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宵霎時間便想到玉姝還未開竅時曾說自己像她爹爹的話,雖是天真之語,倒教他耿耿於懷許久,一用力便將她按倒在床上,抬手去呵她的癢:
“好啊,你倒嫌起夫君老了。是不是為夫在床上還沒滿足你?既如此,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玉姝被胳肢得又是笑又是討饒,不僅頭發都散了,更是臉上飛紅,嬌喘吁吁:“好夫君,饒了我罷,是我說錯話了……我身上累得慌,別……嗯,唔……”
一時那纏綿又柔軟的呻吟很快便取代了笑鬧,煙羅軟帳垂落下來,下人們聽著屋內的動靜,一個個不動聲色,悉數往外退去。
間或只有幾聲低笑從簾後飄出:
“哪里累?乖,為夫幫你揉揉就不累了……”
這一“揉”自然就“揉”到了次日清晨,天色晶明時玉姝便自動醒來,微展雙眸,只見枕畔的男人依舊沉睡著,一只大手橫過她腰間,那手掌握得牢牢的,仿佛生怕她消失不見。
她不由唇畔含笑,又覺疑惑。
她已是起得極早了,周景宵卻比她還要忙碌。
每日清晨她起身時他早已去了朝上,起初玉姝要服侍他更衣用飯,是他極力不允,玉姝方才能多睡上小半個時辰。
正自沉吟,屋外侍立的下人聽到動靜,只見凌波輕輕掀起簾子:“王妃可要起身?”
玉姝還未答話,男人含糊地呢喃了一聲,將她往懷里一勾:“不必,暫且把湯池和早飯備好便是。”
凌波聽罷,忙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玉姝見周景宵聲音里還帶著濃濃的睡意,不禁笑道:“你今兒不去朝上?”
他先是不答,只是將下頜抵在愛妻發頂輕輕磨蹭著,直到嗅夠她發間清香,方才心滿意足道:
“不去了,這幾日我都在家中陪你,你想去哪我們便去哪,好不好?”
玉姝一怔,不免又驚又喜,到底還是遲疑著:“可燕王妃今日原請我……”
“是燕王妃重要,還是我重要?”
聽到這蠻不講理的問題,她終於掌不住笑起來,將臉埋進溫暖寬厚的胸膛里,輕輕嗯了一聲:
“好。”
當下二人便又睡了一會子方才起身,不等玉姝叫人,周景宵便抱著一絲不掛的嬌妻步入浴房,此時那湯池內早已是水霧彌漫,二人一番盥沐,便又是一個多時辰過去了。
早飯也是浸泡在池水中吃的,玉姝坐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小屄里含著他因為晨勃格外興奮的肉棒,兩只奶子被大手輪番揉捏,雖然昨晚被疼愛了大半夜,此時那乳肉嬌嫩白皙依舊,蓋因每次歡愛後周景宵總會細細幫愛妻塗抹上一種秘藥,一夜過去,她的身子便又無暇如初了。
見狀,玉姝本以為他許諾帶自己出去玩,恐怕又要泡湯。
遙想當日三天婚假,她不也是被他按在家里連肏了三日三夜?
好容易一番纏綿後,他才抱著玉姝從池中起身,又親給她擦洗更衣,梳頭勻妝,輕輕掃上兩道遠山眉後,方才滿意地在她頰上吻了吻:
“好了,今兒帶你去個好地方,保准你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