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昭聞言,心頭一緊,沒想到兄長竟會在和嫂嫂親熱時提到自己。
當下克制不住地順著他的話懷疑,莫非嫂嫂那時候,真的……真的羅裙下什麼都沒穿?
想到自己不僅與她在月洞門前寒暄,還去了她上房為她診脈。
如果那時候她就是這般下體一絲不掛的,自己走到她身邊時,她裙下的嫩穴其實正濕濕的還在流水……
玄昭猛地強令自己刹住想象,不行,他如何能有這般無恥念頭!
卻聽秦雪嗔道:“夫君好壞,雪兒才沒有~”
“雪兒的小屄屄只是為夫君濕的,聽說夫君回來了,才把褻褲都脫了。”
玄昭心頭一空,竟有一股失望之情涌上來,誰知霍陵道:“那你吃二郎雞巴的時候怎還那般賣力?老實告訴我,是我的雞巴好吃,還是二郎的?”
秦雪好不容易才釋懷此事,今見夫君竟主動提起,如何不羞?
想要嗔他,可是臀兒被他揉著,小屄蹭著他火熱的健軀,渾身早就酥了,口中嬌滴滴道:
“自然,嗯……自然是夫君的雞巴好吃……”
“可我那弟弟的肉棒也不差罷?”霍陵慢條斯理將她小屄掰開,送了幾根手指進去。
一面嘰咕嘰咕地搗弄,秦雪就搖著屁股順從他抽送的動作前後套弄,忍不住想到那晚光景,其實……二弟的肉棒遠比夫君的要生得好看呢……
念頭閃過,穴兒一縮。
玄昭離得近,和霍陵一道,都眼睜睜地看到她淫穴里吐出一大口春露,穴口將插在其中的手指含得緊緊的,那一圈嫩肉翕張得厲害。
霍陵笑了一聲:“怎麼,在想二郎的肉棒?”
說話時,忽將手指拔出來,飢渴的小淫嘴頓時不甘寂寞地又不住抽縮。
他咬住秦雪嬌嫩的耳珠兒,釋放出胯下陽根,突然朝前一頂,噗嗤一聲就將那粗壯硬物入了進去,大手抓著嬌妻嫩臀就開始左右開弓地拍打:
“淫婦!就知道你成日家想著野男人的雞巴,是不是想要二郎也來肏你,說!是不是?!”
“啊,不是啊夫君……雪兒沒有,啊哈……啊……”
當下那啪啪啪啪的拍打聲響成一片,但還是沒有女子嫵媚的呻吟來得銷魂蝕骨。
秦雪這小屄早已習慣了夫君強壯的雞巴,不管他是溫柔也好,粗暴也罷,只要一入進去,就能死死含住,且不住地分泌淫水,此時也是又叫又扭,穴口被突然撐大,但聽啵唧的一聲,卻將整根巨物都吞了進去,方才還是指頭大小的一個肉洞被強行撐出鴨蛋大小,她不僅不閃躲,反而還扭著腰迎合身後男人的肏干:
“雪兒只想著夫君的雞巴的……啊,夫君好厲害……嗯啊,好大,插得好深啊……”
霍陵問她:“二郎的雞巴難道不大嗎?”
她嬌哼:“嗯,沒有……沒有夫君的粗嘛~”
霍陵又笑一聲,抓著她圓臀挺腰啪啪啪地干得又重又快:“看來若是根粗雞巴,你定然就主動掰著屄求二郎上了,是也不是?”
此時那玄昭坐在榻上,早已呆怔住了,明知自己不該看,可視线仿佛著了魔一般,只是死死盯著那對正性器相連的男女不放。
一時想到,原來嫂嫂果然是這般放蕩的,兄長提到自己肉棒的時候,她那濕穴抽縮得那般厲害,難道還不是緊張了?
他雖在男女之事上一竅不通,但因這道門向來有黃赤之術,且玄昭又是學醫的,因而對女子的身體極為了解。
他知道,如嫂嫂這般一摸就出水,又緊又小偏很會含肉棒的女人,是那等天生的尤物,生來就比常人敏感淫蕩,恐怕若是調教得好,兩根肉棒一起也是吃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