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番外:妻子的公司旅行 (上)
這天下午,我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
對方我認識,電話內容也很普通,可仍然讓人覺得一頭霧水。
打電話給我的人是斯本森,他是我妻子的上司。
他打電話給我是讓我和靜務必一起來參加公司的旅行。
“毅,我們要去的地方並不遠,嘿嘿。。。去北密歇根看紅葉,你知道的那個地方的紅葉很有名。”,斯本森開心的跟我說。
“呃,我不確定。。。能讓我考慮一下嗎?”,我猶豫了一下,在心里盤算最近的實驗計劃。
“得了兄弟,你活得也太累了,嘿,你是個聰明的家伙,難道會因為短短的一個周末而畢不了業嗎?”
“那倒不至於,但是。。。”
“Oh 天哪,看在上帝的份上,毅!你也不想讓靜失望對嗎,你總不會想讓靜自己去吧?”提到靜,我的心頭一軟,有些妥協了,最近我們都比較忙,難得一起做點什麼。
“好吧,可是靜答應了嗎?”。
“當然!靜想去,但是她不想打擾你的學業,所以我就替她問了。”
“好吧,既然靜要去我就陪她一起去好了。”
“太棒了兄弟!就等你這句話。嘿,到時候不用開車,我們租了三輛大房車,十幾個人呢,大家都有地方待。就這麼定了,咱們周五下午就出發。”
我們又隨便侃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掛斷了電話才發覺其中有些古怪,為啥這種事情靜不親自問我?思忖了一下,還是給靜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的撥號音響了好一會兒,就在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才被接起。
一陣吱吱啦啦的摩擦聲,然後才是靜的聲音進入我的耳中。
“喂?”,她壓低了嗓子輕聲說,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剛剛從跑步機上下來的感覺。“你干嘛呢,喘成這樣?”
“啊?我,我沒有。。沒事。。。你。。。你要干嘛?”,靜似乎有些著急,聲音中竟然透出些許嫵媚。
“奧,沒事,剛才斯本森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我話還沒說完,就被靜一聲急促的叫聲打斷了,緊接著一陣雜亂,似乎還夾雜著幾句英文,但是聽得不真切。
“你怎麼了?靜?你沒事吧!”
“滋滋滋” 又是一陣雜音,靜的聲音才傳來,“我沒事,剛才手機不小心掉了。”“奧”
我松了口氣,“我說斯本森剛才打電話給我了,說了些要去公司旅行的事情。”“嗯,我知道”,她急促的回答,雖然呼吸聲平穩了很多,但是感覺她在捏著嗓子說話。
“你知道?可我們是剛聊過的呀。”
“哎呀,我知道你肯定會答應的。你還有別的事情嗎?我這里很忙!”靜有些不耐煩的說。
“好吧好吧,你去忙吧,晚上見!”
“嗯,拜拜,我掛了。”,又是一陣摩擦聲,我似乎聽到靜重重的呼吸著,就像憋了一口氣潛泳的人剛剛浮上水面,然後斷线的忙音才傳來。
她在干什麼?我似乎抓到了什麼頭緒,正要細想,我的博導敲門進來讓我去下會議室。我趕忙甩掉這些瑣事快步跟上我的導師。
到了周五這天,我跟導師請了半天假早回家收拾行李。
雖然靜對這次活動的興致並不高,甚至有些抵觸,但還是早早的打包好了行李,秀眉緊蹙的巡視著衣櫃看穿什麼。
最後挑了一件貼身白毛衣配上灰色短裙,下身配上厚絲襪和高跟小皮鞋,再配上一件藍色的風衣,保暖又不失美色,搭配相得益彰。
我嬉笑著調侃她那快凝成疙瘩的眉頭,換來她一個幽怨的大白眼。
盡管她相當的不情願,但還是和我一起來到了集合的地方。
雖然是按時到達,但我們是最晚到的兩個人。
加上我倆,我們一共有15個人,正好分三輛車,每車一個司機四個乘客。
大部分人都是靜的同事,我都看著臉熟,但有三個男人我從未見過。
斯本森熱情的向我介紹了他們,原來他們是靜公司的潛在生意伙伴,來自荷蘭,也是做動物飼料業務的。
我們握手打了個招呼。
“這位是靜的丈夫,嘿,這位就是靜,我跟你們提過的。”,斯本森大大咧咧的介紹其我們。
聽到靜的名字,那幾個男人突然有些躁動起來,爭相與靜握手,眼神說不出的熾熱,搞得靜受寵若驚。
而看我的眼神從剛才的友善變得有點耐人尋味。
大家安排了一下車位,斯本森和那三個荷蘭人,還有另一個不太熟悉的靜同事在頭車上。
我和靜,靜的HR經理斯蒂芬妮,還有另外兩個男同事分在一起。
剩下的五人在另一輛車上。
正當我們要上車,斯蒂芬妮叫住了靜。
“靜,能幫我一個忙嗎?”,她用有點過於夸張的口氣對靜說,透過紫色的鏡框,眼睛閃著妖冶的光。
“當然。。。需要我做什麼?”,靜有些不自然的攏了攏頭發,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地面。
“其實也沒什麼,我的內衣帶宋了,想請你幫一下忙。”,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向我吐了吐舌頭。“抱歉毅,借你的靜用一下。”
“沒事,你們請便”,我禮貌的回答。畢竟她是靜的上司。
斯蒂芬妮親密的挽著靜的胳膊,兩人向廁所走去。
靜似乎有些抵觸,回頭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便被斯蒂芬妮拉走了。
我在車門口看了她們一眼,正准備上車,一扭頭才發現斯本森和那三個荷蘭人也在饒有興致的盯著走進廁所的二女,湊在一起不知在嘀咕什麼。
期間斯本森似乎注意到了我這邊,然後跟他們急促的說了些什麼,那幾個荷蘭人就頭也不抬的快速上車了。
斯本森並沒有上車,而是面帶笑容的徑直向我走來。
“毅,謝謝你能來!”,斯本森跟我打招呼寒暄了一下。
“那幾個人認識靜?”,我有些在意他們剛才對靜的情緒變化。
“沒,第一次見。他們從荷蘭來,怎麼可能認識一個在美國的中國姑娘。他們只是覺得靜不僅能干而且很漂亮。”斯本森回答的非常自然。
真的是這樣嗎?
我回想起他們不懷好意的眼神和帶有深意的笑容,正要深入詢問,靜和斯蒂芬妮走了出來。
“伙計們,上路吧!我們准備好了。對吧!靜?”斯蒂芬妮友善的扭頭對靜說,不過她似乎有些不明原因的過於興奮,原本白的發青的臉浮現出病態的紅潤。
靜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哼了一聲算是回應,秀眉微簇,踱著小碎步移到我的身後。我握住了她的手,冰涼還汗津津的。
“你怎麼了?”我奇怪的問,去了趟洗手間幫人整理衣服怎麼還鬧起脾氣來了。
“沒事。”斯蒂芬妮接過話來,“靜說稍微有點不舒服。毅,待會兒我和靜坐在一起吧。女人最了解女人,不是嗎?”不由分說,便走過來親昵的挽住靜的胳膊,帶著她往車上走。
期間,斯蒂芬妮和斯本森相視一笑,是詭異的一笑。
“好吧,女士們,還有先生們,大家都上車吧,我們目的地見。斯蒂芬妮,照顧好我們的中國女孩好嗎?她對我們太重要了!”他對著我禮貌的一笑,便向車走去。
我最後一個上車,斯蒂芬妮已經拉著靜搶先占了雙人的位置,我和靜對視了一眼,她的臉紅紅的,雙手疊在一起壓在小腹上,雙腿夾成了x型,似乎真的不太舒服。
靜注意到我的目光,臉更紅了,腿不自然的整了整,但還是保持加緊的狀態。
“沒事吧?”,我輕聲問道。靜猶豫了一下,悄悄瞥了一眼正微笑坐在旁邊的斯蒂芬妮,低聲說“沒事。。。可能吸著涼氣了。”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房車里設備倒是齊全,有吧台能燒熱水,也有廁所,稍稍放下心來。
“待會兒我給你燒點熱水,閉眼休息一下。”我對靜說。
靜點點頭,又突然對我說“毅毅,待會兒跟我在一起好嗎?”。
這話說的我一愣,“好,我一直都在這里。跟你同事好好聊聊。”說著,我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單人座位上。
斯蒂芬妮恰好坐在我們中間,隔絕了我們的視线。
總覺得這個女的在玩什麼把戲,可又說不出什麼問題。
汽車上路了,靜有些煩躁,時不時的調整坐姿,坐立不安。
甚至有幾次我明明感覺靜想站起來,但都被斯蒂芬妮巧妙的給攔了下來,接著便湊在一起低聲耳語,竟然每次都把靜安撫下去。
我給她燒過一次水,喝過之後似乎好了一點,蓋著風衣睡去,但是睡的很不安穩,不時的眉頭緊皺小嘴微張,好像在忍受什麼。
我多次表示要跟斯蒂芬妮換位置照顧靜,但是這個不長眼的家伙總是打著哈哈過去了。
後來被我問煩了,干脆閉目假睡,再也不回應我。
去北密歇根要開車十多個小時,此時車上的人們除了我和司機都已經睡了過去,所以雖然惱怒,我也不好發作,只能負氣坐下看窗外發呆。
隨著夕陽不斷落下,四周被昏暗籠罩,我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說話聲吵醒,四周依然籠罩在黑暗中,但是車已經停了。
我看向旁邊,斯蒂芬妮和靜的座位已經空了。
我急忙起身,剛走到門口就被正要上車的靜同事堵住了,我愣了一下,他是那個和斯本森還有荷蘭人坐一輛車的那位男同事。
“你怎麼過來了?你看到靜了嗎?”我奇怪的問。
“靜?奧,她和斯蒂芬妮上了斯本森的車了。”男同事指了指身後。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輛房車剛倒出車位,正緩緩啟動上路。
“這。。。”我有些莫名的慌亂。
男同事拍了拍我肩膀,和善的說,“沒事的,他們要談點公事,涉及一些敏感數據和人員調動,所以我不方便聽。喂,約什,還有多久到?”,他向駕駛室喊道。
“不遠了,還有大約三個小時吧。大約十二點前就到了,大家直接睡就好,一覺到天亮。”開車的約什喊道。
“瞧見沒,還有幾個小時就到了。你們很快就會在目的地見面了。”男同事拍拍我肩膀,自己走進酒吧喝飲料去了,一邊喝一邊自言自語,“這幫荷蘭人真能喝,喝的舌頭都大了還要談什麼業務,真不專業。”
我沒有注意到同事的自言自語,只是郁悶的看著斯本森的車緩緩離開,心里有些莫名的煩躁,但是又抓不住重點。
斯蒂芬妮畢竟是經理,是個有分寸的人,應該會照顧好靜。
這時司機喊著關門走了,我才無奈的關上車門退了回來。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打算繼續睡會兒。
這時卻看到在靜座位坐下的男同事突然站了起來,一邊低聲咒罵,一邊跑到吧台去拿紙巾回來,在靜的座位上來回擦。
回頭看到我好奇的目光,他才抱歉的對我說,“打擾到你了,不知是誰在座位上撒了好多水,把坐墊都浸濕了,我得趕緊吸吸水,否則留下水漬要罰款的,畢竟是我出面租的車。。。”
靜的座位哪里來的水?
也許停車的時候我錯過了什麼吧。
我給靜打了一個電話又發了幾條微信,都沒有回信。
可能在忙吧,我讓自己放寬心,畢竟那邊都是靜的同事,能出什麼事?
隨著汽車的顛簸,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我睡的很不踏實,不停的做著各種奇怪的夢,夢中的我被各種莫名其妙但又難以描述的東西追逐,突然一個機靈,一股墜落感讓我猛的醒了過來。
四周一片昏暗,只有淡淡的白色熒光照亮了走廊地面,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大家都已經入睡了。
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經一點了,看來我們到達目的地有一會兒了。
我看向靜的床位,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背向我躺在床上。
我本想去查看一下,但是膀胱不容許我這麼做。
我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摸索著走向廁所。
然而老天爺給我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廁所門打不開。
我嘗試了一番,最終在膀胱的慫恿下放棄了,我迫不及待的下車衝到旁邊的綠化林里痛快的放了一次水。
還好夜已深,周圍房車的人們都已經入睡,要不還真是難堪。
然而依然沒有醒過來的我撒完尿後還是糊塗,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徑直穿過了綠化帶走到了另一面,那里停著一輛和我們一摸一樣的房車,直到我走近才發覺錯誤,因為那輛車的窗簾下依舊透著暗淡的燈光。
正當我打算遠路返回時,我好像隱約聽到了婉轉的女聲,像是在唱一首妖嬈的歌。
那首歌就像海妖的歌聲,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將我拉向那隱約透出燈光的車窗。
隨著走近,聲音越來越清晰,那哪里是歌聲,明明就是女人的呻吟聲。
我好奇的湊在床邊穿過那僅有的百葉窗縫隙窺視,雪白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像極了雕塑拉奧孔。
四個壯實的白人男性和一個女人纏繞在一起,女人膚色白皙,而且透露著被性愛滋潤後的紅色,極具美感,可惜窗簾擋住了大部分的身體,我只能透過縫隙勉強看到他們在做什麼。
這個美妙的女人坐在一個仰面躺倒的男人胯部,被身下的男人握住腰部,隨著男人的節奏不停的上下聳動,一根泛著青筋的粗壯的陰莖不斷在女人的下身中吞吐,帶出不少泛著白沫的淫液。
其余的三個男人就如同歐美成人片中常見的群交場面那樣圍在女人的周圍。
女人口中吞吐著一根陰莖,又同時雙手各套弄一根。
透過縫隙,我恰巧可以看到正在女人口中進出的陰莖,這根陰莖的龜頭像一個煮熟了的紅皮大雞蛋,以至於女人嬌小的玉口難以完全吞下,只能盡力的張大嘴含下大半個龜頭在嘴里來回吮吸。
在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中,我也同時聽到男人們用我低沉的聲音交談,我努力聽了一下,似乎是我聽不懂的語言,又或者是窗戶隔音的原因混混吞吞。
這時,其中一個正在接受手交的男人似乎厭倦了這個姿勢,抓起那只正在給他擼陰莖的玉手說了些什麼,引得其他幾個男人笑了起來。
躺著的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手握住一只臀瓣把女人的屁股撅了起來,女人有些虛弱的反抗了一下,但是頭卻依然被面前站著的男人抱住抽插玉口,也只能無力的由了男人們的動作。
手交男自己擼了幾下堅挺的陰莖,跪到了女人的後面,稍微一對准,便挺身把陰莖送進了女人的菊花之中。
這個嬌小的女人居然能用下身同時容納兩個怪物級的陰莖,果然如同常人所說,女人的騷穴是是適應性最強的器官了。
女人渾身一抖,即便是被大龜頭堵著嘴,仍然是悶悶的發出一聲尖叫。
這引來了男人們滿意的笑聲,似乎這正是他們期待的效果。
正在操菊花的男人大手狠狠的掐著眼前豐盈的臀瓣,手指都陷進了白色的美臀肉之中,剩下正在操穴的男人也騰出了雙手揉捏女人的椒乳。
女人的乳房被揉捏的變了形,雖然依然白皙,但是道道紅印清晰可見,顯然是被玩弄了有一段時間了。
身後的雙重壓迫讓女人很難再維持平衡,只能一手扶著一直陰莖艱難的撐著,好在那兩根已經足夠堅挺,居然撐得起她的重量。
好一副淫靡的畫面,我的睡意退去一些。
雖然知道美國人比較開放,但是這是除了成人片意外第一次看到真實的群交,還是4V1。
美國人果然玩得開!
正想著,他們又換了姿勢。
換成了兩個原本站著的男人,其中一個人把女人輕易的抱了起來,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托著她的腿彎把她托起,然後在另一個男人的幫助下把已經塞進了女人還未合攏的菊花里。
女人的菊花似乎今晚已經被臨幸了好多次,和騷穴一起開著一個不小的洞,讓怪物陰莖順利的捅了進去。
這幫男人也不能讓如此淫蕩的騷穴閒著,立馬一個男人挺槍補了上去。
又是一輪雙插。
女人的小腿疲憊的慫在兩次,伴隨著衝擊無力的晃動,但是腳尖依然興奮的翹著。
女人是耕地,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她即便是再疲憊也是能戰斗的,不像男人一旦射精就結束了。
之後的幾十分鍾我一直站在外面偷看,那個女人也真是強悍,被四根巨物輪番洗禮,身上能玩的地方基本被玩了個遍,光是菊花里就被射了兩次,直到我因為太冷不得不離開的時候,女人依然夾著菊花和騷穴中的精液在被不停操干。
也是佩服那幾個如蠻牛般的白人,真是有種族優勢。
我一路小跑回了車上,到靜的床前停了一下,看她正用風衣蒙著頭睡的香,也就沒打擾她。不一會兒,我就做著無邊的春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