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洲頓時心生狐疑,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慢條斯理地與嫂嫂敘些別後寒溫,又將她勾進懷里,大手在她敏感的腰肢股縫兒處輕輕摩挲。
這秦霜本就心里有事,如何經得住他有意無意的撩撥?當下嬌軀便顫抖起來,氣息也愈發不穩,口中只細細喘道:
“重洲,嗯……不……別,別摸那兒……”
傅重洲唇线勾笑,聲音也愈發低沉起來:“嫂嫂想要了?我不在的這幾日,小霜兒想必饞得很了……”
說著,大手便向她裙下滑去——以往他每日回家,二人都是說不了幾句話便纏在一處,百般恩愛,如膠似漆,誰知今日美人兒雖然一顫,嬌軀的反應也更加激烈了,卻忙按住他的手,道:
“你,你才回來,先去沐浴更衣罷……”
傅重洲微微眯了眯眼睛,笑道:“那嫂嫂陪我好不好?”
秦霜卻道:“我……家里還有幾件事兒沒處理完,待我去換身衣裳……”
一語未了,身子已重重跌入男人懷里,大手從後探出握著她的奶子狠狠一捏——
她“啊”的一聲,終於支撐不住,渾身都軟了,但聽得微啞的男聲在她耳邊回蕩,帶來教人心悸的深沉:
“既然有事處理,為何要先換衣裳?霜兒,你未免太不會撒謊。”
他倒要看看,這小家伙一再回避他不肯教他親近,究竟是為了何事,總不至於是她背著自己找了野男人罷?
心念電轉間,傅重洲已一把扯爛了秦霜身上的羅裙,但見她兩條雪白長腿露出來,那裙下是不著寸縷的——倒也在他意料之中。
自打小嫂嫂被他調教得愈發敏感,又得了他的吩咐,早已習慣在他回家之前便將裙下脫得光溜溜的,方便他隨時隨地肏干,因此眼下那白饅頭似的飽滿花阜也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二人視线之下,一個烏溜溜的碩大圓頭楔在粉嫩肉縫兒間——
隨著傅重洲視线移動,可憐的小騷屄便顫抖一下,許是因方才太過緊張流了許多淫水,花徑也愈發含不住那根粗壯的假雞巴了。
當下只見烏黑的柱體越露越多,竟有滑落之勢,小美人兒早已羞得滿面通紅,淚水盈盈欲墜,口中抽噎道:“霜兒,霜兒……”
忽聽身後的男人低嘆一聲:“看來是我不中用,不能滿足嫂嫂。”
雖說以秦霜的性子,他相信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去偷漢子的,可傅重洲想了無數種可能,竟覺得若說她被野男人搞了,都比她自己用假雞巴偷偷玩穴要來得切合實際。
念頭閃過,不覺有幾分喜悅,又有幾分惱怒。所喜者,自是嫂嫂如今在房事上日漸大膽,日後二人雲雨時那趣味當然也更多。
所惱怒者,卻是眼看她愈發淫蕩,如今還背著自己偷偷玩了起來,若自己不在家,有朝一日連假雞巴都不能滿足她了,她豈非要真去找個真棍子來搞一搞?
一念及此,不免後悔不該將她調教得這般騷浪,可看到她這淚光盈盈又可憐又嬌俏的模樣,偏生媚穴還翕張得厲害,大大岔開的雙腿間,一根濕漉漉裹滿了淫液的烏黑柱體砰咚一聲落下來,滾落至傅重洲腳邊。
他胸中滿腔妒火欲火終於忍耐不住,噴薄而出的同時,已是噗嗤一聲,將高昂的猙獰巨根狠狠捅進濕穴里,小少婦“啊”的一下整具嬌軀都激烈晃動起來,一面被男人狠命搞著,兩只奶子一面被拍得啪啪作響:
“既然如此,索性把你這浪屄插爛了,省得你出去找野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