楊皓承強抑欲火,緩緩而動,每一次撞擊葛光佩的神經和肉體都被碰得顫動一下。
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
楊皓承連續蠢動百余次後,葛光佩一陣抖動,終於迎上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楊皓承感到一陣熱熱的、癢癢的,急忙整個退出,低頭一看,只見一股乳白雜著猩紅的精水,正由葛光佩的玉戶緩緩流出。
這時葛光佩一陣從未有的快美由下身傳遍全身,像飄浮在雲端,她正在品嘗這奇異的快感。
突然因為楊皓承的全部撤離,她下面又是一陣奇癢、空虛。
“光佩,舒服嗎?”
“嗯,不知道。”
楊皓承心里一陣痛快,微笑的道:“睜開眼,讓我們談談嘛。”
“不要,你那東西羞死人喲。”
“有什麼好怕羞的,將來你愛它還來不及呢。”楊皓承說著,不停在笑。
“才不看那丑東西呢。”
“那我要生氣了,我可等著跟你說話呢。”楊皓承故作生氣的沉聲恨意的道。
葛光佩怕楊皓承真的生氣,連忙睜開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楊皓承一眼,幽幽的道:“要不你也躺下嘛。”
“這才是我的好寶貝。”楊皓承喜愛得躺在葛光佩身旁,摟著她的粉頸,對准櫻桃小嘴吻了下去,她也很自然的抱著楊皓承的闊肩。
良久,兩個人才分開。
“光佩,還痛嗎?”
“好些了,你呢?”葛光佩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問出這一句。
楊皓承道:“我現在才難過呢。”
葛光佩聽楊皓承說難過,緊張得嚴肅地問:“哪里難過?”
“你說呢?”楊皓承用俏皮的口氣反問著。
葛光佩懷疑的回答:“我怎麼知道?”
“來,讓我告訴你。”說著,將葛光佩的小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寶貝上,那熱呼呼的寶貝燒得葛光佩的臉通紅。
“你……你壞死了……”葛光佩羞得小拳打著楊皓承的胸膛。
這一陣羞態使楊皓承愛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燒,趕忙一把將美人兒抱在懷中,且將玉腿拉向腰部。
“啊……”葛光佩一聲嘶喊,淫水直流。“嗯,快別這樣,我受不住了,你快給我……”
“光佩,你在跟誰說話?”
“還有誰……哼……”
“為什麼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麼?嗯……癢死了……”
“那就快點叫我。”
“叫你什麼嘛。”
“我叫你寶貝,你是我的內人,你應該叫我什麼?”
“大色狼!”葛光佩啐道。
楊皓承一陣哈哈大笑,道:“不錯,但是要在大色狼之後加上相公兩個字!”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楊皓承說著,對她又是一陣揉磨。
“哎呀,我叫……我叫……大色狼……相公。”
“嗯,這才是我的好光佩。”
楊皓承聽到她嬌聲嬌氣,就好像服了一付興奮劑一樣,迅速爬起來。
葛光佩也放棄了矜持,兩手緊緊地反抱住他,兩腿向上高抬,緊夾著他的腰,讓他能更好的深入。
楊皓承緩慢而有節奏的搖動。她閉著眼,輕蹙雙眉,全身發燙,任由他攻略。他的活塞動作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
就是駿馬在草原奔馳,狂風吹過樹林,雷電擊打大地……
葛光佩開始還咬唇推拒,慢慢的柳眉舒展了,兩條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圍著楊皓承的腰身。
就像枝頭鮮花任由風吹雨打,越打越嬌艷,越美麗。
當激蕩的狂潮涌起,洪水肆意的傾泄,布滿大地,灌滿溪河。葛光佩宛如魂飛九天之感,緊緊的擁抱著楊皓承。
他們就這樣互相吻過來、吻過去。這是愛的巔峰,靈與肉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