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花園的葡萄架下,又有荷塘中的小船里,又有月夜下的屋頂,又有暮色中的閣樓……
最刺激的一次,是秦霜上半身衣衫齊全、發髻端整,下半身卻一絲不掛,連片遮羞的薄紗都沒有。
她就這般站在窗前,利用牆壁的遮擋吩咐來回事的管事媳婦,男人跪在她腿間,大手緊緊握著她兩瓣肥嫩的屁股又是揉搓又是捏擰,那靈活的大舌則在她濡濕不堪的花徑中縱情肆虐著,恨不能就這麼把她的淫液給喝干。
眾管事媳婦只能聽到秦霜的氣息有些不穩,聲音微弱,還以為她今日身上不好,誰能想到她們端莊貞靜的大奶奶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光著屁股被自家小叔舔屄呢?
如此待眾人一走,美人兒立時便癱軟下去,那甬道死死絞著男人的大舌,幾乎都快拔不出來了——
不過一炷香不到的功夫,因為太過緊張,她竟直泄了七八次,最短暫的那兩次,前頭剛噴了陰精出來被傅重洲咽下,還沒流盡,竟又顫抖著到了高潮。
也因為此,直到次日,她的小屄里竟還殘留著那種舒爽到巔峰時控制不住的抽搐之感,整個下體都酥酥麻麻,被人一碰,就要呻吟起來。
而除了在人前這樣百般的玩弄她,傅重洲又還在交歡時加入了種種淫器——
秦霜初見到那些五花八門的東西,簡直大開眼界,又驚又怕,無論如何也不肯允他把那些奇形怪狀的玩意兒都招呼在自己身上。
傅重洲倒也不強迫她,既然小嫂嫂不喜歡,也就罷了。
誰知有幾日他因忙於公務,不能回來,偏秦霜的身子早就已經習慣了男人的激烈征伐,冷不丁地穴兒里空了這許多天,如何受得住?
起初她還矜持著,不過在帳中自己夾著雙腿蹭上那麼一會子,又或者用手指伸進穴里玩一玩,忍了幾天,委實難受,想到傅重洲帶自己見識那些“好東西”時的講解,終於把小手探向了那個叫緬鈴的東西。
打那日之後,秦霜便得了趣兒。一面像是做賊般有一種心虛羞恥之感,一面又為那些新奇玩意兒給自己帶來的別樣快感沉迷不已。
恍惚中她竟有一種瞞著傅重洲偷情的感覺,分明她是個跟小叔私通的失貞婦人,怎麼現在倒像是除小叔以外,又,又有了旁的棍子……想到此處,不免愈覺羞人。
一時又覺得自己越來越淫蕩不堪,已經不像自己了,一時卻又難以自拔,只覺得真真是好舒爽啊……
傅重洲在公衙里,原還在擔心秦霜有沒有掛念自己,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夜間枕畔無人是否清冷寂寞……哪里知道他害羞靦腆的小嫂嫂這會子正自己玩著自己,還玩得不亦樂乎呢。
且說那日傅重洲總算將公事處理妥當,不及更衣,便快馬加鞭趕回家中。
不等丫頭們通報,他便掀起簾子,大步直入上房,忽看到美人兒匆匆忙忙掩好衣衫,小臉上還殘留著不自然的潮紅,那神情也是驚慌失措,一雙杏眼兒亦不住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