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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5章

  這樣被人抱在懷里干,等於是自己的體重,加上對方操干的力度一起作用的小穴上,所以干的很深,申殷的大雞巴已經全部干進去,很難想象老婆的洞穴盡然能夠盛下這麼巨大東西,足有20厘米,這麼粗長的雞巴。

  妻子身體的適應能力好像全部都用在了做愛上,我再回想起我曾經和妻子那如同微風細雨一般的做愛,我的肉包顯然沒有調動起妻子全部的潛力,我突然發現,我好像就是暴殄天物一般,這種想法讓我更加的喪氣,更加的絕望,更加的無力。

  每一次我和妻子做愛,我都感嘆她下面是如何如何緊窄,

  而每一下的操干申殷的大雞巴幾乎都完全抽出,然後又狠狠的干回去,操的老婆的穴道好似橢圓的大嘴,被干的“啪啪”的異常的清脆響亮!

  那飛濺的汁水濺在了床上,見在了地上,濺在了桌子上,也濺在了申殷的腰上。

  突然男人一陣大干,狠狠地操了一下,汁水飛濺而出,有一顆竟然在這麼遠的距離下,透過門縫蹦到了我的臉上,我非常懵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妻子的淫水還是那麼的滾燙,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妻子的汁水,如此滾燙過。

  仿佛要把我的臉頰給燙壞!

  此時此刻老婆已經被干得徹底屈服了,扭動著纖腰主動配合著對方的操干!

  她的理智在我看來似乎已經不剩下多少,有的只是她作為一個雌性生物的本能,對強壯的雄性生物的臣服,在自然界優勝劣汰的自然法則下,我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交配權的雄性生物。

  我的眼眶無助的濕潤了,而身邊的張小藍卻對我不再憐憫,她的眼神有一些不屑,可能也是覺得我身為一個男人太軟弱無能了吧!

  “哦,哦,操死我了,啊,啊!干到人家子宮了!哦,哦……你不要這樣用力!我老公從來沒有這樣過,我承受不了!”

  妻子說出了她從未有過的淫聲浪語,足以使我膽戰心驚,我不由得在心底捫心自問,面前的這個女人,她真的還是我的妻子嗎?

  看她的騷樣,沒准真的被大雞巴干進子宮了,想到這,我的雞巴也硬的難受,本來被張小藍一通話語說的疲軟下來的下體,再一次高高的豎了起來!

  “呵呵,騷貨,像你這樣的騷貨,我們那邊叫破鞋,是不是,你就是一雙破鞋,對吧!”

  申殷繼續刺激著妻子所剩無幾的廉恥心,用最肮髒下流無恥的詞語觸及妻子的靈魂,也讓我的身軀不斷的顫抖,無力。

  “啊,啊!我不是!”妻子依舊在掙扎!

  “你說你不是,那我可就不干了啊,我的肉棒只會操最淫蕩的女人!”

  申殷突然停止了動作,饒有興趣的看著還在抗爭的女人,我深愛的妻子,妻子現在肯定如同一萬只螞蟻在她的下體乃至全身爬,她一定感覺到被填滿後一下子被抽出的空虛,這種空虛是她情難自禁,幾乎無法忍受!

  “我是破鞋,快操我!干我!”

  妻子終於放棄了抵抗,是的,她認命了,她知道只有放下廉恥配合申殷,她才能得到肉體的滿足,才可以不被那蝕骨的空虛所折磨。

  妻子都這樣要求了,申殷當然盡全力滿足妻子的需要,大雞巴粗暴的向上一挺一挺,操得妻子,身體上下顛簸,美麗的秀發在空中蕩著優美的波浪。

  這一幅絕美的畫面伴隨著嬌啼,肉棒抽插的節奏,如同會流動的藝術畫,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的肉棒早已經急不可耐,於是我脫下自己的褲子,讓自己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竟然已經開始往外面絲絲滲出液體,如果我身邊的張小藍此時此刻握住我的肉棒,我敢擔保,下一刻我的精液就會噴涌而出。

  我的妻子整個人掛在申殷的身上,淫亂的呻吟“哦,哦,操死我了,啊,哦……”

  她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話,這樣的喪失理智,又操了一會,老婆的一條美腿被申殷放下,由於她的身高比申殷矮,所以只有腳尖著地。

  而另一條美腿被申殷從腰間抄起,舉過胸前,小腿架在肩膀上,妻子的雙肩被申殷抓住壓向他的胸膛,這樣老婆就站立著,180度劈叉著雙腿被申殷操弄。

  整個過程,申殷的雞巴一直不離開我老婆的騷穴,深深的插在里面。

  “當初申殷也是這麼操你的吧?”我突然轉頭看向身邊的張小藍,我發現此時此刻的張小藍面色紅潤,眼神透露著渴望,而她站在那里我因為是蹲著的可以看到她的內褲早已經濕透,就差淫水往下滴落了。

  她似乎都沒有聽到我在叫她,好半天才回過神,問我在說什麼,於是我把話又重復了一遍。

  “他,他一直都很強,否則我又怎麼會被他征服,不得不說他的肉棒真的是非常厲害,我想沒有哪一個女人可以抵擋得住他這樣的抽插,如果不是我丈夫的死喚醒了我,我應該還是會沉淪在他的肉棒之下。”

  聽著張小藍的話語,我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對她說“之前杜明給我打電話,說這個周末,也就是明天,說三兄弟聚會一下,你看現在這個情況,我還怎麼去啊?”

  “不,你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依然要去。”

  張小藍語出驚人“只有這樣,你才能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你才能有應對的辦法,以我對申殷的了解,明天他應該會讓你把你的妻子也帶上,可能他想在你的面前做一些小動作,來凌辱你的妻子。”

  “那我應該怎麼辦呢?”

  想到第二天可能出現的場景,我的心都似乎要死掉了,精神在逐漸崩潰,我真的想象不到我的妻子當著我曾經最要好的兩個兄弟的面,汁水四溢,變成一頭發情的母馬,不管怎麼說,我好歹也是個男人,這是我絕對接受不了的事情。

  張小藍很冷靜的說“不管怎麼樣,你都只能接受,要伺機而動。”

  我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此刻房間里的盤腸大戰也進入到了白熱化,老婆一變成站立的一字馬,申殷的大雞巴就立刻飛快的肏動起來,由於老婆的雙肩被他用力的下壓,所以,在申殷的大雞巴大力的向上頂肏的時候,老婆無可避免的,騷屄被操得“啪啪”的響,似乎連子宮也要被操開了!

  “哈哈,我操,真他媽的好操!,你這個騷貨真欠操!你老公還在家里等你回去,卻不知道,你變成了公共廁所給我操,哈哈,你說你是不是公共廁所!”

  “是。”

  經過了前幾輪的反抗,妻子已經屈服了她的命運,她知道此時此刻,無論說什麼,都更改不了她的結局,她只能言簡意賅,簡短的表達,這樣才得以使這個男人更加賣力的操她給她帶來快樂。

  “語氣不夠誠懇,要誠懇一點!”申殷竟然還不滿意!又狠狠地頂了一下妻子圓潤豐腴的臀部。

  “不要,你頂的太深了!哦,哦,人家不是公共廁所!”

  “還敢說自己不是公共廁所!”申殷發狠的以更快的頻率大力的操弄。

  “啊,啊,不要!”老婆呻吟著求饒。

  “干死我了,不要這麼大力,啊,啊,人家是公共廁所,啊,啊人家是公共廁所,啊,饒了我吧!”

  妻子的清澈的汁水在申殷如同電動馬達般的抽插下,早已經變成了粘稠的白漿,但是依然有清澈的汁水從白漿中“汩汩”的冒出,頗有一點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覺。

  可是申殷似乎不滿意她剛才的表現,一點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還“啪吱啪吱”大力的操著。

  “啊,啊!”妻子開始啼哭,但是這哭聲傳來的,一點都不是痛苦,而是喜悅與滿足,仿佛是她一種無法承受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衝刷著他的心靈和生理。

  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妻子被操的快哭了“嗚,嗚,人家是公共廁所,啊,人家是隨便讓人用的公共廁所,啊,人家都承認人家是公共廁所了,你饒了人家吧,人家以後天天讓你上,啊,啊,求你了,子宮快被您操壞了,啊,人家被你操成公共廁所了,饒了我吧,求你,啊,不要操壞人家!”

  “呵呵!”申殷似乎滿意了老婆的表現,停下了自己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叫你不承認自己是公共廁所!賤貨!”

  可是,等到申殷不動了,妻子的下面又難受的要命,她不停地扭著腰如同風中的柳樹一般,是最淫蕩嫵媚的舞姿,於是她只能自己挺動騷屄,可是幅度不大,不夠解癢,又求道“哦,好老公,人家是公共廁所,你快肏人家,快來上公共廁所!”

  “一會上,一會不上,你當我是什麼了?你當我是你那個廢物老公嗎!”

  申殷饒有興趣的盯著妻子,故意這麼說,我知道他是說給門外的我聽的。

  “說!你老公是廢物!”

  妻子顯然沒有想到面前的男人竟然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之前雖然他說出了很多不知廉恥的話,但是那都是針對她自己,無論如何,她今天的所作所為,都是背叛了我這個深愛她的丈夫,我在她的心中,就如同最後一道防线,當然申殷也知道,如果想要從身心上徹底的征服我的妻子,就必定要打破我這道防线。

  妻子忍受著如同被千萬螞蟻撕咬的滋味,緊緊的咬住了嘴唇,不願意說出這樣傷害我的話,這讓我的心中非常感動,不由得在心里大喊,妻子啊,妻子,原來你的心里還是有我的呀!

  但是我實在是開心的太早了,因為妻子在掙扎中還是選擇了放棄,她如同蚊子哼哼一般說“他是廢物。”

  “大聲點!聽不見!”

  “他是廢物!”

  “誰是廢物?”

  申殷是開始不依不饒起來,他就非要撕破我妻子的面具。

  “我老公,他是廢物!”

  說出這句話,仿佛抽干了氣得全身的力氣,她不由得淚流滿面,仿佛我們曾經的溫馨生活,都因為她這句話而煙消雲散,我似乎可以在心底深處聽到妻子無聲的呐喊著,老公,對不起!

  我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和妻子會有這樣一天!

  我可以看到光滑的大屁股在強壯的肉棒下不斷的扭動,我可以看到她本來端莊冷靜的面容變得欲求不滿,如同發情的雌獸。

  我可以聽他平時斬釘截鐵的語氣變成向男人索取肉棒的啼哭和呻吟。

  我可以看她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變成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委曲求全。

  這一切是為什麼!為什麼!是因為我的無能,是因為命運的不公!可我又能怎麼辦!

  “哈哈,想讓我操你!你就大聲的喊我是公共廁所!,喊一聲操你十下,快喊!”

  申殷一點都不管妻子現在如何崩潰,他只知道面前的女人是無論如何也舍棄不了他的肉棒的,他相當得意的說道“快對我喊,我是公共廁所!”

  老婆終於似乎放下了所有的廉恥,立刻不知廉恥的喊道,果然申殷立刻大力的操干起來,老婆立刻不停喊著“我是公共廁所!我是!我是!”

  隨著男人的強攻,妻子徹底的沉淪在了他的節奏之中,以至於我是兩個字,喊到最後都有點變形模糊。

  申殷終於也忍受不住,馬眼中“咕咕”射精,一直持續了足足有半分鍾!

  精液甚至連妻子的陰道都裝不下,冒了出來,一滴滴的滴在了地面瓷磚上,連同著妻子的淫水,妻子雙目無神,非常恍惚,我心中百感交集因為我知道恐怕我的妻子已經被申殷那滾燙的精液射暈了!

  或許老婆自己知道,自己被操服了,是徹底的服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以後將是申殷的玩具了,聲音也由大聲的悲呼,變成低聲的屈服的抽泣。

  而申殷卻一下將還沒有完全疲軟下來的大雞巴插進她嘴里,讓她只能“嗚嗚”的無聲的接受,最後當申殷抽出雞巴在她的俏臉,秀發,屁股上飛濺精液,她也只能默默的流淚接受。

  “你的妻子,再也回不來了!”

  張小藍突然對我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讓我渾身一震,我如同看著救命稻草一樣看著她問她“那我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挽救嗎!”

  “有,你去自殺,像我的老公一樣,以死喚醒你的妻子。”

  我沉默了,我深知這是不可能的,但難道我就這樣看著我的妻子一步一步掉入深淵,而我永遠都拉不回來了嗎!

  “你有沒有什麼計劃?”

  我現在就是像六神無主一樣,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只能把希望寄托於張小藍身上。

  “暫時還沒想好,不過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能想出來,首要的問題,我們是要知道申殷,到底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的報復你,還是說他只是貪戀你的妻子。”

  “嗯。”

  我不再說話,繼續觀察房間內的情況。

  當申殷射完精,將依然有些硬硬的雞巴插回我妻子的騷屄,當申殷強壯的大屁股坐在她的臉上時,她沒有任何反抗,好似屈服的奴隸。

  而申殷坐在她身上好似回味征服身下少婦的勝利喜悅,不是大手抽打少婦彈手的臀瓣,直到雞巴徹底軟下,才離開了妻子的身體。

  他站起來了!

  如同王者一般!

  而我的妻子還被扔在床上喘息,呼吸聲非常不均勻,顯然剛剛高強度的運動已經透支了她的體力,而我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表,我因為之前太過於專心,都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申殷!

  這個可怕的男人,竟然干我老婆足足干了有一個小時都不止,這是如何可怕的性能力啊,是我望塵莫及的!

  我除了嫉妒,仇恨,還能有別的什麼情緒呢?

  我要麼奮起反抗,要麼自暴自棄,但我又有什麼資本去反抗?

  曾經我對抗“陳博”,我的資本就是杜明和申殷,這兩個家世不凡的至交好友,我還有我的雞巴,那時還很中用,我可以用它來鏈接我和妻子的心靈,到事到如今,我竟然什麼都沒有了。

  我一無所有!

  接下來的一幕更讓我心疼,我看到申殷將腳丫子,踏在老婆的陰部,前面腳趾摳進老婆的淫洞中,後面腳後跟踩在老婆的臉上,像戰勝對手的威風的大將軍,一樣踐踏著敵人高貴的頭顱,穿著衣服。

  而老婆像所有失敗的戰敗者一樣,屈辱的默默的接受著一切,再沒有絲毫反抗。

  為什麼啊!

  我的妻子是精英律師,是上流社會的高知女性,是溫婉賢淑的代表,我們是旁人眼中的模范夫妻,而不是像今天一樣,她像一條溫順的母狗,對面前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都聽之任之。

  穿完衣服,申殷從旁邊,盡然拿起一個架著的工作的攝像機,天,剛才的一切竟然都被錄下來了,我的心亂糟糟的,不知道應當該怎麼辦,當我看到他對著妻子的臉作特寫拍攝,我知道他們要結束了。

  “是時候該走了!”

  張小藍提醒著我,我卻依舊內心極其不舍,我舍不得我的妻子,我想上去抱住她狂吻她,問她還是否愛我,我想罵她,因為我也痛恨她,這種復雜的情緒在我的心底交織蔓延。

  但我知道我沒有選擇,我還懷著紛亂的心和張小藍一起悄悄的退走,臨走前,我聽見申殷說“騷貨,笑一個,讓你的王八老公以後看到錄像時,知道老子是怎麼操服你的……”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對張曉楠的催促也開始無動於衷,突然間我開口道“申殷現在知道我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嗎?”

  “應該是不知道,我之前向他表達了忠心, 他肯定還不知道我暗地里已經想報復他。”

  我突然問“那申殷會完全相信你嗎?”

  “他這個人,對自己的肉棒非常有信心,他很自負,所以他一定不會懷疑我。”

  我沉默了一會又問“那你覺得我會完全信任你嗎?”

  說完我盯住了張小藍的眼睛,等她開口,她看了我一會斬釘截鐵的說“會。”

  我不再說話。

  當我發動車子,一言不發,和張小藍一起回到了家中,我什麼也不想說只是和她說保持聯系,然後就讓她走了,因為我知道當妻子整理好一切,就會回到家中像一個沒事人一般,但我又該如何面對她?

  想到這里我的心情一團亂麻,腦海中不時的涌現著她和申殷做愛的一幕幕。

  我回到我和妻子的房間,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心更亂了,我怎麼辦,質問妻子嗎?

  這不是讓老婆知道了嗎,我怎麼向老婆解釋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挨操,看著她被人操的屈服,我不救她,甚至還興奮的射濕了褲子。

  但是如果我不要,他豈不是就可以要挾老婆,那我老婆以後不就成了他隨叫隨到,任意發泄淫欲的公共廁所了嗎?

  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世紀難題,但我突然想到之前張小藍對我說的“你的妻子依然是你的妻子,只不過她被別人用過了。”

  在紛亂情緒中,我等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妻子才回來,時間稍有些長啊,不應該啊?!

  老婆是兩腿並攏的走回來的,步子有些尷尬扭捏。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在哪,突然,我發現老婆的絲襪沒了,去哪了?

  我不禁疑問。

  於是,我問道“怎麼去這麼晚?唉,老婆你的絲襪呢?”

  我明明知道妻子的絲襪一定是被申殷撕破了,當我明知故問,我就是想讓妻子和我透露出一點事情的真相,我想在她的口中得出,其實事實並非我想的那樣,我想讓妻子親口保證,我想聽她像以前那樣說愛我,無條件的愛我。

  妻子臉微紅道“肚子不舒服,所以時間長了些。絲襪被刮破了,收起來了!”

  妻子這是已經六神無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她根本就沒想到,她身上也沒兜子,沒帶包,收哪了?

  以妻子冰雪聰明的腦子,以她身為律師的嚴密邏輯如果想要撒謊肯定可以撒的滴水不漏,我知道這是她心里極度心虛的表現,突然間我又抱有了一絲希望,如果妻子極度心虛不正是說明了她依然心中有我,依然不敢丟失她原本溫馨和諧的生活嗎?

  我突然想,莫非,妻子的絲襪是被申殷當戰利品收走了,說不定他有這種嗜好,算了,妻子都被他操的哇哇的,服服的,絲襪他要就要吧!

  我連妻子都被她壓在身下用自己的大肉棒長驅直入的征服,踐踏,說實話就算他讓我死,我也覺得沒什麼了,生無可戀說的就是我現在的心情,如果不是張小藍的出現,如果不是我還抱有一絲希望,如果不是謎底沒有徹底揭開,這一切還在支撐著我,我早就已經受不了了。

  不然我和妻子回鄉下住一段時間吧?

  我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因為我的叔叔李長征在鄉下,之前也提到過他是抗美援朝的老兵,我父母不止一次想讓他搬到城市里來和他們一同生活,但是老人家死活就是不願意,我父母在鄉下的老家也算是山清水秀,而且這樣可以間接的逃脫申殷的魔爪,既然申殷現在還不想讓我知道一切,我就要好好利用他的心理,而且我覺得人在回歸自然以後靈魂也可以得到淨化,可能妻子就會逐漸忘記那根讓自己欲死欲活的大肉棒也說不定呢!

  看著我在那里神游天外,仿佛在思考什麼一般,妻子就更加心虛了,她好像要轉移我的注意力似地道“老公,我們明天一塊去超市買些水果吧,我和你好久都沒有一起逛過超市了。”

  試探!

  妻子一定是試探我!

  她一定是得到了申殷的消息,知道我明天要去赴杜明和申殷的約,一方面他想知道我到底去不去,另一方面她一定是得到了授意,要和我一起去,就像張小藍預料的一樣。

  哼,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

  “好啊,我也很久都沒有陪過你!我們明天就一起逛超市去吧,小小還在我媽媽家,要不,我們把小小也接過來,一家三口一起去逛?”

  聽到我說的這番話,妻子的眼神中閃現過一絲慌亂,她本以為我會提及明天沒有時間,要去找申殷和杜明這樣的話,沒有想到我竟然一口答應下來。

  “那,老公,你明天沒有事嗎?你這段時間不是很忙嗎?”

  聽到妻子這麼說,我在心中冷笑不止,忙?

  我是很忙!

  忙著調查你,忙著躲在門外看你和申殷不止羞恥的苟合,而且通過你們的對話!

  很明顯你早早就知道所謂的陳博,就是我的好兄弟申殷!

  你們狼狽為奸,奸夫淫婦,瞞得我好苦啊!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想要痛罵出口,但是我還是強忍住了心中的憤怒,一絲一毫都不想表現在臉上。

  “明天?有事?啊對了!我想起來了杜明喊我呢!讓我去吃飯,我答應了,不過嘛!老婆最重要!”

  聽到我這樣的說辭,妻子勉為其難的笑了笑,如果是以前的話,我一定察覺不出來妻子的笑容有異常,但是現在我很明顯的感覺到妻子的為難。

  她想了一會開口說“你們三兄弟在一起也很久沒聚了,我不想你因為我而冷落了你的兄弟,不然這樣吧,明天我們兩個一起去,剛好我也很久沒有見到他們了。”

  我目光如炬,盯著妻子“真的嗎?你和我一起去?”

  妻子顯得更加慌亂起來“怎麼?啊?你難道不想我和你一起去嗎!”

  說罷,妻子又強作鎮定,裝作撒嬌的樣子問我“難道說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還是想瞞著我到外面去玩?那我可會生氣的!”

  我在心里狂笑不止,沒有想到,妻子的臉皮竟然厚到了這種程度。

  但是我還是裝作無辜的樣子對妻子說“怎麼會呢?既然你想跟我一起去,那我們就一起去吧!我老婆這麼漂亮,有什麼不好意思帶出去的,杜明和申殷一定都羨慕死我了,對了,以前我就感覺申殷看你的眼神,色眯眯的,哈哈哈!”

  最後一句是我故意說的,果然妻子聽到我最後一句話,臉色陰晴不定,變幻了幾遍,然後對我說“你不要不正經!”

  我連忙說道“好好好!明天我們兩個一起!”

  晚上睡覺趁妻子睡著的時候,我給張小藍說了這個信息,沒有想到張小藍對我說,明天他也會在。

  第二天清早妻子在洗手間化妝,我裝作不經意的提起“對了,老婆,你和張小藍還有聯系嗎?”

  “啊,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還好吧,後來我跟她又聯系上了,她對我非常懺悔,愧疚,說了以前所犯的錯事,我想著人只要改過自新就難能可貴嘛,於是就給了她一個機會,現在偶爾還是會聯系。”

  “原來是這樣啊!”

  接著我沉聲不語了。

  直到妻子從洗手間出來,我的眼前頓時一亮,妻子可以說是天生麗質,今天一身休閒打扮的妻子,比平時還多了幾分優雅,幾分嫵媚,還有幾分讓他也難以抗拒的,風情,我今天特地囑咐了妻子不要打扮的非常莊重,我不想看到她穿著端莊的衣服被申殷調戲,但她還是選擇了介於兩者之間的穿搭。

  尤其是那雙腳,在那淺金色的高跟涼鞋里,顯得那樣白嫩,映著夕陽的余暉就好像是細膩滑潤的豆腐一樣;小小的腳趾頭上,沒有顏色,倒比人工弄出的任何色彩,都要迷人。

  而那藍色泛白的牛仔褲,在她修長豐潤的雙腿上綁的緊緊的,於上於下都展現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和風韻,卻也不失小有清新的一番可人。

  為此,她搭配了一件米白色的質地很輕薄的襯衫,外加一條時尚光鮮的皮帶圍在腹上,衣擺齊臀。

  盡管身材太好了,胸前那一對怒挺的飽滿,就是有一種文雅氣質由內散發出來,滿滿都是知性的味道,而今天,她還把一頭大波浪的黑亮秀發披了下來,那美就更顯得風情奕奕了。

  關鍵妻子的皮膚還特別好,好的簡直會讓人生恨妒忌,哪怕是素顏,她那張臉也照樣雪白瑩潤,清麗脫塵,在任何情況下,都因為健康而紅暈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漂亮。

  要是以往我一定會為妻子的美麗而感到開心,但如今我的心中卻只剩下悲哀。

  我帶著妻子驅車前往杜明的莊園,一進門,就看到很多仆人在忙前忙後,草坪上有很多的燒烤架,白色的歐式桌子上盛放著一些甜品,和一些名酒,應該是為了之後的西餐做准備。

  妻子像小媳婦一樣跟在我後面,如果是從前我肯定會非常開心,覺得自己很有面子,到如今一切都成為了諷刺。

  “老李!哈哈哈哈!”

  杜明一見到我立刻顯得非常開心,上來就給了我一個熊抱,我還是知道真相後第一次和他見面,看著曾經我無比信任的面孔,我的心中自然是五味雜陳!

  杜明啊杜明!

  你為什麼要幫助申殷來傷害我這個好兄弟呢!

  你記不記得高中的時候我們一起打架,是我幫你抗住了一根鋼管,當我躺在醫院的時候你看著我頭上的繃帶,你發誓說這輩子都不會讓別人欺負我,也是那一次我知道了你的家世是多麼的非凡,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我的心中五味雜陳,但是我將這一切的情緒都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老杜!”

  我非常自然的和他抱了一下,杜明松開我之後夸贊妻子“琪琪還是這麼漂亮!李俠要是欺負你可要告訴我和老申!我們幫你教訓他!特別是老申,讓他好好教訓。”

  最後這個“好好教訓”在我聽來特別刺耳,還顯得意猶未盡,而妻子聽完也是笑笑,並沒有說話,我突然感覺我是全場唯一一個傻子,是所有人的笑話,包括我的妻子,這種滋味讓我非常不好受。

  正在說話之際,申殷也到了,我要看著他的座駕,那輛扎眼的黃色蘭博基尼,行駛進了莊園,然後停在了側門的停車場。

  接著身穿白色衣服的申殷,率先下了車,非常紳士的走到了另一邊牽下來了一個女子,這個女子不是張小藍還有誰!

  張小藍今天人如其名,穿著一件天藍色的連衣裙,如果說今天我妻子的打扮是清純知性,那麼她的打扮就像一個藍色的小精靈,冰清玉潔,並且有著俏皮的感覺。

  她快步走上前對我和妻子眨了眨眼說“大俠哥,琪琪,你們好啊!”

  這種神態讓我頓覺恍惚,仿佛眼前的女人和昨天那個冷靜殘忍的女人是兩個人,倒是妻子不失禮貌的打了招呼,還搗了搗我的胳膊,我才回過神來也打了招呼,正說著,申殷也趕來了,我看著她如同春風和煦一般的笑容,心中五味雜陳!

  這還是現實中那件事以後我第一次和他見面,我怎麼也難以把他和昨天那個賣力操弄我老婆的男人聯系在一起!

  “老李!這段時間忙啥!公司也不見你來,我都想死你了!來!抱抱!”

  我假裝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說“惡心死了你!”倒是也許是心里擠壓的情緒太重,這一腳我真的用了幾分力氣,好在申殷反應快,一下子就躲閃過去,但就在此刻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精茫閃過。

  我怕被他察覺出什麼,趕緊圓道“不錯啊!你這小子反應挺快,最近是不是拳擊打的比較多啊!”

  申殷立刻道“那可不是!生命在於運動嘛!就比如昨天我就狠狠的運動了一下,運動完全身舒爽!”

  說著他似有非有的看了看我身邊的妻子,我立刻感覺到妻子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我羞憤不已,倒是也別無他法。

  “琪琪!來!抱抱,咱兩不理李俠那個綠毛龜!”

  聽到這句話我全身血液都似乎倒流了,然後聽到他緊接著說“呸呸呸,想說王八蛋,說成綠毛龜了!哈哈哈哈!”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罵他“你個龜孫子!逼逼叨叨的煩死了!”因為我知道他一向如此,但是今天不一樣,我已經知道了他就是幕後的那個“陳博”!

  妻子正准備跟他禮節性的擁抱,被我給攔住了,我假裝不正經的義正言辭的說“你占我便宜就行了!可別想占我老婆的便宜!”

  妻子聽到我說這話,全身又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倒是申殷反應很快,又對我擠眉弄眼說“哼!小氣!那我以後就趁你不在去找琪琪玩!”說著又問妻子“琪琪!你說好不好!”

  妻子根本不敢多說話,只能尷尬的微笑。

  杜明遠遠的站著看著我們在那里鬧騰,露出了專屬的老好人笑容,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是以前我一定認為這就是杜明,是他對待我們彼此兄弟之情專屬的一面,但如今,我只當他是虛情假意,忘恩負義的偽君子。

  看到了燒烤架,申殷立刻來勁了,要跑去自己烤,三下五除二就趕走了專業的燒烤師傅,而張小藍則是把我的妻子拉到了一邊聊天,我心想讓她們兩個多聊聊也是好事,畢竟她兩知根知底,張小藍可能還可以幫我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我心里也留了一個心眼,那就是張小藍也未必可以全信,也有可能她找到我和我說這些也是申殷計劃的一部分。

  申殷一邊烤一邊在那里夸張的叫著“吃燒烤啦!吃燒烤啦!五毛錢一串的牛肉串,買一送一,有沒有人來呀!?”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一定會被他的這副搞怪的神態弄得大笑不止,前仰後合,但是現在我只覺得做作。

  “老公,你看他叫的這麼賣力,要不然我去買一串吧?配合他一下!”

  妻子走到我的跟前,突然跟我說,我茫然的點了點頭道,要看看妻子和申殷要做什麼。

  等到妻子走到申殷面前,張小藍也來到了我的跟前,她用胳膊捅了捅我說“記住等會無論發生什麼情況都要沉著冷靜的對待,我們的對手非常可怕,最主要我們現在沒有實力!”

  我聽著張小藍的話,沉默了一會,然後低聲說“我知道了!”

  但我還是不太放心,於是也跟隨著妻子的腳步,與她一同來到申殷面前,男人正在那里煽風點火,搞得煞有其事,就是不知道烤出來的味道如何。

  “老板!”

  妻子俏皮的打了個招呼,申殷抬起頭嘿嘿的笑問“怎麼,美女要來一串嗎?”

  “你這燒烤不行啊!”我故意說道。

  沒有想到妻子竟然反駁我說“沒有啊!我看這個燒烤特別好吃!看起來!”

  申殷也說道“我的燒烤很好的,特別是這根牛鞭,又大又粗,尤其像你家老婆這樣的少婦最喜歡了,還有你!吃起來舒服,還能,嘿嘿嘿!”

  那一句嘿嘿嘿,在我聽來是滿滿的諷刺,又一次的觸及到我的自尊心,申殷真的是以玩笑話作為刀子一下又一下的往我的心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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