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秦雪小屄里含著的濃漿便順腿流了下來,玄昭射給了她好幾泡,因不及清理,她便沒有穿褻褲,此時裙下是一絲不掛的。
男人攔腰將她輕輕攬住,眸光幽沉,神色間看不出喜怒,秦雪不禁咬了咬唇,此時臉上還帶著尚未消退的春色,小聲道:“夫君……”
霍陵什麼都沒說,只道:“二郎歇下了?”
秦雪只能回答:“是……”
方想解釋幾句,又不知如何開口。分明將她分享出去的就是他,此時卻又覺得對他不起,霍陵就是再疼弟弟,恐怕也無法毫不在意。
想到自己的穴兒里還含著另一個男人的精液,莫名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她是與霍陵迎面撞上的,男人腳下未動,腰背挺直——
而他,究竟又在這里站了多久,聽到了多少妻子和旁人交歡的淫聲?
這天晚上,秦雪更比往日熱情柔順到了十分。
不等霍陵解下衣衫,便自己側臥在繡褥之中,身上只披一領薄薄輕紗,玉體橫陳,美不勝收。
一雙小手一忽兒在高聳的奶子上揉捏著,一忽兒又探到腿間逗弄那嬌核,她對自家夫君說淫話,早已是輕車熟路,開開闔闔的水潤紅唇間一徑吐出:
“夫君,好癢啊~雪兒想了夫君的雞巴一天,快來搞搞雪兒的騷洞,饞得流口水了~”
見此淫態,霍陵方慢條斯理走上來,俯身輕笑:“真是想了我一天?雪兒的騷洞里,不是早有另一根棍子堵著嗎?”
秦雪不禁臉上一紅,沒曾想他竟直接戳穿了自己。
又見他猛地握住她腳踝,將那美腿大大往兩邊拉開,早已細細洗淨的嫩穴上卻還殘留著被疼愛玩弄過的模樣,霍陵如何看不出來呢?
他眸光微沉,語氣卻沒有絲毫怒意:“看來我那二弟的雞巴還不滿不了你這騷婦,還是說,雪兒更喜歡夫君的?”
秦雪忙纏上去,摟著他不住廝磨:“夫君的肉棒最大了,雪兒要夫君搞~”
霍陵又問:“二郎搞了你幾個時辰?射了多少泡精液給你?”
秦雪不敢說實話,忍不住抬起一雙水杏眼兒偷偷覷著他。
她性子爽利,也只有在床笫間才會有這般嬌怯之態,霍陵見了,愈發憐愛不盡,但又心內如油煎的一般——
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雖知她是為了救弟弟性命,雖然他也是默許的,可眼睜睜地看著愛妻委身於另一個男人,婉轉承歡,嬌啼陣陣,此恨此嫉,幾如剜心蝕骨。
偏偏越痛,他就像自虐似的越要問個清楚明白,只見他臉上甚至還露出幾分溫柔笑意,撫摸著嬌妻一頭如瀑青絲:“小騙子,還想哄為夫?”
“你跟二郎搞了多久,為夫的雞巴就硬了多久。第一次就讓他肏了你三個多時辰,是不是你這騷婦非要纏著他插你?”
秦雪聽了,臉上愈發羞紅,但見夫君並沒有怒色,便摟著他撒嬌:“雪兒沒有~都怪夫君把雪兒勾壞了,回回都插上一整夜,雪兒才……”
霍陵一慟,抬起她小臉:“這麼說,你守不住身子發浪,還得怪我?”
秦雪尚未回答,他忽然一抬手,猛地用力拍打她的屁股:“蕩婦!我一日不在家就岔著腿讓野男人搞了,若兩日三日不在,你是不是要脫光了站在外頭任由滿院的下人來摳你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