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沄不免暗嘆,想當初這小美人兒是何等羞澀乖順?
被他欺負了也只敢小聲啜泣,他讓她做什麼,憑是什麼淫亂下流的要求,也只能一邊忍羞一邊乖乖照做。她越是可憐委屈,便惹得人想蹂躪她。
在此之前,秦沄於女色上一直都淡淡的。
後來因為樂氏,更是對眾多女子都避如蛇蠍。
誰知一沾了她的身子,便仿佛中蠱一般,戒都戒不掉,此時見她這般騷浪大膽,舉手投足間都是被男人長久滋潤出來的無限風情,亦覺勾魂攝魄,真真教他難以自持。
不過,他雖然喜歡蕊娘的主動,但也不能讓這小東西太得意了。
否則她還以為自己對她無計可施,在床上也降不住她。平日里自然是要讓著愛妻,可男子漢大丈夫,有些掌控權也是不能丟的。
念頭閃過,秦沄便抬手一扯。
只見兩團雪膩彈跳而出,驟然失去兜衣的兜攬,那肥碩乳球在空中連連急顫,好似要把人的眼都晃花。
蕊娘忙護住胸口,臉上通紅:
“大爺,怎麼……扯奴婢的衣裳?”
“爺想扯,還要問你?”男人的低笑聲里帶著毫不遮掩的邪肆,“你不是要夾爺的雞巴嗎?不如我們打個賭,看是你的這兩只騷奶子先被擠空,還是爺的雞巴先被你夾射出來。”
說著,大手便毫不客氣賞了她的奶子一巴掌,打得美人兒輕聲一哼,那乳汁也流了出來,她滿面赤紅,此時也後悔起來——
定是方才她的舉動太過火了,夫君原本就是個金槍不倒的,手段又多,今晚她豈不是要……
奈何此時若要叫停,顯然秦沄絕對不會同意,蕊娘只好忍著羞意,繼續夾著股間的那根肉棒往前走。
從內室到外間有十來步距離,原不遠,但她因小屄里塞著的硬物,自然不能大步而行,走一步,便嬌喘一聲,大雞巴也又插進去一截。
再往前走一步,雞巴滑出來,秦沄便握住美乳用力一擠——
只聽得噗嘰一聲,半空一道乳白汁液飛速劃過,又啪嗒落在地毯上,從第一道噗嘰聲開始,空氣中開始彌漫出一股馥郁又甜蜜的乳香,躺在大床上酣睡的秦煜翻了個身,口中呢喃道:
“……娘親,唔……甜甜的……”
秦煜不免一怔,方想起這小子也吃過蕊娘的乳汁,莫非是他在夢中嗅到那乳香,方才呢喃出夢話?
當下又覺好笑,心中又有一股酸意,便故意在蕊娘耳邊道:
“看來煜兒也想你的奶水了,你這小淫婦是不是什麼男人都能勾引到?生了孩子就能一直產乳,便是最騷的窯姐兒,恐怕也及不上你,你說,你是不是生來給男人肏的?”
蕊娘早已羞得滿面通紅,忙央求道:“大爺,不要說了……奴婢,蕊娘不是……”
“不是?”秦沄又用力一擠,這次捏的卻是另一只還未遭蹂躪的乳球。
只見比方才還要豐沛的奶水激射而出,竟一下射在了珠簾上,美人兒的身子敏感地一顫,嫩屄便一吸,他自己尚還未動作,整根雞巴竟被一下吸了進去。
秦沄見狀,那欲火便如被兜頭又澆上一盆滾油,霎時間烈焰燎原。他一挺腰,蕊娘香軀竟被他硬生生頂得往前踉蹌了幾步。
壯碩的龜頭狠狠撞在花心上,因二人對彼此的身體都是了如指掌,不必過多開拓,那花門就迫不及待含弄起來。
秦沄又是舒爽,又是含怒,一左一右握住兩只美乳同時開弓:
“不是小騷貨,還是不是小蕩婦?你記不記得以前是怎麼求著爺肏著你?說!今兒都給我一句不漏地說出來,若說錯一個字,我非干死你不可!”
當下便聽得噗嘰噗嘰的水聲不絕於耳,一股股的乳汁灑落在地毯上,不僅如此,他二人沿途走過的地方,還有許多晶亮水漬,蕊娘早已被搞得渾身都軟了,哪還走得動路?
偏偏男人挺著那大肉棒不停在她穴里搗弄,她若不走,他便狠命撞她,往前頂一下她就走一步,走一步奶水就噴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