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9章 魔帝遺血
這桌上幾人中,張昭遠是今夜的主角,他的手搭在娘的大腿上,也沒有立刻動彈,而是一本正經地問道:“對了,古叔,你們在此還適應嗎?”
古山尊哈哈笑道:“不僅適應,還很快活!以前在府上閒著,覺得不自在,而今在蕭山有做不完的事情,反而覺得充實。如果公子能多帶上一些“神仙醉”,那我老古就更高興了。
“少爺,我們還在山後開耕了一些田地,都種上了糧食。“沈如壁道:“長勢看起來也不錯,等到初冬時節就有收獲,到時就不必到外面收購了。”
張昭遠一面裝模作樣地頻頻點頭,搭在娘腿上的大手,卻是輕輕撫摸著,甚至手指頭已經探到娘大腿內側,輕撫那里嬌嫩豐潤的腿肉。
娘身體非常敏感,更何況張昭遠的肥手就在她的大腿內側撫摸,緊張之時,確實感覺到全身升起異樣的感覺,雖然那只肥手距離她的騷穴處還有些距離,但是那種酥酥癢癢的感覺卻是從大腿上傳遍全身,腰肢情不自禁微微扭動,感覺張昭遠的手指竟是緩緩往緊要處移動,心下吃驚,急忙夾住大腿,不讓張昭遠動彈。
沈如壁見娘扭來扭去,不禁感到奇怪,眼睛朝下面一瞟,便看見張昭遠的肥手正探在她的兩腿之間,頓時驚詫莫名,更是吃味無比,心中不由鄙夷道:“騷貨,竟連自己的繼子也要勾引,真不要臉。”
張昭遠停息片刻,被娘兩腿夾住的手指輕輕蠕動,感受著肌膚的光滑和彈性,卻是害苦了娘,她緊閉著紅潤香唇,雖然腿根夾緊,可是下面的一條腿卻是被張昭遠纏住,不能完全合起,她愈是腿根並攏,就越感到那妙處異常的騷熱。
那本就被開發調教過熟透了的身子,沒有遇到張家父子之前,久曠的身子在夜深人靜之時,也是春情難耐,卻只能自己撫慰,後來與張家父子交歡,又淫欲再起,只可惜與他們聚少離多,又不想便宜了古山尊這幫手下,這熟透的身子卻是愈加敏感,雖然張昭遠只是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蠕動,但感覺卻已經蔓延到兩腿之間,十分的難受,癢癢的,一絲絲浪水已經從那密縫之中溢出來。
她那豐滿的翹臀忍不住扭動了一下,希望以此來減輕那處的酥癢。
張昭遠問道:“老爺孫兩人在何處?”
沈如壁笑道:“他們爺倆正在灶房當火頭軍哩!”
“哈哈……倒是人盡其用。”張昭遠本就對老張頭沒甚好感,不由嘲諷道:“聽說我這位老爺叔在鄉下就一個燒火的好手。”
沈如壁瞟視娘一眼,意有所指地笑道:“可不是嘛!這老頭對火候把握極其精准,燒的水不冷不熱,溫度剛剛合適,夫人就非常喜歡,每次都用他燒的水沐浴。”
張昭遠一聽,想到這色老頭近水得月,說不定送水給娘沐浴時,甚至還能看光她豐滿熟艷的身子,不禁心中吃味,手中竟是不由用了些氣力,其實力氣倒也不算太大,卻聽到娘已經嬌吟一聲“哎喲”,眾人有些驚訝,不知道發生何事,都看向娘。
卻是張昭遠在娘大腿內側的手微一用力,弄疼了狐媚美人,雖說力氣不大,但是大腿內側的肌膚最是嬌嫩,更何況娘更是冰肌嫩膚,一吃疼,忍耐不住,張昭遠頓時回過神來,大感緊張,悄無聲息中收回了手,只怕被人看見異常,關切問道:“娘,你怎麼了?”
娘心中有些氣惱,咬著紅唇,已經站起身來,白了張昭遠一眼,道:“被一只肥蟑螂襲擊了一下,沒……沒事!”
梅姨見娘臉頰一片緋紅,神色有些不對,她雖然見識不凡,但是也沒有想到桌底下是春意融融,還只以為娘身體不舒服,關心問道:“三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最近太過操勞,只怕是太辛苦了,回頭讓姐姐幫你好好瞧一瞧,莫傷了身子。”
娘此時只覺得兩腿間有些溫濕,黏黏的,她知道那是什麼緣故,暗想這小胖子膽子越來越大了,這樣可不行,等回頭再好好與他算賬……
由於下體黏黏的,甚是難受,卻是想著趕緊去擦拭一番,道:“諸位,你們繼續宴飲,本帥有點不舒服,先下去休息了。”
說罷,她站了起來,往大帳之外行去,燈火照耀下,一襲白衣出塵脫俗,腰肢款擺,走動中一只白嫩飽滿的修長美腿整根露在外面,豐腴卻有曲线玲瓏的身段兒在夜色下異常的動人……
梅姨以為她不舒服,心中甚是擔心,就提起張昭遠送來的禮物,也跟著而去。
唯有沈如壁輕笑一聲,暗想這騷貨肯定被少爺摸得浪水長流,才坐不住找了個由頭離開。
想到這里,她空曠的身子也變得春情難耐,水汪汪的大眼睛魅惑地瞟向三個男人,同時輕解羅裳,露出雪白高聳的酥胸,暴露在男人眼前。
張昭遠前幾日還剛剛肏過她的女兒如詩,這次見到母親當面,心中更是激蕩,肥手一摟就將她抱進懷里。
“啊!……”沈如壁驚呼一聲,道:“小爺……不……不要……”
張昭遠一向把她當做低賤的婊子看待,哪容她拒絕?
猛的一下扯落抹胸,兩顆碩大的乳房立刻從里面蹦出來。
張昭遠狠狠捏了一下黑褐色的乳頭,叫道:“臭婊子,奶子多被玩黑了,還矯情個屁,今日要好好伺候古叔和朱叔,聽明白了嗎?”
沈如壁幽怨地看著他,嗔道:“爺壞……就喜歡把人家送給別的男人玩,賤妾恨死你了。
張昭遠淫笑道:“反正你性欲旺盛,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給別人肏,還不如給我古叔和朱叔肏!”
“難得你小子有這份孝心,古某喜歡,哈哈哈……”古山尊大聲笑道:“以前在百花仙宮之時,經常看見別人玩三位一體,現在咱們剛好三人,不如拿這騷貨試試。”
沈如壁看著這位粗豪勇猛的大漢,嗔道:“古爺就喜歡折磨賤妾,上次玩雙龍戲珠,差點把人家騷屄給捅壞了,到現在還疼著哩!”
她話說得淫蕩,再配上騷浪的眼神,頓時勾得帳中男人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朱剛一把推掉桌上的杯碗,直接衝上來將這妖嬈尤物抱到桌子上,隨即就和古山尊一起脫她衣服……
張昭遠笑嘻嘻地看著兩人動作,忽然想到古山尊提及百花仙宮,不由想到娘,於是問道:“古叔,我娘玩過三位一體嗎?”
“玩過啊!三位一體算什麼……”說了這里,古山尊頓時覺得自己失言,立馬止住,嚷道:”提意涵妹子干啥?先把這騷貨上了再說……媽的,這些日子忙個不停,連肏屄都沒時間,憋死老子了。”
說罷,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覺得眼前美婦身上的衣服甚是礙事,也不脫了,直接改為撕扯,只見“刺啦”幾聲,沈如壁身上的羅裙便化為碎片,一對雪白飽滿的長腿露在眾人面前,但古山尊仍不罷休,又撕開裘褲,瞬間那肥厚飽滿的黑色屄穴從里面暴露出來。
盡管美婦這處私密之地被男人肏黑了,但配上修剪整齊的陰毛,平坦結實的小腹,以及雪白飽滿的大腿,反而更添幾分誘惑。
黑色陰唇上面光滑一片,穿在上面的白金陰環在燭光下閃爍著淫靡光澤,小穴嚴絲合縫,里面散發出熟婦特有的氣息,似隨時能點燃男人心中欲火……
古山尊大吼一聲,解開褲子,掏出碩大肉棒,猛的一下連根捅入美婦的黑色屄穴。
“喔!……”沈如壁哀嚎一聲,仿佛受傷的母獸,嘶鳴大叫起來。
“啊!……捅壞了……被你捅壞了……嗚……好大……好粗……”
張昭遠聽到沈如壁哀嚎浪叫,連忙定睛看去,只見一根如小孩手臂一般大小的粗黑肉棒捅在她的小穴里,兩片肥厚黑亮的陰唇大張著分在兩側,與白金陰環相映生輝,穴口被捅出一個大洞,就連里面殷紅的媚肉也隨著抽動翻了出來。
盡管離了有兩米遠,張昭遠也能感覺那根巨棒的騰騰殺氣,上面青筋繚繞,熱氣蒸騰……
他心道:“真他媽的大,小爺的老二和他相比,簡直像個小雞子,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這根大雞巴不會連我後娘的騷屄多肏過吧?奶奶的……這一捅下去,我後娘的小騷屄還不給他給肏松了?”
在他胡思亂想之際,朱剛也脫下褲子,掏出那根稍微小了一號的肥碩肉棒湊到美婦小嘴前,沈如壁也不等他招呼,就直接抬起臻首,一口含了進去。
張昭遠一見又受打擊,盡管朱剛的肉棒不及古山尊那般巨大,但比起自己則遠遠勝之,光長度就超過一大截。他心中自卑,竟連欲火也熄滅,只是拿過一壺酒坐到旁邊自斟自飲,同時暗罵他們跟野獸一般,竟長得如此巨物。”
朱剛挺動肉棒在美婦小嘴里進出,一面轉過頭來,對張昭遠說道:“張公子別光顧著喝酒呀?咱們一起來肏死這個騷貨。”
說話之間,他一只肥胖大手用力抓住美婦的碩大乳房,讓雪白嫩肉從指縫中滲出。
張昭遠尷尬低笑一聲,說道:“小侄一路馬不停蹄地趕來甚是疲憊,就不加入了,兩位叔叔繼續,小侄在一旁觀戰即可。”
………
娘回到閨房後,梅姨也提著魔帝盔甲走了進來,一進門就關切問道:“三妹,你沒事吧?”
娘搖頭道:“二姐,我沒事。只是……只是剛才那個壞小子在下面摸我,真可惡……這小混蛋膽子越來越肥,看來是要給他長個教訓了。”
梅姨驚訝道:“什麼?他是你繼子呀,竟然……”
娘媚笑一聲,嗔道:“二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新婚之夜,這小子就偷摸進洞房,和他老爹一起淫玩人家……”
梅姨美目白了她一下,嗔道:“難怪以前在仙宮之時,大家都說你是騷貨,我看也不假呀!竟然同時和人家父子上床,你也真夠浪的。”
娘嬌媚一笑,撲了上去,抱住梅姨,回道:“我的好二姐,你還有臉說別人,說說看人家的好兒子伺候得你可舒服?”
梅姨一聽,頓時俏臉羞紅,嗔道:“竟敢調侃你二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說罷,她伸手探到娘的纖腰上,開始撓起癢來。
娘忍不住嬌笑道:“咯咯咯……我的好二姐,以後你是不是要叫娘我啊!”
梅姨聽得更是羞澀,想想回道:“行啊!只要你讓流雲娶我,我就叫你娘。”
“二姐,看來你真的愛上那個小混蛋了。”
娘看了她一眼,又拍著高聳的酥胸,保證道:“放心,小妹一定讓那個小混蛋風風光光地將你娶進門。”
梅姨聽得激動,連眼眶紅潤起來,忽然“哐當”一聲,手中鎧甲竟然掉落在地上。
娘趕緊拿起,拆開一看,只見三副顏色各異的鎧甲出現在眼前,她翻看了一番,其中紅色盔甲看上去只是顯得暴露而已,如果穿到身上和她平常打扮也沒什麼兩樣,只是在三軍陣前穿上,出現在眾多軍漢眼前,則顯得有些太淫蕩了。
想到這里,即使她大膽豪放也不禁臉色羞紅起來,但同時想到在眾人男人面前暴露自己,又感到非常刺激。
而另外兩幅,就不是淫蕩這麼簡單了,它們完全是為了淫辱女子而設計……
其中稍顯好一點的黑色鎧甲,它分成兩部分,穿在上身是露臂的胸甲,而下身則是一件超短的裙甲。
不知是用什麼金屬制成的,摸上去冰涼至極,同時還能感覺里面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表面上看是硬質皮革鎧甲但內里卻另有乾坤,那胸甲極為寬大,顯然是為了給大胸女子而穿。
在胸甲里面,竟然開了兩個暗孔,正對女子乳房位置,如果穿上後,女子兩個乳頭必然會卡在暗孔里面,同時里面還連著兩個黑色金屬環,用途不言而明,顯然是為了箍在女子乳根處,讓乳房看上去顯得更加高聳挺拔,但令人奇怪的是金屬環上還有一圈細小孔洞,不知是何用途?
在胸側還有兩只暗扣,娘心中奇怪,輕輕按了上去,忽然胸甲上正對乳房位置的兩塊甲片,竟然向上掀起,同時蹦出兩條連接著小環的黑色細鏈,這小環也是黑色的,它們竟是從暗孔里面蹦出來的……
娘恍然大悟,原來胸甲暗孔里還有一對黑色小環,顯然是為箍住女子乳頭,當打開機關後,甲片向上掀起,那細鏈必然會緊緊拉扯住乳頭,將乳房向上吊起,這樣一來乳房會齊根露出,並且繃得緊緊的,而金屬環上小孔的用途不言而明,應該是為了懲罰穿戴此甲的女子,必要時插入細針,可成為刑具。
在胸甲兩側暗扣上面還有一對用黑色細鏈連接的金屬環,只有手鐲大小,顯是為了套在女子手腕上,同時金屬環上還掛著一個小環,擺動中叮鈴作響。
至於那裙甲短窄程度,只能堪堪包住女子的肥臀,下擺只能夠到大腿根部,在中間還有一條黑色鏈條,上面凸凹不平。
如果女子把裙甲穿上去,這黑色鏈條必然會卡在屄穴和股溝內,走動時,一定會劇烈摩擦,讓女子時刻處在興奮刺激中。
同樣在裙甲兩側也連接著細長黑鏈,鏈子尾端有兩個黑色腿環,看樣子應該套在腳踝處,而且上面也有一個小環。
當翻到胸甲背後,赫然也有一個黑色小環,娘和梅姨才知道這一定為了綁吊女子而設,只要用繩子同時穿過小環,就能把四肢和腰身吊起,顯然也是為了懲罰女子,而想出來的淫招。
梅姨紅著臉,嗔道:“這魔帝真是淫邪,難怪偌大王朝會毀在他手里……”
話還未說道,卻聽娘驚呼一聲,只見她翻過裙甲,在里面竟然出現一排細字,定睛一看,上面寫著“麗姬奴甲鑄於天合二十三年”。
梅姨想想,說道:“大周天合二十三年,五年之後大周就被滅國了。”
娘輕輕按動這幾個金光閃閃的小字,忽然說道:“此處凸凹不平,甚是奇怪,好像里面有什麼東西?”
她說剛講完,梅姨便閃電般地拔出長劍,用力斬在上面,一道沉悶聲響起,裙甲安然無恙。
娘笑道:“二姐,你別費力氣了,魔帝鎧甲豈是尋常刀劍所能斬破?”
說罷,她運起純陰真氣,緩緩地覆到小字上面,不知怎麼回事,她的真氣竟然能催動鎧甲,只見從里面冒出無數根黑色細絲,忽然在鑄字部位彈出一個紅色錦囊。
娘接過後,打開一看,里面有一塊錦緞和一枚紫色珍珠,其中錦緞上面竟然還有一段文字。
妾身蘇麗華,原天道宗長老,為了探尋成聖之謎,臥底“九重天宮”,被魔帝淫辱後,封為“麗姬”,且遣入奴軍成為副統領。
其後施展萬般手段,勾引魔帝親近之人,才得知欲要成聖,必得古獸血脈。
當年魔帝放出“幽冥,魔鼠,血狼,聖獅”四種古獸血脈,引發江湖紛爭,得者盡管超凡入聖,卻不知後患無窮,血脈之力豈是區區凡軀所能承受?
久而久之,服用之人必會出現返祖之象,漸漸變得和野獸沒什麼區別。
但魔帝本人卻能克制血脈返祖,我好奇之下,用心服侍魔帝,對他淫邪想法言聽計從,漸漸取得信任。
在他賜下這副魔甲後,便將血脈煉化之法和血脈返祖解決之法交於了我。
當時天下已經紛亂,名門豪族和百姓們不滿魔帝殘暴統治,紛紛揭竿而起,形勢萬分危急。魔帝為了鎮壓義軍,想再造聖人,於是將“紫鳳血脈”賜予了我。但我觀之後,覺得淫邪不堪,後續還要再造無數殺孽,與我正道宗旨不符,便將煉化,解決之法,連同血脈一起收入錦囊。希望後輩有緣人得之後慎用,切記,切記……”落款之人,天道宗蘇麗華。
接在這位天道宗長老敘述之後,還有一大段文字,記述著煉化,解決之法。
娘仔細看後,心中一驚,這“血脈返祖解決之法”竟然與她修煉的“千陽化陰決”同出一源,只是“血脈返祖解決之法”不但要吸取男子陽精,就連精血也不能放過。
難怪出身天道宗,自詡為正道的蘇麗華寧願放棄成聖機遇,也不願煉化血脈。
不過最下面還有一段文字,記述的是“通過吸收火龍精血中和“紫鳳血脈”里面的獸性”,如此就不必吸收男子的精血。
但火龍精血甚是稀少,當年魔帝尋遍天下,也沒有找到。
娘看過之後,又把錦緞交給梅姨,自己則捏住紫色珍珠,心中猶豫不決。
如果服下紫鳳血脈,她就能成聖,以後為夫君“江晟”報仇,也容易許多。
梅姨看過之後,搖頭道:“三妹,千萬不可。如果服下此血,你將會變成江湖上人人喊殺的妖婦,而且為了一己私欲,而取他人性命,那我們與花谷之人又有何區別?”
娘嘆息一聲,收起紫色珍珠,說道:“二姐放心,小妹自然不會這樣做,不過若能尋到火龍精血,倒可以一試。”
梅姨點頭道:“錦緞上不是記述著尋找血脈之法嗎?到時多多留意一下。”
娘將錦囊藏到袖中,笑道:“不妨現在就試試看,古大哥的血脈就很特別哩。”
說罷她運起錦緞上記述的感應之法,此法也只有在修煉“返祖血脈解決之法”後,才能施展,但她修煉的“千陽化陰決”與此功同出一源,倒也可以勉強施展出來。
娘腦海中的意念開始慢慢向四周擴散,先經過古山尊所在的大營,頓時腦海中傳來兩道聲音,其中一道是虎嘯聲,而另外一道則是“豬嚎聲”……
娘心道:“原來古大哥是“烈虎血脈”,他長得如此粗豪,且性如烈火,這與血脈不無關系。另外一人應該是朱剛,他擁有“豪豬血脈”,難怪長得如此肥胖。咦!他們二人血脈竟然沸騰起來,難道又和沈如壁做那種事了?這二人得到血脈強化,下身事物猶如獸根一般粗大,也只有沈如壁這個騷貨能滿足他們同時肏弄。普通女子見到他們那根事物,恐怕還沒等插入,就會被嚇暈了。”
梅姨心中好奇,不禁問道:“三妹,你能看出來古大哥是何血脈?”
娘停止感應,回道:“看出來了,古大哥應該是“烈虎血脈”,但身懷血脈的不止他一人,朱剛也竟然是“豪豬血脈”……”
梅姨嘆道:“看來血脈對人身和性格影響極大,古大哥看上去就像一頭猛虎,而朱剛真的就像一頭豬,不僅肥胖,而且食欲強盛。”
說到這里,梅姨秀眉皺起,擔心道:“這二人也身懷古獸血脈,會不會有返祖之象?”
娘笑道:“二姐你多心了,血脈也有高低之分,蘇前輩提及的幾種恐怕是聖階血脈。剛才我感應時,發現古大哥的“烈虎血脈”比朱剛的“豪豬血脈”要強上幾分,但比珍珠里的“紫鳳血脈”則要差了許多。”
梅姨仍然不放心,說道:“那也要提醒他們注意,等到返祖之時,可就來不及了。”
娘點頭道:“應當提醒。不過他們能一直發泄欲望,當不會有返祖之象。”
梅姨嗔道:“說得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這二人就跟野獸一般,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滿足的,也只有沈如壁……”說到這里,她連忙止住,俏臉頓時羞紅起來。
娘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蛋,笑道:“二姐,你也是經歷過陣仗的人,怎還如此害羞?不就是想說沈如壁是個騷貨嘛!”
梅姨害羞道:“我……我是想說,沈如壁離開之後怎麼辦?”
娘調笑道:“不是有我們姐妹在嗎?怕什麼……”
梅姨一聽,羞得握緊小拳頭輕輕捶打娘,嗔道:“三妹,你壞死了……人家可沒有你那麼騷,隨便什麼男人都能接受,我……我還要等流雲……”
“哎喲……二姐饒了小妹吧!”
娘連忙躲到一邊,嬉笑道:“不會讓別人碰你的……我的仙子姐姐,小妹還等著你叫我娘哩!咯咯咯……”
梅姨嬌嗔道:“你壞死了……就喜歡捉弄二姐,等沈如壁走後,他們二人怎麼辦?”
娘媚眼秋波流轉,膩聲道:“走了一個騷貨,不是還有我這個騷貨在嗎?怕什麼……”
接著兩人又說笑起來,打鬧了一陣……
娘又運起感應之法,掃過軍營一個個熟睡的兵士,沒有感應到血脈之後,又轉向別處,忽然伙房之中傳來一道熾熱的氣息,緊接著腦海中傳來一陣龍吟聲。
“火龍血脈”娘驚聲道。
梅姨一聽,也驚詫莫名,說道:“真有那麼巧?三妹你運道太好了。快說那人是誰?”
娘停止感應,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大概有點印象了。”
說到這里,她喚來帳前聽用兵士,吩咐道:“把伙房老張頭喊過來,就說本帥要見他。”
兵士行了一禮,轉身就往伙房走去。
不多時,老張頭弓著腰,臉上掛著猥瑣笑意,一進門就看見兩位美人正在秉燭夜談,心中色意大起,淫笑道:“嘿嘿……,不知侄媳婦找俺老漢有啥事?”說罷他一雙色眼瞟向娘那半露出來的高聳酥胸,老臉頓現痴迷之色。”
娘吩咐一聲,道:“去燒點水來,本帥要沐浴。”
老張頭一聽,心中大喜,連忙說道:“侄媳婦放心,俺老漢最擅長控制火候,燒的水不冷不熱,一定讓你滿意。”
娘柳眉一皺,冷聲道:“別廢話,趕緊去忙活。如果讓我不滿意,軍法伺候。”
老張頭悻悻然地低下頭,心中暗罵不已:“媽的……臭婊子,威風個啥勁?遲早肏得你喊老子爹。”
他轉身顫顫巍巍地走出營帳。
……
梅姨奇怪道:“三妹,“火龍血脈”不會在他身上吧?”
娘點頭道:“對,就在這糟老頭身上。”
梅姨一聽,簡直不敢相信,問道:“看他樣子,連走路都搖搖晃晃地,不像擁有火龍血脈之人啊!”
“人不可貌相,我能確定他身懷“火龍血脈”,不過有點稀薄罷了。聽這糟老頭說過,他能夜御十女,我當時還以為他吹牛,現在想來,恐怕真有此事。龍性好淫,他平常一副色鬼模樣,老想占我便宜,絲毫不顧忌我是她的侄媳婦,想來與“火龍血脈”有關吧?”
梅姨臉上露出擔憂之情,問道:“吸取精血之後,那他性命還能保嗎?”
娘嘆息一聲,道:“這正是我顧慮所在,以他年齡,被我吸掉精血後,肯定性命不保,到時可不好向張進財交代。”
梅姨顧慮道:“這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這糟老頭看上去實在太惡心了,你還要與他交合才能吸取精血,這有點太……”
娘嬌羞道:“這倒沒什麼。我全身都被他偷看過,而且……他……他還摸過我……在我婚禮的時候,你也看到了……而且還不止那次……”
梅姨怒道:“這老色鬼真是可惡,除了那次,他又在什麼時候侵犯過你?”
娘羞紅著臉,吞吐道:“就是……就是上次我幫你出氣,追打流雲的那次……在午宴時,這老東西竟然……竟然用手……摳我的……我的小穴。當時大家都在,我又……我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才讓他得逞了……”
梅姨笑道:“咯咯咯……還不怪你裝扮太淫蕩?……張府男人哪個不盯著你身子看?恨不得把你扒光了才過癮……,咯咯咯……想不到你竟然給一個老頭子摳弄小穴?真是騷得不行。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快快道來?”
娘認真地看著她,說道:“二姐,你真想聽?”
“當然,聽你說這些風流韻事,感覺挺刺激的。”
娘媚笑一聲,膩聲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修煉完整版的“千陽化陰決”之後,身子愈發敏感,有時候見到男人色色的眼神,就忍不住流出水水……二姐,你說人家是不是很騷啊?”
見梅姨眼神迷離地看著她,娘繼續道:“那天還不止張老頭摸人家小穴,就連義父也加入其中,他們兩人一個摳我小穴,一個捏我陰蒂……,真是羞死人了,而且還被夫君看見了,我……”
梅姨聽得俏臉羞紅,忍不住驚呼道:“天呐!你……你竟然當著自己夫君的面,讓兩個老頭這樣玩弄……難道不害臊嗎?”
娘害羞的捂住臉,嬌呼一聲,嗔道:“怎麼可能不害臊?我被他們弄得流了好多水水啊……但又好刺激……後來……他們竟然………竟然一起摳弄我的小穴,……一人兩根手指……把人家下面塞得滿滿的……結果我忍不住就高潮了……噴得到處都是……即使這樣,兩個老頭子還不肯放過我,一個捏我的陰蒂……一個拉扯陰環……弄得人家疼死了……差點叫出聲來!”
梅姨好像想起什麼事,問道:“記得你兒媳婦催氏好像說屋子里有什麼氣味?”
娘埋下頭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她是說過,當時嚇得人家小心肝砰砰地跳,生怕事情敗露,把臉丟光了。”
梅姨笑道:“咯咯咯……你這騷貨膽子也太大了,後來張老頭借口說筷子掉地上了,然後去撿,但他遲遲沒起來,不會……”
說到這里,她忽然想到在春香閣,張昭遠就是借口筷子掉在地上,然後趁機舔自己的騷穴和菊門,這一回憶令她羞意大起,連忙閉口不言。
娘看了她一眼,也沒在意,膩聲道:“這老家伙可惡極了,他……他埋到桌底下,哪是撿筷子?分明……分明是想占我便宜。當時人家……人家被他們弄得渾身發軟……這糟老頭子便把我的兩條腿架到他肩膀上……我……我無力反抗,就任由他動作。想不到……想不到他竟然……竟然……埋到我胯下………對著小穴又舔又吸,……還把舌頭伸進去攪弄……,當時我下面空虛極了,……恨不得他……他……,結果他一口咬住我的陰蒂,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可是刺痛過後,感覺又非常奇怪……”
梅姨問道:“你那嬌嫩處被他咬了一口,不就是疼嗎?難道還有別的感覺?”
“先開始很疼,但……但之後又覺得非常刺激,當時我下面既空虛又疼痛,差點……差點忍不住尿出來……,好羞恥啊!”
梅姨想到張昭遠還舔過她的菊穴,不由問道:“他只玩弄你的小穴,沒做其他?”
娘嗚鳴一聲,說道:“這老東西……哪這麼容易放過人家,之後他……他又抱起我的屁股,竟然……竟然舔人家的後庭菊花……。當時我看了一眼,他舌頭上面沾滿了髒臭口水,僅剩的幾顆老牙又黑又黃……,簡直惡心極了。這老東西見我看他,竟然還朝我淫笑,然後……然後他就一頭埋在人家股溝里,對著菊穴又親又舔……”
梅姨怒道:“這老東西太過分了,和某人有得……”話未說完,她發現自己失言,便連忙止住。
娘朝她一笑,膩聲道:“更過分的地方,還在後面呢!這糟老頭子,舔了一陣子後,又朝……又朝人家菊花上吐口水,之後又吸進嘴里,等人家……人家菊穴松動了……他竟然把舌頭擠進去,甚至連那惡心的口水也弄進去好多……,真是太變態了……”
話剛說完,便見老張頭扛著一個大木桶,哼唧著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