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昭聽了,如何不大吃一驚。
這亭閣只有一扇門,他此時想走已然走不脫,若讓兄嫂進來撞見,豈不立刻就知道他將他們夫妻二人間的私語聽得一清二楚?
因又聽到兄長的調笑之語,不由臉上發燙。
原來他們在這園子里親熱,遠不止一次了……想這床幃之事,閨房之中做來還有許多女子都放不開,但嫂嫂這樣雍容端莊的貴婦人,又是高門千金,應該更貞靜嫻淑才是,誰知竟這般放蕩。
當下不由想起那晚秦雪將自己誤認為霍陵時的種種淫浪之舉,不僅在廊下就出言求歡,還主動跪在他胯下,給他……舔,舔雞巴。
玄昭是出家人,長到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聽到那些露骨下流的淫語,又摸到女子滑膩的香肩,看到她衣衫下一痕雪白胸脯,及至將那守了二十來年的元陽噴射在她小嘴中時,幾乎恍然失神,之後夜夜總是夢到當日光景,只要念頭一飄到此處,身下那陽根就有了反應。
此時自然也不例外,其實早在聽到兄長與她纏吻時,他胯間就已隱隱發緊了,又聽秦雪道:
“誰說我要進那里面去了?”
——玄昭大松一口氣,忽然又瞳孔一縮。
只見秦雪走到一株茶樹下,一只纖纖玉手扶住樹干,將那柔軟似楊柳的腰兒彎折起來,高高翹起渾圓玉臀,另一只手拉起裙擺,往上一撩。
霎時間,玄昭和霍陵的呼吸雙雙靜止。
其時日頭正好,陽光將一切照徹得毫發畢現,包括那筆直纖細的修長玉腿,瑩潤無暇的雪白肌膚,還有兩瓣飽滿挺翹,仿佛熟透蜜桃似的圓臀。
原來秦雪裙下,竟是一絲不掛,別說中褲,連布片都沒有一條。
她柔美的臀股勾勒出一道誘人細縫兒,那肉縫兒間,是緊夾著的,藏在臀瓣里的嬌嫩私花兒。
可憐玄昭如何能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會親眼目睹到女人,還是嫂嫂那腿間最隱秘的春光?
當下大腦一片空白,不及反應,秦雪的小手已伸到股間,兩指一掰,捏開花唇下那個指頭大小的肉洞:
“夫君,就在這里肏雪兒的小屄屄罷……雪兒的騷穴好癢啊~”
“……唔!”玄昭悶哼一聲,連忙捂住嘴,只見自己胯下一片衣擺被高高頂起,那肉棒已經硬得快爆炸了。
他心中不由又悔又愧,想起身離開,但因這亭閣四面窗扇大開,自己若站起來,勢必會被兄嫂看見。
想調整一下角度,不再直視著那個光天化日之下就風騷發浪的嬌美女子,又因雙方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怕弄出響動引他二人懷疑。
因而只得僵坐在原地,眼前是嫂嫂一覽無遺的嬌嫩下體。
只見兄長將手伸過來,握住她飽滿的臀肉。
那臀兒想必是極軟極彈的,否則也不會手指一印上去,就留下幾道淡淡紅痕。
女子嚶嚀出聲,愈發難耐地搖了搖屁股:“夫君,快進來嘛~”
“小蕩婦……你自個兒說,我不在家的時候,你究竟發了多久的騷?”霍陵一面揉著妻子的蜜臀,一面低笑發問。
美人兒急不可耐地扭動嬌軀在他胯間磨蹭著,他身上雖衣衫整齊,可肉棒也早已將衣擺頂起了一大塊。
“是不是老早就將褻褲脫了,嗯?我聽說你在園子里撞見了二郎,那會子,你這小淫婦不會就光著屁股罷?在我弟弟面前,也騷得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