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父子同玩母女
正當丁慕蘭說著風流韻事,忽然遠處傳來了悠揚的笛聲。
笛聲忽高忽低,哀怨異常……
梅絳雪驚呼道:“‘怨笛’李陰愁,聖教竟會派他來?那三妹……她怎麼辦?”
丁慕蘭也是臉色煞白:“難道他們……想要滅了三姐滿門?”
梅絳雪嘆息道:“唉!定是如此,畢竟當年結下的仇怨太深了。”
“那我們怎麼辦?”
“四妹你不要管此事,我就是拼去性命也要護得三妹周全。”梅絳雪眼神堅定地看著丁慕蘭。
“可是……二姐,蘭兒不要你出事……”丁慕蘭童臉上滿是悲傷之色,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傻丫頭,別哭了,你二姐心中自有分寸……。”梅絳雪憐愛地揉著少女柔順的長發。
“可是……可是二姐,你即使救得三姐,可又如何能逃過聖教追殺,還有姐夫怎麼辦?他一直在等你呢!”
“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沒臉面去見他了。乘此機會,正好脫離仙宮,如果還有命在,我自會給他一個交代。”梅絳雪嘆道。
丁慕蘭小臉急得通紅:“可是……可是……”
“傻丫頭,二姐還不想死呢,看你著急的樣子……你先去里間,我去會會此人。”
“二姐,你可要小心,聽說他……”丁慕蘭擔憂道。
“我很了解他,也知道他的弱點……”梅絳雪幽幽地說道,此時她秀目中射出兩道寒光,眼神卻無比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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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樓……
我調息完畢,已是到了夜幕時氛,澎湃的純陽真氣在我周身經脈中運行。
明天就是“花仙尋賓大會”了,我輕輕地嘆了口氣,卻是沒有辦法可以幫助我娘。
盡管如此,可是我還有許多疑惑:“以這幫人背後的實力,完全沒有必要用我爹來威脅娘?他們顧忌什麼?還有讓我娘去參加”花仙尋賓大會“,難道不是調虎離山,至少”古山尊“一定會隨娘去的?”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和娘談談,但是看著夜色已深,不禁又搖搖頭,心中想道還是明早去找她吧。
正要解下衣服休息,無意中從懷中取出了“陰陽玉璧”,正要放置起來,突然發現玉璧上有個凹槽,形狀和“祖傳玉佩”差不多。我好奇不已,喃喃自語道:“陰陽玉佩”,“陰陽玉璧”,兩者有何關系?“看了這玉璧上凹槽一會兒,我終是忍不住把玉佩按到凹槽上……啊……!我驚叫一聲,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頭暈欲裂……忽然仿佛耳邊又傳來了一道聲音。
“陰陽穿梭,天地交集,意之所致,歲月無期……此為”陰陽交互感應大法“……。”
隨著聲音結束,我又來到夢中世界,隨後化身為各色人物,其中有弑父辱母妃的楊廣,收隋朝皇後,公主為妃的李世民,喜好游嘻青樓的柳永,全家女人被異族玩弄的宋徽宗……
最後出現在了一個高樓大廈聳立,有飛機,火車……
的時代,在這個時代女子們穿絲襪,比基尼,情趣內衣……
還有島國的AV……
此刻我竟然化身為一名女子絲襪,內衣的設計師……
隨著時間推移,此方世界終於到了末世,最後我化身為一名猥瑣男子,也就是“玉璧”和“玉佩”的原主人,魔宗宗主“道生一”。
此人原是本方世界的一名聖人,被兩個徒弟聯手外人算計,身受重傷,被迫逃往天外,最後來到我夢中世界。
由於傷勢嚴重,再也回不到故地,於是便嬉戲人間,縱情玩樂,他本是好色之徒,本錢充足,也是肏遍了此界各色美女,什麼嫩模,明星,白領麗人……
最後此方世界終是隨著時間推移開始崩塌,毀滅,“道生一”用盡所有手段硬是把這兩物傳送到本方世界。
隨著夢中世界毀滅,我慢慢地醒轉,眼中卻一片茫然,世界毀滅的場景深深震撼著我。
整理著腦海中的碎片,最清楚的,還是開始的一段話,“陰陽交互感應大法”……
是什麼?
我困惑不已,這段話並不是什麼修煉功法,卻好像敘述著一個道理。
我覺得感應力大增,此刻天意樓中一切事物都在我的感應中,我又驚又喜。
這“陰陽交互感應大法”難道是“道”?
一種“自然之道”……
我穿梭萬世,顛倒陰陽,自然形成的“道”,也可以說是一種天賦。
我摩挲著玉璧,忽然“道生一”在我識海中出現,他猥瑣地笑著,說道:“好,很好,很好,小子竟然對”陰陽之道“有如此天賦,當可做得”本宗“宗主。本宗名為‘陰陽宗’,外人稱呼我們為”魔宗“,‘陰陽宗’之下又有兩門,為”合歡門“和姹女門,此玉佩和玉璧為宗主信物,但你要記住不清理完宗門叛徒,切不可向外人展示此物,否則會為你帶來天大麻煩……。”
他沉吟半晌,嘆息道:“當年老夫傳有三徒,老大,老二早有判宗自立之心,可是老三對老夫卻是一片深情,也不知她最後怎樣了?”
忽然他臉色一正,說道:“小子,既然你與宗門信物有緣,當為本宗第十九代宗主,負有清理門戶的義務。”
我心中一驚,暗自想道:“老東西,我可不想做什麼宗主,自己尚朝不保夕,哪有義務替你清理門戶?”
想要出聲拒絕,卻想到這定是“道生一”的留影,拒絕也無用。
心中想道:“也罷,成立一個宗派也不會是壞事……”
道生一繼續道:“老夫的大徒綽號”歡喜和尚“,他自立門派”歡喜教“,二徒綽號”陰陽子“,他立有門派”陰陽合歡宗“,你既為‘陰陽宗’宗主,當有義務清理門戶。至於老夫三徒,呵呵……她是老夫的侍妾,同時也是”姹女門“門主,如果遇見她的後輩,你要把她們收入宗門,照拂一二。“
我暗罵道:“這老色鬼,連自己徒弟都不放過。”
道生一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最後還有一件事,老夫不便細說,等你成為聖人,自會明白,但老夫還是要提醒你,等你成為聖人,要盡量隱瞞實力,不到萬不得己時,千萬不要展示自己聖人的實力。此方世界很不簡單,天地有意志,每百年必會出一位天地寵兒……如今會是誰呢……?我卻是見不到了……”說完他身形漸漸消散,化為無數白色光點……
我腦子一陣刺痛,感覺到無數東西涌入……
我痛苦得大聲嚎叫。
過了好一陣,痛楚才慢慢消散,這時我感覺到識海中多出了一些莫名的東西,有功法,鍛造技藝,醫道……
我驚奇不已。
“‘陰陽宗’的功法,咦!這門宗主必修的”陰陽聖功“與我的‘先天一氣純陽功’怎麼這麼像?好像‘先天一氣純陽功’只是”陰陽聖功“的一部分,”陰陽聖功“分為兩部分,其中”練陽入體“就是‘先天一氣純陽功’,至於另一部分”玄陰嫁衣“更是古怪,竟然讓別人修煉這部分,自己吸取就行了。”
我好奇道,難道“龍虎山”和“陰陽宗”也有瓜葛?
識海中的“陰陽宗”十數門心法,竟然要男女交合才能修煉,至於武功招式都要通過“陰陽二氣”才能施展,難怪被外人稱為邪道魔宗。
這門“陽炎掌”,不是“陰陽合歡宗”的鎮派絕學嗎?
我爹就是中了此掌,才閉關數年的。
我大喜過望,仔細體會著“陽炎掌”的玄妙,此掌靠“純陽真氣”
運轉,倒是不難學,只是“中掌者”被“純陽真氣”侵入筋脈,很難去除,倒是沒有性命之憂,但與我爹中掌狀況卻完全不同。
“還是去看看爹,說不定能治好爹的傷勢,那樣娘也不必再受那些奸人脅迫。”我想道。
來到庭院中,我感覺到府邸四周傳來數十道殺機,有強有弱。
果然與我想的相同,他們威脅我娘參加“花仙選賓大會”,只是調虎離山之計。
如果我娘去清風樓,古山尊必定會跟隨而去。
他們只是顧忌古山尊嗎?
恐怕不只如此,古山尊畢竟還未入宗師之境,而來犯之敵除了“百花仙宮”,還有“陰陽合歡宗”,如此強的實力非古山尊所能力敵,難道他們還有顧忌之人?
我不禁想到那個肥胖猥瑣的丑老頭“花蜂”,難道會是他?
就憑他傳我“先天一氣純陽功”,此人就不會像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難道這老狗一直在我面前扮豬吃虎,嗯這狗奴才一直耍我玩呢,我暗恨道。
來犯之敵,有“百花仙宮”,“陰陽合歡宗”……
只是那女子口中的“教主”又是誰?
與“陰陽合歡宗”有關系的,就只有“歡喜教”了,難道那女子談及的“教主”就是“歡喜教”教主?
如果真是如此,恐怕“天意樓”凶多吉少,邪道兩大巨擘聯手出擊,就算是江湖頂尖門派也不能幸免。
我嘆息道,心中想到還是見過爹再說吧。
穿過庭院,走到一假山處,我打開機關,來到一間密室外,輕輕地敲了幾下石門,等了一會兒,石門慢慢打開,我走了進去。
密室中簡陋無比,除了一塊塊巨大的寒冰,里面只有一個蒲團,只見一名皮包骨頭的中年男子正盤坐在蒲團上,他睜開眼睛,用虛弱的眼神慈愛地看著我。
我悲呼一聲,哽咽道:“爹,你怎麼……變成這幅樣子了。”
江晟嘆息道:“雲兒,這可能是報應吧?”
“爹,孩兒近來學了一些醫道,讓我替你把把脈。”我連忙伸手把住他的脈搏。
江晟搖頭阻止道:“沒用的,你看看為父的身體就知道了……”說完他揭開了長衫。
我連忙看去,只見他身上布滿了深紅色的暗斑,左旁胸脯上有一道極深的掌印,掌印所及之處已經腐爛,由於密室中有著寒冰,使得腐爛處結成了血痂。
我驚呼不已,口中喃喃自語道:“這……這不是……炎陽掌……”
江晟奇怪道:“雲兒,你認得炎陽掌?這卻是”百花仙宮“太上長老”呂變“的”炎陽掌“啊。”
“孩兒確是見過”炎陽掌“,也會施展此門掌法,只是”炎陽掌“是以純陽真氣運行,卻不是如此歹毒啊。”我奇怪道,仔細看著掌印,以及他身上的暗斑,運轉著真氣探測他的脈搏,繼續說道:“父親經脈中的異種真氣,確實是”炎陽掌“所留的真氣,只是這真氣好生古怪啊,應該是……是後天生成的。”忽然識海中傳來一道訊息,“五百年烈陽草,三百年赤陽花,攝陽蛇毒,毒火蜈蚣及三陽雞冠,可配成烈陽火毒,吸收烈陽火毒,亦可練成”赤陽掌“,中者無解,但習練者後患無窮,玄陰指可破此掌。我嘆息一聲,恨聲道:”父親,呂變此人太過歹毒,孩兒定會取其性命。解此掌之毒也不是……沒有法子,我定會想出辦法。“
“雲兒,你竟然會”炎陽掌“,看來是有一番奇遇,可惜……為父看不到你成名立萬的那一天了。”
“父親,你不必灰心……”
“雲兒,我知道自身的狀況,只是為父想給你娘一個交代,才苦熬至今。如今以呂變為首的這些奸賊又開始蠢蠢欲動,正是與他們了解恩怨的時候。”
“父親,你怎知呂變的行動?”我奇怪道。
“是古山尊暗中告訴我的,他知道我苦熬至今是為什麼?只是萬不可讓你娘知曉,你娘知道我有死志,卻又想給她有個交代,所以你娘定不會讓我知道此事的。”
“父親,你想給娘什麼交代啊?我們一家人能在一起多好,為何你要與呂變拼個你死我活?”我疑惑道。
江晟自嘲道:“古山尊不是一直稱我”偽君子“嘛,我確實是個”偽君子“。
當年第一次遇見你娘,我就愛上了她,盡管她是“百花仙宮”的花仙,人盡可夫,但是我還是不管不顧,只覺得她是我一直尋到的那個人。那時你娘喜歡的人是古山尊,但古山尊是個典型的大男子性格之人,她容不得你娘在“百花仙宮”侍候別的男人,甚至有一次你娘為了修煉“千陽化陰決”,和玫瑰仙子交換了男寵,古山尊大怒之下出手阻止,差點害得你娘走火入魔。“
“‘千陽化陰決’……?”
我驚呼道。
這可是“姹女門”門主的專屬功法,記得“道生一”記憶里,“姹女門”門主為了修煉此功法,不惜招入千名男寵。
江晟奇怪道:“雲兒,怎麼了?難道你知道此功法?”
“額……只是聽這名字有些邪門,想不到娘竟然修煉這等功法。”我言不由衷地答道。
“‘千陽化陰決’,確實很邪門,女子想要修成此功,必須要與多名男子交合,只是你娘得到功法殘缺不全,也不必做得那事。”
江晟說道,他長嘆了口氣,又繼續道:“經過這件事後,我覺得機會來了,於是暗中挑撥,使得你娘和古山尊的關系越來越不睦,最後你娘投入了我的懷抱。古山尊痛恨你娘和別的男人歡好,其實我卻更加痛恨,只是臉上裝著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我知道你娘沒有辦法不與別的男人歡好,宮中規定必須百日內把聖谷功法練得小成,而且聖谷中的那些聖者也是將你娘他們當做鼎爐,隨傳隨到。我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見不得你娘侍奉別的男人,同時也不想你娘像個娼妓一樣,被谷中那些人肆意玩弄,於是便尋思著如何讓你娘脫離”百花仙宮“。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意外地發現你娘的老仆人”花蜂“竟然是一位大宗師,只是受過重傷,還未痊愈,於是我便自作聰明,想盡辦法讓你娘不去修煉‘千陽化陰決’,等到百日後你娘果然沒練成‘千陽化陰決’。其實我那點小心思,你娘早就知道了,她也想脫離”百花仙宮“,只是要等”花蜂“身體痊愈後,才作打算。結果‘千陽化陰決’沒練成,花蜂身體也沒痊愈,這樣徹底打亂你娘和花蜂的計劃。沒辦法,你娘只得勾引聖谷三大執法長老與她交歡,花蜂乘這三名老家伙高潮暗爽之際,突然下手,擊斃兩人,但卻被其中一人逃了出去,結果引來了聖谷十大聖者,雖然他們都是小宗師之境,就算聯手也不是花蜂這位大宗師的對手,但是可惜花蜂重傷未愈,他奮起余力擊殺其中四人,震懾住其余六人,就再也沒有余力出手了。正在僵持不下之際,卻從聖谷中走出了一位丑陋少年,六大聖者稱他為教主,這名少年發話讓你娘脫離”百花仙宮“,但等他功法大成一定會娶你娘做教主夫人。”
“難道那少年功法練成了,方有此次行動?”我問道。
“定是如此吧,這次他一定會對花蜂出手,畢竟花蜂擊殺了聖谷多人,否則他難以交代。”
“我現在能感覺到府邸四周有數十道殺機,這幫人圍困了府邸,只待我娘他們出去,他們就會動手。”我提醒爹,說道。
“唉!那少年自視甚高,當年花蜂在他面前帶走你娘,這次他定要在花蜂面前奪回你娘。”江晟嘆道。
“那他為什麼要我娘參加什麼‘花仙選賓大會’,直接出手不就行了?還有爹的傷勢他們真能治好嗎?”我奇怪道。
“他們這些人,以淫辱女子為樂,凡是他們看上的女子,都會用各種手段調教成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才肯罷休。那少年是”歡喜教“教主,此教甚是邪門,教主會把自己夫人和侍妾,當做籠絡教眾的工具,每隔四年的八月半還會和”陰陽合歡宗“舉行拜月大會,許多江湖上的淫邪之徒都會帶著女伴參加,甚至還有一些淫娃蕩婦也會參加此會。”
江晟不齒地說道。
我奇怪道:“爹,你是怎麼知道的?”
江晟沉默半晌,嘆息一聲,說道:“當年你娘出走”百花仙宮“,有一些男寵,護花使者也追隨她一起離開。由於你娘在百花仙宮被那些聖者調教過,同時又修煉了‘千陽化陰決’,自身又是天生媚骨,盡管她很克制自己的欲望,只與我一人交合,但大多數情況下我滿足不了她,而那些忠心追隨她的男寵和護花使者,她又不得不用些手法安慰。以我的性格,自是痛恨交加。有一次道門三教之一的”太平道“發現了”陰陽合歡宗“的宗門所在之地,於是他們便暗中聯絡江湖正派,准備圍剿”陰陽合歡宗“。我當時也收到了聯絡信,於是便與你娘商量是否參與此次行動。你娘自是答應,一方面擔心聖谷中人的報復,另一方面也希望她的三個姐妹也能脫離”百花仙宮“,於是她決定帶上所有的下屬,畢其功於一役。可能”陰陽合歡宗“聽到什麼消息,呂變竟然找上門來,他對我說,他們知道這次正道聯盟行動,要我做他們的內應。我自是不會答應,呂變於是便威逼利誘我,告訴了我很多隱秘。這時我才明白,他們勢力是何等的強大,”歡喜教“,”陰陽合歡宗“,”百花仙宮“本就是一體,”百花仙子“當年受兩派脅迫才建立了”百花仙宮“,宮中女子只是供兩派高層淫樂的娼妓而已。”
我奇怪道:“天下女子那麼多,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建立”百花仙宮“,難道有別的原因?”
“當時我也有此疑問,呂變告訴我,”百花仙子“原是”姹女門“的繼承人,由她教授的女子自然與外間女子不同,無不是風情萬種,騷媚入骨。”
我暗暗嘆息,想道:“現在連姹女門的下落都清楚了,”歡喜教“,”陰陽合歡宗“又與我有不可化解的仇怨,看來天意如此,非得讓我做這個‘陰陽宗’
宗主了。“
江晟長長地嘆息一聲,繼續道:“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一方面震驚他們的勢力強大,另一方面我也深恨你娘的那些”護花使者“和”男寵“,於是便答應做內應,但要求此事結束後,他們能放過我們一家子。可是……他們食言了,我暗中向他們泄密了”正道聯盟“行程路线,使得他們伏擊成功,那一戰……好慘……江晟痛苦無比,眼神充滿著絕望……他顫聲道:”你娘的那些“護花使者”
和“男寵”們為了掩護我們,一個個奮不顧身,血戰而死……那時我才明白,愛你娘的不只是我一人,是我太自私了……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為什麼女人不行呢?我寧願看著你娘忍受著情欲煎熬,卻自私地獨占她……“
我見爹情緒失控,便連忙安慰道:“爹,你沒錯,愛一個人本就是自私的……”
“雲兒,你要記住,如果你愛一個人,就要讓她快樂,幸福……,不要像爹這樣,一輩子算計,雖然得到了你娘,可是她並不快樂,我有時候捫心自問,我真的愛她嗎?為了自己地私欲,我剝奪了她的快樂,謀殺了她親近之人……我對不起她。”
江晟痛苦地說道。
看著爹痛苦的樣子,我不禁想到:“如果”天香姐姐“是我娘這般的女人,我會有我爹這樣的覺悟嗎?”
我嘆息一聲,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但心里明白,我一定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而且要讓她成為天下最快樂的女人,不……
還有我娘,我一定會讓娘快樂,幸福。
江晟慈愛地看著我,說道:“雲兒,在我書房”江山雲圖“的壁畫處有一個機關,打開機關會有一個密道直通”張進財“的府邸。這十幾年來我和老張也算至交,三年前我受傷後,就請老張挖了這處密道,算是給你們留條後路吧,張家與江湖四大豪門,還有朝廷有很深的瓜葛,那些奸人自不敢放肆。我已知會老張娶你娘做妻子,以後你們就在張府生活吧。”
“什麼……爹,你……你竟然讓娘嫁給張進財這”老肥豬“,這怎麼行呢?我不同意……”
“雲兒,對你”張伯父“要尊敬一些,況且讓你娘嫁給他只是權宜之計,現在也只有他才能護得了你們娘倆……咳……咳……咳咳。”
江晟痛苦地咳著,蒼白的面龐,嘴角泛出血。
“爹,孩兒同意了,你不要激動……”我連忙安慰道,心中卻是古怪不已,我不相信張進財這個老色鬼會放過我那美若天仙的娘,同時卻想到張進財的小妾,沈如壁母女雖然被他父子玩弄,但心卻給了我,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江晟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函,還有兩個錦袋,嘆聲說道:“以你娘的聰慧,自然會猜到內奸是我,她雖然沒有責怪我,但我卻是沒臉面去見她了。苟延至今,只是想為她做最後一件事,希望她能會明白,我江晟私心雖重,卻是最愛她的那個人。這封信交給你娘,這兩個錦袋你收著,白色錦袋有一百萬兩銀票,紅色錦袋……你交給花蜂,他會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著他有些不對勁,連忙緊張地說道:“爹,你要做什麼?”
江晟眼神堅定地說道:“雲兒,爹已經沒幾天好活了,等你們出去後,爹和那些奸人同歸於盡,這處密室中堆滿了西域黑火藥,我會引誘那幫奸人進得此處……”
“不行,我不同意。爹,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嗎?如果娘知道你不在了,她會怎樣地傷心,難道你要拋下娘和雲兒嗎?”
我雙目通紅,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
“傻孩子,即使我不做此事,又能活過幾天,再說我又有何面目再見你娘?
爹平生算計太重,自私自利,已經對不起很多人,只希望做得此事,讓我在九泉之下,良心稍安。“江晟平靜地說道。
“可是……雲兒舍不得你……”我痛苦地哭泣著。
“傻孩子,只要你和你娘安全,爹又何惜這條殘命,記住,爹以後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顧你娘,要讓她快樂……”江晟此刻安詳無比,仿佛生命到了此刻才算得到解脫。
他繼續道:“你們出去後,千萬不要去清風樓,可在路上耽擱時間,聽到炸響後立刻折返,從密道入張府。”
我點了點頭,心中痛苦不已,想要勸他回首,但看著他仿佛解脫的面容,卻怎麼樣都說不出口。
我明白,他這三年深受“烈陽火毒”之苦,已經是身不如死,再說他的心更是在痛苦中煎熬,出賣“正道聯盟”使無數人慘死,就連忠心於娘的下屬也不能幸免,他的心何嘗不在譴責自己呢?
江晟安詳地看著我,揮了揮手,讓我離去。
我振作起來,擦干眼淚,說道:“爹,你難道就不見娘最後一面?”
江晟嘆了口氣,說道:“算了,我見到她,只是讓她徒增痛苦而已,雲兒,你走吧。”
我搖了搖頭,長嘆一聲,知道他死志已決,便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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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陽城,一處偏僻院落的閨房中,兩個肥胖男子光著身子,大咧咧坐在椅子上,身上肥肉一顫一顫地抖動著。
在他們面前有兩名嬌艷的女子,正跪在地上,砥舔著他們的肉棒,其中三十上下,媚熟無比的嬌艷美婦將肥胖少年的粗壯肉棒整根吞入口中允吸著,而另一位則是不到二十歲的嬌艷少女,她把中年男人的肥腿向上抬起,使男人臀部整個露了出來,她騷媚地看了這男人一眼,討好地輕笑一聲,升出香舌舔向男人的臀溝。
“哦,爽死了,如詩,你這小賤人技術是越來越好了,你的婊子娘真是教導有方啊。”中年男子大聲嚎叫著。
如詩媚笑一聲,嬌嗔道:“老爺,壞死了,老是說奴家的娘是婊子,我娘才不是婊子呢。”
說完她抓住男人八寸長的粗壯肉棒溫柔擼動著,小巧的香舌深深地刺進男人菊花中旋轉著。
“你這個小婊子,連舔菊的功夫都這麼精深了,還不是老婊子教導有功?”
中年男子張進財調笑道。
如詩抬起頭,媚眼深深地與張進財對望,她撒嬌道:“老爺壞死了,如果奴和娘是婊子,你們父子倆不是嫖客嗎?嘻嘻,哪有父子一起嫖娼的。”
張進財嬉笑著,把手指伸到如詩的小口,讓她吸允著,他笑罵道:“小賤人,你不是和你娘在一起接客?”
這時旁邊美艷熟婦抬起頭,媚眼風騷無比看著張進財,她騷浪地輕吟道:“老爺,奴要您的大雞巴插奴的小黑屄。”
肥胖少年聽到此言,不由得大怒,他狠狠地扇了美艷熟婦沈如壁一記耳光,大聲罵道:“臭婊子,你眼前不是有根雞巴嘛?是不是嫌小爺的雞巴短……”
沈如壁抬起微微紅腫的臉龐,用淚眼朦朧的大眼睛討好地看著張昭遠,她楚楚可憐地說道:“少爺,是賤婢貪心了,老爺雞巴是比少爺長些,但是少爺的雞巴卻是更粗壯,每次……每次都快要把奴和女兒小騷屄插裂了。”
聽到美人求饒,張昭遠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回頭看向張進財的肉棒,他憤憤然,有些郁悶地道:“爹,你倒有一幅好本錢,可是卻沒把兒子生得這般偉大,兒子本想參加‘花仙選賓大會’,去玩玩天下聞名的花仙,卻可惜本錢不夠。”
張進財按住如詩的臻首,挺起肉棒深深插入如詩的喉嚨里,舒爽地嚎叫了幾聲,他得意而又意味深長地說道:“不去也罷,畢竟是江湖邪派搞出來的道道,說不定還有危險。額……為父……為父最近想娶一門親,畢竟你娘也去世多年了,為父至今還未續弦,你說怎麼樣?”
張昭遠狠狠地挺動著肉棒,抽插著趴跪在地上美人兒的屄穴,他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插入到美人兒後庭中,狠狠地抽動著,沈如壁興奮地呻吟浪叫。
張昭遠舒爽地吼叫著,他大聲道:“好緊的小黑屄,爽死老子了,啊……爹,你說什麼……想要續弦?我沒意見,卻不知道是哪家女子,長得怎麼樣?”
張進財死死地按住如詩的臻首,八寸長的粗黑肉棒大半挺入如詩喉中,如詩小臉通紅,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她仰視著張進財,眼神帶著痛苦和無盡的求饒之意。看著小美人痛苦的模樣,張進財心一軟,便松開了肥手,如詩趕緊吐出肉棒,大聲干咳著。張進財意猶未盡地嘆息道:“小婊子真不耐玩,比你娘差遠了……如詩連忙討好地舔著丑肥男人的卵蛋,媚聲說道:”老爺,你那麼厲害,也只有娘能應付一二,上次把奴的小騷屄都肏腫了。“
張進財哈哈大笑,他摩挲著如詩的秀發,眯著小眼睛看向張昭雲,得意地說道:“說起你將來的後娘,那美貌……嘖嘖,天下間與之媲美的可不多……而且你也見過。當年你看見她後,可是茶不思,飯不想……”
“難道……難道是於意涵?我二哥的母親……不會……不會吧?”張昭遠吃驚無比,竟連瘋狂抽動地雞巴都停了下來。
張進財看著兒子滿是汗珠的肥臉,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臭小子,你年齡比”流雲“大,還管他叫”二哥“,丟不丟人?老子警告你,可不許打你後娘主意,再說你如果那樣做,”流雲“那小子也不會繞過你。”
張昭遠有些失神,想著“於意涵”風流的體態,天仙般的容貌,大膽風騷的穿著,肉棒不覺硬得發疼。
他低聲自語道:“老東西,你吃肉,小爺至少也要喝點湯……。”
“啊……!好爽!”
當沈如壁屄穴中的媚肉死死纏住他的粗壯肉棒時,他舒爽地嚎叫一聲。
他扇了一下美人兒嫩白肥臀,叫罵道:“臭婊子,爽死爺了,你的小騷穴差點把爺的魂都吸走了。”
沈如壁搖晃著肥臀,用緊窄的屄穴纏住男人的肉棒旋轉著,膩聲浪叫道:“嗯……小爺,奴家……可是老爺的小妾,啊……嗯……名義上……也是你的後娘,乖兒子……連奴家這個後娘的屄都敢肏,嗯喔……不知可敢肏……未過門後娘的……小浪屄,啊!嗯……”
張昭遠拉扯著白玉陰環,嘿嘿淫笑道:“娘,孩兒肏得你爽不爽……”
沈如壁臻首埋到地上,雪白的肥臀高高翹起,她媚聲浪叫:“嗯……喔……爽死了,乖兒子的……雞巴好粗啊,肏死娘……這個騷貨了,乖兒子……你可以把娘……當做令你魂牽夢縈的”於意涵“阿。”
美人兒的提議,令張昭遠興奮不已,他幻想著把眼前熟媚婦人當做“於意涵”。
張昭遠狠狠地用肥手怕打著美人兒的肥臀,意淫著叫罵道:“臭婊子,平時穿得那麼騷,是不是勾引小爺,小騷屄是不是欠肏?”
沈如壁媚聲浪叫道:“嗯……爺,肏死‘意涵’了,‘意涵’的小騷屄好爽啊……‘意涵’平時穿得那麼騷,就是為了勾引爺,讓爺狠狠肏‘意涵’的小騷屄,啊……”
張進財看到自己兒子和沈如壁這個美艷熟婦陷入角色扮演中,不禁長嘆了口氣,同時心中微微有一絲背德的刺激感。
他滿臉淫笑地看向如詩,調笑道:“小賤人,你娘是我的小妾,那你應該怎樣稱呼我?”
“爹,老爺您是奴的親爹爹,爹快用大雞巴肏女兒的小騷屄。”如詩媚聲嬌呼道。
張進財摸了摸如詩的俏臉,淫笑道:“乖女兒,先讓爹滿足你娘,然後和昭遠一起慢慢玩弄你。”
張昭遠聽到父親要一起玩弄沈如壁,便躺到地上,讓沈如壁跪趴他肥胖的身體上,粗肥肉棒慢慢深入到美人兒小黑屄里。
張進財朝美人兒臀溝里吐了口吐沫,用手指把“吐沫”抹進美人兒褐色的菊花中,然後提起粗長的黑色肉棒緩緩地刺進美人兒褐色的菊穴中。
父子兩人上下抽插,肏弄著熟媚美人的前後兩穴,沈如壁被肏得美眸含羞緊閉,麗靨嬌羞,桃腮暈紅如火,她玉唇微張,吐出張昭遠的肥舌,浪聲叫道:“嗯……啊……爽死了……‘意涵’要死了,你們父子倆肏死‘意涵’了……啊!用力……快用力……狠狠地干死‘意涵’,啊……嗯……”
閨房種春意無邊,男人的嚎叫聲,女人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寧靜的夜空種響起,使得這精致的別府中增添了一絲淫靡氣氛……
歡愛完畢,兩位佳人光著雪白的身軀,慵懶地抱在一起,躺在巨床上,她們前後兩穴洞開著,從里面緩緩地流出白色濃精……
張昭遠喘著氣說道:“爹,為什麼我二哥的娘要嫁給你,難道他們家出了什麼變故,我們能幫上忙嗎?”
“能收留他們,就是幫了最大的忙,江湖事我們不能管。”張進財搖著頭說道。
“只要二哥沒事就好。爹打算什麼時候迎娶二哥的娘?”
張進財嘿嘿笑道:”快了,只要他們進了我張家府門,你爹就和於大美人兒成婚,哈哈哈……。”
“真是便宜你這老肥豬了……如此美人兒嫁給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張照雲憤憤然地說道。
“臭小子,你怎麼說話呢,老子富可敵國,怎麼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小子也別妒忌,老子也給你物色了一門親事,到時咱父子倆一起成婚,哈哈哈……。“
“你……你又讓我娶誰,上次讓我娶個母老虎,難道這次讓我再娶個”母豺狼“?”張昭遠驚恐不已。
“臭小子,你偷著樂吧,這次給你物色了一個小美人,不比你未過門的後娘差多少,就連老子也心動不已。”
“好吧,但願這次你不是騙我,哼,否則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