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嘴硬心軟,天生不喜歡欺負人,也不喜歡跟人爭,所以此前混了那麼多年,一直都是個基層工作人員。
這倒不是個人能力問題,而是性格問題。
在職場上,你不爭取誰也不會主動把好處給你,資源畢竟都是稀缺的。
其實要想控制陳雪麗,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她感情最脆弱,最飢渴難耐,只要是個男人,哪怕是個鍋爐工,這個時候干了她都會讓她死心塌地。
女人很多時候很勢利,但是一旦腦子犯渾,也是甘願奉獻的。
我不想趁人之危,這時候選擇放手,是我自己的道德在阻止我。
陳雪麗卻絲毫沒有把衣服穿好的意思,眼睛盯著我,淚眼婆娑道:“你真的不跟我計較了?我那麼對你,你……”
“好了,咱們不說了。這事過去了,以後再不提了。冤有頭,債有主,我會去找宋時算賬的,你以後別害我就行了,大家出來混,都不容易,互相扶持點吧。”我站起身,興味索然地說道。
然而當我站起身之後,陳雪麗卻突然從背後一把抱住我,低聲祈求道:“你……就這麼走了?”
“呃,回去吧,我不想趁人之危。”我訕訕地說道,其實身體還是很想放縱一把,可是道德卻在一次次讓我放棄行動。
陳雪麗低聲說道:“別走。是我自己願意的,你還像剛才那樣,對我狠一點,不要同情我,我覺得你霸蠻的樣子很性感。你……占有我,粗魯點,只是被把我衣服撕破了,讓我沒辦法出去見人。”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我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女人被凌辱習慣了,難道還真的會上癮嗎?是不是被凌辱也有快感啊。
我扭過頭,詫異地看著陳雪麗,發現她一臉嬌羞,但是目光卻十分的堅定,傳達出來的意思就是:快,我很需要。
我一把抓住陳雪麗的脖子,冷聲問道:“你……說的那句話是真的?該不會是想害我吧。”
“快,別廢話了,不要浪費時間,我沒閒工夫騙你。守了七年活寡,你當我是吃飽了撐的嗎?”陳雪麗閉著眼睛,滿臉嬌紅,氣喘吁吁地說道。
我心中大喜,還有這樣的好事,真是喜從天降,我們公司可真是極品雲集啊。
我一把將陳雪麗轉過來,背對著我,扯下她的包臀裙,從背後開始了第一輪進攻。
這一次我不再憐憫,也不再可是,這個女人是干旱太久了,急需要被男人粗暴的蹂躪。
這種蹂躪是有實質內容的,而不是像她老公那樣,干打雷不下雨,這就遭人恨了。
這就像那些總喜歡打嘴炮逞英雄的,平時嚷嚷得很凶,可是真到了關鍵時刻,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一眨眼就不見人了,你說這種人造不遭人恨?
一波又一波攻擊,陳雪麗每次到結尾的時候都像死了一樣,渾身癱瘓,整個人像虛脫了一般,心醉神迷。
最後當我發射出來之後,陳雪麗直接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累得抽搐,但是滿臉的滿足,眼睛都迷離了。
我找到紙,把自己擦干淨,然後給陳雪麗也擦了擦,穿好衣服回到沙發上坐下來,摸了摸滿腦門的汗。
這次我感覺非常盡興,十分的酣暢,這是一次發泄式的報復,帶著虐待和仇恨,讓我感覺特別的滿足。
性與性也是不一樣的,跟愛人是和風細雨的,是一種靈與肉的交流,互相體貼安慰,是一種給予;而有些性卻是報復破壞式的,純屬生理發泄,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破壞欲,對方越掙扎越痛苦,自己心理越爽。
兩種排泄的雖然是同一種物質,但是情感卻是不一樣的。
被愛的女人有恃無恐,被虐的女人卻甘於臣服。
兩個都是不離不棄的。
我剛在沙發上坐下來休息,陳雪麗低眉順眼看著我,居然主動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身子貼著我的身子,兩只手抱住我的身體,頭貼在我的胸膛上,滿臉的幸福之色。
“剛才把你干爽了?是不是這幾年最爽的一次了。”我毫不客氣地對陳雪麗問道,一點都不在乎她的廉恥之心,反而有意在羞辱她。
陳雪麗居然毫不掩飾地說道:“嗯,很舒服,你真的好強,好厲害!我結婚七年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還是個女人,剛才簡直要死過去了。呃,親,下次再猛點,暴力點也沒事,我喜歡。”
我靠,這女人真是極品啊,干旱太久,居然有了被虐的傾向,越虐待她,身體和心里都越舒服。
早知道這樣,早幾年我就該下手了,也不至於被她欺壓了那麼長時間。
以前我就覺得她對我們的壓榨有些心理變態,那是一種女人對男人的報復,而不是出於工作需要。
當時雖然有所猜測,但是心里並不確定,現在我終於確認了,她就是因為被老公冷落,所以加倍報復在我們身上。
“你老公真的不行嗎?是哪方面的疾病,為什麼不去醫院看看。”我好奇地問道。
陳雪麗臉一紅,羞赧地說道:“這我也說不好,可能是天生的。去醫院看過,也查不出真實的病因,反正他就是不行,怎麼伺候每次都是一樣的結果,我實在是……真實羞於啟齒。這件事你知道就夠了,千萬別告訴任何人,要不然我真的沒辦法做人了。”
這事我自然不會外傳,傳出去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公司的那群餓狼們知道了,還不都圍上來了,那這份大餐就有很多人跟我爭著吃了,我才沒那麼傻呢。
“結婚前,你沒檢驗過就跟他領了結婚證嗎?那你這也太草率了,對自己的人生不負責任。”我貌似同情,其實是在調侃。
很多女人都以為婚前對自己不動心思的男人靠得住,其實她們根本就不了解男人,一個男人如果不想干你,他根本就不會跟你結婚的。
最大的可能是,他本身就沒這種能力,所以才以此為借口。
其實這更坑爹,難道不是嗎?
我問道:“那你婚後這些年是怎麼過的?他都是用折磨的手段來滿足自己,而從不去考慮你的感受嗎?”
陳雪麗吸了吸鼻子,眼淚流了出來,點點頭說道:“是,他就是個畜生,極度的自私,只顧及自己的感受,從來不管我的死活。每次他滿足了自己倒頭就睡了,而我傷痕勒勒,還得自己處理傷口。我心里的苦,無人可以訴說,只能換一種方式發泄了。”
“怎麼發泄?”我好奇地問道。
陳雪麗紅著臉反問道:“還能怎麼發泄,自然是手指和狼牙棒了。還怕被他發現,每次都偷偷摸摸的,被他知道了一定以為我是個很放蕩很無恥的女人,可是正常女人不都這樣嗎,沒有需求的那還是人嗎?”
這點我倒是理解,也很同情她,是人都有需求,可是我們的道德最女人很不公平,認為女人有需求就是放浪,被貼上很多道德標簽。
“這些年你真是不容易啊。早知道這樣,我該早點出手的,你也不至於成了現在這樣。”我笑著說道,摸了摸陳雪麗的下巴。
陳雪麗面紅耳赤說道:“這也怪我當初的選擇,那會我根本就不喜歡他,可是看上他有套房子,擁有自己的房子一直是我的心願,所以我鬼迷心竅就答應他的求婚了。可是婚後……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正想說點什麼安慰她,突然聽到有人走到資料室門口,拿著鑰匙開門。
這把我和陳雪麗都嚇個半死,平時沒人來的資料室,今天怎麼會有人來呢,這不正常啊。
我們兩個趕緊起身,穿好衣服躲在了櫃子後面,緊張地看著門口。鑰匙在鎖孔了轉了幾圈,鎖被打開了,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往資料室里面而來,越走越近,我和陳雪麗嚇得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了。
尼瑪的,誰這麼討厭,跑到資料室來干嗎。
而且資料室這麼大,他不去別的地方,偏偏衝著我們來了,這他媽的不是要人命嘛。
陳雪麗嚇得臉都白了,身體縮成一團,像一個受驚的兔子一般躲在我身後,眼睛都不敢往腳步聲傳來的地方看。
別往里面走了,千萬別再進來了,再進來我們就撞上了,那大家的臉都沒地方放了,日後同事咋相處啊。
還好,腳步聲在距離我們五六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人背對著我們,看不到臉,所以我也分辨不出來這個人是誰,從背影看是一個女人,穿著高跟鞋和職業套裙,從側臉看好像有點像銷售部的主管張穎。
這娘們跑到資料室來干嗎?
站在那里不動,難道是在等人嗎?
這女人膽子真夠大的,資料室黑燈瞎火的,散發著一股陳腐的味道,她也不開燈,難道就不怕黑嗎?
正琢磨著,資料室門又被推開了,閃進來一個人,順手關好門,然後躡手躡腳朝女人走了過來。
這次進來的是個男人,男人走過來正臉對著我,我認出來了,是推廣組的組長王明,他一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抱住了女人,兩個人瘋狂地接吻,吻得聲音很大,嘖嘖有聲的,像兩只狗狂啃一樣。
“穎,可想死我了。幾天沒和你親熱了,想我嗎?”王明一邊吻,一邊喘息著問道,兩只手在女人身上摸來摸去,十分的動情。
而女人也很配合,用力抱住男人,喘息著說道;“明哥,好想你,尤其到了晚上,特別想你。”
從聲音判斷,女人果然是銷售部主管張穎,略有幾分姿色,平時很冷艷,不喜歡正眼看人,沒想到私下里也是這麼不堪,骨子里很狂野。
她和王明都是已婚的,倆個人居然有私情,真是讓我跌破了眼鏡。
王明和張穎抱在一起動情地親吻,我和陳雪麗躲在角落里大氣都不敢出,瞪大眼睛看著兩只發了情的狗一樣飢渴難耐的男女,心里暗自咒罵,這對狗男女,明明都結了婚,居然暗生奸情,在公司里公然亂搞男女關系,真是有傷風化,對家庭太不負責任了。
我在心里暗自咒罵,可是氣勢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也結了婚,還不是在外面亂搞,尤其張曉和王明現在做的事正是此前我和陳雪麗做過的,而且還沒我們那麼瘋狂。
我低頭看了一眼躲在我身後,兩只眼睛瞪得溜圓,看著眼前瘋狂而又激情澎湃的場景,眼睛都亮了,表情顯得十分的向往,還下意識咽下一口的口水。
這個動作讓我也是心中一動,小腹又是一股火熱,剛剛消散的激情仿佛又被喚醒了。
這回可真是遇上現場直播了,而且抓到了兩個公司中層的把柄,我偷偷拿出手機,對准張穎和王明錄像,錄得津津有味。
這視頻拍出來如果在公司內部流傳出去,絕對是重大新聞,會引起軒然風波,這兩個人就沒臉活人了,必然會辭職離去。
可是這樣一來,他們絕對恨死我了,早晚會報復。
這種事,只能自己替他們保守秘密了,必要的時候這個錄像也許用得上。
陳雪麗見我錄像,她也摸出手機來,對准兩個人偷偷錄像。
而那兩個沉浸在情欲里的男女渾然不覺,十分的忘我投入。
人在精蟲上腦的時候,哪里還會分心顧及別的事情,眼前的人都搞不贏呢。
可是錄著錄著,我又有點後怕起來,我們能到這里來,那別的人也會來,公司里像王明和張穎這樣有私情的人估計不在少數,上班時突然來了興致,也跑到這里來一發,那大家豈不是會撞上?
那就真的尷尬了。
我們進來之前,我也沒在資料室檢查,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別的人,萬一也有人躲在這里呢?
會不會也給我和陳雪麗錄像了?
想到這,我後怕得心髒都砰砰亂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