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亂來,我給你講,這里可是公司。”陳雪麗看著我這副模樣有些驚恐的說道。
“亂來?我怎麼亂來了。亂來的是你們,是你們遷怒於我,居然雇人想打殘我。幸虧我皮厚,否則打成腦震蕩,我後半生就毀在你們手里了。老婆肯定丟下我跑了,工作也丟了,我只能回老家讓我爸媽養著我。你降職使用是老板的意思,你不敢找老板報仇,卻遷怒在我身上,你們對我可真夠狠的。”我咬著牙說道。
一想到那晚那兩個保安打我時的猙獰嘴臉,我的心里就充滿了仇恨。
本來宋史如果把錢痛痛快快給我了,我還找不到理由來繼續糾纏,可是他這麼一賴賬,我反而有借口了。
“我……這……這不是我的本意,我當時昏了頭,犯了錯誤,李……李陽,你……你就饒了我吧。以後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我只是個女人,心胸難免狹隘,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這一次,以後大家還是好同事。”陳雪麗心虛地說道。
一個人做了壞事,意識到後果的嚴重性之後,心里必然發虛,懊悔和後怕就會涌上心頭。
人這個時候,是最孤獨無助的,內心的秘密卻不敢示人,因為那是人心底最陰暗的角落。
“饒了你?”我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慌亂無助,可以任意受人玲玲的女人,內心深處的黑暗和狂野迸發而出,心底充滿了一種破壞的欲望。
“饒了你誰會饒過我。我差點橫死在你們小區的時候,你會同情我嗎?你不會,我當時如果不是還有一點自救能力,當時就死在你們那里了,沒有人會幫扶我一把。”
當人可以犯罪的時候,我發現人性真的是很陰暗,原本是個好人,可是當這個人發現做壞事可以零成本的時候,一樣會做壞事。
眼前的陳雪麗就給了我這種感覺,因為她現在就像一個不設防城市,可以任由我欺凌,欺凌她也是零成本,有這樣的機會我怎麼會放棄呢。
“那你要怎樣?只要你放過我,叫我做什麼我都答應。”陳雪麗驚恐地看著我,發現我突然變成了一頭餓狼,眼睛里閃爍著綠光,這是一種獸性,一旦爆發出來,可以做出做大的破壞欲。
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徹底被馴服了,我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往門口看了一眼,沒有人注意我們,大家都在座位上各忙各的。
現在設計部是我們兩個人說了算,一般人都不敢招惹我們。
今天我第一次發現,這個看起來有幾分刻板的女人其實很性感,胸很大,腿也很長,只是打扮稍微顯老。
如果她能好好收拾一下,其實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印象中七年前第一次見到陳雪麗時,她才二十五歲,當時也是美女一枚,只是這個性格比較不合群,所以比較引起人的關注。
看著她這張臉,性感的嘴唇,我把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一點點伸進她的嘴巴里。
陳雪麗一開始是拒絕的,可是當我態度足夠強硬的時候,她居然真的含了進去,而且還主動的吞吐起來,搞得我一下子來了興致。
這是個待開發的女人,真正調教出來,一定很夠味道,甚至比周麗還要騷,還要過癮。
媽的,干了,這樣飢渴的女人,此時不干,更待何時。
我抬腕看看時間,此刻是早晨八點四十分,說道:“九點鍾,我在資料庫等你,你過來資料庫給我道歉。記住,把自己先洗干淨了,我不喜歡身上有異味的女人。”
“你……你想干什麼?李陽,你瘋……瘋了嗎?”陳雪麗驚恐地看著我說道。
我冷聲道:“我沒瘋,瘋的人是你。記住,九點鍾,你只有十幾分鍾的時間考慮。九點鍾如果你不來,我的報復就會開始,到時候夠你喝一壺的,你可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扔下這句話,我冷笑一聲就離開了陳雪麗的辦公室。
走進自己辦公室,我先燒水泡了一壺茶,喝了幾口茶讓自己冷靜下來,坐在辦公桌前打開電腦,然後登陸QQ和微信電腦版,進入公司內部網,一切正常,沒有什麼新鮮事。
喝了幾口茶,我的心緒漸漸平和下來,回想起剛才陳雪麗辦公室,她用嘴巴含著我的手指那副飢渴難耐的樣子,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其實十分的性飢渴,看她那個樣子,好像十分的享受,難道她的婚姻也不幸福。
想起她那副貪婪的樣子,我的心虛又開始不寧靜了,身體一陣衝動。
這倒是十分有可能的,中國人的婚姻,十個里面有八個都是苟且的,真正恩愛的夫妻沒幾個。
陳雪麗結婚應該也有七年了,我剛進公司的時候她正好結婚,我還參加過她的婚禮。
老公是一個中年禿頂的男人,人長得很丑,但是在青島有一套房,房子就是議價能力,這就是他能娶到陳雪麗這種女人的資本。
陳雪麗卻搬出來住了,想必婚姻也不是圓滿的。
婚後陳雪麗卻一天天枯萎,到現在也沒孩子,所以她的心理多少有些變態,以前對我們下面這些人十分的苛刻。
現在看來,也許她的婚姻也是有很大問題的。
看了看時間,馬上快九點了,我走出辦公室,往公司資料庫走去。
這里存放著公司很多重要資料,但這些資料只有在年會或者重大節日時才能用得到,所以平時也沒什麼人來。
我有資料庫房的鑰匙,打開門進去,擦了擦沙發坐下來,看著時間等待陳雪麗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九點整,陳雪麗沒有來。
我有點火了,好啊,敢不來,看老子接下來怎麼收拾你。
惱怒過後,我打算多等一會兒,等到九點零三分的時候,我估計她不會來了,站起身准備離開。
這次她不來,老子就要開始報復了。
正想離開時,資料室的門鎖突然動了一下,我趕緊走過去,拉滅燈,在門後躲了起來。
門開了,一條人影閃了進來,摸索著打開燈,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里面居然沒有人,居然失望地嘆了口氣。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等待多時的陳雪麗。
“這小子,不是說在這里等我嗎?怎麼自己沒來,還讓我等他啊。”陳雪麗自言自語說道。
我站在門後,看著陳雪麗的後背說道:“我早來了,是你遲到了。”
陳雪麗受驚地往後看了過來,發現是我之後反而松了口氣,拍著胸口說道:“你嚇死我了,來了吭一聲啊,像個幽靈似的。”
“把燈關掉。”我走回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陳雪麗招招手說道。
陳雪麗有點扭捏,伸手關掉燈,資料室的光线一下子黯淡下來,只能大概看清楚人,但是臉卻看不清楚。
陳雪麗走到我身邊,一臉嬌羞的樣子,扭捏著說道:“干嗎,你叫人家來這里想干什麼,不安好心。”
我笑了一下,解開皮帶,拉開拉鏈,看著陳雪麗,說道:“蹲下!該干什麼你心里清楚,你必須補償我的損失。”
“你……你瘋了,當……當我是什麼?”陳雪麗滿臉驚恐地說道。
她大概以為我把她叫到這里來,多少有個過程,有個前奏,可是沒想到我這麼直接,根本沒把她當回事,只是純粹地想發泄。
“少廢話,過來!”我盯著陳雪麗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陳雪麗不情不願扭捏了一下,在我面前蹲下來,看著我的襠部,眼睛開始閃閃發亮,在黑暗中也顯得十分的明亮,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低下頭來含住我的鑽頭。
真是太舒服了,人妻少婦果然不一樣,有成熟的女人味,技術嫻熟,知道如何取悅男人,讓我的身體感覺都要飛了起來。
陳雪麗的技術比林雪強多了,跟有周麗一拼,但是味道截然不同。
對陳雪麗,我有一張報復的快感,而她也有受虐的快感,兩個人相得益彰,各取所需。
慢慢的,陳雪麗自己來神了,吞吐得很賣力,讓我感覺很刺激。看她那副飢渴的樣子,像是也長時間沒有男人了,一臉迷醉的樣子。
“是不是很想要?很長時沒男人了。”我看著陳雪麗問道。
陳雪麗用力點點頭,眼睛里閃爍出驚人的欲望,像是要把我活吃了一樣。
這眼神太嚇人了,我突然有一種感覺,自己招惹錯人了,這哪里是我侵犯她,而是她侵犯我啊。
我膽戰心驚地問道:“你不是結婚了嗎?你老公……”
“別跟我提他,那個窩囊廢……我……”陳雪麗話說到一半不說了,繼續動作,手也不老實起來。
在這幽暗的房間,外面不時還能聽到喧囂聲和走動聲,我們一男一女卻在做這種事,干柴烈火,真的是十分的刺激。
“起來,到里面去,免得讓人聽到聲音。”我把陳雪麗從地上拎起來,抓著她的頭發往資料室里面拖了進去。
陳雪麗很溫順,十分聽話配合,眼神似乎還十分期待。這讓我驚訝,也讓我興奮。
我把陳雪麗拖到角落里,這里是資料室最里面的位置,除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資料什麼都沒有,全都是公司最開始創業時的老古董。
按著陳雪麗的頭,我讓她蹲在地上,一邊讓她繼續動作,一邊逼問她。
“喜歡嗎?”我逼視著陳雪麗問道。
陳雪麗不說話,只是不停地動作,一臉貪婪的樣子。
“為什麼?你不是有老公嗎。”我今天就是要打消掉她所有的傲慢與矜持,讓她徹底臣服在我胯下。
因為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其實是完全可以征服的。
既然我可以征服劉莉,為什麼不能征服這個飢餓的女人呢?
只是方式不同,不管是凌辱,還是俘獲身心,效果都是一樣的,她們會無條件的屈服於一個男人,這是人的動物屬性,雌性動物天然會屈服在雄性動物身下。
所有的女人都有一個軟肋,那就是她們的下身,一旦征服了她們的下身,大腦就等於被控制了。
陳雪麗幾乎是用狂喊的口吻說道:“不要提他了,算我求你了,好嗎?”
“為什麼?你不給我個理由,那我今天就不會滿足你,不要以為我很缺女人,我老婆比你還要漂亮。”我繼續威逼道,她越是不願意說的,我越是要逼她說出來。
陳雪麗的眼淚突然流了下來,一臉的屈辱和懊悔,蜷縮在地上,一臉無助地說道:“你為什麼要逼我。我已經向你妥協了,我都這麼伺候你了,難道你一定要讓我把心底的不堪和屈辱都說出來嗎?”
“是的!必須說出來,而且我要親口聽到你說。你不說,那咱們現在就到此為止,我再也不碰你,也不會繼續威逼你,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把拉鏈拉好,冷眼看著陳雪麗。
此刻我突然意識到,對這個女人最大的懲罰不是凌辱她,而是讓她的欲望得不到宣泄和滿足。
女人很多時候比男人更脆弱,更需要,只是她們習慣被動,可是一旦被喚醒,淺嘗輒止會讓她們發瘋,那種抓心撓肺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他……他就是個性……無能,我結婚七……七年了,卻過著守活寡的日子,我……我真的不甘忍受這樣的日子。以前我覺得女人有這個需要本身就……很不道德,很髒,所以我……我羞於啟齒。”陳雪麗哭泣著說道,顯得十分的委屈和無助。
果然如此,我就猜到了,她老公肯定是無能,不僅僅滿足不了她,而且還會想法設法折磨他,滿足他一些變態的心理。
在一本書上看到,行無能的男人,心理總是扭曲的,他們因為自身無能,會用一種奇怪的方式來發泄,而這種發泄變本加厲在女人身上,不僅不會讓她們感到愉悅,反而會是一種屈辱和淚水。
那是一種無能的男人對正常女人的瘋狂報復,借此來滿足自己無能的委屈和不甘。
“他無能?不會吧。你結婚的時候我參加了你們的婚禮,當時你們很恩愛啊?”我故意裝作納悶地問道。
陳雪麗擦了擦眼淚,很痛苦地說道:“當時是很幸福,因為他結婚前對我非常尊重,彬彬有禮,像個謙謙君子,我真的以為自己撿到了一個寶,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太難得了。可是新婚後他一直躲著我,不願意碰我,慢慢的我才發現他根本就是無能。被我發現他無能之後,他惱羞成怒,變本加厲地虐待我,欺凌我,那簡直不是個人,而是一頭畜生。我真的是受夠了,可是我又不敢離婚,我……”
說道這里,陳雪麗捂著臉開始失聲痛哭,異常的悲傷和無助。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突然不恨她了,反而有些同情她,這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我這樣對待她,真的是過分了,欺負女人算什麼?
禽獸不如。
“對不起,陳主管,我……都是我的錯,我……對不住你。你起來吧,穿好衣服,我……你也是個受害者,哎,算了,我們的事一筆勾銷,我不再跟你繼續計較了。”我十分頹喪地說道,心里充滿了內疚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