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本就羞恥,見狀更是頭暈目眩,幾乎要昏死過去。
想到自己在這方外清淨之地行此淫事已實屬出格,如今竟還這般褻瀆了道祖金身,假若之後那些道童來打掃靜室,看到神像上的片片濕痕,恐怕打死也想不到,這竟是從女人的屄里流出來的。
偏她神志雖已近乎昏蒙,可穴兒里的感覺又是如此強烈。
熱烘烘硬邦邦的一根鐵杵從後面插入她身體里,一邊干一邊就將她雪臀撞得啪啪作響。
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她身後,一舉一動全然不似平時的溫文爾雅。
甚至以往歡愛到最縱情時,蕭璟亦遠不似今日這般欲將她撕碎了揉壞了吃下肚里一般,饒是玉姝如何哭求,嗓子都啞了,他堅硬如同磐石的身體沒有絲毫移動,每一下都將龜頭用力撞在花門上,恨不得真要將她插穿才罷休。
一時玉姝早已顧不得自己是靠在那老君像上,只能拼命扭動著躲閃,妄圖逃開小屄里瘋狂肆虐的欲龍。
奈何她躲一寸,蕭璟就更深地往前肏一寸,那老君像原本只是放在供桌上,並未用泥塑蓮台固定,此時受了越來越重的大力襲擊,竟也被推動起來。
只聽得砰的一聲,整座神像突然翻倒。
玉姝又驚又怕,羞懼之下,上下兩個小洞同時張開,又是一大股的熱液在空中劃過,不僅澆了那老君像滿頭滿臉,連蕭璟的兩只靴子都尿濕了。
如此淫景,她終於堅持不住,一頭暈厥過去。
可憐她嫩屄猶在抽搐,蕭璟還沒有泄出來,雖然憐她嬌弱,將她往雲床上一按,便又壓著她一絲不掛的玉體肏干起來。
一時想到她今日剛破瓜竟就被搞得兩次失禁,如此天生騷浪的身子,若是再被多玩上幾次,還不知有多勾人。
偏她自己又一片懵懂,全不知這世上的男人有多壞,自己以後若不看緊了,哪一日被人給虎口奪食,怕是後悔也無用。
原本蕭璟就因為董姨娘算計玉姝一事惱怒不已,心想著那些人不過是欺玉姝孤身在此。
雖說有秦母護持,但一則秦母畢竟姓秦,二則她老人家年紀也大了,精力不濟,再加上程海遠在江南,鞭長莫及,她再受了什麼委屈,豈不是只有忍著?
他自己是外男,且又沒有表露身份,很多事都不好插手,為今之計,還是只能將玉姝托付給那人。況她與程家本就有親,由她出面倒也便宜。
當下計議已定,越發專心致志地品嘗起胯下嬌柔女體。
玉姝原本被他干得暈了過去,迷迷糊糊地又被肏醒過來,只覺下體一片濕漉漉的,膝彎里淌著的都是淫液,高高翹起的雪股間,一汪剛射進去的新鮮濃精含不住,正隨著大雞巴的抽送從小屄里緩緩流出,玉姝不由本能地呻吟起來:
“……不要,嗯,好多,不要再射了……要爛了……嗯,姝兒要被干死了……”
一時想到自己之前竟主動求歡,真真是追悔莫及。
但眼下說什麼都無用,就這般半昏半醒著,被蕭璟抱著靠著坐著站著不知換了多少挨肏的姿勢。
他射了幾次後猶還不足,見她的小肚子滿得實在是裝不下了,又慢慢按壓她的小腹,將那些濁白的漿水都擠出來,清空大半後又挺著肉棒重新入進去,一邊揉搓她飽脹紅腫的奶子一邊親吻她小嘴,如此上下三處齊齊攻擊,玉姝神志昏蒙,早已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