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穎和王明真的是太投入了,兩個人接吻都喘不過氣來,一邊狂啃,一邊互相撕扯對方的褲子和裙子。
王明的褲子被張穎退下來,而且還蹲下來侍弄了一番。
王明忍不住了,將張穎頂在牆上來了一發。
王明的時間有點短,我看著錄像,只有三分鍾不到就繳槍了,不知道是太激動了,還是本身就是快槍手。
一梭子子彈打光了,王明也沒那麼激動了,喘息著抱著張穎,兩人閉上眼睛喘息。
“穎,我好想你,真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每天都來幾發,那我就幸福死了。”王明抱著張穎虛弱不堪地說道。
張穎意猶未盡,這麼短的時間她無法抵達彼岸,看起來不太滿足,自然也不太高興,悻悻地說道:“你每次都那麼猴急,可是每次又那麼快,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你就不能多堅持一會兒嘛,真是的,老把我丟到半道上,自己爽了就不管人家了。”
“啊,對不起,下次一定努力多堅持,最近太累了,沒休息好。”王明羞愧地說道,不能滿足女人,是每個男人的恥辱,可是這玩意也不好鍛煉啊。
張穎說道:“以後不能來這里了,太危險,萬一被公司同事發現了,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以後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可是每次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啊,誰讓你長得那麼漂亮,那麼性感,每次看到你的大長腿,還有你的翹臀,我就想來一發,不然一整天什麼事都干不了。”王明心虛地解釋道。
張穎笑道:“你就是個小色狼,上班不好好上班,每天腦子里想的都是那事。你以後上班別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黃片和小說了,看了那個東西你就想拿我發泄,我成什麼了。”
“好了,以後不敢了。你……還要不要,要不我們……再來一發?”王明勾起張穎的下巴問道。
張穎雖然意猶未盡,可是心里卻心驚肉跳,說道:“我害怕,還是算了吧。下次爭取找個機會我們一起出差,晚上在酒店里慢慢享受。到時候你可不能再這樣了,必須讓我滿足,不然我就把你PASS掉。”
“遵命!夫人。”王明一臉無恥地說道。
兩人整理好衣服,把自己拾掇干淨,張穎先出去了,直接去了衛生間補妝清洗。王明滯留了一會兒,也拉開門出去了。
這兩個人終於走了,我和陳雪麗長出一口氣,手里錄像的手機也停止了運轉,兩人相視一笑,都有點難為情。
原來發現這里的不光是我們,別的人也早都盯上這個寶地了。
“這個視頻保存好,千萬別流傳出去,那是要出人命的。”我對陳雪麗說道,我只是想錄像來自己欣賞,並不想要挾他們,可是陳雪麗就不一定了。
她收起手機,笑了笑,說道:“你不是在附近租了房子嗎,以後有時間我們去你的房間,一邊欣賞今天的錄像,一邊來一發。剛才看著好刺激,好有感覺。原來偷情這麼刺激,緊張卻有快感,比正常做過癮多了,很容易高峰。”
“你可真是欲求不滿,哎,這些年你老公真是暴殄天物,把你給旱壞了,真是苦了你了。”我刮了一下陳雪麗的鼻子調侃道。
陳雪麗紅著臉說道;“滾!不許取笑我。我告訴你這些是信任你,你要負責替我保密,不然我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媽的,還敢恐嚇老子,老子沒恐嚇你是人品好,真要逼急了,誰怕誰啊。
做人做事講究個分寸,人沒到撕破臉的時候,最好都留有余地,不要把對方逼到絕路上,那只能是垂死一搏了。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種以命相搏的事,最好還是不要做。
“你先出去吧,我在這里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別人留下的痕跡,這里以後是不能來了。對了,你去催一下宋時,盡快把錢給我,不然我饒不了他,把他從公司清理門戶出去。”我拍了拍陳雪麗的屁股說道。
陳雪麗嬌哼了一聲,面紅耳赤地點點頭,整理了一下衣服,自己走出去了。
等她出去後,我摸出一根煙來點燃,在資料室里巡視一番,還真是發現幾個用過的套子,還有包裝袋,這里面真是不安全啊。
幸好沒人在,要不然今天我和陳雪麗也被人錄像,晚節不保啊。
從今天的事來看那,我們這個公司其實一直都不肅靜,表面平靜的假象下掩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勾當,男男女女之間明里暗里都有著這樣那樣的苟且,資料室里面用過的套子和包裝袋,空氣中糜爛的味道,角落里扔的衛生紙,都證明早有不少人在這里干過不堪的勾當,我和陳雪麗並不是先行者,只是後來人。
公司行政部的人不知道有沒有發現這個秘密,如果他們早有察覺,在資料室內偷偷裝上攝像頭,那這里面發生的苟且之事都會被拍攝下來,留存做檔,必要的時候都是殺人的利器。
我又查看了一番,每個角落都翻找了一遍,還好,萬幸的是資料室內沒有裝監控,要不今天我也完了,一定被拍攝到了。
這事如果被公司其他人知道了,我和陳雪麗都完了,搞不好還會有人拿這個來威脅我和陳雪麗,我們不得不被迫屈服。
這個如果被林雪看到,那就該我身敗名裂了。
以前做事真的要小心了,現在到處都是攝像頭,萬一被人監控到了,真的是危險重重。
人啊,切莫得意忘形。
人在做,天在看,不要以為自己做的事沒人知道,也許暗處就有那麼一雙眼睛,就好像我今天和陳雪麗現場目擊了王明和張穎的丑事。
從資料室出來,我長出一口氣,四處看了看,還好,沒人注意我。
我鎖好門,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路過張穎的辦公室時,我特意往里面看了一眼。
張穎正襟危坐在大班椅後,一臉嚴肅地跟幾個下屬聊工作,看起來又職業又嚴厲,像那麼回事。
可是誰又能想得到,就在幾分鍾前,她卻是另外一種面目,一臉迷醉,那麼放蕩而又飢渴,被人頂在牆上干那個不可描述的好事。
人都有兩個面孔,一張給別人看,一張給自己看,當時的情境下,張穎可不是現在這樣。
想起她翹著屁股的樣子,我心里一陣發癢,也很想嘗試下她的味道。
王明分明是個快槍手,習慣性的,根本無從滿足張穎的需求,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方式搞定眼前這個高冷的女人,而這個女人也心甘情願被他玩弄,兩個人看起來奸情正熱的樣子。
陳雪麗的老公是個無能患者,而且還很變態,那麼張穎的,為什麼也會這樣?
現代人的婚姻難道都有各種問題?
女人出軌一定是婚姻生活出了問題,男人要負很大的責任。
夫妻之間一旦感情出現問題,肯定要在其它地方出問題,這是必然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我們的婚姻有多少都是苟且啊。
“李經理,有事嗎?”張穎看到我在辦公室門口探頭探腦,站起身看著我問道,眼神里流露出狐疑之色。
我訕笑了一聲,擺擺手打趣道:“沒事沒事,只是路過。張主管,你認真工作的時候真是漂亮,特別有氣質,哈哈,以前沒發現,原來張主管也是一個大美女啊。”
其實我真的很想走進去,把手機拍攝到張穎和王明的勾當播放給她看看,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相信看到這個視頻,不用我廢話一句,她一定會主動來找我的,談判還是求和,必然要首先自保。
說不聽張穎的拖了褲子主動讓我干。
但是現在不是時候,還是等等吧,有必要的時候我再拿出這個殺手鐧。
“油嘴滑舌,你小子原來也不是什麼好鳥,以前還以為你是個斯文人,現在看來你也是個蔫壞蔫壞的壞種。”張穎臉一紅,白了我一眼說道,裝出一臉一本正經的樣子。
我心想你才是壞種,你才是斯文敗類,你含著王明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麼嚴肅認真啊。我悻悻地笑了一聲,邁步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走進辦公室,發現白靜坐在里面,看著我滿臉不悅地問道:“你干什麼去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人。”
“拉肚子,去廁所蹲坑了,怎麼了?”我看著白靜問道。
白靜狐疑地說道:“蹲坑這麼長時間?你沒事吧。要不要吃點藥?”
“沒事吃啥藥啊,我怎麼那麼愛吃藥,腸胃不舒服而已。到底有啥事,你快說啊。”我看著白靜問道,沒什麼事她是不會主動來辦公室找我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白靜嘆了口氣,說道:“出事了,而且事情有點麻煩。”
看著白靜滿臉的擔憂和緊張,我的心髒突突跳了起來,怕什麼來什麼,我現在最怕出事,一旦攤上事,要牽扯太多的精力,每天別的什麼都別干,就等著應付這些屁事吧。
“說的那麼嚇人,到底什麼事啊。”我心虛地問道。
白靜突然噗呲一聲笑了,眼睛眯成兩條月牙,笑眯眯說道:“沒什麼事,逗你玩的,哪來那麼多事啊。我來是想告訴你,早晨的培訓推遲到十點半,你准備准備吧,今天老板要來聽課,你好好表現表現。”
我嚇了一跳,我靠,老板要來聽課,瞬間壓力好大。
老板一般都不怎麼操心這些事,可現在經常出現在設計部,難道他真的開始重視設計部,還是重視我?
對我來說,老板重視既是機會,也是考驗,這決定以後的上升空間和他心目中的地位,看來我今天是要使出吃奶的勁了。
白靜在我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就起身准備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站在門口遲疑了一會,回過頭來問道:“你跟她怎麼樣了?現在是冷戰呢,還是著手准備離婚了?”
“差不多准備好離了,她已經同意了,等我爸媽離開後就去辦手續,我淨身出戶,哎,已離婚我又恢復了窮光蛋的本色。真是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這回又掉下去了。”我心有不甘地說道。
現在我住著價值一千多萬的大房子,享受著小區的優雅環境,還有如花似玉的老婆,可是一旦離婚,這些都不復存在,房子、車子、妻子和票子都成了別人的了,這不是給別人做嫁衣嘛。
白靜這麼關心我離不離婚,也不知道她想干啥,她有沒打算嫁給我,我也沒打算娶她,這麼上心是想干啥呢?
“你呀,就別不知足了,有舍才有得。出過軌的女人是不會跟你一心一意過日子的,你就死了這個心。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白跟了你這麼多年,你是賺了,不是虧了。歸根結底,真正受傷的還是女人。”白靜撇撇嘴說道。
我不想跟她討論這個,聽到就煩,男人怎麼了,男人就活該吃虧當烏龜嗎。
一個家庭,大家都有付出,最後女人跟誰都覺得吃了虧,那就一輩子不要找男人,獨善其身好了。
“看你那副死樣子,一臉不服氣。你放心,我要嫁人也不會嫁給你,啥都沒有,就是一身的狗脾氣。你抓點緊,一會好好講,千萬不要讓老板失望,這次聽講對你很重要。”白靜臨走時還不忘叮囑我一聲。
女人總是糾結矛盾的動物,喜歡你的時候對你百般上心,什麼好事都想著你,恨你的時候也是真恨,恨不得弄死,弄不死也得殘廢。
白靜前腳剛走,宋時就推開門走了進來,點頭哈腰地看著我說道:“李經理,你好,我……”
這家伙進門總感覺沒好事,可看他這幅謙恭的樣子,又不像是來害我的,倒像是來賠禮道歉的。
“你怎麼了,是不是來給我送錢的?你看看我這傷口,到現在還沒好呢。一會兒老板要聽我上培訓課,我就這個樣子出現,老板該怎麼想,真要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他呢。”我冷冷地說道,一點都沒給宋時好臉色。
宋時臉色十分難看,他最怕的就是老板過問起我的傷。我如果實話實說,他的處境就更加危險,隨時可能被開掉。
剛才陳雪麗應該找過他了,這小子必然有把柄抓在陳雪麗手里,無奈之下才來找我。
宋時遲疑著摸出錢包,從錢包里抽出一疊錢放在我的辦公桌上,低三下四說道:“這里是三千,你先用著,剩下的我抓緊時間湊齊,盡快給你送來。”
“三千?就這麼點,你打發叫花子呢,每次都是擠一點擠一點的。”我一點都不領情,一臉不客氣地盯著宋時說道,現在必須給他重壓,這家伙不是沒錢,而是不想給我。
他當主管貪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麼點積蓄呢。
宋時都快哭了,哭喪著臉說道:“李經理,我真的是沒錢了,不是不想給,而是錢都在別的地方占用,一時騰不出來。你稍微寬限幾天,錢我一定湊齊給你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