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4章 罌粟青火
這青鸞寒石療傷效果顯著,在療治傷口時,也發出絲絲純陰真氣匯入經脈,緩緩修復著傷勢。
華天香並不知吸收血脈之法,如果她懂“千陽化陰決”,以青鸞血脈的偉力,不難將她推入聖境。
在青牛宮時,華天香就聽李青牛提及到“青鸞血脈”的出處。
當年大周魔帝親率三千奴軍,圍困西極天青陽山,屠龍弓聲響徹天際,金色屠龍箭密如狂雨,大戰三天三夜,才滅殺青鸞。
但損失也非常巨大,在青陽之火焚燒下,三千奴軍只存活不到三百,而魔帝本人也身受重傷。
這是魔帝屠妖損失最為慘重的一戰,顯然那只青鸞已經進化到成年期,實力遠在一般聖人之上,而且已生出神智。
如這樣的成年古獸,本應有三滴精血,但魔帝只在它身上找出兩滴,還有一滴不知去向。
魔帝取出兩滴精血後,其中一滴賜給奴軍三位女將之一的姜瑩女將,這位姜瑩女將出身於書香門第,是一位端莊溫婉的女子,但煉化青鸞血脈後,形象大變,成為人人唾棄的淫妃。
據說她無男不歡,夜夜春宵,一女御群男,甚至收有男寵三千。
華天香知道“青鸞血脈”後遺症非常大,作為古獸大多性邪好淫,如果壓制不住血脈反噬,必會影響自己性情。
李青牛也應該受到血脈影響,才會那樣的變態,只是不知他到底了煉化了何種血脈?
魔帝遺留血脈被世人所知的,分為金龍、妖狐、血狼、聖獅、幽冥和魔鼠,另外像自己身上的“青鸞血脈”,甚少有人知道。
這些聖血還有高低之分,金龍血脈為最高等,而自己身上的青鸞血脈僅次於金龍血脈,其他的如“妖狐、血狼”等,屬於聖血中的末等血脈。
當年魔帝取走兩滴青鸞精血,這寒石中的青鸞精血應該屬於漏網之魚,卻想不到被她獲得,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想到這里,華天香心情激動,不由心中低呼道:“師傅,看來上天也要助徒兒為你報仇啊!師傅,你安心吧,只要你的小香兒煉化青鸞精血,肉身成聖,一定手刃白天嘯這個惡徒!”
看到復仇希望,華天香的意志變得更加堅韌,當下必須在色目惡魔手中存活下來。
香舌上的傷口已經痊愈,一絲寒氣涌入經脈,令她體內真氣變得活躍起來,看到馬麥羅淫邪的眼睛,故意用香舌在性感的紅唇上舔了一下,銀色絲线好像筋脈一樣長在鮮紅的舌頭上,里外匝了三圈,細長的舌尖上頭一顆黃豆大小的珠子在燈光下閃著寒光,看上去淫靡異常,卻誘惑至極。
“不錯,不錯啊!真是傑作!”馬麥羅那粗豪的臉上露出激動之色,大聲感嘆著說道,他顫抖著大手,將左手食指湊到女神嘴邊。
華天香嫵媚地看了他一臉,不待他吩咐,便一口含住粗如棒槌的指頭吸吮起來,同時香舌卷動砥舔。
那微微粗礪的銀絲和寒石在色目男人手指上磨蹭,香舌上傳來冰涼柔潤的觸感讓馬麥羅舒爽至極。
“噢!啊啊啊!好爽,好舒服!”馬麥羅低聲呻吟,一只手握住女神的酥白碩乳,用力揉了揉,隨即一掌扇在上面,打得乳肉亂顫,蕩起一陣炫目的乳浪,淫笑道:“這大奶子再紋個淫紋,看上去更漂亮,哈哈哈”
說罷,他抽出手指,但女神的香舌卻追逐而出,熟媚俏臉上那副淫靡神態,引得在場男人欲火熊熊燃起,恨不得撲到她那雪白嫩滑的魔鬼嬌軀上,狠狠肏弄一番才肯罷休!
馬麥羅從盒子里取出一支畫筆,又心痛無比拿出一個小瓶裝的淺紅色顏料,惋惜道:“聖血澆灌的千年罌粟花、東極海龍膽母、萬年不死花、千年烏雲草煉制的欲情聖液,全天下僅此一小瓶,可惜要用在你這婊子身上了!”
他惋惜感嘆,臉露不舍之色,撫摸著小瓶,繼續道:“此液汁雖名為欲情聖液,如果內服,有生死人而肉白骨的功效。可作為紋身顏料滲入乳房中,初看時為淺紅色,但隨著情欲燃起,顏色則逐漸加深,情欲達到頂峰時,甚至能變成艷紅色,而且它還有催乳功效嘿嘿嘿催出來乳汁香甜可口,還能助漲男人的雄風。”
華天香一聽,臉色煞白,她哪想得到這個惡魔如此淫邪,如果真如他所說,自己還有何臉面去見情郎與親人,頓時心中無比悲哀,那豐滿媚熟的嬌軀也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口中淒楚地說道:“不要不要啊主人求你饒過香奴吧!”
“啪”的一聲,馬麥羅一掌又扇在左邊豪乳上,粗豪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眼睛陶醉地看著顫動不已的雪乳,聲音尖利道:“香奴,你好不乖啊!主人對你多好啊,把如此奇珍之物用到你身上,你竟然不知道感激,還推說不要,真是讓我失望!”
“主人饒了……饒了香奴吧!只要不給我紋身,我什麼都願意答應你!給你操小騷屄……操屁眼……不不……幫你舔屁眼!做你的母狗……我都答應……求求你饒了我吧!”
雖然說著令自己痛恨的屈辱之語,但華天香任然意志堅定,不管怎麼樣這一關必須挺過,讓色目惡魔放棄給自己紋身,當然是最優選擇。
如果他不為所動,那自己也要堅持,只要功力恢復,必將這幫惡人千刀萬剮。
果然馬麥羅不為所動,他陰森一笑,寒聲道:“看來你這婊子沒有做淫奴的自覺哦!伊麗絲說得對,是要好好調教一番才行!”
說罷,他不管女神的掙扎與求饒,開始用畫筆沾上“欲情聖液”,打量著女神身上的飾品,眼睛在烏金手鐲、碧色乳環和青紫陰環上掃過,看到這些飾品上面都密布著細小鱗片,不禁沉思起來,他左手撫著金色卷發,低語道:“這些飾品頭尾相連、密布細鱗,觀之如蛇。哈哈哈好一個毒蛇美人啊!既然為毒蛇,就配上毒花吧!兩毒相加,讓男人都知道你是個毒婦!”
話音畢落,他手扶畫筆開始揮舞起來,細長筆毛掃過敏感的乳房,華天香不由汗毛豎起。
欲情聖液抹到肌膚上,猶如烈火灼燒在肌膚上,那令靈魂戰栗的痛楚,讓華天香緊咬銀牙,雙手死死掰住桌腳,大腿痙攣顫抖起來,片刻之間,她汗如雨下,香汗珠子從嫩白光滑的皮膚上淌下,淋濕了整張長桌。
馬麥羅動作極快,大手揮舞間,一朵栩栩如生的罌粟花盤踞在整個豐滿圓潤的左乳上,花朵淺紅,以頂端粉色乳頭做蕊,看上去妖艷淫邪、魅惑迷人,卻一點都不顯丑陋,反而更增幾分殊色。
華天香仿佛大病一場,雲鬢散亂、俏臉慘白,就連豐潤的紅唇也不見血色,嬌軀更是汗如雨下。
她的俏目黯然無光,整個人一副嬌弱可憐的模樣。
但這一切並沒有讓色目男人有絲毫憐惜之情,他又取出一根金色長針,邪笑著在乳房上勾繪。
鋒銳的針尖刺穿雪白肌膚,一滴滴血珠涌出來,混著欲情聖液,讓妖艷乳房看上去更添幾分淫異,欲情聖液仿佛烈火灼燒滲人肌膚中,又立刻讓血液止住華天香從未嘗過如此刻骨疼痛,媚熟俏臉已經痛得變形,銀牙打顫,發出“咯吱”的聲音,豐滿圓潤的大腿痙攣震顫得越發劇烈,那线條迷人的肌肉畢露,就連白虎美穴也蠕動張開兩個黑奴無比痴迷地看著那扭動痙攣的身體,在女神繃起夸張曲线時,他們情不自禁地撫摸起來。
其中黑鬼孤寞竟將黑手探到女神那蠕動張開的騷穴中,還不時的用手指偷襲那微微探出腦袋的紅豆。
馬麥羅臉色微寒,掃了二人一眼,沒出言阻止,又開始細心描繪起來。
這一次,他無比專注用心,竟毫不停留,不知刺了多少針,一直從太陽東升到日落西山,終於完全這一紋身傑作。
其間,華天香痛暈過好幾次,甚至還下身失禁,尿液噴出,但都被黑鬼孤寞吞入腹中華天香淒婉地睜開眼睛,向乳房看去,只見一朵妖異淺紅的罌粟花將豐滿渾圓的左乳完全復住,好像晨露下栩栩如生的妖花,綻放在自己那高聳雪白的酥胸上,絲毫不見丑態,反而更添了一絲魅惑感。
但看上去無比輕賤,這種淫艷妖紋本不該出現在高貴公主身上,恍若仙姿無雙、高貴冷清的女神身上被烙了一個淫蕩屈辱的標記,預示著自己是個墮入風塵的妖艷賤貨。
華天香心中無盡悲傷,這一生她從來沒受過如此凌虐與屈辱,更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情郎,不由暗自悲呼:“流雲……姐姐對不起你……姐姐沒臉見你了……嗚嗚嗚……我身上的淫痕怎麼辦!以後又如何面對你……”
“啪”的一聲,清脆響聲頓時令她驚醒,只見黑奴孤寞捂著臉,倒在地上,那眼白占多的瞳孔露出駭然驚懼之色,望著色目惡魔,丑陋的香腸大嘴吐出鮮血,就連牙齒也掉了兩顆,混著血水,掉在地上。
“狗東西,沒老子的吩咐,誰讓你動她的?”
馬麥羅寒著臉,手里握住一把金色火銃對著黑奴孤寞的腦袋,欲要一槍斃了他。
旁邊孤寂跪在地上,磕著響頭為他黑奴兄弟求情,說著華天香聽不懂的異族語言,嗚嗚哇哇直叫。
突然,伊麗絲走了進來,她先看了一眼華天香身上的淫紋,嘴角露出鄙視的輕笑,隨後走到色目男人面前,耳語了幾句。
頓時,馬麥羅粗豪臉上露出一絲狐疑之色,他沉吟片刻,眼中疑色越來越濃。
這時伊麗絲不懷好意地看了華天香一眼,又說了兩句,馬麥羅點點頭,他看向華天香那紋著罌粟花的豪乳,冷笑一聲,從床上的盒子中取出那對“羅刹鈴”。
剛才馬麥羅已對華天香有了一絲疑慮,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在穿舌紋身的酷刑下,竟然只痛暈和失禁了幾次,當初他折磨武功高強的女子,也不僅僅是這般輕微的反應,甚至最堅強者整整哀嚎了一天。
更讓他覺得怪異的是,欲情聖水竟沒有一絲催乳作用,這簡直不敢想象。
當初他拿斑氏一族數千女子做實驗,才弄出這麼一點欲情聖水,本該催乳效果顯著,可如今竟在這個中土女人身上沒有一絲效果,顯然這女人身上有問題。
他卻不知,這欲情聖水里面的毒素完全便宜了那碧色小蛇,除了里面的春藥成分和興奮激素,那催乳毒素完全被碧色小蛇給吞食,讓本該萎靡的它變得越發靈動,在華天香的粉紅乳頭上蠕動得更歡,當然如果不細看,則不會察覺。
但華天香可被這靈動的小蛇給害慘了,細密鱗片摩擦著敏感乳頭,再加上滲入肌膚的春藥和興奮激素,讓她更是春情蕩漾,漸漸乳房開始膨脹起來,甚至牽連到右乳,讓兩個乳房膨脹了一圈,像兩座高聳的山峰矗立在胸前,看上去巍峨挺拔,渾圓高翹,漸漸的,那罌粟花紋從淺紅色開始慢慢加深,粉紅、深紅、直到艷紅,淫異的花朵完全綻放,發出妖艷淫靡的光澤,看上去魅惑至極。
馬麥羅疑慮漸消,不過沒看到催乳的跡象,令他仍不放心,他捏著兩顆“羅刹鈴”,來到華天香身邊,撥開鈴頂的寒針就要刺向女神那兩顆腫脹如棗的乳頭。
見色目惡魔要給自己戴上“羅刹鈴”,華天香驚恐無比,從剛才伊麗絲驚懼的程度,可以想象這兩顆淫鈴有多惡毒,不由面色慘白、眼睛驚恐地看著馬麥羅,哀聲求道:“不要!求求你饒了我吧!”
“哈哈哈,你這婊子一點都不老實,非得主人調教,才會甘心誠服!”
一陣劇痛從乳頭上傳來,兩顆十斤重的小鈴鐺掛在高貴女神的酥胸上,馬麥羅用手指撥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除了開始被針刺時,傳來疼痛,之後並沒有如伊麗絲所說,猶如萬千螞蟻噬咬的感覺,華天香明白這毒素又被小蛇給吞下去了。
想不到自己在危難之際,還要靠淫辱毒蛇來解決噩運,前一次在天意樓,自己憑借毒蛇控制羅陽、焦挺,這一次先是吞噬欲情聖液中的劇毒,後又吞去“羅刹鈴”中的劇毒,多次解救自己,否則不知被這色目惡魔淫辱成什麼樣子?
真如俗語所說“禍兮福所倚”。
但兩顆本已膨脹如山的豪乳,卻變得更加碩大,仿佛兩顆腦袋挺聳在胸前,那龐大程度即使馬麥羅的蒲扇大手也只能握住一小半。
華天香忽然覺得難受至極,自己的兩顆乳房好像快要爆炸了,里面有一股液體似要噴出原來這“羅刹鈴”與“欲情聖液”所含毒性不同,欲情聖液里的是催乳毒藥,而羅刹鈴上面則是催乳淫藥,但凡只要是毒藥都會被小蛇吞噬一空,但春藥與淫藥顯然不在此例,所以華天香才會覺得乳房越來越膨脹,好像有奶水要噴出來。
那繃得緊緊的皮筋已經深深陷入膨脹巨乳中,竟將乳肉勒得深深陷進去,好似那雪白乳瓜被切成了兩瓣,漸漸那腫脹如棗的乳頭泌出絲絲白膩乳液,順著光滑皮膚流進深壑的乳溝。
華天香難受至極,小穴更是空虛瘙癢,但她意志堅定,仍在思考著讓自己少受一點虐待,甚至讓色目惡魔放松對自己的警惕,給自己留下充足的時間回復功力,以期一舉斃敵。
她故意裝作痛苦的樣子,顫著聲音泣道:“嗚嗚嗚……好痛啊……香奴快要死了……嗚……主人饒命!奶子要炸了……啊……快吸一下……嗚嗚嗚……不行了啊……小騷屄又要噴尿了!嗚嗚嗚……救命啊……”
她俏臉緋紅,看上去又騷又浪,欲目似噴出火來,整個雪白嬌軀香汗淋漓,那巨乳上的罌粟花更是怒放綻開,妖艷淫靡中更是深具刻骨誘惑,看得兩個黑奴瞠目結舌,那眼白居多的瞳孔瞪得大大的,喉嚨不停的蠕動,他們這半生哪見過如此風情的絕色女子,而且這身材魔鬼、曲线傲人的絕色女子還流露出那勾魂攝魄的騷浪風姿。
艷、騷、媚、浪、妖、以及淒楚模樣,在女神氣質高貴、仙姿動人的臉上一一具現,這一刻讓在場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就連同為女人的伊麗絲眼中也閃出一絲迷醉。
馬麥羅恨不得撲上去,將雞巴狠狠捅入那淫水泛濫的騷穴,用力干死這風騷賤貨。
但他看著自己那依舊疲軟的肉棒,心中苦惱至極,由於長期服用極樂丹,讓他身體每況愈下,別看自己外表依然雄壯,但內里卻猶如朽木,這一天發射三次,已然是自己的極限。
只能觀看,不能肏弄,讓馬麥羅心里不是滋味,他壓住欲思,冷哼一聲,從床下取一條銀色鐵鏈,先將一頭拷到黑奴孤寞手腕上,又解開華天香身上的束縛。
華天香一坐起,就感到胸脯傳來的負擔,兩顆精致細小,卻沉重無比的鈴鐺,將膨脹得猶如雄偉山峰的巨乳拽得緊緊的,兩顆堅硬的乳頭被扯得長長的,但乳房沒有絲毫下垂,仍如兩顆雪色半球倒扣在胸脯上。
隨著鈴鐺的拉拽,絲絲白膩的乳汁從乳頭上滴落,而在女神身體擺動間,那鈴聲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馬麥羅眼饞地看著滑膩乳汁,欲要一嘗,但想到“欲情聖液”中蘊含的毒液,又生生止住。
他是個惜命之人,可不敢把自己置於險地。
看了一眼口吐鮮血的黑奴孤寞,他臉上突然掛起一絲陰笑,隨即又將鐵鏈的另一頭拷在華天香滑膩白嫩的玉腕上。
旁邊的伊麗絲不待色目男人吩咐,就在帳篷中搭起了一個鐵籠,足有六尺見方、高約兩米。
馬麥羅對著黑奴孤寞吼了一聲,孤寞不敢怠慢連忙站了起來,同時色目男人又推著華天香,向鐵籠走去。
在鈴聲響動中,華天香赤裸著雪白身子,兩顆巨乳被鈴鐺吊得發紫,步履瞞珊地走進鐵籠。
馬麥羅又將連接著兩人的鐵鏈掛在籠頂的鐵鈎上,這樣華天香和黑奴孤寞就靠到一起了。
黑奴剛才吃到教訓,不敢在馬麥羅面前淫辱華天香,但他卻將烏黑發亮的雄壯身體緊緊貼住女神那柔美動人的嬌軀上,輕輕磨蹭。
強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熏得華天香俏臉羞紅、欲火升騰,竟情不自禁地靠到黑奴身體上,用腫脹發硬的乳頭摩擦起來,那白膩乳汁不斷涌出,順著兩人的身體慢慢滑落華天香雖然身姿挺拔,但在強壯高大的黑奴面前,卻顯得非常嬌小,她只覺得自己像只母獸,在強壯的雄性面前雌性大發,一股原始欲望從心中升騰起來天色漸晚,圓月從寂寥的沙漠中升起一眼望不到邊的黑甲騎兵從天際涌來,踏起一片沙塵,蹄聲如振雷般響起,轟隆聲不絕於耳,這些騎兵奔速極快,手里俱執著明晃晃的長刀,在月色中猶如銀光閃電般刺眼耀眼。
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正前方的是一名肥大和尚和一位高大威武的猛漢。
和尚對著猛漢笑道:“赫連兄,你看這西洲鐵騎如何?比之林胡騎兵孰優孰劣?”
猛漢赫連霸面色如常,他回首望了一眼大軍,淡然地說道:“兩軍衝陣,西洲鐵騎完勝林胡騎兵,但若淪到突襲游走,西洲鐵騎會被林胡騎兵一一射死在馬上。”
和尚不戒掩住不悅之色,心道:“現在是仰仗你的時候,等到教主功成,第一個拿你開刀!”
想到這里,他肥臉露出笑意,贊道:“赫連兄果然一針見血,不愧為縱橫北原數十年的霸刀,這次突襲林胡王庭就要靠你了,哈哈哈!”
“大師莫要相激,某家定會盡力,林胡王庭與拜蛇教與某家有不同戴天之仇,遲早我也會收拾他們!”
“哈哈哈,如此最好!”
說話間,一道快騎從沙漠深處疾馳而來,到得二人跟前,斥候連忙下馬,對不戒耳語一番,不戒臉上立刻掛起一絲怒色,罵道:“好一個豬奴,竟然陰魂不散,差點壞了黑龍教主的大事”
赫連霸面露詢色,不戒見此笑道:“幸好沒誤了教主大事!白艷兄妹遇到我教的一個叛徒,其中白正被這惡賊剁成肉沫喂了駱駝唉!可惜了赫連兄的一個孌童。還好白艷這婊子沒事,只是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跟隨他的歡喜師兄精於醫術,想來定能治好她!”
赫連霸粗豪面容仍古井無波,只點點頭,他沉吟片刻,又問道:“不知黑龍教主何時與我等會合?”
“赫連兄放心,教主已經在路上了!”
赫連霸“嗯”了一聲,掏出皮袋猛灌了一口酒,大聲說道:“大師,我們就此分別,某家帶領一萬五千騎兵抄小道直撲林胡王庭!”
“應當如此,不過赫連兄可不要忘了那位“北朝女神”?”不戒和尚丑眼中閃出一絲淫光,說道。
“大師放心,即使在瀚海沙漠中抓不住她,某家也會在去林胡王庭的必經之道上設下伏兵,她逃不掉的!”
“如此甚好,赫連兄辦事,灑家放心,哈哈哈!”
兩人說完,兵分兩路,一路赫連霸率領一萬五千精騎偷襲林胡王庭,一路由不戒和尚率領兩萬五千騎兵直撲拜蛇教聖壇不戒看著帶著一路沙塵遠去的赫連霸,冷笑道:“一條喂不熟的野狗,不管勝負如何,黑龍教主都不會放過你!”
他正要指揮軍隊向北,但轉念一想,那個叛徒也在瀚海沙漠,於是稍作猶豫,又指揮軍隊向西進發,不戒和尚眼中露出得色,心道:“如果黑龍教主見我宰掉那個叛徒,一定會欣喜如狂,說不定抓到華天香後,也能分到一杯羹!”
他想到華天香那媚熟絕美的臉龐、曲线傲人、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段,不由眼露淫光,就連催馬的動作也變得越發得勁起來圓月孤照,沙漠中靜寂一片,只聞寒風呼嘯聲在燈火敞亮的胡帳中,黑奴孤寂正握住自己的粗黑雞巴瘋狂擼動著。
他的丑眼瞪得大大的,盯著鐵籠中那交纏在一起的黑白身體,喉嚨拼命蠕動,猛吞著口水,如果不是害怕色目頭領,他一定會奮不顧身的加入進去。
帳中除了纏在一起的瘋狂男女,只留他一人守衛,馬麥羅和伊麗絲每到夜里都會出去一段時間,探尋來往商隊,以作劫掠准備。
此時他已經不知喂了多少極樂丹給籠中的瘋狂男女,讓兩人變成只知交合的野獸……
“啊啊啊!用力!再大力點……黑鬼你好厲害……啊啊啊!嗯嗯嗯……肏得奴家好舒服……黑雞巴好大好硬!快狠狠操……我的屄……嗯嗯嗯……”
華天香俏臉緋紅、眼神又騷又浪、身上發出濃烈的春情、鬢發凌亂貼在酥白胸口,香汗充斥著全身與黑奴緊緊貼在一起,面對面的劇烈交合那根粗黑的雞巴不知射了多少次,白膩腥臭的精水隨著黑得發亮的雞巴在嬌嫩小穴中進出,不斷被帶到外面,粘在兩人的胯骨上。
華天香那對嫩白藕臂緊緊摟住黑奴的粗黑脖子。
那雙豐滿渾圓、修長有力的雪白美腿緊緊纏在黑奴腰上,兩只玉腳交疊在一起,塗著鳳仙花汁的腳趾興奮得向上翹起,渾圓膨脹的巨乳像兩座山峰倒扣在胸前,隨著身子上下起伏,不斷摩擦著黑奴那筋肉隆起的寬胸,掛在乳頭上的“羅刹鈴”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隨著鈴聲響動,乳頭上不斷滲出白膩香甜的乳汁。
她那種騷浪淫態和瘋狂動作,簡直勾人魂兒,就連下賤妓女自嘆不如。
孤寂哪見過如此騷的女人,伊麗絲連給她提鞋都不配,但偏偏這個騷貨卻美艷無雙、妖媚至極,就像她大奶子上紋著的罌粟花一樣,妖嬈淫異在自己兄弟孤寞發射過無數次後,他也自泄過好幾次,但每次射出時,籠子中妖艷賤貨總會讓自己射進她的小嘴里,他心中感嘆,真是越高貴美麗的女人就越發騷賤,簡直跟個婊子一樣
“啊啊啊!黑哥哥……你好會肏屄……唔嗯嗯……人家的小騷屄……被……被你的黑雞巴……捅得酥麻極了!好爽……好厲害啊!啊啊……死黑鬼……快吃奴家的大奶子!啊啊啊!奶水又要噴出來了……嗯嗯嗯……”
華天香秀唇微張,香舌吐出,上面的寶石發出寒光,銀色絲线像奇異的圖案刻在上面,看上去淫邪異常,她多情地舔吸著孤寞黑丑臉上的汗珠,帶著絲絲冰涼的舌尖在從額頭舔到臉頰,漸漸整條香舌舔在他臉上,那粗糙的寒石劃過臉際,讓黑奴瘋狂地大叫起來
“喔!婊子、騷屄!肏死你!肏!”黑奴說著蹩腳的中土語言,還沒說完,只見一顆猶如山丘般巨大的雪乳湊到自己嘴邊,他大口一張含住乳頭用力吸吮起來
“咕嘟咕嘟”甜美的奶水,被黑奴吞下,華天香屈辱至極,她這樣子好似給小孩喂乳的母親,但眼前的孩子卻是形如野獸的低賤黑奴。
華天香閉上美目,心中暗道:“快了快了,再吸點陽精,功力就會恢復了。”
等右乳中的乳汁被黑奴喝光,那膨脹的大奶子稍微松弛,被“羅刹鈴”拽得有點下垂。
華天香又用雙手握住那紋著罌粟花由於欲情燃起變得艷紅的乳房,送入黑奴的香腸大嘴中
“咕嘟咕嘟”隨著吞咽這飽滿“欲情聖液”的乳汁,讓黑奴越發瘋狂起來,他的丑眼變得血紅,仿佛一只野獸,惡狠狠地盯著華天香,恨不得撕碎她雖然“欲情聖液”中的毒素被小蛇吞食,但聖血澆灌的千年罌粟花中仍留興奮激素,這下不啻於一次吃下幾十粒極樂丹。
華天香見黑奴一副野獸模樣,心叫不好,在關鍵時候不可讓他暴動,否則定會功虧一簣,現在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射出陽精。
想到這里,她雙臂主動摟住黑奴的脖子,香唇湊上,吻到他的香腸大嘴上,丁香微吐,讓他含住吮吸在孤寂看來,這位美艷動人、妖媚入骨的女神竟然主動與自己兄弟熱吻,不覺讓他更是興奮。
他知道身為昆侖奴的低賤,即使同為奴隸的伊麗絲也不屑於他們接吻,卻想不到這位氣質華貴、貌若天仙的絕色美人竟然不嫌棄他們的低賤丑陋,與自己兄弟濃情熱吻起來。
“好瘋狂啊!”他看得瞠目結舌,只見女神雙手抱著自己兄弟的黑腦袋,香舌伸出口外,在孤寞的粗舌上卷舔含弄,還不時吞下他的口水,漸漸的,兩人腦袋靠在一起,不斷錯位擺動濃情熱吻著,就連嘴唇也貼得緊緊的,那激烈程度簡直比戀愛中的情侶還要瘋狂。
“好騷,好浪啊!這娘們比婊子還要淫蕩!”
忽然,孤寞一口咬住女神的香舌,孤寂心跳到嗓子眼,真怕自己兄弟把她舌頭給咬斷了,但女神的小舌頭卻靈動無比,竟從他口中抽出,臨了還不忘在他牙齦上掃了一下,孤寂被女神這風騷的樣子,撩得欲火焚燒,擼動雞巴的速度越發快速。
“鐺啷啷”鐵鏈一聲脆響,“噢~~!”黑奴大吼一聲,抱住女神的柔腰竟然站了起來,此刻他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瘋狂,烏黑雞巴沾滿了白沫,在女神那紅腫的小穴內不斷進出,抽出來時龜頭抵在穴口,插進時恨不得連烏黑卵蛋一起進入。
無比的快感,從下身升騰,一直傳入腦際,華天香媚眼幾乎浪出水來,臉上蕩漾出欲仙欲死的神情,那雙豐滿渾圓、修長白嫩的美腿向上挺起,一直勾到黑奴脖子上,口中發出騷媚入骨的浪叫聲,
“啊啊啊啊!好厲害!插進子宮了……噢……屄里面好麻……好爽啊……嗯嗯嗯……嗯哼……死黑鬼!奴家……要被你肏死了……龜頭好燙!燙得奴家好爽啊……啊快……再狠點……嗯黑哥哥用你的大雞巴……干穿我的屄!啊啊啊操死我吧!”
她一邊膩聲浪叫,一邊將香唇舔到黑奴的耳邊,最後吐出香舌舔砥著黑奴的耳廓,那汗液濕透的雪白嬌軀像蛇一樣扭動,兩顆膨脹的巨乳,隨著操弄,上下拋飛,蕩起炫目的乳浪黑奴大吼一聲,雞巴劇烈抖動起來,一股接一股的白色濃精射進女神的屄穴,在射精時,他忽然化成一只野獸,大手緊緊握住女神的脖子,用力掐起來旁邊觀戰的黑奴孤寂一見不好,想要分開二人,但鐵籠堅固無比,他根本沒辦法打開。
華天香臉色青紫,已經完全呼不出氣來,眼看就要死在黑奴手里,忽然一聲鸞鳴,她嫩白身子上燃起一層淺淺的青色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