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與其說蕊娘是夾著秦沄的雞巴,不如說她是被套在那長棍兒上,渾身上下竟任由那根凶物操控。
想她原本生得嬌小,秦沄又四肢修長高大挺拔,那雞巴插進她穴兒里時仿佛要將她頂起來,她不得不竭力踮起腳尖,方才能一邊顫抖著一邊往前走。
如此一來,身上愈發不能使力,雙腿繃緊間小屄一下接一下地絞著,雖她是無意為之,可怎能不勾得男人更凶狠地肏她?
只見秦沄驟然改變肉棒插干的角度,先前是從後至前地頂,此時竟由下至上,故意對著那淫穴的柔軟內壁狠命頂撞,蕊娘“嗯”的一聲媚吟,嬌軀連抖,雙腿直顫,竟如同被挑在一根粗長滾燙的鐵杵上,那鐵杵都將她身子干得離了地。
當下只聞得粗重的喘息和隱忍哭吟交織在一處,半裸的嬌美少婦眼中淚光盈盈,紅唇不停張闔著,含不住的口津一直順著嘴角往下淌。
她身上還穿著那件銀紅色繡百蝶穿花紗衫,織金緙絲的腰帶束在她腰間,愈顯得腰兒細細,乳兒圓大飽滿。
此時因她襟口大開,肚兜兒早已被男人扯下來扔在地上,兩只美乳便從衣襟間滿溢出來,如同山巒起伏,又似波濤洶涌。
走一步,她的奶子便上下顫動著,肏一下,兩只碩大乳球便彼此拍打,頂端兩顆嫣紅在那抖動間愈見艷麗,勾得人便想狠狠揪擰,恨不能將她奶子都捏爆。
不僅如此,她的小嘴還在男人的逼迫下不停吐出淫話:
“……嗯哈,大爺的雞巴好厲害啊……蕊娘,唔,奴婢,要被弄壞了,騷屄要被大雞巴干爛了……”
“求大爺再捏捏……捏爛奴婢的奶子……好漲,奶子漲得都腫了,奶水也流出來了,滿地都是……”
“這些奶水都是大爺的,蕊娘的身子也是大爺的……啊哈,大爺想干哪個洞就干哪一個……一天不被大爺的雞巴插淫屄就癢死了……唔哈,蕊娘,蕊娘是大爺的小騷婦……是生來,生來就要被男人搞的蕩貨……”
短短十來步的距離,二人竟足足走了一炷香,終於到了門邊時,蕊娘身上也被脫得一絲不掛,只剩一雙大紅繡鞋還在蓮足上罷了。
迷迷糊糊地,秦燁卻聽到了朦朧的聲音。他素來覺淺,今日因鬧了一天倒是睡得極沉,只是睡夢之中卻覺屋中還有旁人在說話。
……應該是爹爹和娘親罷,除了說話聲,好像……還有腳步聲。
不知為何,女子的聲音極為柔媚,根本不像是娘親平日說話的語氣。
秦燁聽不清二人在說什麼,只是隱約捕捉到幾句——“不要了”、“求你”、“嗚嗚又要到了嗚嗚”……
娘親難道在哭嗎?他下意識想,可她聽起來一點也不傷心……反而那種極力隱忍的歡愉讓她的聲音仿佛要滴出水來,忽又聽到男人喘息著低喝:
“不許求饒,繼續往前走!”
隨即腳步聲又響起了起來,伴隨其間的還有拍打聲、撞擊聲,和一種奇異水聲。
秦燁愈發迷蒙,睡意讓他昏昏沉沉,雖然竭力想睜開眼睛,好奇爹爹和娘親究竟在做什麼,但半夢半醒間,他還是很快墜回了酣眠之中,只記得自己似乎看見了晃動的簾櫳,男人高大的背影,和一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