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的大雞巴不能滿足你嗎?!騷得四處流水……還敢讓旁人給你灌種,灌大了肚子好給我生個野孩子?”
“你這不長教訓的小騷婦,今日非肏死你不可,肏得你合不攏腿下不了床,再把你的屁眼也肏了,你看你還出不出去勾三搭四!”
一面說,只見霍陵一面又狠又重地連連拍打。
不止將雪臀打得紅通通的,美人兒嬌嫩無比的淫穴,高聳肥碩的美乳,還有已經腫脹起來的花蒂……全都沒有逃過他的蹂躪拍擊,直打得秦雪淫水四濺,又哭又喊。
那火辣辣的疼痛中,又有一種難耐至極的酥麻瘙癢,因此她雖在躲避著,可又忍不住扭著纖腰把身子往男人手里送,霍陵冷喝:“快說!老實說,二郎射了你幾次?!”
她抽抽噎噎著答:“五,五次……”
一時又問:“射得你爽不爽?有沒有高潮?!你這騷婦都說了哪些淫話?”
秦雪不得已,只能含淚一一復述,一面回想,一面憶起當時的淫亂不堪來,不覺臉紅耳熱,愈發敏感,霍陵看在眼里,深恨她放蕩騷媚,更恨的,卻是自己親手促成此事,亦怨不了任何人。
當下取來溫好的惠泉酒,抬手便往嬌妻屄里灌去。
秦雪只覺股間一熱,又一濕,忍不住掙扎起來,卻有一股熱辣辣的感覺在甬道里彌漫開來,刺激得她連連哆嗦。
霍陵啞聲道:“好生含著,一滴不許漏出來。”
心道二弟給她灌了那麼多精,只要一想到她的穴被另一個男人弄髒了,他便妒恨不已。酒液有除穢之效,便用這美酒給她清洗干淨。
因此他抓起秦雪的屁股,命令她自己抱住大腿將下體抬高,卻拿著那只竹林七賢的雕花酒盞,將透亮的酒液灌了一壺又一壺,小屄洗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要灌到她的子宮里,也把最深處的花壺清洗一空。
這可就苦了秦雪,小肚子里被灌的全是酒,本就又酸又漲。那酒又不比清水,熱辣辣的,雖未喝進口中,卻也是讓她渾身燥熱,竟致醺醺然。
美酒所激之下,只見她整個下體都濕透了,一絲不掛的嬌軀上泛出桃花似的粉色,真真嬌艷動人到了十分。
霍陵跪在她腿間吸舔她穴里的瓊漿,那惠泉酒混雜了女子的淫水,別有一番滋味,不覺越飲越醉,越飲越痴迷,就這麼硬生生地把美人兒的騷穴吸得都腫了起來,方才就著美酒挺腰插干進去。
有了這般助興之物,可憐秦雪自然是被弄得徹底未眠,一徑在男人胯下哭喊呻吟。
霍陵仿佛是非要比過弟弟似的,玄昭射了五次他就射六次七次八次,玄昭干了三個時辰他就干四個五個六個時辰……
秦雪一開始還能哭吟著求他,到最後只能跪趴在床上,雪股間含著一根粗大腫脹不見絲毫疲態的肉棒,隨著那巨根的激烈頂弄,溢出一兩聲微弱的哼哼。
偏她因為被調教日久,高潮迭起之下,竟能夠不暈死過去。
整整一晚,便在那極樂的雲端忽上忽下,忽起忽落,記不清霍陵要了幾次熱水,身下的繡褥錦被又換了幾條,只是到最後,連叫也叫不出來了。
霍陵還一徑逼問她:“我的肉棒大還是二郎的肉棒大?說,細細地說!誰肏得你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