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秦露已經被嚇呆了,瞪大了一雙水杏眼兒,太過羞驚之下,竟連掙扎都忘了。
只聽又是啪的一聲,她臀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意。
褻褲襠部的裂隙在這一打之下又爛得更大了一些,不止露出整個光潔鼓脹的花戶,還有大半個雪白屁股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那大掌一面打,她的臀瓣便一面抖,兩只白桃兒上迅速浮起紅痕,大喇喇的,而且還是清晰無比的手掌形狀。
再加上傅寒江此時失明,打她的屁股時也只是憑感覺,並不知自己手掌落下的是何處。
因此,起初第一掌打在小人兒的臀瓣上,卻也不小心擦過了她的穴口。第二掌倒是正正落在了臀心,第三掌卻又不小心打偏。
清脆的肉體拍擊聲中,只聽得噗嘰一下,水液四濺,原來他不偏不倚,那柔嫩的穴兒竟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秦露不禁哭吟出聲,又羞又痛:
“你竟然,竟然打我……你還打我的小騷屄,你不要臉!”
“……”傅寒江眉心一跳,心道究竟是誰不要臉?
女孩子家家的,扯男人褲帶也就罷了,滿嘴里“那話兒”“不行了”也就罷了,也不知她上哪里學的這些渾話,竟然還知道什麼叫小騷屄?!
一念及此,怒火更甚,寒聲道:“我若不打你,你豈不是還要到天上摘月亮去?既然你家中不管你,你不知什麼叫禮義廉恥,今日就讓我來管一管!”
說罷手掌再次落下,只聽得噗嘰、噗嘰、噗嘰……水聲不絕於耳。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這次每一掌都打在嫩穴上,打得那朵青澀嬌花兒委頓不堪,起初還是粉粉嫩嫩的顏色,此時卻是嫣紅勝血,緊閉的花瓣兒也被打開了,從中沁出一口又一口的春露。
再加上他的手掌寬大,又因常年握筆持韁生著好幾處薄繭。
手掌打向穴口,手指就會順勢包復住花戶。
那鼓鼓的花阜便如一只雪白軟彈的饅頭,因秦露年紀尚小,一根毛發也無。
男人的指腹一劃過去,便是一股酥麻涌將上來,起初嬌人兒還只是哭,到最後,身子也抖了起來,小屁股一拱一拱的。
傅寒江又是一掌拍下去,淫水四濺間,她的穴口也急促抽縮。
忽見她嗯唔出聲,雙腿急顫,腳丫兒也繃得緊緊的——
傅寒江雖看不見,鼻端卻嗅到一股又甜蜜又清亮的淫香,當下只覺掌心一熱,整只手都被澆得濕透了。
他不禁也怔了怔,原沒想到秦露小小年紀,又還未破瓜,竟只是被男人拍打幾下穴兒,便登上了這般極樂巔峰。
先前是一時盛怒,方才有此出格之舉,此時冷靜下來,也知自己孟浪了,不管她是不是主動勾引誘惑,甚至甘願委身,他如此淫辱一個少女,遠非君子所為。
慢慢地,傅寒江松開了手,想了想,又將身上外袍脫下——因他到底是男子,靠著身上體溫,倒也將這外袍給焐得半干了——又把外袍輕輕蓋在秦露身上。
少女還在小聲啜泣,抽噎聲斷斷續續,兩只眼兒紅紅的好不可憐,他頓了頓,啞聲道:“是我之過,待此間事了,我自會上貴府負荊……”
“誰要你負荊請罪了!”秦露忽然氣呼呼道。
這個大笨蛋,她如果不是喜歡他,會去揉他那話兒給他止疼,還,還讓他打自己的小嫩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