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片刻後,蘇夜竟笑了笑。
頃刻間,明珠天旋地轉,不止被用力壓在了榻上,嗤啦的裂帛聲里,身上裙衫也四分五裂,直接教男人掰開雙腿,露出了腿間嫩穴。
此時蘇夜的臉上,一道刺目掌印正緩緩浮現出來,他肩頭的傷口灑著藥粉,疼得鑽心蝕骨,但他仿佛一點也感覺不到那疼痛,還有鮮血不停在往外滲,他一挺腰,不知何時硬漲而起的粗大陽根用力埋入密花之中,血腥氣中,又有濃郁的甜膩淫香彌漫開來。
纖雲和微語面紅耳赤,雖沒得主子吩咐,早已忙不迭地退了出去,簾櫳放下之時,還能聽到榻上少女的掙扎哭喊:
“……畜生,蘇夜……你這畜生!啊,啊哈……不要,太深了……要,要插爛了……”
可憐明珠怎麼想都不明白,自己如何就招來了這一場奸淫,如果說蘇夜是厭惡蘇夫人對攝政王府阿諛奉承,往常蘇夫人四處巴結貴戚的時候,也從沒見他有這樣大的反應。
他在這些事上,向來都是事不關己的態度,此時卻仿佛變了一個人,大手在明珠腿間胡亂揉了揉,她那隨時都硬著的敏感淫核兒立時就有了反應。
隨著花珠上傳來漲麻酥癢的感覺,含著雞巴的嫩屄也開始抽縮起來,無論明珠如何不願,早已被兄長調教得淫蕩無比的身子便自動自覺迎合起了他,奶頭也硬了,騷水也流了,只覺雙眸含水,俏臉生春。
蘇夜見狀,心內滿足的同時又恨她淫蕩,想到若是換了一個男人來搞她,她也是如此不堪一擊?
思緒不禁飄回兩年多以前,明珠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失態,卻不知靖寧侯夫婦曾經動過心思,要將她獻給彼時還是楚王的周景宵。
原來這靖寧侯最擅鑽營,兩年前楚王尚未掛冠離京,手握重兵,執掌大權,不知多少人巴結他。
靖寧侯因見他尚未娶妻,自家的女兒又年將及笄,如花似玉,便把主意打到了這事上頭。
但他也知道以自家的門第是做不得親王正妃的,但側妃還可想一想,幾番暗示之後,楚王始終無意,靖寧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楚王來赴宴時,示意妻子將女兒灌醉,把昏昏沉沉的明珠送到了楚王更衣歇息的房中。
也是天緣湊巧,彼時蘇夜雖還沒將府里的下人完全掌握住,但也有一二心腹,得知此事,慌忙趕來報與他。
蘇夜大驚失色,因知此事不僅關乎妹妹清白,且靖寧侯送女上門,若楚王是個貪花好色的也就罷了,他本來無意,靖寧侯還如此算計他,豈不是自找麻煩?
鬧得不好,闔家的腦袋都要保不住。
因此他連忙趕去,所幸在楚王進門之前將人攔了下來,但事情就此敗露,蘇夜只能請罪,誰知楚王竟沒有怪罪他,反道:
“我聽說過你,一個王孫公子,倒與京中那些三教九流時有來往,偏他們還都服你。你是個有能為的人,何必把光陰虛擲在尋花問柳上?”
蘇夜不好說他是故意為之,只是不想被父親轄制罷了。
但一來二去地,倒與楚王有了來往,暗中幫他做了許多事,二人成為莫逆之交,此卻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