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露再領著他去角落里打開那只箱子後,看到箱子里那滿滿當當的話本玩器,傅寒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偏秦露見他不說話,還以為自己老實地坦白,他就不追究了,因而期期艾艾地道:
“就,就只有這些,再沒有旁的了……”
“就”?難道,她還嫌少了?!
這個膽大包天的小騷婦,若當初遇見她的不是自己,是不是這些玩意兒她就要用到旁的男人身上去了?
況且她這般飢渴淫蕩,還不知自己能不能滿足她,雖說這幾日肏她時她總是求饒,但那騷屄還是把他的雞巴含得緊緊的,足見她的放蕩!
當下心中不免又酸又怒,卻是一面吃著莫名其妙的飛醋,一面又怕自己不能滿足這般好奇心重的妻子,但他面上卻無一分惱色,反倒隨手拿起其中一本話本,淡淡道:
“這里頭寫的是什麼?”
秦露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見上頭寫著《幽窗傳奇》四字,便知是自己前些日子剛買的,寫的是一趕考書生和美艷狐妖偶遇,因一場暴雨機緣巧合下有了肌膚之親,其後日日顛鸞倒鳳,最終共結連理的故事。
其實這話本劇情平平,辭藻也並不濃艷,和以前她看過的一些讀來就教人臉紅心跳的話本全然沒有可比性。
只是她看其中一些情節倒與她和傅寒江有些相似之處,方才多看了幾次,就擱在箱子上頭了,此時想來,不禁臉上一紅,小聲道:
“是,是說一個書生……”
說著,便將故事描述了一遍,傅寒江點點頭,又拿起另一本:
“那這本呢?”
“這,這本是說一個書香門第的小姐因家道中落淪落風塵,卻與一王孫公子相戀痴纏,幾經波折方終成眷屬……”
“這本呢?”
“這本……”
……傅寒江一本一本地問,秦露也只好一本一本地說。起初還有些害臊,描述間刻意將那些香艷情節隱去,聽來倒只像是普通的才子佳人故事。
但因她越是藏在箱子下頭的話本,內容便越露骨,既有那平民少婦為幫家中還債只得賣身給債主日日遭人奸汙的故事,又有那名門閨秀年紀輕輕就做了寡婦,耐不住寂寞和家中下人整日整夜偷情交歡的傳奇。
還有什麼千金小姐隨父回鄉,誰知路上竟被一伙強盜劫去,做了盜匪頭子壓寨夫人還不算,又遇到一武藝高強來搭救她的俠士,與兩個英俊男人糾纏不清。
今日被那盜匪頭子壓在身下肏得小屄都合不攏,明日又被那俠士搶走幕天席地地干上一整夜……一整本書竟都是這般淫穢不堪的描寫。
傅寒江聽到此處,早已是心頭火起,又見小人兒臉上紅紅的,也不知是不是回憶起了話本上的情節,一張臉兒香腮帶赤,滿面含羞,好不嬌艷動人。
其實他倒是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秦露每次看這些話本時,總是會把里頭的男女主角想象成他和她自己呢。
只是看這本書時,因里頭有兩個男人,她不免就有一種既羞恥又心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