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說,大手便毫不客氣地搓弄拉扯起了那兩只綿乳。
如今雖是隆冬時節,但東南之地氣候溫暖,此時海風拂過,明珠不禁渾身一顫,卻不是覺得寒冷,而是害怕自己這羞恥放蕩的模樣被人看見。
她忙嬌聲央求道:“夫君,珠兒的奶子都露出來了,若是有人抬頭往上看……”
“咱們去里頭肏罷……珠兒願意撅著屁股隨夫君肏弄,好夫君,好哥哥~”
說話間,她的小屁股也搖了起來。努力用自己肥嫩的臀兒去蹭男人腹上結實的肌肉。不想蘇夜卻是眸光一黯,狠狠給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淫婦!既是隨我肏弄,那我偏要在這里干你。方才你的奶子一露出來,騷屄就狠狠夾了我兩下,當我不知道不成?”
說話間,竟抓起明珠一條瑩白長腿高高抬起。
美人兒站立不穩便往前跌去,不僅把大半個雪白赤裸的身子都漏出了窗外,兩只奶子更是垂在窗台外頭,仿佛白花花圓鼓鼓的兩個球一般,又抖又顫,蕩個不住。
而她汁水淋漓的下身更是不堪,一條長腿被男人架在臂彎,那個濕熱微腫的小嫩屄便全露了出來,蘇夜一面干,恥毛便在蚌肉和淫核兒上用力地磨著,直磨得嬌人兒又是哭又是求:
“哥哥,輕些嗚嗚嗚……珠兒要被磨壞了,屄屄都要被哥哥的硬毛磨腫了……”
一時這般粗喘哭吟響成一片,門外站著兩個執戈跨刀的年輕軍士,卻是眼觀鼻鼻觀心,只當自己什麼都不曾聽見。
他們皆是跟隨蘇夜多年的心腹親衛,隨他南征北戰,縱橫沙場,深知他治軍嚴整、用兵如神之外,還知他愛妻如命,看妻子比看天王老子還重。
原本蘇夜調任東南,那些離京赴任的官員多的是把正室兒子留在京中,或攜美妾上任,或在任上左擁右抱、廣納新人的。
但蘇夜卻攜帶家眷一道南下,一路上,他夫妻二人大半時間都只待在艙房之中,一日三餐都叫丫頭送進去。
若有人路過,時不時地便會聽到里頭傳出的奇怪聲響——
或是隱隱約約的抽噎,或是啪啪啪又脆又響的拍擊,或是淅淅瀝瀝就像下雨似的淋漓水響……
而等到夫妻二人重新出現在人前時,往往蘇夜是神清氣爽,明珠卻嬌軟不堪,行動走路都要人扶著。
眾丫頭婆子再進艙房之中打掃時,屋中那濃烈馥郁的氣息連久經人事的婦人都要臉紅,更別提扯爛的床單、滿地的水漬了。
就因為如此,船隊每行到一處港口便要補充大量淡水,誰教船上那兩位主子要熱水的次數太過頻繁呢。
等到船行上岸,眾人改走陸路時,恨不得隊伍立刻到達寧海的又變成了那些在馬車邊巡護的親衛。
這些親衛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有些都還沒嘗過女人滋味,每日卻都要被迫聽著車內隱約飄出的哭吟嬌喊和露骨下流的調弄之語。
或是什麼“輕些,要被夫君弄死了,夫君的精液好多好燙”,或是什麼“為夫的雞巴好不好吃?乖乖趴好,整根都吃進去……你這小嘴和下頭的騷屄一樣厲害,快把為夫的魂都吸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