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准備過春節了,幾乎每天都是鵝毛大雪的日子,就算皇宮每天都有人清理積雪,皇宮也是很冷清,大家都願意呆在屋里取暖,也不願意在外邊散步。
這天昊天一個人來到御花園,大冬天的御花園冷清之極,大多數花草都已經枯萎,唯有那一支支的梅花,卻是越開越盛,散發著傲人的姿態。
梅花本是昊天最欣賞的花之一,敬佩其傲人的風骨,旁的花均在春意濃濃時盛開,然而梅花,卻是如此的與眾不同,片片在那苦寒的冬季綻放自己最驕傲的身子,一路觀賞著梅花,愈發往內深入,忽而,正在昊天陶醉與傲梅的芳姿之時。
一陣悠揚的琴聲遠遠地飄了過來。
昊天微微一愕然,大冬天的,究竟是誰有這麼個閒情雅致,跑來御花園中玩琴?
他好奇心頓起,便順著琴音往內探去,然而御花園中各種小徑曲徑通幽,任是昊天如何加快腳步,也無法接近那琴音之處,氣得凌峰直跺腳。
昊天本想放棄,然而想想卻又不甚甘心,索性閉目傾聽一會琴音來源,待得確定方向後,不顧那些花叢灌木的阻攔,直线往那邊行去,這招雖然奏效,然而畢竟卻是不好受,衣袍被一些枯木雜枝,已經劃破了不知道多少處。
終於找到了那琴聲之處,然而卻中間隔著一個大池塘,而彈琴之人,恰好在池塘中間的亭子之上,由於正好背對著昊天,昊天根本無法看見她究竟長得如何樣子,只能見到她並沒有梳宮髻,而是任由一頭長發,飄蕩在肩膀上,後背之處,披著一件雪白色的毛披風。
悠揚的琴音從那六角亭上,飄蕩過池塘,傳到了昊天耳朵里,只聽得其琴聲優雅異常,昊天是個不懂音律之人,只是覺得那曲子很好聽,但終究也聽不出什麼明堂,越是聽到最後,昊天卻又能從她的曲調中,感受到一股哀愁,孤獨的氣氛。
受到氣氛的感染,昊天心中憐意頓生,幾乎想將其摟在懷里,好好安慰一番,然後與她傳播一番快樂人生的道理,正在昊天沉浸在幻想之中,那琴聲突然嘎然而止,只見那女子款款站起身來,囑咐一旁的宮女將箏收了起來,望著池塘遠處,從她背影聳動一下中可以看出,她在那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遂即,又見她招呼了侍女,緩緩地向那亭外走去,一陣風吹向了她,將她一頭烏黑的秀發飄蕩而起,昊天急忙出聲喊道:“嗨,對面的那位,請等一下,別走。”
說真的,不知為何,昊天特別想看看她前面到底是怎麼樣的,從始至終,昊天都沒有見到她到底是長得什麼模樣。
那女子果然腳步一頓,昊天正以為她想回頭時,她卻突然加快了腳步,匆匆離去,任憑昊天在背後連喊幾聲,也沒有回頭,直到她消失在花叢的轉角之處。
昊天立即回到了小徑上,四處尋找她的蹤跡,卻奈何不盡人意,連她的衣角也沒有見到,這皇宮之內,竟然還有不聽自己話的女人,昊天想到這里,更加想要看看這個女人是誰,可惜最後卻還是無跡而蹤。
晚上,昊天在把女皇李芳安慰好了,讓她睡了過去,但是他卻怎麼也睡不著,他的腦海中一直浮現著白天見到的那個美女的背影,最後他索性爬起身來,練起了《九天御女真訣》不一會兒,昊天心神就安定了下來,全身感覺被提升到了極度的靈敏,忽而,耳畔之中,竟然傳來一陣悠揚的古箏之聲,雖然非常遙遠,卻能隱隱約約間,聽得真真切切。
昊天猛然間睜開眼睛,卻又什麼也聽不到,他不由得疑惑了起來,難道自己出現了幻聽的?
旋即昊天又閉上眼睛開始練功,練著練著,又能聽到那古箏的聲音,遠遠地傳到他的耳朵里,昊天聽了一會,那調子似乎是自己今天在御花園中聽到的那女子彈奏的那曲目。
昊天又睜開眼睛,暗忖道:“莫不是那女子半夜三更睡不著,又跑去彈古箏了?”
本來今日白天沒有看見她的正面,昊天心中還是一陣惆暢不已,如今,她倒是送上門來了。
昊天披上衣服,走出了房間,向御花園深處走去,果然走得一陣,那琴音越發清晰了起來,不片刻時,昊天已經走至了那湖心亭遠處,遠遠看去,卻見就是今日那女子,端坐在湖心亭中間彈琴,身旁還侍立著一名侍女。
難道那女子是先帝的哪位妃子?
因為不堪深宮孤苦,而夜間跑出來到御花園彈古箏抒發情懷,想及此處,昊天便貓著腰慢慢走了過去,一切都是悄悄的,生怕驚動了玉人。
雖然今晚有月色,然而那玉人彈琴彈的頗為專心,那侍女也聽得頗為專心,竟然沒有發覺昊天已經潛行到了她們身後。
昊天聽得她一曲彈完後,便鼓起掌來,喝彩道:“好,彈得好,人也妙。”
“啊?”
那女子聽得身後有人說話,立即站起身來,驚慌失措地望著昊天。
昊天第一眼看見這個美女,就覺得她高貴典雅的,美女看上去二十出頭,一身素衣長裙,可能因為半夜的原因,並沒有塗胭脂水粉,素顏不著半點粉黛,白里透紅的臉蛋依然高貴典雅,此時哀婉的雙眼絲絲可憐,更顯動人,上身內著肚兜,小衣似抹胸一樣緊囊著那對高隆飽滿的乳房,沒像外出時那樣包得嚴嚴實實,而是露出了優美秀氣的鎖骨,鎖骨以下一條深深的乳溝露出“冰山”的一角,白膩膩的,引人流口水,下面著了一件無皺長裙,直順順的感覺很滑很柔暢,就仿佛藏在里面那雙修長渾圓的美腿一樣,這個美女的站姿看上去永遠是那麼的高貴和勾魂,那身段兒婀娜媚惑,該大的地方絕對大,該小的地方絕對小,該凹下去的地方便幽幽下陷,聳高的地方圓美欲墜,巍巍顫顫,柔韌纖細的腰肢宛如病弱的垂柳盈盈一握,昊天的鼻血都差點流了出來。
旁邊還有一個穿紫衣的女子和這個美女歲數差不多,但穿著就差了些,氣質更是無法和眼前的美女一比,安靜的站在一邊上,顯然是個侍女。
好一副花容月貌,如此驚駭的表情,惹得昊天心生憐意,甚至都後悔跳起來嚇了她一跳,然而昊天心思未落,那女子似乎也緩過了神來,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瞪著昊天道:“你是駙馬,我聽我姐姐雪妃提起過你!”
“雪妃?你是雪妃的妹妹香妃?”
昊天問道,這時他才想起雪妃提過她有個妹妹香妃李香香,合同一起入宮的,昊天的心思飛快的旋轉開來,既然姐姐雪妃都已經做了自己的女人了,那妹妹香妃也不可能例外,昊天倒是想得很明白,這個皇宮里的女人,本來都是自己的女人,根本不應該存在任何的例外。
“既然你認識哀家是誰?為何還不給哀家做禮?”
香妃李香香看著昊天,一副傲然的樣子,果然一副太妃的威嚴。
昊天心中有了准確的答案,立即裝傻起來,臉色連連疾變,跪拜下去道:“太妃吉祥,微臣先前以為是哪個不相識的嬪妃,在此彈琴,本想上前詢問一下,豈料竟然是太妃鸞駕在此,微臣一時糊塗,請太妃賜罪。”
他那樣子,還真的是有模有樣,看不出是假裝還是真心的。
見到昊天這麼說了,香妃李香香也不好為難他,於是說道:“那你起來吧!”
“謝謝太妃。”
昊天起身站了起來,側立在一旁,細細打量著香妃李香香,她約莫只有二十歲上下,長著一副瓜子臉蛋,加之長發披肩,極是好看。
昊天看那隱約間露出的一段粉頸,玉白粉嫩,煞是誘人,不覺吞了一口口水,直想上去親一口。
“上次全靠你破壞了太子的陰謀,才使得國家免於陷入太子之手,而後你又輔助女皇登基,治理國家,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香妃李香香說道。
“呵呵。”
昊天尷尬地笑了起來,撓著頭道:“太妃過譽了,倒是你彈的琴,真的很好聽,我聽了都睡不著,今天沒能追上你,一睹芳容,實在……”
“駙馬,既然你這麼喜歡聽,那哀家就再彈一次你聽聽吧。”
香妃李香香似是有些受不了昊天那接下來的話,立即開始轉移話題起來。
“微臣洗耳恭聽。”
昊天垂手立在一旁,心中歡喜不已,倒不是歡喜能聽得琴聲。
只見香妃李香香,巧手翻飛,一陣清脆的叮咚聲飄蕩起來,昊天盯她那雙柔荑,心中潮涌不已,正想將之牢牢握住,在手中呵護一番。
一曲終了。
香妃李香香輕嘆不已,回頭對昊天問道:“曲子聽完了,該輪到哀家考考你了。”
汗,剛才一直在欣賞香妃李香香的玲瓏嬌軀了,致使幾乎忘了聽曲子了,哪里料到聽完曲子後,還要進行考試啊?
不過,事到如今,昊天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說說此曲曲目名什?著者是誰?又表達了什麼樣的情懷吧?”
香妃李香香瞟了昊天一眼,不經意的說道。
“呃……這,哪個。”
昊天支支吾吾,哪里說得上來。
“哼,不學無術。”
香妃李香香狠狠瞪了昊天一眼,責聲道:“剛才還稱贊你兩下,現在看起來還是草包一個!”
“太妃,我對聲樂的確是一竅不通,不若太妃與微臣講解一番吧,也好讓微臣銘記在心,長長見識。”
昊天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自然不會因為那一點點的責備而臉紅耳赤了。
“此曲名為漢宮秋月,原為崇明派琵琶曲,後有流傳出各種其他樂曲的曲目,包括哀家現在彈奏的琴曲。”
說到這里,香妃李香香眼中露出了哀愁的神色,落寞道:“此曲多為深宮不堪苦寒的可憐人彈奏,以抒心中哀愁而已。”
昊天心中一動,莫非她是在借此琴意,來表達心中的寂寞?
一定是的,那豈不是標志著,老子有可乘之機會?
這麼年輕貌美的太後,放在深宮之中,的確太過於浪費了心中想到此點,淫念突然冒騰起來。
昊天大著膽子,湊到了她身後,一只手緩緩搭在她的肩膀之上,柔聲道:“若是太妃不嫌棄微臣,以後微臣會時常陪伴在太妃身邊的。”
昊天此話一語雙關,即使隔著一層厚厚地狐皮披風,也能感受到香妃李香香的秀肩劇烈地顫抖起來,只聽得她強行忍住顫意道:“你有這層心意,哀家自然甚感欣慰,不過,一切均要以國事為重,不能因為時常陪伴哀家,而耽誤了國事。”
昊天心中一喜,說明她並不排斥自己的接觸,遂又壯了壯膽子,單手往下緩緩挪移,邊在她耳畔輕輕吹氣道:“微臣緊遵懿旨,太妃這邊有些髒東西,微臣幫您拿開。”
昊天的手,已經隔著衣衫觸摸到了李香香的酥胸之處,只見得她渾身一激勵,往後軟倒昊天懷中,嬌柔的喘息道:“駙馬,你不能這樣。”
昊天一聽這句話,便已經非常的證實了自己剛才心中所想的,這個香妃李香香擺明就是故意在御花園彈琴“勾引”自己的,她根本也是不甘心二十歲就在皇宮守寡過一輩子,這些日子在皇宮的耳聽目睹,讓她也產生了欲望的衝動,只是心里仍舊有點放不下,於是就想出了今天這一出,目的是考驗昊天這個駙馬是不是真的愛皇宮佳麗三千,當自己得到所要的答案,她才會主動的獻身。
此刻,香妃李香香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當然,她的決定昊天已經很知趣的收到,而且對此更加變本加厲的讓李香香的想法變成現實。
當昊天的手已經隔著衣衫觸摸到了李香香的酥胸之處,只見得她渾身一激勵,往後軟倒昊天懷中,嬌柔的喘息道:“駙馬,你不能這樣。”
“太妃無須多疑,微臣只是為您治治心病而已。”
昊天淡淡地笑了起來,隔著衣衫輕輕握著李香香的嬌嫩豐滿的酥胸,微微揉搓起來,卻又在她耳畔輕聲道:“如此,太妃是否覺得好受了些?”
李香香敏感的酥胸被昊天揉搓,雖然隔著衣衫,卻也忍不住輕輕哼了起來,然而嘴上卻強硬道:“駙馬,你再這樣,哀家就要叫了。”
明明是你借著琴意,來勾引老子的,事到臨頭,卻又裝嫩起來了,為此昊天不由得加大手中的力度,吹了一口氣道:“叫吧,叫吧!讓天下人都看看,我們之間的不倫之情。”
李香香聽到這句話後,整個身子明顯一僵直,臉上露出了極為復雜的神情,想來是被昊天那一句不倫之情,狠狠擊中了她脆弱的心靈,昊天乘此機會,一手探到她粉脖處,順著她滑嫩的肌膚,往下探去……
呼!
昊天重重地喘著粗氣,好細膩的皮膚,忽而已經探到了其肚兜之內,大手一張,握住其較小的粉嫩之處,兩指夾住其敏感點的頂端,微微揉搓起來。
煞那間,李香香的臉色一片緋紅,眼神之中露出了恐慌神色,在昊天懷中掙扎起來,欲想將昊天的手從她懷里拿開,只見她喘著粗氣,杏眸死死盯著昊天道:“駙馬,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哀家如此。”
事到如今,昊天已經沒有了退路,只有徹底將其征服,才有可能免於其難,忽而,昊天雙手用力一摟,將其死死摟在了懷中說道:“太妃,難道你就沒感受到微臣的愛嗎?”
然而李香香的那個宮女跌坐在地上,嚇得哭了起來,昊天一驚,幸好她沒有尖叫的習慣,昊天急忙摟著李香香,走到那宮女身旁,一掌擊在她後頸之上,將其打暈過去。
“你,你殺了她?”
李香香一臉的驚懼。
“沒錯,不僅是她,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昊天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可以叫喊,除非你不介意我將你脫光後,吊在午門之上。”
“你,你這個魔鬼。”
李香香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了狠毒的一句。
“哼,我本來就是一個魔鬼。”
昊天將她外衫撤開,冷聲道:“我救了這個帝國,使得帝國百姓免於遭受戰火之苦,你們這些華夏帝國余留的寡婦們,就不應該侍候一下我嗎?”
“你……你簡直就是混蛋!”
李香香幾乎是含淚的說道。
昊天陰冷道:“我就是個混蛋,不過你也別假裝了,香妃需要男人,而我的出現,其實是對你的拯救,難道你們願意這樣孤獨終老嗎?我是男人,你都是女人,只要我們的結合,才是最完美的幸福!”
昊天雙手不斷地騷擾她的敏感地帶,直又將她惹得氣喘吁吁起來。
“嗚……你快放開哀家,哀家就不與你計較。”
那香妃李香香在昊天雙手肆虐之下,嬌喘連連起來。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
昊天猛然間扯下李香香的衣帶,一手往下伸去,嘴里卻又調笑道:“太妃啊,你外表看起來貞節高貴,想不到私下里卻如此淫蕩。”
李香香臉上的紅暈,直竄到了腦後根去,氣喘吁吁地哀求道:“求你了,放過哀家吧。”
“放過你?”
昊天嘿嘿邪笑道:“等會有你求我的時候,先帝已經去世了,你的身體是不是很寂寞,今天就讓微臣代替先帝,寵愛你吧。”
“你……”
李香香徹底的無語了,她實在沒想到昊天會說出這樣的話,看著她臉上復雜難明的神色,即渴望得到男人的身體,又強烈克制著,這令昊天的心中掠過一絲快感,然而卻又暗自心驚,自己為何突然變得如此邪惡了?
然而隨著李香香一陣陣令昊天銷魂的呻吟聲響起,卻讓昊天將一切都拋諸了腦後,運起了真正的《九天御女真決》的法門,之前的挑逗,不過是前奏而已。
以李香香這年年紀,這種曠久怨婦,哪里能經受地住昊天《九天御女真訣》的挑逗啊?
隨即全身不住的顫抖起來,然而,在她即將達到興奮的頂點前,昊天猛然間停手,一動也不動。
“啊?”
李香香難受的呻吟道:“不,不要停啊。”
“微臣只是聽從太妃的吩咐,所以才停下來的。”
昊天一臉無辜的樣子。
“求你了。”
李香香目光迷離,神色哀怨道:“不要折磨哀家了。”
“如此,那為臣就告辭了。”
昊天淡淡地笑道,他心中十分自信,被自己用《九天御女真訣》內息挑逗出來的情欲,可不是能夠簡單的就消除的,即便李香香懂得自慰,也是無濟於事,不可能達到高潮的。
昊天走出了亭子,卻並沒有見到李香香叫住自己,昊天情知她是想自己解決,被壓制住的欲火,遂偷偷潛了回去,站在她身後,可能李香香過於專心的緣故,根本沒有發覺昊天站在身後,一副投入的模樣。
昊天索性環抱起雙手,笑吟吟地看著一場好戲,果然如他所料,李香香自慰了一柱香的時間,也沒有能達到興奮頂端,只有越來越難受。
“啪,啪,啪。”
昊天鼓起掌來,邪笑道:“堂堂香妃,竟然不顧廉恥的當著別人的面自慰,若是傳了出去,恐怕全天下的百姓,都會恥笑皇室吧。”
李香香一見昊天並沒有走,就像溺水者抓姿一根救命浮木一般,怎麼也不肯放手了,摟著昊天的大腿哀求道:“駙馬,求你了,幫幫哀家吧。”
昊天自然知曉《九天御女真訣》的厲害之處,即使對方是性冷淡,也會變得如同一個蕩婦一般,更何況這李香香,本就不是什麼貞節烈女。
“太妃,你叫什麼名字?”
昊天不為她的哀求所動,淡淡的問道。
“哀家叫李香香,求你了,放過哀家吧。”
李香香雙頰一片潮紅之色,極力忍受著《九天御女真訣》余勁的折磨。
“李香香,很不錯的名字,不過,你這副淫蕩的樣子,配自稱哀家麼?”
昊天陰冷地笑了起來:“如果你自稱奴,或許我會考慮考慮。”
“哀……”
李香香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情願的表情,不聲不響,似是在與欲火抗爭著。
昊天啞然失色,李香香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忍耐力?
難道自己誤會她是個蕩婦了?
此時李香香已經躺在了地上,嬌軀抽搐著,身上的褻衣,已經被淫汗浸得透濕,然而卻還是不肯自稱奴。
昊天冷冷的哼了一聲,旋即重重地往外走去,陰沉道:“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走了,明日太監自然會來幫你收屍的。”
“不要,求,求您放過哀,放過奴吧。”
李香香終於向昊天低頭了,顫悠悠地對昊天自稱奴。
昊天臉上浮現出了笑容,返回過去,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淡淡道:“叫我一聲主人來聽聽。”
“主,主人,求您放過奴吧。”
李香香已經完全放棄了尊嚴,情動的杏眸中,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既然你願意當我的奴隸,我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昊天又運起了《九天御女真訣》在她全身敏感帶挑逗著,慢慢地幫她往高潮方向帶去。
“啊!”
忍受了好久的李香香,終於開始又爽了起來,竟然極其淫蕩的哼哼起來。
就當她即將再次高潮之即,昊天又停了下來,陰冷的笑道:“香奴,舔舔我的手,上面可有你自己的味道哦。”
李香香猶豫了一番,探過頭來,想舔昊天的手,卻被昊天扇了一個耳光,沉聲道:“主人和你說話,必須自稱奴。”
“奴,奴遵命。”
李香香害怕的說了一句,然後伸出舌頭在昊天的手掌心中舔起來,暖暖的舌頭,將昊天手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舔得干干淨淨。
昊天這才滿意起來,再次幫著她到達了一次頂峰,如此之後,昊天再提出了更加過份的要求,只要李香香稍微露出一些不情願的模樣,立即對她實行懲罰,如此周而復始,到最後無論昊天讓她做如何過份的要求,她也會立即照做了。
最後一次,昊天終於真槍實彈的撲到了她身上,在痛苦中呻吟的李香香,極其淫蕩的配合扭動著腰肢,配合著昊天的行動。
昊天粗大的巨龍先是一分一分地向里挺進,接著硬生生地直搗黃龍插到盡頭,雖然縫窄洞緊,但泛濫濕熱,嬌嫩充滿彈性的美穴,仍滿滿的將昊天的碩長巨龍吞入,一下子全根盡沒。
“好爽滑啊!”
昊天直達李香香甬道深處的時候,他的喉頭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聲:“噢……”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覺,真是不愧自己許久以來的神魂顛倒朝思暮想,昊天感覺著自己的巨龍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包圍住,灼熱緊窄、溫潤滑膩,肉壁還在微微蠕動著躊躇著痙攣著,好像玉蚌一樣,吸吮著他的龍頭,又麻又酥,關鍵是幽谷嬌美柔嫩,爽滑細膩,伴隨著昊天巨龍的進入,春水汩汩不斷地流淌出來。
“啊……”
李香香嬌聲哀鳴,像是禁不起這突來的凶猛侵襲,秀眉緊蹙,淚水橫流,嬌弱有如風中的細柳,讓原本想大肆撻伐的昊天不由得升起了無限的柔情,他慌忙伏下身來,雙手溫柔的梳理因扭動散亂的秀發,柔聲細語道:“香妃娘娘,對不起,弄痛你了。”
昊天輕輕拭去李香香臉頰上的淚痕,吻著她嬌羞的香唇,輕咬她挺直的鼻梁,溫柔呵護這一時之間驚慌失措的絕色尤物,硬挺的巨龍仍停在李香香濕熱溫軟的幽谷里,按兵不動,不再抽動,靜侯她逐漸適應。
在昊天的輕憐蜜愛下,李香香感覺些許的疼痛逐漸消去,羞澀難堪的靜默中,下體處粗大火熱硬中帶勁的男子巨龍,傳來滿漲的充實感和陣陣酥麻,迷蒙的淚眼慢慢轉成了一片繾綣,那睽違已久的銷魂快感,將她多年來累積壓抑的性欲整個挑起,李香香春情復熾,嬌喘吁吁,嚶嚀一聲,不覺扭了下身體,柳腰豐臀款款搖擺,享受巨龍和蜜穴摩擦所帶來的酥麻快感,這時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嬌花,羞澀柔弱,卻又渴望甘霖滋潤。
昊天當然能體會她現在的反應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問道:“好香妃,還痛嗎?”
李香香聞言大為羞澀,嬌喘呢喃道:“駙馬,已經……不會了,但是……里面有些……癢……”
昊天輕咬著李香香纖巧的耳垂,柔聲道:“好香妃,那我該怎麼辦呢?”
“駙馬,你幫幫哀家啊!駙馬,啊!”
李香香只覺得侵入自己胴體深處的龐然大物,火熱、粗大、堅硬、雄偉,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發號施令,就蠢蠢欲動躍躍欲試,分身自動起來,自己緊緊夾住也無濟於事,令李香香無法控制地發出聲聲嬌喘,連連呻吟,高舉起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纏繞住凌峰的腰臀。
昊天探路的龍頭尋覓到敏感濕熱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緊握下頂住研磨旋轉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顫栗共鳴,與龍頭你來我往地互相舔吮著。
昊天御女無數,深知李香香已經飢渴欲狂春心勃發春情蕩漾,她需要昊天揭開她清純嫵媚的面紗,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衝刺,最強勁的摩擦,讓她達到高潮的巔峰而心悅臣服。
昊天低頭含住了李香香在迎合扭動間顫顫巍巍晃動的一只豐碩飽滿的乳峰,一邊吮吸咬嚙,一邊大力拉動身軀,猛烈強悍地撻伐著她敏感的花心。
昊天不再調笑,逐漸緩慢的插送起來,並用厚實的胸膛緊貼住李香香那一對堅挺怒聳、滑軟無比的傲人玉乳,擠壓磨蹭,好不舒爽。
這麼久沒有男人愛憐,欲求不滿的成熟女體,情欲像火般的沸騰著,在昊天磨來蹭去、緩抽輕送的挑撥下,細致的乳頭挺起,迷人的胴體激烈的扭動著,鮮紅欲滴的雙唇微微張開,吐出令人迷醉的聲音,小蠻腰忘情地搖晃,迎合深入體內的大肉棒。
看到被騎壓在身下的香妃,不堪情欲焚身,不斷淫聲浪語,昊天知道自己已將她帶入了男女床弟之間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動作或深或淺,時快時慢,在她的仙女洞里進進出出,直把李香香抽插得死去活來。
看到李香香拋開一切的淫蕩模樣,昊天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和力道,一連串的猛力抽送,記記深入肉洞深處,撞擊敏感的花心,小穴里的春水泛濫有如洪水決堤,應合著結實的小腹不停撞擊雪白的恥丘,發出啪啪的響聲。
這麼久以來只能多次在春夢中與先帝交歡的李香香,此時此刻終於也在昊天胯下嘗到了久違的魚水之歡,禁不住幽谷里傳來的陣陣酸癢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著:“啊……好舒服……啊……駙馬好棒啊……啊……”
昊天端起上身,勝利似地騎乘在李香香美艷高貴的胴體上,看著在胯下被他的巨龍鞭打得嬌啼婉轉、抵死逢迎的李香香,現在是任他羞花折蕊、大塊朵頤,身心無比的征服快感,讓他更起勁地衝刺著。
既痛苦又舒暢的美妙快感讓李香香發出不知所以的嬌吟浪哼,柳眉不時輕蹙,嬌喘吁吁,嚶嚀呻吟:“駙馬,輕點……啊……大力點……喔……”
昊天瞧著平日里清純賢淑的李香香被挑起久抑的情欲後,竟然變得這般地騷浪,挺動龐然大物更是大力地抽插著,久曠的花園仍然十分的緊窄,每一下抽插都把他的巨龍夾磨包裹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聲聲的呻吟、一聲聲的求饒,更激起凌峰的無比亢奮。
在昊天不斷的逗弄下,李香香白玉凝脂般的玉體滾燙了起來,雙頰泛紅、媚眼如絲,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著,完全陶醉在男歡女愛的肉體快感中,欲火高漲、飢渴淫亂的香妃,高舉曲起的雙腿,緊緊地勾住昊天的脊背,任由他騎乘在自己成熟艷麗的胴體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臀,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著昊天挺動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淪在那波濤洶涌的肉欲快感中。
此時李香香縱情地聲聲呐喊淫叫著,不住地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原始肉欲戰勝了理智、倫理,獨守空閨的她陶醉在昊天勇猛的進攻中,像是要把壓抑多年的情欲全部發泄出來似的。
體力充沛的昊天,不再滿足於仰躺的正常體位,他一把攬抱起李香香雪白豐腴的上身,放蕩迷亂中的李香香陡然見到自己和昊天這樣面對面地赤裸相對,而下體還緊密交合著,立時霞燒玉腮,嫵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緊閉,一動也不敢動。
昊天將李香香嬌軟無力的赤裸胴體拉進懷里,從微顫的床上上上站起身來,碩大火燙的巨龍在她緊縮的幽谷中一上一下地頂刺聳動起來。
李香香深怕滑落,四肢像八爪魚般緊緊纏住昊天健壯的身軀,嬌美堅挺的櫻桃,隨著他的猛烈抽動不斷地摩擦著他赤裸的胸肌,巨龍在她柔嫩幽谷內的抽動頂入越來越猛烈,無可抵御的快感占據她的心靈,她不斷地瘋狂迎合,口中淫聲浪叫,夾雜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大聲喘氣,李香香終於放開一切地高聲呻吟:“啊……啊啊……駙馬……好深啊……唔……喔……啊……要飛……飛了……”
“香妃,我的女人,叫我夫君,我送你飛翔起來。”
昊天大力拉動巨龍,長距離地猛烈衝刺。
“啊!駙馬,親夫君,不行了,人家要泄了!”
李香香嬌喘吁吁,嚶嚀呻吟,媚眼如絲地淫聲浪叫。
昊天的巨龍毫不間歇地在李香香幽谷里進進出出,沾滿晶瑩透亮的春水,並且不停的發出卑猥的“咕唧咕唧”的聲響,李香香只覺得幽谷花心被插得火熱,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濤中起起落落。
極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處流竄,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癢,李香香纖腰一弓,鼻中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肉洞之中一陣痙攣,溫熱膩滑的春水像開了水掣一樣噴灑而出,熱燙頂在花心深處的碩大龍頭。
昊天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脫韁野馬般的性欲,巨龍在一陣抖顫之後,精關一開,大股炙熱的岩漿強勁地噴射入李香香那柔嫩敏感的子宮內,燙得天再次花心痙攣高潮襲來,一股股混合著男女溫熱黏滑的春水從下身深處流向體外,濕透了兩人身體的交合處,兩人四肢緊緊交纏地跌倒在顫動不已的床上,大聲的喘息著。
泄身之後,李香香整個嬌軀癱軟下來,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魚般緊緊的把昊天纏著,讓他的巨龍留在自己的幽谷里。
“寶貝,舒服嗎?”
昊天摟抱著李香香軟語溫存。
“嗯……駙馬……你好棒啊!”
李香香小鳥依人地蜷縮在昊天熱情如火的懷抱中,星眸微啟,嘴角含春輕嗯一聲,語氣中飽含無限的滿足與嬌媚,深深沉醉在高潮余韻的無比舒適里。
“香妃,能夠擁有你,能夠給你快樂,是我最大的滿足,前生姻緣,今生注定,一生一世,風雨與共,香妃!”
昊天溫香暖玉抱滿懷,由衷地說著綿綿情話。
沉默了一會兒,李香香雙目中隱含著茫然之色,突然輕輕的嘆了口氣,幽幽呢喃道:“駙馬,我是不是很淫蕩?”
昊天撫摸著李香香的豐乳色色的說:“我最喜歡你淫蕩了,蕩得我好舒服,好爽!”
看著李香香她全身雪白的肌膚,芙蓉般的瓜子臉,雙乳高高的翹著,下體看起來比一般女人還要豐滿白嫩,陰戶呈斜面向下方延伸,好一付肥嫩騷浪的嬌軀。
香妃李香香看見昊天直盯著她不放,於是又自動的叉開了大腿,讓腿縫間現出了一條深紅色的淺溝,只見兩道肉瓣間,又另夾著兩道較細狹的肉片,上頭一個小凸點,再後面才是那深黝而迷人的淵崖。
昊天低下頭吻上了她下腹部細嫩的皮膚,接著往下移動,接著昊天撥開李香香那令人著迷的小嫩穴,伸長舌尖舔上她的小陰唇,李香香被昊天這一舔,全身一陣抖顫,不由自主的將雙腿叉開,將紅嘟嘟的小嫩穴對著昊天的眼前開始流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喔……好啊……駙馬舔著我舒服死了……啊……”
昊天舔了一會後,再把李香香小陰唇撥開,將舌尖頂了進去,正好頂到她的嫩穴上,這時李香香的嫩穴正一開一閉的,昊天對著李香香的嫩穴吸了起來,弄得她渾身酥爽無比。
“啊……好美喔……啊……駙馬我美死了……嗯……我受不了了……啊……好舒服喔……”
昊天的舌尖在李香香的嫩穴里轉了起來,這讓李香香激動的雙手死緊的抱住了昊天的頭部,往她的小嫩穴上按得緊緊的,讓昊天的舌尖碰到她的陰蒂,於是昊天對著李香香的陰蒂舔著、吸著。
“喔……喔……駙馬……嗯……哀家爽死了……啊……我的駙馬……喔……你弄得哀家要……啊……泄了……啊……”
李香香的小嫩穴里的淫水不斷的流出,流得昊天滿臉都是,但昊天還是對那粒熱騰騰的陰蒂舔著、吸著,吸得它一跳一跳的在昊天嘴里變得好大一顆,更把平日嫻靜端莊的李香香弄得嬌軀左扭右擺,又浪又騷的淫叫著:“啊……啊……哀家……要……要泄了……喔……爽死我了……啊……好爽呀……啊……泄出來了……喔……”
李香香的身子突然連顫了幾下,一股熱黏黏的淫水射進了昊天的嘴里,昊天張開嘴,“咕嚕”的一聲,把李香香的淫水全吞進肚子里了。
“駙馬,喝完沒?”
“小騷貨,等不及啦?放心,我有的是時間,待會可以好好的干你呢!”
“嗯,討厭啦!駙馬竟然叫哀家小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