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7章 一鳳雙蟲
白衫女子從出現到刺殺司馬浩,只用了短短時間,在眾人印象中她似乎撐著碧玉羅傘,站在自己面前沒動過。
等他們發現司馬浩心口中劍,一命嗚呼後,再朝女子看去,卻已芳蹤難覓……
我急如喪家之犬,嘴角帶著血汙,蹌踉由從秘道中狂亂奔逃。
卻發現地下秘道四通八達,一時也不知應打哪里逃走,卻自然向西北方向而去,畢竟那里通往西城,是我熟悉的地方。
我心中想著華天香應該早就知道這處秘道,是以才會在茶館內挖通後連接上,作為退路之一。
現在唯一的辦法,是去找到守在遠處的華天香。
希望憑兩人聯手之力,對付這技藝驚人的凶魔。
想到這里,心中警兆忽現,駭然運起陰陽交互感應大法,只見黑龍鬼魅般無聲無息地在後方百步許外追過來。
我頭皮發麻,心中大叫“我的娘呀!”
強提一口真氣。
顧不得像翻轉了過來般的五髒六腑的傷痛,加速逃去,刹那間也顧不得方向,在秘道內亂走一通。
忽然遠處傳來司馬浩遇刺的呼喊聲,黑龍丑臉微皺,冷哼一聲,道:“便宜你這小子了,本座就先超度你。”
話畢,他揮掌一拍,只聽秘道內響起轟鳴之聲,緊接著碎土泥沙滾落,我心中一緊,大叫一聲“不好!”
便見到近百米的街道塌陷下去,我還沒來得及逃離,整個人就被壓倒碎土里面,隨即胸口一悶,便昏死過去……
黑龍凝視塌陷下去的街道,又抬起雙掌想要揮落,要將我徹底埋葬在地下。
日出昏暗寂靜的長街,充塞著森寒的殺氣,此刻昏迷不醒的我除了束手待斃外,還能干什麼?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道驚人劍氣發自街旁左方的屋頂上,破空而下,籠罩著黑龍上方所有空間。
即管以里黑龍之能,也不得不煞止朝下擊落之勢,提掌迎去。
“蓬!”
掌劍交擊。
黑龍全身一震。對方又飄飛而起,落在街心,擋著了去路,姿態美妙非凡。
原來是剛刺殺司馬浩飄然而去的白衫女子。
黑龍知道暫時難以再徹底擊殺我,不過卻並不擔心,因為相持下去,自有軍隊前來,只要我還留在地道中,就休想逃過此劫。
他畢竟是一代梟雄,乃提得起放得下的人,拋開我的事不去想。
眼光落到撐著碧玉羅傘白衫女子手持的古劍上。
知道眼前之人,武功不在他之下。
黑龍淫邪一笑道:“原來是個騷娘們呀!即然已經宰掉司馬浩這個廢物,還不退走,想必為了救地下這個小子命吧?”
白衫女子回劍鞘內,亭亭而立,冷斥道:“閣下莫要言語相激,我們做過一場再言其它。”
黑龍淫笑道:“不過想要較量,此地卻不合適。本座一身本領在於御女之道,不如找一張大床,讓小姐見見龍某的手段,如何?哈哈哈……”
白衫女子留心打量這充滿邪異魅力,又丑陋不堪的凶人,眉間露出萬種風情,膩聲道:“奴家這副身體柔柔弱弱的,而爺身體像牛一樣威武雄壯,人家怕受不住哩!不如現在就讓人家回報你,如何?”
黑龍盯著白衫女子,只見她每一個動作都含蓄優雅,身上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凜然不可侵犯、玉潔冰清的味兒,但言語卻騷媚入骨,浪蕩惑人,兩種極致反差反而讓熱衷於征服女人的自己,更為顛倒。
白衫女子露出一個微笑,隱約在蒙面白紗中,反而在朦朧中更增風情誘惑,她佯做嬌嗔道:“你這人也真是粗魯,才初次見面,就想在肏人家。看你下面那根東西好大哩!人家好害怕……”說罷,她驚詫地捂住小嘴。
黑龍見她的語氣騷浪,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般,讓人不敢直視。
忽然耳畔傳來一道悅耳動聽的金環撞擊聲,撩人心弦,聽得久時,竟有一種讓人沉淪的感覺。
黑龍微一怔神,隨即馬上醒轉,喝道:“惑音媚術……”
話音未落,狂飆卷起。
白衫女子的古劍從碧玉羅傘閃電般地擊出,挾著無堅不摧的劍氣刺向黑龍……
黑龍大叫一聲“來得好”,隨即舉起變得通紅的手掌迎了上去。
白衫女子手中的古劍頓時消失不見,變成漫天光雨,迎上黑龍的雙掌。
戰事剛開始便結束了。
黑龍兩只衣袖盡化碎粉,向後疾退回去,狂笑道:“騷娘們果然厲害,這一仗便當本座輸了,以後別落到我手里,否則定讓你領教老子大雞巴的厲害。”
到這後一句時,忽地變成沙啞的干咳聲。
聲音迅速遠去。
白衫女子劍回鞘內,撐著碧玉羅傘靜立片刻,忽地一口鮮血噴出,濺在雪白的衣衫上,像朵朵綻放的玫瑰那樣鮮紅刺眼。
她深深看著一眼塌陷的街道,嬌聲道:“流雲小弟弟,姐姐為了救你,付的代價可不少,以後可不許忘了我。”
說罷,她從袖中取出一個丹丸,運起內氣扔出,那小小丹丸透過厚厚泥土直接進入我嘴里。
我得到丹藥之助,先天一氣純陽功自動運轉起來,只覺渾身舒泰,體內本是散弱不堪的真氣,漸次凝聚,忽然口鼻半絲外氣也吸不到,外緣頓息,神氣更融合無間,所有人事均給拋於腦外。
丹田融暖,只覺體內真氣,在奇經八脈里周而復始,往來不窮,因被黑龍震傷而閉塞的經脈,一一衝開,如此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大叫一聲,醒轉過來。
剛睜開眼,接觸到是漆黑一片的世界,周圍靜寂異常,死中求活,原來是如此的美好,剛才就像一個遙遠的噩夢。
我將內力周天運轉一番,竟發現自己狀態好得出奇,原來經過生死搏殺後,功力更進一步,已隱隱摸到二品境界門檻了,心中激動,直想大聲呼喊發泄一番。
但心里又奇怪,自己明明已受重傷,困頓於塌陷的地道中,又有誰給我服下療傷秘藥?
還有剛才在迷蒙之中,聽到熟悉無比的金環聲,似乎和李姿身上金環的聲音一模一樣,難道救我之人是她?
想到這里,我更加確認剛才阻攔黑龍之人就是李姿,似乎司馬浩也被人刺殺了,如果是李姿出手,那前因後果就對上了。
她一定是東齊派來的高手,而刺殺司馬浩後,可以讓司馬風分心,如此一來得利之人就是楊絕了。
想到這里,我嘆息一聲,人算不如天算,哪想得到黑龍就隱藏於護衛之中?
如果不是李姿出手,這次可要大敗虧輸了。
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總算與我們目標一致,之後就看事情發展了。
在我思考之即,忽然街道上傳來整齊地腳步聲,顯示軍隊路過,此刻估計已全城戒嚴了。
我掙動了一下,發現自己這個身子都困頓在泥土中,鼻子里出來泥腥味,就連口中也灌入不少泥土。
“呸呸……”連忙厭惡地吐了幾口,上面腳步聲越來越響,我不敢用力掙扎,怕動靜過大引起上面之人注意。
剛才與黑龍交戰時,寒刃已經掉落到茶館里,還好小腿上綁了一把“秋水匕”,這只匕首是當初張昭遠在聚寶閣競拍下來的,一直在我身上。
我用力抽出“秋水匕”,向旁邊的秘道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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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中州洛陽。
臨近東城的下水街,一向被認為是洛陽的糟粕之地,這里是官奴與窮人的聚集地,街面上凌亂不堪,到處是髒臭的汙水,兩邊的民居更是破舊異常,整條街上就沒有一家像樣的店鋪,反而窯子特別多,隨處可見打扮低俗,衣著暴露的站街女甩著手帕,招呼著過往的男人。
在一處陰暗的角落,兩個膘肥體壯,一臉凶相的屠夫,正提著殺豬刀劃過死豬的肚子,從里面掏出發臭的內髒,哪怕已到了深秋時節,在肉案上依然蒼蠅飛舞。
旁邊個子稍微矮一點的壯年屠夫,一臉壞笑地說道:“大哥,這頭豬死了有三四天了吧?你就不怕賣給人家吃壞了肚子。”
那位正在掏出豬內髒的中年屠夫一聽大怒,伸出血淋淋的大手,一把將他抓個正著,怒道:“你瞎扯個雞巴毛,老子不賣這死豬,拿什麼錢給你逛窯子?”
壯年屠夫苦著臉哀求道:“你手這麼髒,不要拉著我。”
中年屠夫哂道:“不拉你,又要胡說八道,還讓老子怎麼做生意?”
壯年屠夫看看天色,一震道:“天色已經不早了,小翠兒還等我呢!”
中年屠夫眯著丑眼道:“今日不許去,媽的,從早上開始到晚上還沒做成一筆生意,老子哪來錢給你去瀟灑。”
壯年屠夫理直氣壯道:“大哥,你也不太夠意思了。這死豬還是我從河里撈起來的,怎麼說也有功勞吧!”
中年屠夫兩手改為扯提著壯年屠夫衣襟,狠狠道:“好小子你聽著,今天賣不出一兩豬肉,你就一直在這守著。”
忽然從街道轉來一個人,見到屠夫兄弟,笑道:“胡大,胡二你兩個怎又吵起來了?給我切點豬下水,回去給我娘子好好補補!”
胡大用力一推,將胡二推得跌退數步,戟指罵了一連串粗話,才轉身看著來人道:“喲!這不是李老頭嗎?你這副窮酸樣也能整個媳婦?晃蕩我們玩吧?”
這看上去蒼老瘦弱的李老頭低笑一聲,言語炫耀道:“你這粗鄙之人懂個屁,憑什麼俺老漢就不能聚媳婦?還以為和你們一樣,只知道逛窯子?”
“喲!老李頭你能耐了呀!”胡大睜大凶目瞪著他,嘲笑道:“不會是從街上撿來的老乞婆吧?哈哈哈……”
李老頭呸了一聲,怒道:“你把老子看成什麼人?不是天姿國色,老子會看得上?”
“哈哈哈……還天姿國色……就憑你這老棺材板,誰他媽的會看上你?”站在一旁的胡二大聲嘲笑道。
李老頭搖頭道:“算了,說了你們也不信。別整這虛兒吧唧的,給老子來點豬下水,我家娘子身子弱,需要補補。”
見李老頭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胡大有點狐疑,一把扯住他的衣服,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又懶又饞,老子不相信會有哪個女人看上你這個老窮酸?現在不提別的,你欠老子的錢什麼時候還上?”
李老頭一聽他提錢,臉色立刻和緩下來,低三下四地說道:“兩位胡爺,小老兒現在手頭有點緊,而且娘子還生著病,您看能不能緩緩?”
聽到大哥提錢,胡二提起一把殺豬刀,走上前抵在李老頭的腰上,罵道:“老窮酸你有錢取媳婦,就沒錢還老子,看來今日要給你放放血啦!”
“別……千萬別……”李老頭搖擺著枯皮老手,害怕道:“兩位胡爺高抬貴手放過在下,等過些時日寬限了,一定還上。”
胡二一掌扇在他的腦袋上,罵道:“老東西娶著媳婦就得意忘形了,我們不來找你,你還敢出現在我們面前,真是不知死活。”
胡大一臉凶神惡煞,睜大丑眼瞪著他,冷笑道:“嘿嘿……給你兩條路,第一條,『你還錢,如果還不上,就卸掉一條胳膊』;第二條,“帶我們去見你的媳婦,嘿嘿……如果真像你所說,長得漂亮,就讓她肉身抵債。”
李老頭看了看抵在腰上的尖刀,以及胡大一臉凶容,嘆息道:“唉!罷了……就帶你們去見我的娘子吧!不過事先說好了,就陪你們一晚,咱們錢契兩清。”
胡大拍拍他的肩膀,淫笑道:“嘿嘿……當然可以,但前提是你媳婦要長得漂亮,否則老子拆了你的狗窩。”
李老頭一聽,反而放心下來,便領著他們向自己住處走去。
胡家兄弟連豬肉攤都不收,就挺著大肚子跟上李老頭一路上,胡大又問李老頭,他媳婦的來歷。
李老頭仿佛如墮夢中,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說道:“前幾日晚上,老漢喝了點酒,由於年紀大喝得有點醉,走到房門前,竟然看見一個長得像狐仙般美麗的女人躺在地上。”
說到這里,他臉上露出迷醉之色,繼續道:“那叫一個漂亮啊!老漢一輩子也沒見過這樣美麗的女人,恐怕比那狐仙還要漂亮百倍。”
胡大凶目一瞪,嚷道:“別他媽的廢話,是否漂亮?等會一見便知。現在老子問你媳婦的來歷?”
李老頭甚是害怕這凶人,連忙點頭道:“我也不知她什麼來歷?俺媳婦見到我,就說了一聲『救我』,然後我就把她抱回屋子。”
胡二拍了一下李老頭的肩膀,不懷好意地笑道:“嘿嘿……老東西,你不會用什麼手段逼良為娼吧?”
李老頭一聽急了,辯解道:“我哪有!你們也知道老漢家中的狀況,連自己都吃不飽,怎麼可能再養一個病人?哪怕她長得再漂亮也不行,於是我就想將她抱出去,哪知她竟然提出要做我的媳婦。因此我才收留她。”
“有古怪?”胡大沉思片刻,忽然一拍腦袋,說道:“這幾日,洛陽城中戒嚴,連軍隊都出動了,說是抓什麼刺客?這刺客不是你媳婦吧?”
李老頭一怔,連忙搖頭道:“胡爺,你說笑了,我媳婦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是刺客呢?”
胡二陰笑道:“這可說不好,否則你抱她出去,為什麼她會害怕?”
李老頭眼神堅定地說道:“我家娘子沒有害怕啊!她是心甘情願地嫁給我,總之她的眼神不會騙我。”
胡大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哈哈哈……想不到咱們老李頭還是個情種,有意思………”
三人在交談中來到李老頭的房子,推門進去後,便聽一道女聲傳來:“相公是你回來了嗎?”
這聲音酥媚甜膩,讓人一聽,就升起一股性欲的衝動……
光聽到聲音就如此迷人,如果見到真人又會怎樣呢?胡家兄弟心里充滿著期待,迫切想見到佳人當面。
一把扯開破舊的簾子,只見一位女人嬌弱地靠在床上,她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脈脈含情看著眾人,一身破舊的儒衫裹在那玲瓏浮凸的玉體上,下擺只及到膝蓋上,兩只雪白柔滑的美腿露在三個男人眼前。
胡家兄弟睜著大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麗人,鼻中傳來一絲醉人的體香。
他們恨不得多長一雙眼睛,看遍美人身上一切的美好,特別是胸前那兩顆高聳入雲的山峰,就好似兩個圓球一般,碩大挺拔。
“這兩位大哥,是相公的朋友嗎?”
她的聲音既誘人又動聽,有種令人舒服得甘願死去的感受,胡家兄弟幾乎想立刻上了她,但還好克制著這種衝動……
眼前這位美人,就是東齊才女李姿,自與黑龍交手後,她深受重傷,幾乎提不起一點內力,凝起最後功力才將療傷藥丸送入我口中之後,勉力才逃到下水街,躺倒在李老頭的門前,也幸好李老頭及時回家,否則早就被巡街軍隊給抓捕過去了。
在答應嫁給李老頭後,李老頭才答應收留她,但是想要恢復功力,光憑自己慢慢療傷,就不知要耗費多少時日,因此她就安心在此呆了下來。
李老頭厚著臉皮,笑道:“這兩位是為夫的兄弟,胡大胡二。”
胡家兄弟吞了吞口水,忍住衝動,一把推開李老頭,喝道:“少來,誰是你的兄弟?”
說到這里,他們滿臉情欲之色,盯住李姿性感的嬌軀,淫笑道:“嘿嘿……美人,我們兄弟是你家相公的債主,他將你抵給我們兄弟了。”
“什麼?相公你真的將人家抵給他們了嗎?”李姿慌亂地向床上挪了一斷距離,一臉驚恐地望著胡家兄弟。
她的表情和動作,仿佛平添了幾分誘惑,令胡家兄弟蠢蠢欲動。
李老頭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娘子委屈你了,胡家兄弟答應為夫,只有這一次。”
“不要!”
李姿在床上驚慌地挪動著,反而在無意間,將雪白飽滿的大腿露了出來,同時在動作間,腳踝處的金環叮鈴作響,令胡家兄弟感到無比風情誘惑。
胡家兄弟再也忍不住了,迅速扒光衣服,露出一身彪子肉,挺著兩根堅挺的肉棒圍了過來。
他們一人抓住美人的一條美腿,將她提到自己面前,淫笑著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李姿拼命掙扎,反而讓他們更添情趣,“刺啦”幾聲響,美人身上的儒衫化作碎片飄落在床上。
李姿眼中掠過一絲哀愁,靈巧地翻了一個身,再臉對二人時,儒衫已經脫離嬌軀,露出只遮掩著重要部位,手工精致的月白抹胸。
修長白皙的美腿,圓滑豐滿的粉臀,而令人瞠目結舌的,不僅是左腿的一疊金色足環,而是兩條大腿根部的竟然鑲嵌著金色圓箍,且深深地陷進雪白的嫩肉里面,而金箍兩側分別有兩條金絲纏繞著美腿蜿蜒而上,最後嵌入到陰唇里面,分別繡成了兩個金色小字,“騷屄”!
如此屈辱的兩個字,落在這位風情萬種的美人身上,讓人感到憐惜的同時,又覺得分外淫靡。
金絲蜿蜒從下到上穿過粉紅色的陰唇,再繡成兩個小字,可見施術之人技藝多麼深湛?
不過胡家兄弟在興奮的同時,心中也倒呼涼氣,這金絲穿過陰唇繡成字,這得有多疼啊!
再看金絲的另一頭,竟然捆在美人勃起來陰蒂上,這樣下來,如果美人在行走中,步子稍微跨得大點,那陰唇就會被絲线扯開,將騷穴蹦得完全張開。
如果淫靡景象看得三人目瞪口呆,想不到竟然有人如此會玩,簡直摧毀他們三觀。
光看到這些,就讓他們欲要噴出鼻血,那金箍上方繡在大腿根部的一圈金色古朴字體反而覺得沒甚麼感覺了,何況他們也只認識“騷屄”兩個字。
她即使慌亂掙扎,每一個動作都美至無以復加,卻又沒有絲毫低下的淫褻意味,尤使人覺得美不勝收,目眩神迷。
屋內的空氣忽地炙熱起來,溫度直线上升。
胡家兄弟挺著長滿黑毛的胸脯,喝道:“老子還以為是什麼正經女子,原是個騷屄呀!”
李姿見儒衫已粉碎掉落,也不再掩飾自己,媚笑一聲,輕輕解下最後的屏障,不一會已毫無保留地將美麗的身體完全呈現在這兩個粗鄙男人貪婪的目光下。
只見她的酥胸高聳挺立,雪白無比,同樣在乳房根部也緊緊套著一對金箍。
二人心道:“難道她的大奶子圓得像個球一樣,原來是被金箍勒成這副淫靡模樣,不過即使如此,這兩個大奶子的分量也遠超自己見過的其他女子。”
李姿玉手探過平坦結實的小腹,慢慢移到豪乳上,任由三個男人的眼睛放恣地在她美麗的嬌軀上巡游,眼中哀色更濃,嬌嗔道:“你們都是混蛋,色狼,人家這副模樣,你們滿意了吧?”
嚶嚀一聲。
胡家兄弟不想等待片刻,撲到床上……
兩人表現出意亂情迷的神色,兩只帶著死豬血液的腥臭大手,同時握住兩顆雪白高聳的豪乳,大力搓揉起來。
李姿嬌媚輕呼一聲,見美人如此媚態,胡家兄弟充滿了男性征服女性的憨暢快感。
胡大揮起大手扇了一下乳房,喝道:“臭騷屄,快告訴老子,身上的玩意誰給你弄的?”
這一下力道極狠,竟扇得美人的乳房顫動不已,瞬間蕩起陣陣雪白乳浪,李姿水汪汪的媚眼閃過一絲興奮光芒,然後看了他一會,垂首輕輕道:“自然是賤妾的主人。”
李二捏住粉紅色的乳頭用力向上提起,淫笑道:“臭騷屄,你的主人真會玩?這金线繡到騷穴上疼不疼?”
“爺!輕點……”李姿嬌呼一聲,媚聲道:“開始很疼,慢慢就習慣了。”
胡大一手握住雪白豪乳,讓滑膩柔軟的乳肉透過指縫露出來,一手兩手並攏插入光潔的騷穴里,一陣摳挖攪弄。
胡二一見大哥已經兩手齊動,也忍不住將大腦袋埋在李姿高聳的酥胸上,恣意享受著肉體接觸毫無保留的接觸快感。
“啊!……”李姿浪叫一聲,挺胸抬臀,讓兩個粗鄙漢子更加方便淫弄,她的性感身子彎成弓行,讓乳房更加挺翹突出,而肥臀高舉追逐著胡大的手指,想要讓他更深入。
此刻,李老頭也脫光了衣服,由於床榻太小,而且胡家兄弟人高馬大,即使他想加入也沒有空間,只得憤恨地擼動著那陽痿不舉的老陽具。
他見李姿在兩個粗魯大漢玩弄下,提臀挺胸,一副淫蕩的模樣,心中吃味無比,不由嫉妒道:“淫婦,賤貨,爛屄,老子瞎了眼,竟然娶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臭婊子。”
聽到李老頭喝罵聲,李姿輕輕憋了一眼那陽痿不舉的肉棒,浪笑一聲,道:“臭老頭,你有本事就來肏人家啊!兩位哥哥好厲害……玩得……玩得人家好舒服……喔!……兩位哥哥再大力點……用力玩人家的大奶子……好爽……好舒服……人家騷穴全是水水……哦!流出來了……”
李老頭氣得猛跺著腳,嘴上慌不擇言地罵聲道:“你就是個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老夫……老夫……要到官府去告你……把你這騷貨抓起來游街,浸豬籠……”
李姿一邊大聲呻吟,一邊回道:“陽痿老頭……是你讓人家拿肉身抵債的,現在反而怪我,好沒道理啊!……哦!……好哥哥……親漢子……再大力點……哦!……好爽……玩死妹兒了……”
李老頭氣得攤到在地上,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加入進去,但看到胡家兄弟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在美人性感嬌軀上下折騰,又怕驚擾了他們的興致,從而責怪自己,索性就一下子躺在地上,哀嚎地哭叫起來。
李姿久歷風塵,性感的身子也早就被調教得敏感無比,雖然渾身髒臭的胡家兄弟並不是理想的交合伴侶,但在兩人粗魯的淫玩下,渾身欲火也熊熊燃燒起來。
她聽老李頭哀嚎哭叫,心中又氣又好笑,嬌媚地撇了他一眼,嗔道:“老東西,你娘死了,哭喪啊!老娘這是幫你在還債,你吃哪門子醋?”
李老頭被嬌媚的眼神看得口水直流,一股欲望從心底涌出,不知不覺中,肉棒竟然也有了幾分硬度,他擼了幾下,罵道:“你男人我還躺在這里,就騷成這副賤樣,早知道如此,就把你賣到窯子里。”
李姿一聽,蕩笑起來,說道:“咯咯咯……老東西只要你舍得就賣啊!等人家伺候完兩位哥哥後,你就可以把人家賣到窯子里去。”
李老頭用力擼著肉棒,恨恨地罵道:“臭婊子……你等著!”
兄弟二人被李老頭吵得不耐煩,胡大轉過頭來,恨恨瞪了他一眼,罵道:“老烏龜,你再嘰歪,信不信老子超度你。”
李老頭嚇得一哆嗦,連忙埋下頭去,就連稍微有點起色的肉棒也被嚇得疲軟下去。
胡二埋在美人酥白胸口的腦袋,被一對豪乳壓得憋不過氣,在舔了幾下乳頭後,終於戀戀不舍地抬起來。
李姿“噗嗤”一笑,投進他懷里,樓著他強壯的厚背,笑道:“好哥哥……怎麼不吃奶子了,剛才人家被你吃得好舒服。”
“啪”的一聲,胡二抬手一下子扇在高聳乳房上,喝道:“賤貨,你的騷奶子太大,快把老子憋死了。”
說到這里,他張開雙手捧住一顆碩大乳房,手指摸著金箍,淫聲道:“這騷奶怎麼長得這般大,看這個金箍把它裹得緊緊的,你就不難受?”
李姿重重地在他背肌扭了一把,坐直嬌軀,媚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隨即香吻雨點般落在胡二那張長滿橫肉的丑臉上,先從嘴巴開始,輕輕啄了一下,便伸出丁香小舌,印在對方脖子上,她沿著側頸來回親吻和舔舐,然後再朝耳垂輕咬下去,等她舔遍整只耳朵以後,又轉向丑眼吻了下去,就在胡二大感詫異之際,她的舌尖竟然鑽向了眼窩,只聽胡二發出古怪的聲音,呻吟道:“騷貨真會玩,媽的……比窯子里的婊子技巧還要好……喔!……爽死老子了……”說罷他便閉上眼睛任憑李姿舔弄。
靈動的舌尖不僅舔遍兩個眼窩和那只大鼻子,就連兩個鼻孔也沒放過,尖細的香舌鑽入長滿黑毛的鼻孔輕輕點觸幾下,爽得胡二渾身發顫。
舔完後鼻孔後,連臉頰及另一只耳朵也沒放過,美人在結束時,還不忘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巴,媚聲討好道:“爺,舒服嘛?賤妾還算伺候周到吧?”
胡二愜意地點點頭,淫笑道:“嘿嘿……不錯!真是爽死老子了,比窯子里的婊子還會伺候人。雖然不錯,但老子最喜歡的那招,不知道你會不會施展?”
這時,胡大整個腦袋已經埋在美人的胯下,他撐大兩條雪白美腿,讓金线扯開兩片陰唇,讓美人的騷穴大開,隨即張大嘴巴,一口吻了上去,同時伸出大舌頭向騷洞里面慢慢擠進去。
“喔!……”李姿爽得長吟一聲,酥麻入骨的聲音又騷又媚,引得李二又蠢動起來。
李姿抓住他的兩只大手按在自己雪白豪乳上,浪聲道:“爺,快揉揉人家的大奶子,好脹好癢啊!”
胡二一把握住兩只圓滾滾的大奶子,低頭看去,果然兩只雪白豪乳被金箍裹的紅腫不堪,用力搓揉了幾下,喝道:“臭婊子,問你話呢?”
李姿握著他的雙手,一起在自己的乳房上游動,一邊說道:“剛才胡大哥舔人家騷屄,一時爽得怔神了……喔!………爺,用力點……揉得人家爽死了……啊!……舒服……好舒服……不知爺喜歡哪一招………即使人家不會……你也可以教我嘛!”
胡二淫笑一聲,道:“嘿嘿……我和大哥最喜歡女人毒龍伺候,你這騷貨看起來也是春帳悍將,不會不知道毒龍是什麼花活吧?”
兩人在說話的同時,胡大整個粗長的舌頭都已經擠入騷穴,停下感受里面的緊迫感,緊接著便開始大力攪動起來。
“啊!……”李姿爽得大叫一聲,就連雪白飽滿的雙腿也輕輕顫抖起來,她小巧的腳趾頭興奮得翹立,緊接著雙腿一合夾住胡大的腦袋。
胡二見她一副騷浪的模樣,竟爽得又忘記回答自己的問題,不禁心中一怒,惡向膽邊生,抬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又響又脆,打得美人暈頭轉向,怔神片刻,才醒轉過來,哀聲道:“爺,您請息怒,是賤妾錯了……”
胡二冷哼一聲,道:“那你說說看,毒龍是什麼樣的花活?”
李姿抬起萬般風情的精致俏臉,向後捋起被粗鄙男人打得散亂的秀發,媚聲道:“所謂毒龍,就是賤妾用舌頭伺候爺的菊花,等爺興致大起時,再掰開爺的肛門,然後人家便將舌頭擠進去,在里面像毒龍一般四處游動,如此伺候就能讓爺高興,只要爺高興了,賤妾才能得到快樂。”
胡二一聽,異常興奮,看著眼前天仙般的美人,對伺候男人的淫技如此精通,就連窯子里最下賤的婊子都不如,他感覺自己好像活在夢中,竟不敢相信眼前這真實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