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3章 寒石青鸞
馬麥羅強壯身體在燈光下,發出古銅色的光澤,一顆顆汗珠從肌肉隆起的身體上滴落,掉在華天香那雪白豐滿的魔鬼嬌軀上。
他一邊挺著粗如兒臂的雞巴在女神的肛門內肆虐,一邊左手三根粗大手指並在一起捅入女神的騷穴,用力摳挖,同時右手抓住一只雪白豪乳,狠命揉動。
這三管齊下,讓女神既痛苦又滿足,還帶著一絲受虐般的快感,他那話兒比普通男人的更長、更粗、更大,持久力更是天差地遠。
簡直就是野獸,光是那充滿魄力的狂野衝撞,就可以讓華天香天旋地轉,完全忘卻一切。
後庭逐漸適應男人的粗大,膨脹痛苦中帶有一絲古怪莫名的快感,那騷穴酥麻無比,空虛更是得到填補,漸漸華天香開始興奮起來,她仰著潮紅俏臉,媚眼如絲,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大聲呻吟著,同時心中又涌起一絲愧疚之情,“自己竟然被一個低賤異族男人給玩弄得舒爽高潮,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後連後庭都被肏出感覺了。”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很低賤,不久前還是“西晉公主”、“月宮女神”,被萬人敬仰,可現在卻淪落為供人淫玩的“性奴”,這一切讓她羞恥、憤恨,卻無力掙扎,也許正如俗語講的那樣“紅顏薄命”。
“嗚嗚……嗚嗚嗚……流雲,姐姐對不起你,我不但異族男人糟踐,最後還主動的與這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媾和。現在,現在還趴在床上,被他把肉棒干進了屁眼里頭。嗚嗚嗚……姐姐全身上下被他淫玩遍了……嗚嗚嗚……我……我竟然被他淫玩出感覺了……嗚嗚嗚嗚……姐姐真的好賤啊……”
華天香既痛苦又愧疚,但又有著絲絲的異樣刺激。
特別是隨著粗碩雞巴的不斷進出,肛道漸漸適應,便沒有一開始那麼痛了。
那感覺開始麻癢與酸脹起來,一直緊皺著的黛眉似乎也漸漸的舒展。
那被色目男人肏得腫脹的騷穴又開始往外涌出淫液,順著男人的手掌滴落在床上,里面的空虛瘙癢也被止住了。
她從痛哭求饒到逐漸適應,再到抵死逢迎,也不過兩炷香的功夫。
“啪”的一聲,馬麥羅一掌扇在華天香那豐滿圓潤的碩臀上,將雪白臀肉打得波濤震顫。
華天香那豐熟嬌軀微微一顫,“嗯”了一聲,那騷媚的妙目中淚珠灑落,“啊!他……他干的速度加快了……啊!好猛……但又好刺激……把人家的後庭都要干壞了……嗚嗚嗚……流雲對不起……姐姐實在扛不住他這般玩弄……”
想到這里,華天香呻吟聲大了起來,一邊扭著大白屁股,一邊帶著泣音膩聲浪叫道:“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哼……好激烈!你好厲害啊……啊啊……後面……後面好熱好燙啊!啊啊……噢……大雞巴干得好深……嗚……屁眼要被你肏壞了……啊啊啊!爺……主人……親爹……饒了你的女兒吧!人家又要被你肏死了……”
她的浪叫聲又膩又響,傳出帳門,竟引得兩個黑奴掏出烏黑巨棒擼動起來。
伊麗絲震驚地看著這一切,她哪想得到這位華貴優雅、美艷絕倫的中土美人,竟然如此騷浪,那叫床聲簡直驚天動地,仿佛母獸發情般的嘶鳴。
再看那窄小後庭,竟被粗碩肉棒給捅出一個大洞,清晰可見那菊口肛肌在微微蠕動,死死地纏住棒身;騷穴像決堤洞口一樣,淫水一股接一股的涌出,在兩瓣紅腫的肉唇中間隨著男人手指地抽插,四處飛濺;胸前兩顆雪白豪乳脹大了不止一圈,變得渾圓挺拔,像兩顆矗立的山丘,兩顆粉紅色乳頭堅硬勃起,像珍珠一樣鑲嵌在雪丘頂端,兩只奇怪的碧色乳環竟像活了一樣,在微微蠕動。
她烏黑亮麗的秀發粘在汗濕的粉背上,豐滿雪白的魔鬼嬌軀在男人胯下扭動不停,風韻成熟的俏臉上蕩漾出刻骨騷媚之姿,眼神浪得幾乎能嫡出水來。
伊麗絲從來沒見過這麼騷的女人,她每次被眼前這強壯男人肏弄後庭,都痛得死去活來,哪如這個女人那般還被肏出快感出來了!
她看著華天香那雪白絲滑的肌膚、豐滿成熟的魔鬼嬌軀、秀麗修長的身姿、那國色天香,嫵媚動人的絕色臉龐,不由深深感到一股威脅,心道:“這個女人無論如何都不能留在主人身邊。”
華天香雙眸緊閉,俏臉潮紅,“嗯嗯啊啊”的大聲淫叫,一手撐著床榻,一手卻摸到了自己的陰蒂,手指不停的揉按著早已經硬起的嬌嫩陰蒂,不時輕扯著那青紫相間的陰環,與男人的手指觸到一起,共同玩弄這敏感之處,同時她搖著豐滿碩大的雪臀,配合著男人在她屁眼里頭那強有力的快速抽插,腦海中泛起無比刺激感覺:“舒服……好舒服……前面和後面都好舒服……嗚……他好厲害我受不了啦!要……要飛了,嗚……不行……不能這樣……要讓他射進我的小穴里!啊……流雲……對不起……姐姐也是迫不得已……”
其實操屁眼不見得比操小穴舒服,但那種心理上的征服欲卻很讓人滿足,一個女人連屁眼都心甘情願的肯讓操,那就說明她已經完全被征服。
馬麥羅雙眼閃著血光,粗豪的臉上充滿著征服欲,粗碩肉棒在女神後庭進出時,胯骨擊打在高聳碩臀上,下面劇烈擺動的碩大卵帶,不是拍擊在淫濕騷穴上,帶起一道道膩白淫絲,狠命抽插數百下之後,龜頭一麻,只覺得一股精液就要噴出。
“啪”的一聲,大手拍在女神的碩臀上,馬麥羅厲聲叫道:“臭婊子,射你哪兒?小嘴、屁眼還是騷屄里?”
華天香心中一動,忍住刻骨恥辱,膩聲浪叫道:“啊屄里啊好爹爹射到女兒屄里”
“啪”的一聲,又一掌擊在雪白碩臀上,打的臀肉震顫抖動,馬麥羅大叫一聲,“滿足你,欠肏的臭婊子!”
說罷,他拔出兒臂粗長的碩大雞巴,猛的一下連根捅入那紅腫的騷穴。
“啊~~!”華天香嘶嚎一聲,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螓首延起,臉上露出滿足神情,秀唇微張,模樣欲仙欲死。
色目男人這一記狠插,讓火燙的龜頭直抵子宮,將秘道塞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那舒爽的程度簡直能把心融化。
為了讓色目男人早點射出來,華天香將曼妙嬌軀後仰,靠到男人懷里,任由兩只蒲扇大手握緊那膨脹堅挺的碩乳,朱唇中發出酥膩入骨的嗓音,浪叫道:“啊啊啊爺主子親爹嗯嗯嗯你好會肏屄呃奴家的小騷屄被你肏得好舒服啊啊啊好爽嗯好爹爹親爹爹用力嗯狠狠地肏奴家的騷屄啊又要來了求您快射給奴家射大女兒的肚子啊啊啊”
說罷,她螓首後仰,靠到男人寬肩上,如絲秀發灑在他的背上,忽然美目一閉,主動吻上男人的大嘴,丁香暗渡,與金發碧眼的色目男人激情熱吻起來。
馬麥羅大嘴一張含住女神的香舌,用力含吸,隨著龜頭越來越麻,他再也忍不住,肉棒脹大了一圈,開始顫抖起來,緊接著一股火燙濃精射進女神的子宮。
“啊啊啊!爺……奴的爹……啊……你的雞巴好大……啊啊啊!香奴女兒要被你肏死了!啊啊……嗚嗚……射了好多……好燙……嗯哼……燙得女兒花心好舒服……啊啊……來了!要泄了!香奴也要泄了!啊啊啊啊啊……”
隨著壓抑不住的淫叫,華天香終於到達了高潮,翻著白眼渾身發抖的軟倒在男人的懷里,小穴不停的冒出一波一波的淫水來,兩顆高聳雪峰被大手搓成扁形灼熱的陽精中透出絲絲剛陽之氣,順著丹田直入經脈,慢慢牽動著華天香體內的純陰真氣,霎時她覺得勉強能調動三成功力。
但想要對抗這位色目頭領,還遠遠不夠,即使恢復十成功力,華天香也沒有把握穩勝這個強壯的男人。
因為她發現色目頭領的內力不在她之下休息之時,華天香也沒有停止伺候色目男人,不止幫他清理了肉棒,就連那肮髒的屁眼也清理得干干淨淨,當她整張俏臉貼在男人那碩大屁股上,香舌在烏黑的股溝中舔弄時,心中卻是無比的屈辱和悲切。
貴為中土世界最尊貴的女人之一,萬人敬仰愛慕的“北朝女神”,武林聖地的女掌門,竟然跪趴在地上,像個低賤妓女一樣,掰開異族男人的屁股,吐出香舌,在他那烏黑惡心的菊花上舔吸,甚至還聽從命令,將舌頭探入他的肛門中攪弄,此時華天香心情是崩潰的,但為了家族、為了使命、為了將來能登臨絕頂,她不得不忍受。
自小家族教育,經歷屈辱折磨,嚴師慘死,這一切讓她心如鐵石,不管為了前程,還是為了愛郎,她都要堅持下去。
此刻伊麗絲在大帳中,表演著脫衣舞。
柔美的舞姿,讓這位胡姬好像靈蛇一般扭動,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她身上衣服逐漸減少,漸漸露出雪白的巨乳、艷麗的紋身、磨盤大的屁股,她跪趴在地上,不是搖擺著大白屁股,雙手探後,掰開臀瓣和陰唇,露出兩個淫穴,給色目頭領觀看,全心全意取悅這個凶惡的男人馬麥羅似乎對紋身特別感興趣,青年時的經歷不止一次令他喜歡上給女人紋身,曾幾何時,他還是三派掌教候選人之一的時候,有幸觀看教中長老給那位他愛慕至極的狐媚女子紋身,當淫靡美艷的圖案出現在她的雪白嬌軀上時,他興奮極了當在中土青樓,淫玩那個女人的師姐時,他又見到了淫艷的紋身,那一天他差點把那女人的師姐給肏死三派立定掌教,盡管他認為自己的資質絕不在那黑小子之下,卻也沒讓三派長老刮目相看。
只因為自己屁股上烙著那屈辱的四個字“斑氏白奴”?
當年父母從西地而來,被沙盜俘虜賣給西洲豪族“斑氏”,眼見著自己父親活活勞作而死,自己母親成為母畜一般,被中土男人紋上各種屈辱的紋身,甚至連男人的生殖器都被紋到雙乳之間。
有次他見到母親洗澡,光著身子露出各種淫邪的紋身時,那一刻他興奮了,瞪著血紅的眼睛,把母親撲倒在地上,不顧一切的把她奸淫了,之後母親死了,活活被他給肏死了如果不是“陰陽合歡宗”長老路過斑族,他會被主人活活打死,因為自己母親是族中老爺最喜歡的性奴,而自己把母親活活奸殺,自然引得老爺雷霆大怒。
那名長老看著自己笑道:“九陽之體果然不錯,可惜就是一個肮髒的豬奴”‘豬奴’對吧!
這是中土老爺對色目男人的鄙稱,在斑族像自己這樣低賤的豬奴就不下三千,地位甚至還在‘昆侖奴’之下,只因為這般黑奴腦子簡單、力氣大,甚得中土老爺所喜。
被剔除候選人之列,他氣憤得割掉自己屁股上那淫辱標志,一大塊血肉脫離自己身體,掉在地上,那種劇痛根本不是人忍受的,幸好自己煉制了極樂丹,才抵住這刻骨劇痛。
那一年他離開宗門,轉身來到斑族,他煉制許多極樂丹,將斑氏那些高貴的老爺、夫人和小姐,全部控制在手中。
當年身為奴隸的滋味,他讓這幫人一一嘗受,在極樂丹的毒癮下,這幫高貴的中土男人和女人在他膝下搖尾乞憐,只短短一月時間,斑氏萬余族人被他虐殺殆盡。
女人被他斷肢斷首,挖出器官,研究各種丹藥,如五毒配置的療傷水、讓人生不如死的羅刹鈴、以及其他淫具和奇藥,當時斑族血腥衝天,臭氣沸騰,引來無窮蠅蟲及無數食腐禿鷲,屍骨堆積如山,在那里他也有了自己的班底,兩名黑奴和伊麗絲終於他的惡行被三派發現,一場追殺開始,他們四人身經百戰、一身是傷,但仗著療傷水殺出重圍,從此流落到瀚海沙漠,成為打家劫舍的強賊之一。
殺得斑氏滿族,算報了一個大仇,數年前他又透露情報給林胡王庭,滅了縱橫北原的沙盜,只走脫了首領赫連霸,算是有點小遺憾,從此之後,他醉生夢死,在極樂丹毒癮下,已經斗志全無,只想賺得無數金錢,抱得無數美女,做一個富家翁。
現在他只想再打劫幾年,就退隱江湖。
想到這里,他不覺恍然如夢,多年服用極樂丹,讓他身體日趨乏力,剛才在眼前這位高貴如仙、風韻媚熟的中土女子身上射了三次,已是做到極限。
馬麥羅撫著華天香那豐滿成熟的雪白嬌軀,忍不住嘆息一聲,眼見伊麗絲身上的黑色玫瑰紋身,不由眼睛一亮,盯著華天香那雪白酥膩的高聳碩胸,叫道:“香奴快躺下,讓爺在你身上紋一副淫圖。”
聽到此言,華天香頓時心一沉,臉上露出屈辱之色,她連忙抱住色目男人粗壯胳膊,求道:“主人,不要!香奴不要紋身。”
早在青牛宮,聖人李青牛就想在她身上做下記號,但她誓死不從,畢竟她是皇族中人,地位尊崇,如果屈辱標志顯露,她將不容於天下。
在西晉皇宮時,家族處於危難之際,北方燕國犯邊,神將“周煌”親自帶軍,父親連敗七戰,困守孤城,自己跪求皇帝出兵支援。
那矮侏儒要自己戴上手鐲“烏蛇纏玉”,穿上陰環“雙蛇吞心”,才答應出兵救急,自己在迫不得已下,才戴上這屈辱標志,本想能取下,卻不想這三物乃活蛇所化,根本取不下來。
身上敏感之處被活生生的淫蛇纏繞,換成一般女子早被嚇死了,幸好她非是一般女人,心性堅韌,久之久之也就習慣。
之後,父親被自己說動,進京奪嫡,途遇平南王軍隊追殺,為了尋求保護,自己又主動穿上乳環“雙蛇咬月”,但這些都是為維護家族和父親的情況下,被迫戴上這屈辱標志。
自己身子已經肮髒不堪,盡管陪男人睡覺也無所謂,但這低賤白奴竟想在自己身上紋下淫紋,那是萬萬不可能屈從的。
自己已經對不起流雲,不能再給他增添羞辱。
馬麥羅瞪著凶目,惡狠狠地看著華天香,厲聲說道:“怎麼,你不願意?奶子和屄上都被野男人穿環了,區區淫紋又算什麼?”
華天香壓下屈辱,求道:“主人,今後香奴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求你不要給奴婢紋身。”
“啪”的一聲,馬麥羅狠狠一擊耳光扇在華天香臉上,罵道:“臭婊子,屄和腚眼都被野男人肏爛了,還在老子面前裝清純,今日這淫紋老子紋定了。”
伊麗絲見到華天香挨打,眼中露出得意之色,她嗲聲說道:“主人,賤奴這騷貨女兒還沒嘗過您的手段,不如整治她一番,讓她明白主人的規矩,如何?”
“滾一邊去,這里哪輪得到你這賤奴來說話?”馬麥羅面色一寒,罵道。
伊麗絲看到他猶如毒蛇般的眼光,嚇得身子一顫,趕緊滾爬到賬外。
華天香捂住臉,淚光暗涌,同時媚色流轉,嬌楚可憐與嫵媚風流俱現,一股撩人之姿從她赤裸胴體上透出,讓馬麥羅忍不住想答應她的請求。
但華天香還是相差了,盡管她的媚功已經出神入化,但對這個從屍山血海殺出的惡魔根本沒用,馬麥羅怔神片刻,隨即怒氣上涌,“啪”,一記耳光又扇在她另一側臉上,罵道:“別這麼看著老子,做為馬某的淫奴,這紋身穿環乃是常事。你看伊麗絲這賤奴,不但身上有淫紋,舌頭上嵌寶石,而且屄里和腚眼里也有機關。不要逼迫老子把用在她身上的手段,用到你身上!”
華天香聽得渾身發顫,她心下明白,此時根本反抗不了,但自己做為人妻,肯定不能答應,到時根本無法和情郎交代。
身上淫環倒可以解釋為了家族和父親,不得己戴上的,但紋身又如何解釋呢?
難道為了性命,連貞潔都不要了嗎?
她嘆息一聲,暗道:“流雲,姐姐為了你,即使性命不要,又如何?希望你以後還能記得我。”想到這里,她索性閉上美目,不言不語。
馬麥羅氣急,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違背自己的命令,他記得已經連續好幾天給華天香服下“極樂丹”,但只是讓她興奮瘋狂,卻不能讓她上癮,心中有些奇怪。
通常女人服用“極樂丹”之後,都會在他面前變成一條聽話的母狗,即使讓她去殺掉自己的丈夫,也會毫不猶豫的聽從。
他萬萬沒想到“極樂丹”的毒,已經被華天香身上的淫蛇給吸收了,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懷疑,畢竟華天香出現在他面前時,是個不會武功的柔弱女子。
“孤寂、孤寞,給老子滾進來!”
聽到馬麥羅的呼喝聲,兩個黑奴不敢怠慢,連忙掀開帳篷走了進來。
馬麥羅指著華天香喝道:“把這個婊子制住,不許讓她動彈。”
黑人兄弟相視一眼,那黑丑古怪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他們一擁而上,抱腿抱腰,其間還不忘揩油,黑色大手在女神那豐滿圓潤的性感大腿上撫摸,感受著彈軟柔滑的觸感
“不要放開我!”華天香用力掙扎,但在不願暴露內力的情況下,哪能脫離這兩個黑廝之手?反而在掙扎扭動間,讓二人上下其手,占盡便宜。
終於把這位高貴如仙、美艷成熟的女神抱到一張特制的桌子上,華天香剛想動作,卻發現雙手雙腳被束縛住了,只見一雙嫩白藕臂被套進桌上的黑色皮圈里,卡得緊緊的,同樣腳踝也如此;那豐滿肉感的雪白大腿也被兩道黑色皮帶捆得死死的,那猶如黑奴肌膚顏色的皮帶深深陷入嫩白美肉中,將兩條美腿向兩邊扯開,露出飽滿紅腫的騷穴;而在上身,同樣捆住兩根黑色皮帶,一根在雪白碩胸上沿,一根在下沿,緊緊綁住,將兩顆豐滿雪白的豪乳勒得向上凸出,仿佛像兩座山峰一樣挺拔,女神渾身被束縛住,捆成性感的姿勢,看上去妖艷迷人,誘人至極。
兩個黑奴乘捆綁之際,上下其手,不但摸遍雪白大腿,就連迷人的騷穴和豐滿的乳房都沒放過,當這兩個低賤丑陋黑奴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時,那粗糙的觸感,令華天香惡心得汗毛豎起。
“嘿嘿”馬麥羅邪惡地笑起來,隨即他從櫃子里取出一個盒子,打開後讓華天香嚇得渾身發抖,只見到大大小小的銀針、刀子和鐵鈎,發出耀眼的寒光,里面還有顏色各異的寶石,裝著各種塗料的水晶瓶。
馬麥羅邪笑著走上前,撫摸著女神那曲线傲人、玲瓏浮凸的魔鬼嬌軀,就好像在鑒賞一件藝術品,他眼中發出迷醉的光芒,溫柔自語道:“好一副比例完美的身軀,好久沒見過了,嗯,也只有這樣完美的身體才配得上我的傑作!”
說完,他取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貼上華天香的小腹,往下面一簇烏黑的森林劃去。
“不要……不要啊,你要干什麼?”華天香恐懼至極,驚怖的眼眸子害怕地看著這個金發碧眼的惡魔。
森寒的刀鋒,銀光一閃,那簇陰毛便脫離身體,馬麥羅低下頭吹了吹,陰毛四散紛飛隨即刀鋒下移,貼上飽滿的陰唇,隱隱感覺刀口已貼上這敏感之處,華天香嚇得俏臉煞白,冷汗直流冷厲的刀鋒在陰唇上滑動,那冰涼的觸感,讓人驚心動魄,只要男人稍微用點力,這迷人的陰唇就會被刀鋒給切下來,華天香心跳到嗓子眼,不僅蒼白臉上流著冷汗,就連雪白嬌軀上也布滿了細密汗珠,她嚇得一動都不敢動,雙手緊握,大腿微微顫抖雖然只有瞬間,但華天香卻覺得已過了千年,等刀子離開陰唇,她才長出一口氣,可身上的汗水卻灑濕了桌子。
她寧願這金發碧眼的惡魔一刀給自己個痛快,也不想再受到如此刻骨折磨。
經受這番驚駭刺激後,華天香身體變得更為敏感,當粗糙有力的大手撫過下體時,傳來一絲絲過電般的快感,令她騷穴又涌出一股淫水。
馬羅麥並沒有理會她的春潮涌動,將大手拿開後,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得意道:“去掉這礙眼的陰毛,看上去順眼多了,孤寂、孤寞你們說說看,這白虎騷屄好看嗎?”
兩個黑奴喉嚨蠕動,暗吞口水,恨不得撲上去,狠狠舔弄一番,聽到色目頭領問話,忙點頭應道:“啊漂亮又白又嫩,像個大饅頭”
“哈哈哈!既然你們喜歡,不妨好好品嘗一番!”馬麥羅失笑道。
兩個黑鬼一聽大喜過望,如兩條野獸般,張開大嘴撲了上去,兩顆光頭腦袋貼在一起,爭先恐後地舔向女神的白虎美屄,兩人各自含住一片光潔飽滿的陰唇,以熱吻姿勢,嘴巴不住蠕動,親得不亦樂乎
“啊~~!”華天香嘶嚎一聲,腰身挺動,那力道之大,竟然讓她酥胸繃起,黑色皮帶深深陷入雪白乳肉中,被驚嚇受到刺激的神經敏感異常,根本抵不住兩個黑奴激烈的舔弄,一股酥麻快感從下體涌出,傳入腦海,令她興奮得挺腰抬臀
“啊不要!不要……這樣……嗚嗚……好難受……嗯嗯嗯……”華天香心里涌出一股屈辱感,想自己堂堂西晉公主,萬人愛慕敬仰的女神,竟然被兩個低賤黑鬼舔弄自己的最隱私最處,不覺羞憤異常,雖然下體舒爽至極,但心中屈辱更甚。
兩個黑奴將女神的兩瓣陰唇全部吸入嘴中又含又咬,同時又將兩條粗長的舌頭一起擠入緊窄的小穴,手指也沒停下,一起搓揉著那勃起腫脹的陰蒂,甚至捏住青紫陰環用力拉扯。
這幾下動作,全方位的淫玩那敏感之處,讓華天香越來越興奮,疼痛與舒爽並存,特別兩條粗長的大舌頭刺入敏感的騷穴,在陰道里卷舔攪弄,更是讓華天香覺得銷魂刺激這兩個黑鬼的舌頭太長了,貼在一起,刺入騷穴深處不下於一根粗長的肉棒,但卻多了幾分柔軟和潤滑,反而讓華天香感到更加舒服和刺激。
不知不覺中,她雙拳緊握,塗著鳳仙花汁的美麗指甲刺入到手掌中,不斷挺腰抬臀,迎湊著兩個黑鬼舔弄,臉上蕩漾出欲仙欲死的神情,小嘴微張,美目翻白,忽然她“啊~~”的浪叫一聲,豐滿肉感的大腿抖動起來,屁股越抬越高,連束縛大腿的黑色皮帶深深嵌入嫩白腿肉中都不自覺。
“啊!來了!又要泄了!啊啊啊,你們兩個黑奴快滾開……不要……啊啊……出來了……嗚嗚……”
只見華天香屁股一聳,那淫水便如決堤般從騷穴涌出,一股接一股,貼著黑鬼的兩條大舌頭,噴到他們嘴里。
“咕嚕……咕嚕……噗呲……噗呲……”
兩個黑鬼大口大口吞咽從女神騷穴中涌出的淫水,那黑丑古怪臉上的神情越發興奮,他們大嘴靠在一起,死死地貼住那淫濕騷穴,不放過一絲一毫淫液,仿佛在飲瓊漿玉液一般漸漸他們的黑色大手也不安分起來,竟然慢慢探向女神那高聳挺拔的雪峰,欲要染指這傲人之地。
高潮過後,華天香心中越發羞憤恥辱,恨不得一掌斃死這兩個低賤丑陋的黑鬼,當他們大手快要摸到自己的乳房時,她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夠了,站到一旁抓住這婊子,不許她動彈!”馬麥羅寒著臉,冷聲道。
兩個黑奴不敢怠慢,戀戀不舍地站起身來,分別抓住女神的玉臂和雪腿,讓她一絲不動地躺在狹長桌子上。
馬麥羅陰笑一聲,手指在盒子里撥了幾下,挑來挑去,忽然他取出一根銀色長針,慢慢湊到華天香的臉上。
“這個白皮鬼要干什麼?”
華天香面色慘白,驚恐地看著色目頭領將銀針移到她眼睛上,那凌厲針尖刺得她眼睛睜不開。
當針尖越來越近,華天香抖動得越厲害,當針尖快要刺入瞳孔時,她驚叫一聲:“不要!”
淒厲的聲音在帳篷中響起,馬麥羅大手一移,針尖向下,沿著白皙俏臉滑到小嘴上。
“婊子把你的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爺要在你舌頭上鑲個寶石。”
“不要……不要啊!求你放過我吧!”華天香痛苦地搖著頭,可憐楚楚地看著色目男人。
“哼,由不得你!”馬麥羅面色陰寒,又將銀針移到華天香的眼睛上,突然臉上掛起溫柔笑意,輕聲道:“香奴別怕,快把舌頭伸出來,爺會小心,不弄傷你。如果你不答應,爺就會生氣,弄不好這針!”
說罷,他的手一抖,銀針下移,緩緩接近瞳孔,華天香嚇得嬌軀一顫,連忙將香舌伸出秀唇。
“這才是乖孩子,小寶貝不要怕,爹會溫柔一點的。”馬麥羅柔聲說道,忽然左手一探,捏住女神的香舌,長長扯出口外,緊接著他右手捏住銀針,閃電一般刺向女神的香舌。
“啊~~!”華天香慘叫一聲,劇痛從舌頭上傳來,隨即鮮血流出,滴在雪白的身子上。
舌頭是人身最敏感之處,一般主人給淫奴穿舌環,都要塗上麻藥,才可施為。
哪有馬麥羅如此心狠手毒,完全沒有憐惜之心。
他將女神舌頭刺出一個小孔後,又取出一個銀勾,接著又對寶石選來選去,挑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取出一個黃豆大小的銀色寶石,嘆息道:“寒玉石,出自西極天,全天下僅有一顆,用在你這婊子身上,有點可惜了!”
他臉上露出惋惜之色,痛定思痛,才將這顆銀色寶石嵌入華天香的舌頭上,隨即又取出一根銀线,穿入寶石小孔中,順著舌頭,又把銀勾從傷口中刺入。
“啊~~!”華天香痛得大聲慘叫,這穿舌鑲鑽的痛苦直如墮入拔舌地獄,讓人生不如死。
她手指抓入桌子下方的兩邊木板,那勁力之大,竟將木板抓出一道道深痕,木屑順著指甲飄下,那豐滿媚熟的身子更是抖動不停,一顆顆香汗珠子從光滑雪白的肌膚上滴落終於,鈎子將銀线帶到香舌底下,一滴滴鮮紅的血液令人觸目驚心,誰會想到竟有人會對一位美若天仙、麗色動人的女神做出如此殘忍之事,真是禽獸不如啊忽然那“寒玉石”在血液侵染下,發出一道閃亮寒光,竟將傷口合攏住,那銀色細线貼著舌頭底部,又向上纏繞三圈,才固定下來,一道道冰涼氣息從寒玉石上傳來,涌入舌頭,再匯到筋脈,竟讓華天香體內的純陰真氣又漲了幾分。
“青鸞精血!”華天香只覺得一股熟悉的氣息從“寒玉石”中傳來,她立刻就知道這“寒玉石”里面有著一滴精純的“青鸞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