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見那精液流得到處都是,如何不心疼?心想著若是全都射進去,定能將妹妹的肚子都灌得鼓起來。
奈何明珠向來不喜歡他把陽精留在身體里,縱現在不給她清理,之後她也會自己摳挖,想了一想,他便將她下體抬起,雙腿架在肩上,擺成一個屁股朝上的姿勢。
如此一來,穴口周圍的濃漿便紛紛倒流,全都灌進了她甬道之中,她那張淫嘴兒又一直在不停含弄,一邊含著一邊將精水往里咽,蘇夜又將花戶上的白濁全都蘸了,塞進她小穴中,一滴都不曾遺漏。
隨後他又取出一根烏黑的玉勢,那玉勢有三指粗細,雕成男子陽具的模樣,龜頭、馬眼、卵蛋……連棒身上的青筋血管都栩栩如生。
這正是他照著自己的肉棒親自雕琢出來的,但比他那凶物短小許多,平常插進明珠嫩屄里,恰好將她穴口塞滿,之前在京里時,他每日都讓明珠含著這物,天天含弄著習慣了,被真雞巴肏時才能堅持更久。
一時他就將玉勢塞入,只聽得啾咕的一聲,手上還未用力,那淫嘴兒就將假物含著死緊。
蘇夜用手往里一頂,玉勢還推不動,他不由身下又是一陣火起,想到妹妹的騷屄里含的卻不是自己的棍子,雖是假的,但終究心內不悅,忍不住又壓著美人兒親吻起來。
這般足過了兩個多時辰,夜已三鼓,纖雲守在屋外,雙腳都已酸麻了,方才聽到吱呀的一聲,門扉向外敞開。
纖雲忙低頭行禮,眼角余光瞥見蘇夜臂彎里垂下的一角裙裾,便知他懷里抱著明珠,只見月色下,廊外不知什麼時候已停了一頂青布小轎,兩個抬轎的婦人站在一旁。
二人一語不發,聲氣神色都與府中下人截然不同,見到蘇夜懷里抱著自己的親生妹妹,卻視若無睹一般。
那纖雲也早已不以為奇,默默跟在蘇夜身後,只見他一俯身,輕輕將明珠放入轎內,又替她理好頰邊碎發,方才放下轎簾,淡淡道:“走罷。”
二人抬起轎子,不多時,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蘇夜卻是在原地站了許久,直到再看不見那頂轎子了,才轉身回房。
這一晚卻不曾好睡,次早醒來,只聽窗外雨打芭蕉,原來是下雨了。蘇夜喚了大丫鬟微語進來,道:“太太房里可擺飯了不成?”
微語不由心內奇怪,蓋因府中人人皆知蘇夜從不去蘇夫人上房晨昏定省,想起來了便去走一遭,想不起來理都懶怠理會,聽他這麼問,難道要去請安?
微語忙道:“已擺過了,”又說,“大爺可是要去請安?太太今兒要出門,正叫人套車呢。”
蘇夜不由皺了皺眉:“下著雨,出門做什麼。姑娘呢?”
微語道:“說是要去姨太太家,姑娘自是與太太一道,二爺倒不曾去。”
一語未了,蘇夜已冷笑道:“昨兒才回來了,今兒又要去,她究竟姓蘇還是姓秦?”
微語聞言心頭一動,想到太太不姓蘇也不姓秦,怎麼聽大爺這話,倒像是在說姑娘?
當下也不敢答言,只見蘇夜將手中巾帕一甩,狠狠擲進銅盆中,又站起來在屋內走了幾圈,忽然一掀簾子,徑往二門上去了。