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0章 九重天宮
老張頭一手提著大浴桶,一手提著熱水,從營帳門口轉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累死俺老漢了,熱水已經燒了,還請侄媳婦享用!”
娘和梅姨都驚訝地看著他,心中奇怪,平常這老頭走個路都顫顫巍巍地,可這次竟然能提起百來斤的物體,難道“火龍血脈”真有這般神奇?
娘那一雙水汪汪的狐媚眼睛,風情萬種地看著他,媚聲道:“侄媳婦多謝老叔,讓您老受累了。”
老張頭聽到美人感謝,干勁十足,不多時就弄好了一切,他諂媚地笑了笑,道:“好了,有什麼別的事情你再使喚俺老漢,我先出去了。”
說罷,他慢騰騰地轉過身去,又留戀不舍,回頭盯著娘那半露的酥胸猛瞧,嘴里不停地咽著口水。
娘見他一副色鬼模樣,嬌嗲道:“老叔,你別急著走嘛!人家……人家沐浴之時,還缺個人使喚,不如你留下幫幫侄媳。”
說罷,她嬌媚地瞟了老張頭一眼,見老張頭色眼盯著自己的胸脯,她不加遮掩不說,反而故意挺起酥胸,讓兩座碩大的雪峰更加挺聳,仿佛欲裂衣而出。
梅姨看得臉色羞紅,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掀開帳門,似逃離般而去……
老張頭殷勤放好熱水,退到一邊,心里萬般期待香艷的場景馬上要上演啦!
他禁不住心跳加速,此刻他胸中仿佛萬馬奔騰,嘴角忍不住滴下涎水,老眼射出淫光。
只見這時,娘伸出修長玉指探了探溫度,開始寬衣解帶,她脫下外面的輕紗,頓時那玲瓏浮凸的魔鬼嬌軀,暴露在老張頭面前,碩大高挺的雪峰將緊窄抹胸繃得緊緊的,似欲裂衣而出,兩團雪白恩物渾圓挺翹,一半露在外面,並且擠靠在一起,中間則是深不見底的溝壑,仿似令人沉淪的欲望深淵,
兩條飽滿雪白的長腿就像玉柱般筆直聳立,站在老張頭面前,生生比他高了一頭半。
娘纖纖玉指一撥,月白抹胸的衣結瞬間解開,順著圓潤而精致的鎖骨而下,渾圓高聳的雪白雙峰劇烈晃動,呼之欲出,半隱半露之下,撩人心弦。
老張本來就凸出的老眼睜得更大了,好像隨時要爆出來一樣,就連那張沒剩幾顆牙的老嘴巴多也驚得大開,口涎順著嘴角滴下。
娘媚眼風情萬種地瞟了老張頭一眼,隨即將緊窄短裙順著如玉般光滑的雪白長腿褪了下來,她動作極慢,仿佛要讓眼前這個糟老頭子看得仔細。
在短裙離開豐滿肥臀瞬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簇修剪整齊烏黑油亮的茂密草原,呈倒三角形,精致優美……
等短裙褪到膝蓋上時,娘兩腿輕分,那光潔無毛的暗紅色陰唇立刻露在老張頭的眼前,兩片陰唇肥厚飽滿,緊緊閉合,而中間則是一道細縫,微微可見從里面滲出的蜜汁……
而最讓老張頭留意的,還是娘騷穴上的陰環,上次他在桌底下摳屄,他大多時間都在把玩這個陰環,甚至埋到桌底下時,也不忘仔細觀看,但由於光线原因,一直見不分明,只知道這個陰環是金色的。
此時娘兩腿張開,在完美的陰唇上面就能清晰的看見陰環在燈火下閃著金光,似乎上面還刻著字。
老張頭忍不住走近前去,諂媚道:“侄媳,怎勞你親自解衣,老漢我正好閒著無事,就幫你一下。”
說罷,他蹲下身子,兩只枯皮老手趁機撫上娘的光滑大腿上,磨蹭一會兒,才拉住短裙,而同時禿毛腦袋湊到娘的胯下,仔細向陰環看去。
只見在金光閃閃的小環上,赫然刻著兩個屈辱小字“騷屄”……
老張頭驚得目瞪口呆,他怎麼都想不到平時看上去超凡脫俗的絕世美人,不僅穿環,而且還在環上刻下低賤的淫辱之詞,恐怕妓院最下等的婊子都不會這樣做。
他心中暗罵:“婊子,賤貨,還道你平常只是騷浪一點,原來竟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臭騷屄!媽的……難怪我上次和老花摸你騷屄,你不但不聲張,反而故意岔開腿方便我們摸。”
他整張老臉差點貼到娘的胯下,口涎從嘴角滴到騷穴上,娘羞紅著臉,推開他的禿毛腦袋,嗔道:“老叔,你好壞!竟然……竟然偷看……偷看……人家……”
意有所指的誘惑言語,聽得老張頭興奮莫名,添著臉嬉笑道:“偷看你什麼?……嘿嘿……是不是你的騷屄?”
娘嬌羞地白了他一眼,嬌聲道:“臭老頭,你壞死了……竟然偷看自己侄媳那處地方,你好可惡……嗚嗚………羞死人了!”
說罷,她握起小拳頭不依地捶著眼前這個糟老頭子的肩膀。
動作之間,月白抹胸悄悄滑落,一對渾圓碩大的雪白傲峰從里面浮現出來,這香艷場景頓時讓老張頭欲火沸騰,抬眼看去,只見這一對恩物碩大挺拔,像兩座雪白山丘,聳立在胸前,沒有絲毫下垂,那雄偉程度,恐怕兩手難握,乳頭像紅豆一樣,高高翹立著,同樣上面也穿著兩只金環,在燈火下閃爍著淫靡光芒。
老張頭鼻孔一濕,竟然流出鼻血……
娘魅惑地瞟了他一眼,吃吃笑道:“哎呀!老叔……你怎麼流血了……,是不是……年紀大上火了?”
老張頭心中暗罵:“媽的……狐狸精,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騷,哪個男人看到你這對大白奶子,會不噴血?”
想到這里,他情不自禁伸出枯皮老手想要握住娘的傲乳,剛要碰到,就被娘躲開。
娘向後縮著身子,臉色驚慌道:“臭老頭……你要干什麼?……人家可是你侄媳……你不能這樣。”
老張頭下身鼓成一團,欲火熊熊燃燒,但又顧忌娘的武功,遲遲不敢動作。
娘媚眼撇了他一下,轉過身來,抬起玉腿探入蒸氣繚繞的浴桶中,起落間,兩腿風景畢露,那渾圓碩大的雪白肥臀飽滿結實,看上去彈性十足。
美艷動人的魔鬼嬌軀埋進浴桶中,水花四濺,那酥人的體香隨著蒸騰的熱氣散入營帳中,勾得人欲望大起……
老張頭拼命地吞咽著口水,胯下的肉棒已經脹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將長褲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他多麼想立刻就衝進浴桶,用手抓住那對大白奶子,再狠狠用肉棒捅進那迷人騷穴里,但是他還沒失去理智,只雙眼像野獸般盯著朦朧霧氣中魔鬼嬌軀。
娘已經開始沐浴,她不時將熱水拋起,在浴桶內濺起朵朵水花,玉手在胸前揉搓,撩動中,雪白豪乳齊著水面半透出來,在水色之間,那一抹白膩蕩漾而出,看上去碩大雄偉至極。
水花濺到如雲秀發,精致俏臉和雪白酥胸上,如晶瑩玉珠般從光滑的雪肌上淌下,黑亮秀發粘濕在一起,沿著潮紅臉頰,貼在雪白高聳的酥胸上,充滿著動人的風韻,誘惑至極。
娘仰起頭,紅艷香唇輕張,吹著空中的熱氣,在煙霧繚繞的浴桶中,她像條重回水里的美人魚,愜意地享受著,全然不顧那雙猥瑣淫邪的老眼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老張頭半禿腦袋上已經冒出了層層熱汗,不知不覺中,全身衣服都脫下來了,只剩一條短褲裹著緊要之處。
在男人的注視下,娘那充滿成熟風韻的俏臉上緋紅一片,她呼出誘人的喘息聲,玉手輕輕放在自己傲人的雙峰上,然後不可抑止地抓住了它,用力搓揉。
雪白豪乳上,乳尖已經脹大了數倍,而且高高地直立起來,兩個金色乳環在乳尖上不停地抖動。
娘瞟視著老張頭,越揉越用力,鼻翼急促地扇動,櫻桃小嘴半張著呵氣如蘭,美目已經媚眼如絲,不知不覺中竟哼出酥媚誘人的聲音。
“啊………嗯嗯嗯……嗯哼………”
老張頭興奮得無與倫比,再也忍不住,開始行動了!只見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浴桶旁邊……
娘仿佛沉浸於熱水漫身的舒適中,竟對老張頭的到來毫無察覺……
老張頭冷不丁地趴到浴桶上,一雙長滿老繭的枯手徑直伸向了娘胸前兩只雪白傲峰上,娘猝不及防,驚叫之間雙乳竟然已被老張頭死死握住,掙脫不得。
娘驚慌地掙扎了兩下,失聲道:“臭老頭……你……你干什麼?”
老張頭嘿嘿一笑,壯著膽子,淫聲道:“干什麼?當然是幫你這騷娘們洗浴啦!……你這麼騷浪,故意勾引俺老漢,別以為我不知道。來…來…來…讓老叔來安慰你!說罷,雙手更是加大了力度。
“啊!不要……不要這樣……”娘不甘地扭動著嬌軀,似乎就像一個嬌弱的女子在逃避男人的侮辱,動作之間,一對傲人的豪乳反而像是主動送入他的老手中。
老張頭一手用力搓揉雪峰,一手捏住金光閃閃的乳環,罵道:“賤貨,都被穿環了,還給俺老漢裝,媽的……,從第一次見你,老子就想肏你騷屄了。”
“唉喲!……臭老頭……你輕點……輕點嘛!弄疼人家了。娘柳眉輕蹙,嗔怪地白了一眼,膩聲道:“你這人真是的,人家又沒說不讓你摸,你還這樣粗魯。”
老張頭一聽,大喜過望,嘿嘿笑道:“這才乖嘛!……我的小騷貨……讓老叔來疼你。”
話畢,他拿開淫玩乳房的枯手,撐住浴桶,想要和美人共浴。
娘媚笑一聲,伸手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傲峰上,嬌嗲道:“臭老頭……這樣就好……,用力摸人家大奶子,你的手好有力,摸得人家……人家好舒服。”
老張頭得意一笑,用力握住這對渾圓碩乳,他手背上滿是皺紋,看上去就像雞爪一樣,而且還烏黑異常,他的力道極大,手指陷入碩乳中,雪白膩肉從指縫冒出,這白黑之間,對比鮮明,看上去淫靡異常。
“唔!……”娘嬌吟一聲,似蘊藏滿足之情,臻首後仰,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地看著老張頭的丑臉,雙唇翕動,蕩漾出無盡誘惑。
濕漉的秀發貼在白皙臉蛋上,水珠兒掛在高聳的酥胸上慢慢垂落,眼神中蕩漾出騷浪的風情,更令人心動的則是那翕動的豐潤香唇。
老張頭忍不住想要吻上去,剛要動作,卻見美人又抬起臻首,他滿心失落,只得發泄般地狠狠搓揉這一對雪白碩乳。
娘地呻吟聲愈發急促,那酥媚聲中,既有滿足快感,更有妖嬈魅惑……
,她的肌膚開始滲出香汗珠子,那香汗珠子從雪白嬌軀上溢出來,更是讓體香變得異常的濃郁,也讓老張頭體內的血氣越來越旺。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帶著極強的催情作用。
此刻老張頭已經忍到極限,他狂吼一聲,仿似龍吟,那雙老眼變得銳利無比,似噴出火光,就連兩只枯手也火燙至極。
娘大驚失色,不僅雙乳被燙得顫抖,就連隱藏在左胸肌膚之下的淫紋,也被勾得蠢蠢欲動,就如烙鐵一般印在身上,娘慘哼一聲,忽然間一只五彩蝴蝶從左胸雪白肌膚下冒了出來,與背後的牡丹紋身相映生輝,極其淫靡。
娘眼中一寒,這只蝴蝶紋身是她這輩子都遺忘不了的恐懼和羞辱……,她嬌軀一顫,此刻竟連誘惑老張頭的心思也變得蕩然無存。
娘回首望了老張頭一眼,抬起玉手輕輕擊在水面,水花四濺,其中幾滴水珠擊打在老張頭身上,毫無聲息之中,老張頭癱軟在地上。
娘出水中飄起,紅色燈火照在她雪白的魔鬼身子上,前後兩個紋身連接在一起,似敘述詩情畫意,所謂“蝶戀花”莫過於如此,一襲白色輕紗從空中飄落,輕裹住她玲瓏浮凸的嬌軀,秀發輕擺間,掛在白皙俏臉一側,妖艷迷人。
她紅唇微啟,聲音清脆,自語道:“已經確認這老東西就是“火龍血脈”,只是血脈稀薄,完全不夠用,須給他好好進補一番才行。”
說罷,她又嬌喝一聲:“來呀!將老張頭送回伙頭營。”
話畢,兩名軍士走了進來,一人抬頭,一人抬腳,搬起渾身赤裸的老張頭向外走去,他們在走動時,還不忘朝娘身上猛看。
輕薄柔軟的絲袍緊貼在她濕漉的嬌軀上,誘人的敏感地帶若隱若現,濕漉的秀發垂掛在臉蛋一側,在魅惑中又帶有一絲浪蕩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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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門四閉,軍隊開始挨家挨戶地搜查,但一連三日都沒有查到刺客的蹤跡。
洛陽太守在府中急得團團轉,見一位身穿鎧甲的將領走了進來,連忙問道:“可有刺客消息?”
將領回稟道:“大人,在下尋遍洛陽四處也沒見刺客絲毫蹤跡,不過據可靠消息說,刺殺司馬將軍的賊人,有前後兩批人。”
太守撫摸著胡須,沉吟道:“如果是兩批人,則要重點關注最後刺殺司馬將軍之人。你可有這名賊人的消息?”
將領抱拳道:“據司馬將軍的護衛說,最後刺殺司馬將軍之人是個女子,劍法超絕,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一劍致命,不過護衛們還說,這名女子逃走之時已經身受重傷。”
太守目光閃動,沉思片刻,說道:“司馬將軍被刺殺後,城衛軍就立即出動,封鎖四街,既然這名賊人身受重傷,當跑不遠,以後搜查重點就放在刺殺地點臨近地方,特別是女子聚集之所。”
將領心神領會道:“大人是說青樓勾坊之地?”
在旁側一位師爺打扮的中年男子,說道:“也不盡然,在下水街不是有很多窯子嗎?那里的女子也不少,將軍當不能錯過。”
將領點點頭……
師爺轉頭對太守頷首道:“大人,此刻能否抓到刺客不是關鍵,當務之急乃是朝堂博弈。”
太守嘆息道:“我又何嘗不明白,皇上謹慎,司馬浩一去,他必然不敢讓司馬風手握兵權,但司馬風此人又桀驁不遜,在喪子之痛下,如果皇上不給他一個交代,恐怕……”
說到這里,他倏然而止。
師爺眼珠一轉,低聲道:“這次刺殺是不是那位“北朝女神”安排的?若是這樣,恐怕皇上也給不了司馬風什麼交代。”
太守看了看四周,見只有他們三人在此,才吁出一口氣,說道:“慎言…慎言呐!皇上手眼通天,我們在這里的談話,難保不傳入他耳中。”
說到這里,他聲音低下來:“你能想到,難道司馬風會想不到?皇嗣之爭,鎮南王占據絕對優勢,如果那位再不出手,恐怕大局已定。”
師爺沉吟道:“如果真是她派的人,或者……或者是她親自出手,那大人可就難辦了。”
太守搖頭道:“聽說她一直在洛陽外郊,不可能親自出手,如果只是她派的人,我們倒也不懼,不管怎樣先找到此人再說。”
將領回道:“請大人放心,在下必遵照大人吩咐辦事。”
太守點頭道:“你先把刺客找出來,但不要抓捕她,回來復命即可。”
將領躬身行了一禮,轉身大步而去。
太守望著他的背影,說道:“如今為難之事,就是如何向皇上復命了?
師爺撫著胡須笑道:“呵呵……,皇上根本不需要大人復命。”
太守一聽,意會過來,也跟著笑道:“哈哈哈……,是老夫想詫了。”
……
此刻,我已經在地道里呆了三日,根本沒辦法出去,如果破開地道,必然會驚動巡邏士兵,到時又是一番血戰,這可不是我想要的。
在黑暗中,我焦慮萬分,心想恐怕天香姐姐要擔憂死了,但此刻又無可奈何……
我從打坐中恢復過來,意識向四周探去,隱隱覺得這地道四通八達,不知往何處延伸?
不禁心念道:“不愧為千年古都,就連地底之下也有無盡隱秘?”
我心中起意,有了探查的心思,便往其中最大的洞口走去,周圍漆黑一片,不時響起滴水的聲音,忽然從里面串出一只碩大老鼠,閃電般的向我撲來。
我連忙側身躲過,定睛一看,竟發現這只老鼠竟然比貓還要大,足足有三尺大小,一雙凶厲的眼睛射出血光,狠狠地盯著我,仿若猛獸捕獵一樣,血口大張,露出尖利的獠牙。
“吱吱吱……”
這只凶鼠發出的聲音,尖銳異常,透過耳朵,直刺我的大腦,只瞬間便讓我頭腦發暈,且全身無力。
我心中一寒,連忙運起“先天一氣純陽功”,才從眩暈中恢復過來,巨鼠在尖叫幾聲後,便躍到空中,又朝我撲來。
它的爪子又長又利,在黑暗中發出寒光,躍下之時,兩瓜探出,直取我的雙目。
我大喝一聲,手中匕首閃電般地迎擊,只見“當”的一聲,巨鼠在空中旋轉一圈,落到地上,方才匕首與利爪相接,這削鐵如泥的寶刃竟然沒在它爪子上留下一點痕跡。
我驚訝地看著它,巨鼠血色凶目擬人化的露出一絲嘲諷之色,遂即又一下子鑽入地下。
我抬眼一看,只見地面上露出一個尺許大小的洞口,忽然從背後傳來一陣寒風,我想也不想,連忙一個懶驢打滾,避讓開來。
巨鼠不依不饒,又撲了過來,我大喝一聲,抬手閃電般擊向它的胸口,一道仿若烈火般的真氣從我掌中爆發,直接將它擊落,不知不覺中我竟然能做得真氣外顯,真是出乎預料。
巨鼠受我一掌後,竟然趴在地上匍匐不動,在它黑色皮膚上忽然出現青紅斑跡,只瞬間就氣息全無。
“這就死了?”
我驚疑不定,觀此獠皮糙肉厚,四爪鋒利程度不下於寶刃,本想要有一番惡戰才能解決它,可出乎預料竟被我一掌擊殺,簡直不可思議。
方才我用的是“炎陽掌”,似乎與它屬性相克,它皮膚上冒出的青紅斑跡,應該就是本身屬性與炎陽之力抗衡才出現的異象。
想到這里,我心中一動,用匕首割開巨鼠的脖子,只見一股青紫血液從里面涌出,忽然間我竟能感受到血液中似乎潛藏著一股爆動的力量。
我忍不住用手指探到血液上,突然一股奇異的力量從青紫血液中冒出,順著手指竄入到經脈中,隨即又被我純陽功力同化,變成同本同源。
我大喜過望,索性把手指插入巨鼠的喉嚨中,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巨鼠的血液就變得和清水一樣,而它碩大的身體也變得枯萎異常。
它的血液精華化作一道寒氣,被純陽真氣淨化後,涌入我的丹田之內,雖然屬性相反,但並不衝突,感覺就像自己苦練多年的內力一樣,當真奇妙莫名。
經過此事之後,我愈發覺得“先天一氣純陽功”大不簡單,此功不僅有配對的雙修功法,竟還能吸收血脈之力,但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雙修門派該有的功法?
盡管心中疑惑,但我畢竟從中得到好處,也不管那麼許多,只想再殺幾只巨鼠提升功力。
心念微動之下,我運起剛剛煉化的寒氣順著全身經脈走了一圈,竟沒有絲毫障礙,反而覺得渾身涼爽舒適。
既然能運施寒氣,是不是也能施展“玄陰指”,對這門絕學我一直覬覦良久,但之前與自身內力衝突,不能修習。
現在有了陰寒真氣,倒可以一試。
想到這里,我按照“玄陰指”的行功路线,運起陰寒真氣,由丹田而上走紫府,再到手少陰三焦經脈,一股冰寒真氣從手指射出,竟然成了……
我欣喜莫名,如此一來可以同時施展一陰一陽兩大絕學,這讓我實力至少增進幾倍。
看著這只枯萎的巨鼠,我高興地笑道:“哈哈哈……禍兮福所倚,莫概如此!鼠兄啊……鼠兄,拜你所賜,我江某才會得此造化。我該如何感謝你才好呢?不如把你的身上的材料做廢物利用,如此我也能睹物思汝。哈哈哈……”
說罷,我握住匕首把巨鼠的眼珠,牙齒,皮毛以及利爪全部割下,這眼珠如入藥,而且還能制成寒藥中的良品,皮毛可以制成靴子或者鎧甲,至於牙齒和利爪,倒是制造寶兵的良材,可惜就是少了點。
我心想既然出現一只巨鼠,必然還有更多,這四處的洞穴,說不定就是這些巨鼠鑽出來的。
想到這里,我便四處尋找,果然又碰到一只,繼續用“炎陽掌”對敵,瞬間便輕松解決,也就是我會“炎陽掌”,如果換成別人,哪怕功力超出我一些,對上這些巨鼠,恐怕也討不了好。
接著我運起“玄陰指”吸收巨鼠的血脈之力,想不到效果更好,吸收的陰寒真氣更加精純。
割下巨鼠身上的材料,我又開始尋找,半天時間竟又被我找到四五只,吸收血脈之力後,功力也穩穩到達三階圓滿,如果再吸收十來只,突破三階成為二品高手完全不是問題。
我專門尋找尺許大小的洞穴,運起縮骨功深入,又先後找到幾只,接著又找到一個洞穴,走到盡頭竟然被一塊平滑的石塊阻住。
我伸手撫摸石塊,從紋理感受,竟是塊大理石,不禁心中一動,提起匕首立馬開挖起來。
這大理石甚是堅硬,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挖開一個口子,接下來就方便多了,順著口子向兩邊挖,不多時便挖到腦袋大小,我覺得差不多了,就運起縮骨功,鑽了進去。
整個身子一探進去,便朝下掉落,我大驚失色,慌忙運起全身功力,只見“啪”的一聲,掉進一個石室內。
“唉喲!………”我慘叫一聲,摔得七暈八素,還好有真氣護體,不然肯定會摔成碎片,向上看去,竟望不到盡頭。
“這是哪里?”
我驚詫萬分,心道:“不會是到了九幽地獄吧?”
看了看四周,竟是一個大廳,牆上掛著壁畫,但都被人用刀劍劃破,已然凌亂不清。
而在我腳下,竟鋪滿了白骨,踩上去咯吱作響,聽得我渾身發毛。
在正前方有三座石刻雕塑,上面掛滿了灰塵,就連蜘蛛網也纏起厚厚一層。
我慢慢走向前去,小心翼翼地用匕首挑起蜘蛛網,忽然間,一只拳頭大小的碧綠蜘蛛從里面竄出來,“噗”一聲,從露出森森獠牙的口中吐出一道腥臭的液體,我連忙側身身閃過,液體濺落到白骨上,只聽“呲呲”聲響,白骨竟然化作一灘黑水……
蜘蛛見我閃開,又想動作,我連忙運起全身功力,甩出匕首,只聽一聲悶響,蜘蛛被釘在石像上。
它生命力極強,即使這樣,還在不停掙扎,從匕首四周冒出青紫液體,腥臭異常。
我見這液體與巨鼠的血液有些相似,但毒性甚強,液體順著匕首掉在白骨上,立刻化成一灘黑水。
看到這里,我自然不敢隨便吸取,況且令我感覺到,這液體與巨鼠的血液相比,幾乎感覺不到一絲力量。
我等了一炷香工夫,但見這蜘蛛還沒有死去,反而掙扎得愈發激烈,心中不耐煩,揮起炎陽掌擊在它身上,瞬間變化作一片飛灰。
接著,又小心翼翼地挑開蛛絲,清完一座雕像後,又去清理另外兩座雕像,幸好謹慎,另外兩座雕像里面也同樣藏著蜘蛛,與剛才死去的一般大小,解決掉它們之後,我朝雕像看去。
“怎麼會?……”我震驚無比地看著眼前三座雕像,胸中狂呼:“此界怎會有這三位天尊?他們不是在……”
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此界中人有誰祭祀過這三位?
尋常百姓只遵從道尊,佛祖,如果要加上別的,那花谷淫道中人遵從的“定光歡喜佛”也算一位,另外我根本想不到其他。
我心中狂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藍星上“三清真人”竟然會出現在此界?難道也有人和我一樣,夢入萬千,去過藍星?”
正當我想得出神之時,忽然從大廳角落里,稀稀落落又爬出了一些蜘蛛,等我反應過來時,頓時驚得差點叫出聲來……
只見在我腳下,竟然爬滿了蜘蛛,雖然個頭比剛才三只小了許多,但數量實在太多了,密密麻麻,鋪滿整個大廳……
我嚇得趕緊跳到雕像上面,這可不是我一個人所能應付的。
在我動作之時,蜘蛛也開始行動了,它們快速向雕像移動,我揮掌一震,便殺死一大片,但迅速又被別的蜘蛛補上,根本殺不完。
……
我不停地揮掌擊向蛛群,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雕像下面的蜘蛛死了不知多少,青紫液體快積成河,整個大廳里充滿腥臭難聞的氣味。
我感覺內力越來越弱,但蜘蛛依然不見少,仿似無窮無盡一般,我估計自己最多只能再堅持半個時辰,心中感嘆,自己竟然這樣窩囊的死去,又覺得不甘。
外面還有娘,天香姐姐,梅姨,如詩……在等著我,而且我還有許多未盡之事,如幫爹報仇,輔助天香姐姐上位,恢復陰陽宗事業……
我低頭嘆息一聲,有種英雄末路之感,就在我低頭之際,忽然看見三清之中老君的眼睛似乎與另外兩位不一樣,好像眼眶中鑲嵌了兩個珠子。
我心中一動,抬手向兩顆珠子按去,突然一聲巨響,在雕像的背後牆壁上竟然開了一道石門。
我想也不想,就向石門撲去,等我倉皇進去之後,石門又一響,盡然閉合上了。
我攤到在地上,大聲喘息著,心中慶幸能死里逃生,休息良久,等功力恢復之後,我才朝四周打量。
只見這石室內空曠異常,只有正前方有一具枯骨,正盤坐在蒲團上。我走近一看,只見枯骨胸口處,竟然有一只鏽跡斑斑的長劍。
看樣子,應該是從背後刺入,而刺殺者想必是他熟識之人,在毫無防備下,被一劍穿心。
他雙手放在膝蓋上,其中一只手上的拇指指向天空,一只手上的食指指向地下。
我順著他的食指向看去,只見在蒲團前石板上刻下了一堆字,那字體充滿著怨恨殺氣。
“恨恨恨……想我“中州王”華榮縱橫天下,不可一世,竟會這樣窩囊死去。直到臨死之際,我也想不明白,你為何要如此做?我對你情深似海………可你………!”
看到這里,我心中一驚,此人竟是“中州王”華榮,想他二十年前可是叱咤風雲的英雄人物,其中最著名的事跡就是他困守孤城阻擋白玉京西進,至今仍被傳為佳話,甚至被還譜成戲劇,為西晉百姓傳唱。
想不到如此英雄人物竟不是傳聞中患病而死,而是被人所害而故。我心中感嘆,轉念又一想,這位中州王不就是傅大家傅郁青的夫君嗎?
我再仔細體味他留下的文字,想到字里行間的意思,似乎這位中州王被他所戀之人在乘他不備的情況下刺殺。
可這位多情王爺,竟然情深若斯,直到死時,都不願意透露刺殺者的姓名。
從字尾處,可是看出劃掉的痕跡,顯然他有意隱瞞。
是什麼樣的美貌佳人?竟讓這位英雄人物如此一往情深。難道是傅郁青嗎?
我腦海中突然想到那位高貴端莊,成熟美艷的傅大家,但怎麼看,她都不像那種薄情寡義的女子,難道另有其人?
不過上次在大街上,傅郁青竟然和一個糟老頭子拉拉扯扯的,讓我不得不震驚,似乎這位“玉姿無雙”之一的才女,隱然間又有許多秘密。
她到底是怎樣的人?
不管怎樣,以後要多多留意她了。晉宮之中,危險重重,就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中州王”也死於陰謀詭計,何況是我呢?
我感嘆一聲,又順他的拇指向上看去,只見上面赫然刻著一排大字“九重天宮之第一重。”
“這……?”我竟然在天下最神秘之地“九重天宮”里,這里可是藏著魔帝之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