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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0章

  他說的好淫蕩,好得意,我要是沒看到昨天他怎麼操我老婆,也就算了,估計聽不出來他的意思,可是現在我聽得很明白,他在操了我老婆之後,還猖狂的變相的告訴我,你老婆被我操了,你老婆很喜歡我的大雞巴。

  可是我只能咬牙裝作不知道。

  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婆紅著臉道“是呀,看起來,是蠻粗蠻大的,蠻好吃的!”

  什麼?

  她竟然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她們兩個把我當傻子嗎!

  我瞬間明白了,之所以是這樣,是因為申殷根本就是有恃無恐,我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對於他而言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一件事,我能怎麼辦?

  難道在今天這種場合跟他翻臉?

  不可能!

  就算我的妻子當著我面和他暗暗調情,我也只能認了。

  只聽申殷繼續道“是呀,你每次一下吃一整根,最好吃,你覺得你老公需不需要吃呢?!”

  說著申殷滿懷笑意的看著我,再看看我的妻子,他這是赤裸裸的像我宣戰!

  我的妻子該如何回答?

  她該不會說我需要吃吧?

  雖然這是實話,但是這太傷及我的自尊心,而且我的身體變成現在這樣是拜誰所賜呢?

  不還是我心愛的妻子和面前這個我曾經最好的兄弟嘛?

  是他們兩個讓我變成了一個性無能的廢人!

  “我老公,他不用!”

  我妻子看了看我的臉色,非常不確定的說出了這句話,那個語氣仿佛在扇我的臉。

  申殷不依不饒,語氣稍微認真了點又問了一遍“真的不用嗎?”

  這一次妻子沉默了,她再一次的選擇了屈服說“我老公,需要。”

  我震怒了,我想踢開面前這個燒烤架,我甚至想用串串的鐵簽扎死面前的男人,我和他同歸於盡,但是我忍住了,我只能忍,我知道申殷是有備而來的,我只能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申殷假裝大度,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開玩笑的老李!”

  我的肩膀上頓時全是油漬。

  “真的!”老婆笑眯眯的道“那以後老公要多吃點!”那樣子,好騷,好像在對申殷說,你有空要多操我哦!我等你操!

  妻子在燒烤架上又挑了一小會,道“老板啊,你的燒烤就這些,,還有嗎!我想吃烤金針菇!”

  “金針菇?那有什麼好吃的,那麼細那麼小,還硬不起來!”

  “我這里有火腿腸,俄羅斯的那種大肉腸,我給你烤?”

  “好!”

  燒烤架子後面是一個帳篷,是杜明為了這次聚會臨時搭建的,雖然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當妻子看到了申殷轉身走進帳篷,於是她也就進到帳篷里面,只露出了一個頭說“老公,等我一會,我去看看申殷那里還有什麼燒烤!我想吃火腿腸了!”

  這個火腿腸簡直就是一語雙關,讓我的心跌落谷底!妻子!難道你要當我的面和申殷做愛嗎?你是怎麼想的啊!

  這個帳篷的,除了頂和進去的門是帆布一類的材質,四周都是用水泥砌的,一米二高,最上面還有水泥板,可以放東西,下面可以放更多的燒烤儲藏,水泥板上面搭棚子,四面隔開,是別的攤子,有別的師傅在烤,我猜測今天的賓客應該不止我們兄弟三人,否則杜明不會搞這麼大的陣仗。

  老婆進去後,就蹲下,正好蹲在申殷前面“申老板,我要吃火腿腸!”然後老板也蹲下。

  我完全看不見兩人,他們要是有些什麼小動作,我也看不見,不過他們不會這麼大膽吧,更何況還有杜明和那麼多仆人在,雖說杜明肯定是偽裝的,但是明面上也是要顧及到的,我猜。

  但是我心里的想法卻抑制不住,好像就在我看不見的地方,申殷正在摸我老婆,攤子正好是在拐角處,兩面對著外面,我裝作接過申殷燒烤攤子的樣子,慢慢轉到另一面,我就可以斜視老婆所在的水泥板下,好在門的簾子不那麼緊實,有一道算非常大的縫隙就正對著我,但是除了我以外很少有角度可以看得到,因為我的背部將她遮起來了,這就讓我有一種我為妻子放哨站崗讓她和別人做愛的感覺。

  我目光有機會偷瞥過去,震驚的一幕映入我的眼簾。

  只見老婆的裙子完全被撩到腰際,下面肥碩的大屁股,光溜溜,因為是蹲著,臀瓣向兩邊咧開,兩根粗長的自慰棒插在兩腿之間,牛仔褲已經褪去了,上面包著亮晶晶的絲襪。

  這會兒,我算是知道老婆的絲襪哪去了,原來是包著自慰棒,而現在就插在老婆的身體里,難怪我剛才老婆經常臉紅,不會是她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就是夾著自慰棒的吧,很有可能!

  包括昨天晚上回家!

  她可能也是如此,不然她走路不會夾緊雙腿,小步子,很別扭的的樣子,當時我還以為她是怕精液留下來我會發現,現在一想,恐怕是怕自慰棒掉下來吧!

  也難怪,我回來一個小時他們才回來,操,看來是我錯過了一場好戲。

  看來申殷很有興致,我有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把將妻子推到在牆壁邊緣。

  而後將自慰棒推得更深了,兩根自慰棒在陰道中的效果,就令妻子很難受,淫水流個不停,身體扭動著早已動情。

  塞進去之後,她只感覺自己要發瘋了,柔軟的身子扭動的更加厲害,呼吸急促,原本紅潤的臉色現在幾乎要滴出水來。

  同時,原本白皙誘人的身子,也漸漸的獼漫上一層暈紅, 而深知妻子動情時模樣的我,清楚的可以肯定接下來的調教中,妻子可能根本不會有絲毫的抵抗,身為女強人的妻子,一向計劃都非常的明確,只要她決定做的事,就會把所有的都准備好,既然他選擇出現了在這里,接下來所有的一切她一定都會承受。

  見到自己取得驚人效果,申殷雙眼變得明亮,自己興奮的同時,強烈的念頭滋生“賤貨,真沒想到你這麼浪,原本我以為這次想要痛痛你,沒想到這點痛根本不算什麼!”

  妻子根本就不敢吭聲,絲毫沒有任何回應,也許他也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覺到強烈的羞恥,也許她也會在心底大喊著,為什麼我會是這麼淫蕩的一個女人?

  我揪心般的疼痛,卻又特別強烈的想去看後續的一切,我想看妻子在別的男人面前還能做到什麼地步,我想看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展現的淫蕩面目。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簾子被一陣風吹過,竟然關上了!

  我立刻感覺到一陣空虛與失落,我的肉棒早已經因為這種刺激變得堅硬如鐵,我只能彎曲著身子,不讓眾人發現。

  但不到一秒鍾,我的陰莖就立刻軟了下來,本來它也不是多硬,我看了看自己的下體一陣欲哭無淚。

  在心里感嘆著,這東西啊!

  是越來越不頂用了!

  我沒有辦法,之後偷偷跑到一旁的衛生間,把我的肉棒解放出來,經過我又一次一陣一陣的擼動,終於一陣快感涌上大腦我盡情的噴射而出,我的陰莖非常疲軟,連精液都是那麼的稀薄,如同清水一般射在了我的面前。

  我胡亂地抽了幾張餐巾紙擦拭我那個不掙錢的東西,手上也沾滿了自己的精液。

  自慰棒很粗很長,有四十五六厘米,媽的,當時怕是自慰棒要插的很深,估計最多就留個十幾厘米的小把在外面,否則就會被看見。

  那豈不是又粗又長的自慰棒有三十厘米以上捅在老婆的下面,棒子的大頭估計直插在子宮中了,我一面痛恨妻子的淫蕩,一面痛恨申殷的無恥,但是冥冥中我又覺得沒有看到這樣的一幕而有些遺憾。

  等到我回來的時候,簾子竟然又開了一道縫,而且我有一種感覺,這道縫好像就是申殷故意開的,他就是為了讓我看見他是怎麼樣干的我老婆哇哇亂叫。

  現在自慰棒的把子握在身後的申殷雙手里,在他的手如同旋風一般的抽動下,飛快地在老婆身體里插進插出,插得噼噼啪啪直響,開始是小幅度的,後來幅度越來越大,老婆的屁股也慢慢的越抬越高。

  她的身體前傾,纖手扶地,好似青蛙趴著,兩只大奶子被拎在外面,隨著自慰棒的插進插出,晃前蕩後。

  最後老婆的屁股撅臀向後,大棒子每次都被抽出近三十厘米,又被干回去,而且頻率飛快好似馬達一樣,噼里啪啦的,干的老婆屄穴直響,淫水飛濺,連豐臀都抖起一圈圈性感的臀浪。

  這是何等性感的一幕?只比我昨天看到的要更加刺激,因為昨天只是我在外面偷窺,而這一次確實有著很多人。

  一陣這樣的粗暴插干,老婆早已忍不住要呻吟,可是她又怕我聽見,最後妻子自己從燒烤架子中抄起一根大火腿腸直插自己的小嘴咽喉,這樣才能只嗚嗚的輕聲哼。

  現在妻子的嘴,逼穴都被棍狀物體填滿了,並且他的小穴竟然還裝著兩根柱狀物體,也就只剩她的屁眼,還守住最後的貞潔了。

  我不由得嘆息著老婆的淫蕩,而且我深知這樣的哼哼聲,即使帶小,也可以清晰地傳到我的耳洞之中,不經在心底詢問妻子,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聽到,你怕我難過,可是你被飛快抽插撞擊屄洞的聲音,即使是在熙熙攘攘的場地,在我的耳邊也清晰可聞,老婆你這是掩耳盜鈴嗎!

  就在這時,張小藍慢慢的走到我身邊,裝作不經意的幫我烤著燒烤,我和她看著不遠處正在忙前忙後的杜明,以及正如我所料一般陸續趕來的賓客,我們緩慢地交談著。

  “怎麼樣?心里不好受吧。”

  張小藍安慰道,我苦笑著說道“何止是不好受啊,你應該也知道,現在就在我的身後,我的妻子,真跟那個不知羞恥的男人,做著苟且的事情!我現在甚至想衝過去把他們兩個給殺掉。”

  “你要冷靜!”張小藍再一次出聲安慰,緊接著她又說到“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嗎?最壞的打算不過是他把妻子還給你,而你的妻子不過是被人用過了,你難道不希望得到一個淫蕩的妻子嗎?”

  聽到這句話,我沉默了,是的,我喜歡淫蕩的妻子,我喜歡看到她不知廉恥的一面,當然,我也希望能讓她這樣的人是我而不是申殷,我希望她能像對申殷那樣對我,仿佛我的肉棒就可以主宰她的生死一般。

  張小藍來到我的身邊,剛好可以為我打掩護,我可以更加仔細的觀察背後的情況。

  可以說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隨著兩根粗大的自慰棒快速深入的肏插,老婆好似不堪操干,屁股上下左右晃動搖擺,但是卻擺脫不了這深入子宮的干弄,“嗚嗚嗯嗯”的風騷呻吟,但是在我聽來已經不再像婉轉的百靈鳥的叫聲,而是像嫵媚的毒蛇一般透露著美麗的花紋。

  我覺得妻子變了!

  她變得實在太多了,本來我堅定的決心,被他一點一點的撕碎,一點一點的踐踏,但是我始終都不願承認,我的妻子已經成了一個淫蕩的賤女人。

  我依然在回憶著那個清純的妻子,覺得愛比性更加重要,願意和我白頭偕老,廝守終生的妻子,我依然在回憶著我們愛的結晶,我們溫馨的家庭,想到這里,我的眼眶有點濕潤,但是我不能哭,很想哭,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但是我一遍又一遍的給自己加油打氣,我是一個男人,我要堅強起來!

  我要讓所有傷害我的人都付出他們應有的代價。

  我眼睜睜的看著申殷一邊抽插,一邊慢慢將自慰棒傾斜抬高,老婆前半身慢慢的趴在地上,大屁股一面搖晃扭動一邊抬高。

  老婆的小腰豐臀狂亂的扭動就好像垂死掙扎的蛇兒一樣,翻滾而劇烈,但是卻始終擺脫不了那兩根巨大的掌控,圍繞著它們為中心轉動搖擺,最後整個屁股撅著,五體投地的跪趴著地上。

  男人就像王者一般,他一種極其輕蔑的姿態,俯視著妻子,但在我的心中看來,卻像是透過我的妻子俯視著我,他眼神中的玩世不恭不在,嬉皮笑臉不在,有的只是濃濃的仇恨和一股深深的不屑。

  這種仇恨與不屑,深深地刺激到了我的心靈,因為我不經在心中發問“申殷!你難道就不能告訴我嗎?我們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能讓你如此對我?”

  這時候,申殷變成反手握著自責感,自上而下更加大力的操干著老婆仿佛成為戰斗制高點的大屁股,重力加上自上而下慣性力道,更加容易深深的插入老婆的身體。

  老婆的屁股完全被征服了,雖然還有輕微的搖晃扭動,但是都是無關大方向,圍著中心的扭動,撒嬌而已,大方向卻是一上一下,配合著插干有規律的沉浮。

  被干出的臀浪更是一圈圈擴散開,成為風騷美麗的風景,如果這是看別的女人,我想我甚至可以為此吟詩一句,春江花朝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但我不行,這是我的妻子。

  又操了一會,申殷猛然拔出老婆穴道中的自慰棒,一獠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碩大鼓脹的雞巴“砰”的一下操進老婆的穴道,讓老婆“哇”的悶哼一下,顯得很是難以承受。

  自慰棒的長短,粗細,已經是常人所不能及的,但是很顯然,申殷的下面尺寸竟然比自慰棒還要大,否則妻子不會出現這種難以承受的神情。

  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申殷騎坐在老婆的大屁股上,雙手從背後握住老婆的胸,使勁粗暴的揉捏,那一對被我視作珍寶般呵護的玉球,但是在那個男人的手中,卻像是小孩子玩剩下來的橡皮泥。

  他自己的屁股也在我的面前一挺一挺,暴干著我老婆。

  大概這世界上沒有比當著她老公面暴干她老婆更刺激激動人心的了,激動地申殷不時的調整雞巴配合著沉重的身體,狠狠的操干眼前的少婦。

  這種操干真的很黃很暴力,非常粗暴,每一下都干的老婆的大屁股重重的沉下去,小腰好似都被壓斷一般,雞巴當然是操的深入的不能再深入,撞擊在老婆豐臀上響亮而沉重的啪吱聲,每當這時老婆“哇呀”一下忍無可忍的大聲悶哼。

  她似乎都忘記了我在外面,起初因為怕我發現而小聲的悶哼也逐漸了放開起來,甚至我看到那根碩大的火腿腸已經從她的喉嚨中掉下。

  一時間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妻子汁水四溢,心神意滿,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沉溺在肉棒的世界中的女人。

  撞擊聲,悶哼聲,響亮的我在紛亂的場地都可以清楚聽到,然而作為當事人的我,只能裝作未聽見,難道我能上前阻止“嗨,哥們,你操的是我媳婦,請你輕一點!”

  我不能這樣,如果這樣的話,我的妻子一定因為羞愧而自殺也說不定,就算他現在淫蕩的,已經不像當初的妻子了,但是我和他一定也走到了盡頭,我的本意並非如此,我只是想挽救我瀕臨破裂的家庭。

  如果事情被我拆穿,我和妻子怎麼面對。所以我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

  終於妻子高潮了,她胡亂的抓著面前的牆,而申殷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顯然都沒有發力。

  當他們從帳篷中走出來的時候,妻子面色微紅,發絲凌亂,但是還是強作鎮定,走到了我的身邊,抓緊了我的手臂。

  “你怎麼一去這麼長時間啊?”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妻子。

  申殷立刻搶答“火腿腸太多了,她不知道選哪一根比較好。”

  這句話讓我一陣沉默。

  突然我說“我累了。”說罷就要拉著妻子離開這里,杜明看到此情此景,趕緊過來,給依然阻擋不了我要離開的決心,張小藍一個勁的給我使眼色,我也充耳不聞,杜明有想要發怒的跡象,但是此時此刻,我已經無所畏懼。

  最後還是申殷拉了拉杜明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衝動,然後裝作無所謂的對我說“既然你累了,就先帶你老婆回去休息吧,正因為兄弟聚會,把自己的身體不管。”

  我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就和妻子驅車離開,一路上我臉色陰沉的如水一般。

  但回到家,中午還是扮演的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在那里看著電視,不過妻子似乎一晚上都好像心不在焉,我看到她做飯的時候盯著粗大的黃瓜羞澀的笑,有時不時的看手機,她是在和申殷聊天嗎?

  過去她還會躲躲藏藏,現在竟然已經囂張到這個地步?

  我大概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也許今天她做了紅杏出牆的事,在回味,或者在想念申殷的大雞巴也不一定,都說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陰道,此話真的不假,如果這麼說來的話,那我已經失去了通往妻子心靈的權利,她的身體以及靈魂都逐漸的離我遠去,王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里鑽。

  半夜,我睡得正香,聽到手機的短信鈴聲,感覺到妻子去看手機,然後妻子輕輕的呼喚我,我沒有答應,妻子以為我睡得很熟,其實不然,由於我經常懶床,她經常叫我,我不答應,造成了她的錯覺,她一直以為我是睡覺雷打不動的那種死豬,其實今天晚上是我故意留了一個心眼,因為之前我就猜測,親自經常趁我不在半夜的時候,偷偷和申殷聯系,果然,今天晚上被我捉個正著。

  我眯著眼,看著妻子在回短信,我猜想,誰半夜的還發短信騷擾人,除了申殷,還會有誰呢?

  一會,只見妻子翻動衣服,然後又輕輕呼喚了我幾聲,見我沒有應,然後放心似地,翻出一件粉紅色薄紗透明的情趣睡衣,這件情趣睡衣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應該是她為了申殷特地准備的吧,我不禁在心底感嘆,老婆啊,你還真是用心呢,出軌都出的這麼一心一意,讓我這個當老公的,自嘆弗如。

  等她開門離開了家。

  我很奇怪,老婆會收到申殷什麼樣的短信,由於睡衣身上沒口袋,老婆沒帶手機,將它放在客廳的桌子上,老婆一出門我飛快的翻看。

  一個我熟悉非常的號碼發來的信息“騷貨,我想上廁所了!”

  這個號碼正是當初“陳博”的號碼,而今,我已經知道,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我的好兄弟申殷!

  老婆的回復道“上吧,你在哪,公共廁所馬上就到!”

  “我在你樓下,下來吧,不過,你要光著屁股下來!只准穿高跟鞋絲襪!”

  什麼申殷竟然讓我的妻子穿著情趣內衣,她還不滿足,竟然讓我的妻子脫光?

  如果被人發現,那我和她還怎麼做人呀?

  不管妻子如何淫蕩,我想以她的性格都會斷然拒絕。

  果然老婆說“求你,羞死人了,給鄰居看到不好,讓我穿件睡衣,好嗎!”

  “行,不過只准穿透明的情趣睡衣!”

  聽到這句話,我也松了一口氣,我可不想讓街坊鄰居周圍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綠毛龜,我不想我妻子淫蕩,如此的事情傳遍大街小巷,那我以後回到公司,還怎麼面對我的同事和下屬?

  原來如此,我從陽台下望,看到樓下路燈下我老婆摟著一個人,不正是申殷嗎!

  他真的把我老婆當成隨時能上的公共廁所了,一句我想上廁所了,我那嬌美妻子竟然屁顛屁顛的跑去當免費的公共廁所,讓他上,我震驚的無語。

  可是以前長期看淫妻,養成的變態心理,讓我興奮地不行,很期待老婆成為人人能上的公共廁所是什麼情景。

  但是我瞬間又搖晃了頭,把這個邪惡的念頭從我的腦海中驅除,我妻子真的成為了人盡可夫的公共廁所,那我的生活又該如何繼續?

  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我竟然會有如此不堪的想法。

  我竟然心中涌出了一股,仿佛青少年時期才會有的逆反心理,申殷!

  你不是要干我老婆嗎?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干你如果今天不把我的老婆干服,你就是我的孫子!

  我在心里狠狠地罵著,因為我知道我已經失去了干服我老婆的能力,哪怕是從前,我讓老婆得到高潮的時刻也寥寥無幾。

  申殷沒讓我失望,在昏黃的路燈下,很快他就將老婆的睡衣扒了,扔在一邊,老婆穿著睡衣下樓,卻沒想到剛下樓就被剝了,等於還是要光屁股。

  不過,這次老婆卻沒拒絕,還配合著申殷拍了很到淫照,然後跟著他,扭著性感風騷的大屁股,光溜溜的去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3:00,街上並沒有行人,但是偶爾行駛而過的車輛還是讓我的內心充滿擔憂,我在想我的妻子會否像張小藍一樣,第二天就出現在新聞的頭條,成為這個城市最大的笑話,如果是那樣的話,他的律師肯定也是不能繼續當了,而我會成為笑話中的笑話。

  想到這里,我越來越後怕,當我追下樓,卻不見了人影,只有一件睡衣掛樓下的欄杆上。

  我以為很難找到他們,然而事實卻出乎意料,他們似乎沒有准備偷藏,當我快到小區廣場的時候,就聽見傳來的淫亂呻吟。

  在涼亭的躺椅上,我老婆肚皮朝天,修長的美腿分成一字,正被申殷壓著肏。

  對,是肏,一定是肏這個字,我認為做愛,是個詞很文雅,也說明動作很輕柔,做丈夫的一般很少有用力弄老婆的,老婆一般也很矜持,難看的姿勢總是不肯,所以很不過癮!

  所以做愛其實很不爽!

  搞,這個字就比較有意思了,最起碼花樣比較多,才叫搞,所以我們都稱弄老婆以外的女人,叫搞女人。

  玩,就更有意思,顯然是把女人不當人了,所以沒有尊重的意思,呼為玩。

  奸,就比較暴力一些了,因為奸是要用些力氣的,但是奸不一定過癮,因為被奸的不一定願意,奸的人也比較忐忑,就不一定盡興。

  交配,就很粗俗,顯然是把女人當動物了,當發泄的工具,而且玩的過癮。

  我第一次在妻子的身上,可以見到這麼多的形容詞,都可以同時用上,但一定不是做愛,我到現在才意識到,原來妻子需要的一直都不是做愛,而是有人可以粗暴的對待他,奸淫她,和他交配,讓她意識到自己是一個雌性生物。

  即便他明知道變成了這個男人,只不過是玩弄她,只不過是想報復她的丈夫,她都在所不惜,即便她的心里有著掙扎,但是她的身體卻不聽他的使喚,配合著面前的男人,擺出了一個又一個羞恥的姿勢。

  我實在是不敢再繼續看下去,我覺得自己到了崩潰的邊緣,我分你的相反方向跑去,一直跑,一直跑,我不記得自己到底跑了多久,但是我發現我已經跑的迷路了,於是我隨便的找了一家還在開門的酒吧坐了進去。

  我不記得我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就知道我喝得酩酊大醉,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醒過來,我醒來的時候,還在酒吧的吧台上,掃地的阿姨告訴我,我昨天直接喝醉了就睡在這里了。

  我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准備回家。

  等到了家,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妻子,我頓時安下心來,我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昨天看到了那樣的景象,但是只要在家中還能看到妻子,我的心就可以安靜下來。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T恤,下身搭配著一條很短的粉色棉質短褲。

  露出兩條潔白的大腿,還有那修飾的整整齊齊的嫩白腳趾,上面刷著粉色的指甲油。

  此時的她正倚靠在沙發上,兩條白白的胳膊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柔軟的腰肢已被自己扭轉了三十度,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正搭載沙發邊緣,不停的晃動著誘人的白嫩腳丫。

  在我站的方向,正好能看到她的側身,上面洶涌澎湃,竟然還有兩點濕潤的痕跡,可是妻子早已過了哺乳的階段,為什麼還會有這種液體流出呢?

  妻子的中間纖細綿軟,下面嫩白修長,因為在家里她的穿著比較隨便,再仔細看她的腰部,能依稀看到腰部露出來的粉色半透明的內褲邊緣。

  我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妻子立馬就轉過頭來看著我,她顯得有些緊張問我“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昨天有個同事喊我去喝酒,我就去了,沒有跟你說,你那個時候還在睡覺呢。”

  聽到我這麼說,妻子好像有些安下心來,說“如果下次還這樣的話,你就要先把我叫醒,不要讓我擔心,知不知道。”

  我依然像從前一樣,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對她說“知道了,我的老婆大人!”

  今天注定是安靜的一天,因為我和妻子像平常一樣,臥在沙發上看電視,聊天,談笑著,就像從來生活都沒有被打擾一般,我盡力的告訴著自己要忘記那些事情。

  等到晚上,妻子在洗澡,我突然間有了衝動,我想起來,自己和妻子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做愛了。

  於是我衝進了洗手間,再看此時完全赤裸的妻子,她的皮膚本來就很白,再加上衝澡時掛在上面的水珠,整個人身上都蒙上了一層水汽,仿佛剛出水的芙蓉,讓人看了就挪不開眼睛。

  兩只巨大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和說話輕輕晃蕩,乳頭慢慢變得堅挺,像兩顆殷紅的小櫻桃,誘人可愛,我看了真想上去使勁揉捏它們。

  兩條大白腿一覽無余的展現在他面前,上面勻稱的沒有一絲贅肉,我已經感慨過無數次,妻子可真的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啊!

  神秘的三角地帶此時也粘上了一層水汽,幾根較長的陰毛掛著水珠從她的騷穴里探出頭來,好像在跟他打招呼一樣。

  兩片厚大的陰唇好像也等不及了一般,已經開始微微張合,這樣的美景直接刺激著我的大腦,根本無法思考。

  妻子看到我的眼神,立刻就遮住了自己的要緊部位,雖說她不會害羞,但是我這樣盯著她看,她還是覺得非常怪異。

  我直接就伸出手復上了妻子胸前的巨乳,開始輕輕揉搓,嘴里還不忘說道“老婆,我們好久都沒有做愛了……”

  說著就反手將浴室門關上,整個人已經擠了進來。

  如果是以前,妻子一定欣然同意,還會覺得我很有情趣,就算她不這麼覺得,也一定會為了滿足我而配合我。

  但這一次,她的反應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直接將我推到門邊,斬釘截鐵的說不行,說著就擦拭身體,看來她也洗的差不多了。

  “老婆,求你了。”我竟然還擺出了一副可憐的姿態,企圖博得妻子的同情。

  但是妻子一反常態,趾高氣昂,指著我的腦袋,用力的戳了戳,說“不行!”

  我囂張氣焰頓時泄了,連連求饒。

  我的陰莖本來就不夠堅挺,直接被妻子罵軟了,但當妻子回到了床上,我的興致頓時又起來了,她也沒有拒絕我,而是和我摟在一起,聞著妻子的香味手上那種觸感,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此時此刻,什麼杜明,什麼陳博,什麼申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被我拋之腦後,我的心中只有妻子,這個世界仿佛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緊緊地抱住了老婆,她還在掙扎著,她竟然不想和我做愛,為什麼?

  我在內心深處嘶吼著,我今天一定要操你!

  可就在此刻,我大叫不好,一股熱流涌出,我射了,一定是因為在浴室的時候太刺激了,即使當時沒有出來,但是也快了,再加上現在這麼一刺激,我的身體直接就受不了了。

  妻子似乎已經習慣了,拿來一些紙讓我擦擦,然後自己去睡了,我心中郁悶,默默的擦著。

  等到妻子逐漸睡去,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又是一個無言的夜晚……”我的眼睛盯著蒼白的牆壁,我的心里這樣想著。牆壁上經過月光投射的樹影,也無聲無息軟弱無力的搖曳著。

  王琪琪,我那美麗而善良的妻子,卷曲著裸露的身子窩在我的臂彎里,緊閉著睫毛濃厚的雙眼,像個天真無邪的初生嬰兒般安祥的睡著。

  一席蠶絲涼被早已被她踢開來,只剩下一角緊緊地夾在她修長的雙腿之間。

  她那飽滿而白皙的粉乳,在皎潔的月色下顯得更白了,粉乳上一對玫瑰色嬌嫩的乳頭多麼小巧可愛,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垂涎三尺。

  可是我的目光卻被那幾個嫣紅色的草莓印子牢牢地吸引著,在月光照映下,那些印子顯得更刺眼。

  我甩開頭想擺脫那個恥辱的印記,可是那個印記卻鮮明地刻在我的腦海里,擺脫不掉。

  我珍愛妻子的乳房,就像我珍愛她一樣。

  她生了寶寶後,我自私地不要她哺乳,希望那是我獨享的乳房。

  我們愛愛的時候,我會輕輕地咬它、吸它、舔它,但是絕對舍不得用力吸啜,生怕把奶頭吸黑了,變成一雙黑棗。

  可是現在上面卻布滿了嫣紅色的草莓印子,那絕對不是我的傑作。

  我在內心深處想著,如果妻子和我道歉,如果他還願意回到以前的生活,如果他可以和我同心協力解決有些事情呢,我會怎麼辦呢?

  大概還是會原諒她吧,畢竟我還是深愛著她。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她無數次和別的男人做愛,但每次做完都要和我道歉,每次在她跟我道歉,並且保證她的心里只有我以後,我都又接納她了。

  當她騎在我的身上,晃動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一對粉乳就像兩只淘氣的小白兔上下跳躍的時候,我又原諒了她。

  當她的陰道一陣一陣地收縮、她的子宮口吸著我的龜頭的時候,想到她也這樣放蕩地騎在別的男人身上,我和她又同時達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腦子里還是昏昏沉沉,讓我百思不解的是,一個女人的轉變可真快,只是這麼短的時間妻子,竟然就從一個嬌羞的賢妻良母,變成欲求旺盛、人盡可夫的淫婦。

  我看著妻子從我的身邊幽幽的醒來,我突然對她說“我什麼都知道了!”

  我的眼神如鐵,目光如炬。

  我本以為妻子聽到我說的這句話會恐懼,會崩潰,我在心里早就模擬出她的各種反應,她也許會像雨夜中的嬌花搖搖欲墜,也許會像失去水源的魚兒無所適從,她會成為干涸的河流,會成為被閃電割裂的黑夜,她做出什麼舉動都會在我的意料之中,因為作為她的丈夫,我所承受的,也夠多了!

  我已經無法再去自我調節我心中來源於她的傷害,被兄弟背叛,被妻子欺騙,男人的尊嚴需要維護,丈夫的情緒需要出口,我和她結婚多年來的愛需要證明,所以此刻我要質問她。

  沒錯,就是質問!

  我要質問她為什麼可以傷害我的健康,可以棄這個家庭的安危於不顧!為什麼明明知道一切卻還是選擇沉淪,我需要一個答案。

  為了這個答案我忍了很久,我無所不用其極的觀察,跟蹤,我始終對妻子懷著期望,我對我們的感情抱有信心。

  但是沒有人可以一直在原地等另一個人的回頭,我已經累了。

  非常累。

  妻子的眼神如水,目光如炬,我如同變成了和妻子對簿公堂的對方律師,此刻在妻子的身上,我竟然發現了前所未有的睿智與冷靜,我看著她的面孔似乎能感受到此時此刻她在奮力的運轉著大腦,但是我知道就算她絞盡腦汁,此刻也編排不出什麼可以說服我的解釋。

  我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就這麼靜靜地和她注視著彼此…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終於我忍不住了!

  我受不了這樣安靜到詭異的環境,妻子的眼睛在發光,又好像是無神的,她似乎在看著我,又像是看著我背後一個虛無的空間。

  “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解釋?”

  妻子輕輕的笑了,似乎是嘲諷,似乎是在嘆息我和她那可悲的命運,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演戲,我突然心頭泛起了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妻子繼續平靜地說著“李俠,你有沒有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

  妻子很少喊我真名,都會喊我老公,親愛的,一時間讓我有點不適應,仿佛面前的女人不是我的妻子一般。

  但我還是回答“我不覺得,我一直都活的很真實,難道你覺得我們所發生過的感情,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日子,風風雨雨走過來了,包括我們愛的結晶小小,她是多麼可愛的孩子呀!難道這一切你都覺得像夢一樣嗎?”

  說著,我也回憶起了當初和妻子的一幕一幕,從相識相知,到戀愛,結婚,生子,每一步我們走的都很踏實,第一步我們都由衷的感覺到幸福。

  可是,為什麼一切都變了呢?

  我就這樣說著,想著,不知不覺的,竟然已經淚流滿面。

  妻子也流淚了,她無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因為我看見了她的口型,卻沒有聽到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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