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日日聽著,眾人可謂是苦不堪言,好容易熬到了寧海,誰知蘇夜因要時常去軍營巡視,竟把愛妻也帶到了軍營。
也是他這一年來實在憋得狠了,蘇夫人是去歲十月去世的,明珠因要守一年的孝,而蘇夜雖明面上只是蘇夫人的女婿,到底也曾喚過她一聲“母親”,便也為蘇夫人服孝。
因此這一年以來,他不僅沒有沾過半點愛妻的身子,未免擦槍走火,夫妻倆都是分房睡的。
可想而知他憋得究竟有多狠,幾乎是明珠剛一除孝,第二日就被他按在床上狠肏了整整一天一夜,嫩屄都肏得快破了皮。
一路上的淫歡自不必說,到了寧海後,蘇夜原本還想著有了廣闊天地,自可盡情施為了,誰知明珠將他趕到書房去睡不說,總督衙門還有一大堆的公務未曾處理,他的前任更是給他留了不少爛攤子,蘇夜哪還有時間擁著溫香軟玉在懷?
因此他便發起狠來,日日挑燈夜戰,平常人一個月要理完的公務,他花了半個月就處置得干干淨淨、漂漂亮亮。
眾人見了,無不嘆服不已,都交口稱贊葉部堂一心為民,哪里知道他們的總督大人其實是為了能早日有空閒和嬌妻恩愛?
但總督衙門的事處理完了,又還有軍營的一堆軍務。
蘇夜此來,第一要務就是蕩平倭寇,解了沿海持續多年的倭患。
因此他先整頓軍營,嚴肅軍紀,又要日日在營中操練,一月倒有大半時間要和士兵們同吃同住。
明珠見狀,自是憐他辛苦,每日都在家中親自下廚,再打發人給他送過去。
不過如此一來,她倒是不用再被餓壞了的某人翻來覆去地蹂躪了,心中自是大感松快。
天知道在路上的那段日子,她想跑都不知往哪里跑。
蘇夜似乎是要把自己一年未曾紓解的欲望全都傾瀉出來,不止干腫了她的嫩屄,插紅了她的小嘴,連後頭那個嬌嬌嫩嫩的小屁眼都被給他開了苞。
可憐明珠又怕被人聽到自己的淫叫,又被他肏得欲仙欲死,原就天生腫大的小淫核更是漲大了足足一圈。
原本她在家中就已習慣了不穿褻褲,任哥哥隨時隨地掀起她的裙子肏弄。
如今在外頭時,因這小核兒經不得一點布料的摩擦,竟是在人前裙子底下也光溜溜的了。
雖說她裙擺都極長,裙上還壓著禁步,便是有風吹來都不會露出一絲春光。
但不管是在家中見客,還是外出赴宴,甚至是與蘇夜還有城中眾多官員女眷一道參加祭海大典時,周圍圍著數千的百姓,她的下體卻還是光溜溜的含著精。
而且有時蘇夜興致來了,還會把玉勢塞進她前後兩個小洞里,美曰其名“把她的緊洞搞松些”,讓她就這麼夾著假雞巴在人前走動。
可想而知,明珠究竟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著不呻吟出來,夾著那堅硬溜濕的棍子讓它不至於從自己穴內滑落。
偏偏越緊張,騷水就流得越多,騷水越多,玉勢就越發搖搖欲墜。
旁人看來,只覺她步態生蓮,搖曳多姿,卻不知她是在死死夾著已經滑出了大半截的假雞巴,因而那蓮步方才愈發嬌柔。
也是後來明珠才知道,那些女眷夫人許是為了巴結她,也許是真心羨慕,因覺她步態十分好看,竟紛紛跟著模仿起來,不禁教明珠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