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她是那個被劫走奸淫的小姐,那傅寒江又是哪個呢?
是那個看似凶狠其實很溫柔總是花樣百出玩她的盜匪頭子?還是那個文質彬彬但肏她肏得反更狠的俠士?
不管是哪個,若是帶入其中,總有她好像背著傅寒江在外頭偷漢子的感覺。
那種背德的刺激和隱秘的快感因而也教人愈發興奮,想到此處,秦露臉上不禁更熱了,但一對上男人黯沉的眸光,忙打了個哆嗦,眼疾手快拿起又一本話本,嬌聲道:
“露兒,露兒最喜歡的,是這本……”
“哦?這本又講的是什麼?”
“這本講的是……是一位小姐寄住在姐姐姐夫家,卻被姐夫奸汙了……”
這可憐的小姐因而淪為了姐夫的禁臠,每日都背著姐姐任憑姐夫侵犯她的小屄。
不僅肚子里天天裝著姐夫的精水,連和姐姐同桌吃飯時,穴里還塞著姐夫強行插進去的假陽具,衣裙底下的兜衣褻褲卻都被姐夫扒下來了,兩只奶子上還殘留著姐夫舔吃過後的吻痕。
“伯宣,姐夫……露兒看這本書的時候,總想著你呢~”
彼時他二人名分未定,雖然明知那是姐夫,可小美人兒卻又無法按捺自己心中的如潮思念。
不止看書時會把書中之人看成是他,想象著他如那壞心眼的姐夫一般將她擺弄成各種各樣羞人的姿勢,連做夢時,夢里都是他將她肏得咿呀直叫、欲仙欲死的光景。
心念一動,穴兒里又發起癢來,男人早將她一把按在了那書箱上,命令她扶著箱子撅起屁股:
“撅高些!騷婦,又開始發浪了!”
他心中卻是又喜又惱,喜的自然便是她對自己的情難自禁,惱的卻也是她如此放蕩敏感,想到此處,傅寒江便覺不能再任她這麼胡來下去,道:
“你說這些玩器都是看了話本之後好奇才買來的,這麼說,你都沒用過?”
“沒~”就連那假雞巴,今兒也是頭回用。
“那好,”只聽男人低笑一聲,“看來是時候該讓你知道,什麼能好奇,什麼不能。”
她以為這些淫器,難道就只是“好玩”二字?小東西不知輕重,馬上她就會明白哪些東西她碰都不該碰了。
說罷,秦露忽覺臀上一熱。
濕濕的穴口有一個又硬又大的東西頂了上來,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龜頭,也不害怕,而是竭力放松身子塌下纖腰,任由他肏干進來。
心中卻想到,自己這般乖順,他也該氣消了罷?
忽然她只覺一股又麻又癢的奇異觸感在花腔中爆發開來,仿佛有千萬根羽毛在她嬌嫩的花壁上刮來刮去。
美人兒不禁眼前一黑,嬌呼道:
“啊,啊哈……這是什麼,啊!……啊不要,啊!——”
當下只聽得噗嗤噗嗤的肏穴聲響了起來,伴隨著的還有少女忽高忽低的嬌喊,起初還是驚叫,然後變成求饒,到最後已經只剩下了抽抽嗒嗒的哭聲。
只見她上半身趴在書箱上,渾身早已軟成了一灘春水,不過只是靠男人的大手勉強站立住,而她高翹著的臀瓣間,一根赤黑腫脹又濕漉漉的愈顯猙獰的肉柱正飛快進出著,足有兒臂粗的棒身上,卻套著一個棕色的圓環,其上竟有一圈已經被打濕了的長長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