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詭色夜審
鐵窗外夜色如墨,冰冷的就像我手上戴的手銬和腳鐐一樣。
“28號!薛仕藝!提審!”
隨著獄警的一聲暴喝。我囚室內的燈茲啦一聲亮了起來!
忽然出現的強光刺的我眼睛生疼。於是我一邊眯著眼睛,一邊緩緩的從床上坐起身來。
獄門隨即被打開,走進兩個獄警,一個手里拿著手銬和腳鐐,另一個手里拿著文件夾。
“大哥,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我一邊自覺伸出手配合他們給我帶上那些枷鎖,一邊誠懇向蹲在我前面的給我系腳鐐的警官的解釋道:“你丫的變態佬,都被抓現行了還敢叫冤!我讓你要叫冤!啪,啪,啪——!”
隨著那個站在旁邊獄警的一聲怒吼,只見他揚起手中的硬塑料文件夾劈頭蓋臉的向我的腦袋上砸來。
“好了好了,他本來就是個變態狂,你越打他越瘋。”
獄警照著我腦袋用本夾子打了幾十下,蹲在地上的那個獄警終於給我戴好腳鐐,出口制止了。
“我告訴你,等會兒夜審的時候老實交代!否則老子掐死你,哼——!給我起來,走——!”
獄警狠狠的罵了我一句,然後一把抓著我的胳膊將我拎了起來,一把推出了獄門。
呼!真疼!
我一邊拖著腳鏈順著走廊向審訊室走去,一邊訥訥的想著。
其實這個獄警做的沒錯,因為任何有良心的人,面對著一個將女人奸淫殘虐個半死的變態都不會手軟。
我從獄警處得知,那天警察逮捕我後,他們帶殷曉瓏去醫院驗傷,結果發現她身上有二十三處瘀傷,四十多處抓痕和齒痕,尤其是她的乳房和下陰等女性生殖器,更是被摧殘的慘不忍睹,據說連當時給她驗傷的醫生看了都大罵我是個禽獸,應該直接槍斃。
於是乎自從被抓進來,我就成了變態的代名詞,那些獄警每次來提審都順便收拾我一頓,就是希望我能夠忍不住在認罪書上簽字,然後等法庭宣判後就一槍崩了我。
當然,對於這個我沒犯過的罪我是打死都不能認的,而因為牽扯到我哥哥,我又不能說出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事情,所以我只能這樣死扛著,而被關進來這三天,我感覺就跟三年一樣長。
“到了,你先在這屋等會兒”
正當我快要剛走到審訊室的門口的時候,身後的獄警忽然拉住我的胳膊,一把將我推進了審訊室隔壁的一個房間,在我差點滑倒的時候,掰著我的肩膀。
將我一把按在了一把木椅子上。
我擡頭一看,發現這是個類似監聽室的房間,整個房間的家具只有我面前那張長方形桌子,上面擺滿各種音頻設備和兩三個話筒,桌子的前面,則是一面寬大的長方形玻璃牆,而玻璃牆里面,則是漆黑的一片。
啪茲——
正當我低頭琢磨著,這倆獄警把我拉到這來干什麼的時候,隔壁忽然燈光大作,耀眼的白光透過玻璃牆,刺的我眼睛生疼。
“呵呵,單隊長,你虐待人的興趣還真大,半夜三更的而還把我抓來……”隨著這陣低沉陰冷的戲謔聲響起,我的眼睛也漸漸的適應了強光,於是我揉了揉眼睛透過玻璃牆望去,發現隔壁的房間的正中央坐著一個身形消瘦,跟我一樣帶著手銬腳鐐的光頭佬。
這個光頭佬雖然面黃肌瘦,但是面部顴骨高聳,眼窩深陷,看上去頗有種深不可測的味道,尤其是他那鋒利的眼神和嘴上留的那撇八字胡,我看著很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但一時卻想不起來。
而這時我發現,雖然我看得見這個光頭佬,但這個光頭佬似乎卻看不見我,他那陰冷的眼睛一直盯著前方,對於就坐在離他不遠處的我好像一點都沒察覺道。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眼前這是個大玻璃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一面是玻璃,一面是鏡子的魔術玻璃。
這麼說,我坐在警察的監控室里,可他們為什麼會把我帶到這來呢?
“呵呵……對於您這樣的『大腕』,我們監獄當然要分外重視了。”
一陣冰冷而充滿磁性的女音從光頭佬對面傳了出來,打斷了我的思索。
我擡起頭才發現,原來光頭佬對面的審訊桌後還坐了一個人,只是因為逆光的關系,剛才我竟然沒有發現。
於是我用手遮住刺眼的強光,仔細的向審訊桌望去,不一會,只見從台燈的背影處,優雅的漫步出一個曼妙的倩影。
我眯起眼睛定睛一看,登時驚的目瞪口呆——
這是一個美貌絲毫不遜於紀芳嵐與殷曉瓏,但氣質卻迥然相反的絕色女警。
如果說溫柔如水的紀芳嵐仿若幽蘭,熱情奔放的殷曉瓏不遜牡丹,那麼眼前這位冷艷絕倫的女警官就是那欺霜傲雪的寒梅——潔白無暇的瓜子臉上是一對冷艷的鳳目,高挺的鼻梁加上微微上翹的粉紅櫻唇,精致的五官仿佛鬼雕神塑一樣完美無瑕。
尤其是她如霜如冰的雙眸仿佛蔑視世間的一切事物。
只見一條合體的女士警褲包裹著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縮的像薄膜一樣裹在她的嬌軀上,以至於將她精妙絕倫的身材曲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的眼前。
透過略顯寬大的警服,只見她那高聳的胸部將她里面穿的黑色毛衫高高的頂起,劃出一片迷人的曲线。
所謂相由心生,我只看了眼前這位冰山美人一眼就知道——這是個美麗,但絕不好惹的女人。
這時,只見這位冷艷絕倫的美人警官已經走到光頭佬的面前,只見低下黔首,用如水的雙眸冷冷的端詳了他一會兒,接著嘴角一翹,不無諷刺的冷笑道:“呵呵,沒想到一個月內連續強奸凌虐二十三個女教徒,還恬不知恥的自封『極樂二十三真人』的天宮極樂教的教主沈浪,也不過是個膽怯的中年大叔罷了,這還真是令人意外。”
一聽這位美人這麼說,我登時想起來在哪見過那個光頭佬了——在電視上。
原來這個光頭佬就是兩個月前剛剛被政府取締的,號稱中國東南第一邪教——天宮極樂教的教主沈浪。
取締天宮極樂教,這件事可算是濱海政府近十年來做的影響力最大,也是最露臉的重大舉措。
據說為了取締勢力龐大的天宮極樂教,濱海全局幾乎動用了所有的线人和社會關系,在整個濱海各界的配合下無聲無息般的調查了兩年多才最終掌握到他們的犯罪證據……
而在最後結案的時候,通過狂風掃落葉般的抓捕,竟然有包括政府官員,專業學者,黑社會分子等共兩千多社會不同階層的人卷入其中,其中又三百多人有重大刑事犯罪,於是乎,取締天宮極樂教就成了名副其實的,濱海有史以來濱海第一大案。
對於這樣的重大惡性案件,電視報紙等媒體自然不會放過,各種追蹤調查,重點評論,內幕揭秘等關於天宮極樂教的文章長篇累牘的連續半年多不停的出現在各種報紙雜志和電視新聞上。
這些新聞炒作幾乎刹那間使得教主沈浪成了一個家喻戶曉,街頭巷議的人物,而他那神奇的“超能力”也使得整個濱海家里有女孩的人聞之不寒而栗。
據新聞說,這個沈浪原本只還不過是個在路邊修自行車的農民工,沒想到剛干了半年,便成立了一個以女信徒為主的,被天宮極樂教的前身“天樂教團”,而他也搖身一變,一夜之間就從一個違章小販成為了“天樂教團”的“教團長”。
而沈浪自此一發不可收拾,只不過短短三年,便把只有幾十教眾的“天樂教團”發展成縱橫黑白兩道,信徒近十萬,勢力深不可測的濱海第一邪教——天宮極樂教。
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沈浪對教眾,尤其是女教眾的精神控制能力——
有的媒體爆料說,天宮極樂教的女教眾都跟教主沈浪發生過性關系,而且大多對他是異常的死忠,有的心甘情願給他充當性奴隸,其中甚至包括一些良家婦女和受過高等教育的都市白領。
據說在沈浪被抓的時候,甚至有的女人殺了自己的丈夫孩子,要跟他殉情,所以當時網民給他起了個外號“洗腦控制帝”
當然,這些都是我從新聞和報紙上看來的風言風語,真正案件調查卷宗因為政府出於維護社會安定的原因而被封存,沒有向外界公布,所以不得為外人知。
我真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在這看到這位“風雲人物”。
而此刻,這位曾經叱咤風雲的邪教教主沈浪對於這位美人警官的諷刺不以為意,只見他咧嘴一笑,朝美人胸前的豐乳狠狠的盯了一眼,毫無顧忌的淫笑道:“嘿嘿,單警官,如果你也願意脫了衣服,赤身裸體趴在我身下任我淫虐一番你的胴體,那我就是‘極樂二十四’……”
“啪——!”
沈浪的話還沒講完,伴隨著一聲脆響,只見沈浪的左臉頰上刹那間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小手掌印。
接著,只見這位美人警官拽著沈浪的衣領,玉面寒霜,鳳目冷冷的盯著沈浪,同時咬著櫻唇一字一字惡狠狠說道:“你這個變態,別以為女人都是好欺負的,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得罪了我,你的下場會很慘。”
可這個沈浪卻似乎是個滾刀肉,居然沒有被這位美人警官的話語嚇到,只見他任這位美人警官抓著自己的衣領,在她的香腮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迷醉的淫笑道:“嗯,美人警官,你體香內的費洛蒙濃度真高,這代表你有一身淫肉,在床上一定很辣,說實在的,我就喜歡蹂躪你這種外表冷艷,內心放蕩的淫肉美人。”
美人警官聞言登時玉面一寒,拽沈浪衣領的纖手用的力更大了,同時舉起了右手。
沈浪知道她肯定要再扇自己一耳光,於是只見沈浪微微一笑,干脆閉上眼睛任她打。
但出乎沈浪意料之外的是,這位美人警官美並沒有出手打沈浪,而是寒著俏臉冷冷的望著沈浪,然後冷然道:“哼,我看你的嘴能硬到什麼時候!”
說完,竟然松開的沈浪的衣領,若無其事的站起嬌軀轉身回到了審訊桌旁。
而沈浪的側滿臉疑惑的望著那個美麗的背影,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麼簡單的就放過他。
不過美人警官沒有給沈浪更多的迷惑時間,只見她從桌上的文件夾里抽出兩張照片,接著便扭轉嬌軀走了回來,將其中一張照片高高的舉在沈浪的面前,玉面寒霜的喝道:“說——!你跟這個女人是什麼關系?”
因為距離的關系,我只能大概看清那張照片的背景是一個高檔的室內用泳池,而主人公則是一個渾身赤裸,美腿大開攤躺在泳池邊的女人。
這時,沈浪發現她最大腿根部有個紅痣,於是淫笑了一下,淡然道:“這個日本女人叫櫻田慕雪,是一個游泳教練,那天我在東濱游泳池,看見這個日本女人只穿著一件和式浴衣在泳池邊睡覺。我覺的她長的挺漂亮,所以一時激動就把她凌虐了一番,這不怪沈浪,實在是因為她從浴衣下露出的那雙雪白美腿實在是太勾人了。然後她就成了我的一名女信徒。”
美人警官聞言冷冷的望著沈浪,然後充滿懷疑的問道:“不會吧……你這個禽獸凌辱了她,她不恨你,反而成了你的教徒,這不合理,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嘿嘿,這可是我的秘密,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不過……”說到這,沈浪若有所思的瞄了眼前的冷美人一眼,然後舔著嘴淫笑道:“要是單警官願意脫了衣服,屈身在下任我玩弄一翻的話,那麼我倒是願意用您的身體示范給您看,可就怕到時候您也會身不由己的成為我的性奴隸了。”
沈浪面前的美人警官聞言愣了一下,接著神色復雜的看了眼前的沈浪一眼,不理他的挑釁,擡起手里的另一張照片,依然玉面寒霜的肅穆道:“那這個歐洲女人呢?你跟他又是什麼關系?”
因為這次的照片尺寸比較大,所以我能清楚的看見那是一個嬌軀上套著皮絨大衣金發碧眼歐洲白種美人慵懶的躺在一個軟沙發的類似雜志封面般的明星照片,只見她一雙不著存縷,光溜溜雪白修長的美腿疊在一起,放蕩從皮絨大衣下伸了出來,從這點可以判斷,美人的皮絨大衣內也肯定是一絲不掛的裸體。
沈浪看見這張照片猶豫了一下,然後依然淫笑道:“這個女人我可真不認識,我跟她只有過一次關系,那是在一次國際模特大賽的後台,她正准備換衣服的時候,被我發現了,於是我捂著她的嘴把她拉進了衛生間,就在那個衛生間把她那雪白的嬌軀從頭發到腳趾玩了個通透,那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美人警官聞言搖了搖頭,然後皺著秀眉說道:“我不是問這些,我是問在你奸淫她的過程中他有沒有說什麼特別的話,或者誘惑你干什麼事?”
沈浪聞言眉眼一睜,登時愣住了,顯然她沒料到這位美人警官會問這麼個怪問題。
不但是他,連我都覺得奇怪,我還以為這位美人警官會繼續追問她的背景呢,沒想到竟然問他這個女人再被沈浪奸淫的時說了什麼話?
難道這位美人警官認識這個歐洲美人?
不過這種情況下,無論是我還是沈浪,都只有回答的份而沒有提問的權利。
於是乎,只見沈浪莫名其妙望著這位美人警官喃喃的說道:“哼,在我沈浪身下被沈浪淫辱的女人只能哀號或者呻吟,哪顧得上說什麼話,而且也沒有女人能夠威脅我沈浪……”
說完,沈浪又望著照片中的歐洲女人一邊點頭一邊說:
“不過這個美人挺浪的,我記得我奸汙淫辱她的時候,她不但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媚笑著扭動雪白身體一邊蕩叫一邊配合我的侵犯,最後居然還被沈浪弄出高潮。而最令我意外的是,我的『超能力』竟然對她不管用,她跟我發生過關系後,她竟然沒有受我控制,直接就走了。我沈浪玩了這麼多女人,這種情況很少見,可能跟她是歐洲女人有……啊——!我想起她跟我說過什麼了!”
說到這,沈浪忽然啊了一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美人警官聞聲嬌軀一顫,皺著秀眉急切的問道:“說!她跟你說了什麼了?”
沈浪聞言沒有回答,而是皺著眉頭對面前的美人警官點了點頭,美人警官會意,彎下蠻腰,側臉將耳朵湊到了沈浪的嘴邊。
沈浪咽了一下口水,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歐洲美人說啊……她說她跟單警官您一樣,都有一身雪白曼妙的淫肉,可以讓我盡情的淫辱玩弄,嘬——!”
說完,沈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的在美人警官的粉頰上親了一口。
“啪——”又是一聲脆響!
這次是沈浪的右臉頰重重的挨了一下美人的“黯然銷魂掌”攻擊。
在沈浪不停的語言侮辱下,這位冷艷絕倫的美人警官終於發怒了,只見一手擦著臉頰上的唾液,一邊杏目圓瞪,緊咬銀牙惡狠狠的說道:“你個變態!死流氓!”
“嘿嘿嘿,美人警官,你的臉頰好香啊,果然是一身的淫肉啊。”雖然嘴角在流血,但沈浪一嘴的髒話還是不改。
這時,只見美人警官冷冷的望了身下的沈浪一眼,然後嘴角一翹:“沒關系,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說完,只見美人警官忽然擡起頭望著玻璃牆,冷冷的向我這邊招了招手。
“好了,哥們,該輪到你了!”
話音剛落,站在我身邊的兩個獄警一左一右猛的挽住我的胳膊把我架了起來,然後拉著我就往外走。
我一見登時大驚,連忙一邊掙扎一邊說:
“等、等等一下,我說了我是冤枉的啊,你們聽我解釋……”自然,一個囚犯的解釋獄警是不會聽的,於是乎,我很快就被他們像小雞子似的給拎出了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