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蕭璟那根肉棒雖然剛射完精,但很快就又開始漲大。
玉姝還沒有輕松多久的花徑瞬間又被塞得滿滿當當,更因為裝了滿肚子的淫水精液,此時飽漲到了極致。
玉姝不由哭道:“你還要肏我,我……我已是不成了,定然是里面被你插穿了,所以才漏了尿……”
蕭璟此時正看著她一片狼藉的腿間,那不斷抽搐的兩個小洞還在往外淌著熱液,聽了這話,如何不愈發情動難禁。
原本還想著今日是她初次,只勉強要一次便罷了,誰知一腔欲火越燒越旺,一把抓住玉姝便將她抱在了懷中。
玉姝的身子自是綿軟無力,只能任他施為。
只見他將她擺成一個小兒撒尿的姿勢,雙腿大大分開架在他臂彎里,向外敞露著濕淋淋的下體。
二人身前正是那張供奉著太上老君像的供桌,蕭璟伸手撥了撥她紅腫的花瓣,低笑道:
“既是插穿了,那我的雞巴怎麼還沒露出來?不如這就試一試,看姝兒的小騷屄究竟是好的,還是被干爛了。”
一時那勁腰便再次律動起來,有了先前射進去的陽精滋潤,越干越順暢,竟是一下就入到了底。
“啊!——”玉姝當即嬌喊出聲,那穴兒還是酸的,一邊挨肏就一邊往外噴著淫水。
偏偏這樣也就罷了,她身體里濕軟得一塌糊塗,早已門戶盡失,什麼都守不住。
只見蕭璟的凶物從後頭插入,她分開的雪白股間時不時露出一截濕淋淋的赤黑肉柱,肉柱一頂,上面的小洞里就有一點透亮水液滲出,她拼命想忍住,扭著身子又哭又喊,越是扭騷屄就含得越緊,絞得越緊雞巴就肏得越凶,小洞里的水液越滲越多,從一滴變成一口,又從一口變成一股股——
一邊上面在往外泄著尿,一邊下面在朝下噴著精,她臉上都是淚,小嘴里的口津也早已含不住,哭喊聲支離破碎:
“……不要啊,真的壞了,嗚嗚……又,又尿了,一直都在漏尿……嗚嗚嗚,姝兒的小屄好酸,尿尿的地方也好酸……真的要死了,真的要被肏死了……求你了,求你饒了我罷!……”
話音方落,陰精又是噗的一下泄了出來,混雜著男人還沒流盡的濃漿,好巧不巧,竟全都濺在了桌上的太上老君像上。
玉姝羞憤欲死:“這樣褻瀆道祖,我日後還有何臉面來此!”
又想到自己已經在道祖面前被干了這麼久,還是把小屄對著他老人家的,若道祖有靈,豈不是早就瞧見了她紅腫不堪的花穴,和那穴兒吞吐著肉棒的淫蕩模樣?
想到此處,嬌軀一顫,淫洞一縮,又將陽根裹得更緊了,蕭璟不由愈發興起,伸手就重重一拍她的屁股:
“這如何是褻瀆?姝兒的淫液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瓊漿玉露,道祖他老人家就是想嘗,我還不肯給。”
說罷竟將她身子往前頂去,兩腿叉開,大半個屁股堪堪懸在桌沿。玉姝的腿間就夾著那尊太上老君像,腿根觸到冰冷的塑像,不由一哆嗦。
蕭璟從後面狠狠朝屄里一干,她嗯啊著就被干得搖晃起來,慌張之下胡亂抓住身前神像,兩只雪白的奶兒也跌在了上面。
一時美乳間夾著那尊老君像的腦袋,腿心間夾著老君像的身體,這道門至高無上的始祖之像上,一個渾身赤裸的美人兒哀哀哭吟著,穴里尿液淫水泄個不住,全都擦蹭在了老君的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